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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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陡然僵住。 感受到她緊繃,極短瞬間,江辰遇微不可見地側(cè)了側(cè)頭,薄唇一偏,貼到了她臉蛋。 真實(shí)的溫度嚴(yán)絲合縫傳遞過來。 他雙唇帶來的溫燙電流倏地滲透她肌膚毛孔,攫遍全身。 像冬天的熱水袋壓到冰涼頰側(cè)。 沈暮腦中轟得煙花爆裂,重重一顫。 捏著的錦盒一失手掉落到地毯滾了兩圈。 后一秒,江辰遇往她臉頰咬下一口。 力道像在咬棉花糖,不輕不重。 但沈暮嚇出一聲咿嚶,使了點(diǎn)勁把他推開,驚愕退后兩步。 “你……你干嘛……” 沈暮捂住被咬的右臉,半嗔半怨地瞪他。 江辰遇大概是回味了下女孩子臉蛋的溫潤口感,沉默少頃,只低笑一聲。 好吧,其實(shí)開始更過分地想吻她唇。 但她似乎有點(diǎn)恐懼,他只好退而求其次。 昨晚她睡著時候,他就想咬了。 沈暮一時分不清剛剛那是親吻還是真如他說的欺負(fù),體溫急劇上升,心跳如琴鍵亂奏。 他居然還笑…… 羞赧和埋怨交纏心間,沈暮突然蹲下身,撿起地上的錦盒。 賭氣嘀咕:“不給你了……” 送禮物還要被捉弄,他怎么這樣啊。 江辰遇被她的反應(yīng)逗笑,欺負(fù)完也沒后悔,甚至意猶未盡,并且心安理得。 告訴過她的,男人都有劣根性。 他也不例外。 憑借身高手長優(yōu)勢,江辰遇略一俯身就輕而易舉地從她手里拿走了盒子,自然地揣進(jìn)西裝口袋。 而后迎上她控訴的眼神。 彎唇說:“我可以等價償還?!?/br> 沈暮雙眸水盈盈的,可能是因?yàn)樘鄯毫它c(diǎn)生理性淚水,聞言默了會聲,克制不住好奇,別扭低問:“什么?” 江辰遇漫不經(jīng)心:“讓你咬回來?!?/br> 沈暮遽然脹紅臉,心跳不能半刻平復(fù)。 好!想!打!他! 沈暮悶聲不說話了,小孩鬧情緒似的。 笑眸瞧了她片刻,江辰遇神情逞心,順其自然地牽住她手,“走了。” 沈暮還是不吭聲,但也沒掙脫他收攏的手指。 他的體溫總是自帶治愈效果,前一秒還被他惹急,后一瞬他指腹摩挲撫慰,又能輕易將她的小脾氣熨帖。 沈暮那點(diǎn)幾不可見的慪氣分分鐘被羞澀占據(jù)。 倏而閃過一個念頭。 如果他是渣男,不曉得多少小姑娘要被騙感情。 沈暮輕一抿唇,端著被他牽住手往房間外走。 經(jīng)過床邊,江辰遇彎腰拎起擱在地面的酒店布袋,“這個要不要帶?” 沈暮原還不太想搭理他,不情不愿看一眼,發(fā)現(xiàn)是她裝衣物的袋子,里面還有換下來的內(nèi)衣褲。 心里猛噔了下。 沈暮伸手就想搶回來:“我自己拿?!?/br> 江辰遇避開手臂不給,拉著她邊走邊問:“吃糖醋排骨么。” 他這樣,莫名有種在幫女朋友拎包的既視感。 沈暮被自己的想法羞恥到:“哦、哦……” 緋紅臉頰,墨綠裙子,藍(lán)鉆項(xiàng)鏈,三種美到極致的顏色在她身上蘊(yùn)襯鮮明。 沈暮跟在他身后,手被他捉著,和昨晚一樣。 皮膚的溫差是親密的最好證明,男人的體溫偏高,慢慢將她微涼的手捂熱。 沈暮身上也隨之熱起來。 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他氧化,徹底好不了了。 午餐江辰遇真的帶她吃了糖醋排骨。 在南城塔的中式餐廳。 五星大廚做的糖醋排骨太勾引味蕾,嘗過后沈暮發(fā)誓再也不點(diǎn)公司食堂的。 午餐結(jié)束,腹欲滿足。 江辰遇買完單又牽住她手,像是已成習(xí)慣。 但每個肌膚相觸的瞬間沈暮都還是會心顫一下,經(jīng)過臉紅心跳羞窘一系列常規(guī)流程,然后慢慢溫順,聽之任之,仿佛是他的掌中之物。 其實(shí)大庭廣眾之下不明不白,沈暮還是有些局促的,無論店員還是路人,沈暮都有感受到他們探究的目光,可能是某人太搶眼了吧,沈暮想。 但他手指牢握,一刻也不松勁。 走出餐廳,途徑一家甜品店。 江辰遇頓足,進(jìn)去買了支冰淇淋遞給她。 華夫脆筒里疊著兩顆冰淇淋球,奶白和果莓雙色,上面撒了亮晶晶的碎糖,還插著兩根巧克力棒。 沈暮眼睛一亮,少女心動:“……誒?” 江辰遇不自覺跟著她彎起眼:“不是說高顏值賞心悅目,吃這套么?!?/br> 懵思須臾,沈暮才想起是當(dāng)時慫恿他喝櫻花星冰樂的時候說的。 沈暮驚喜參半地接過來:“給我的?” 她的笑容太有感染力,一貫肅穆的男人嘴角就沒放下來過:“不生氣了吧。” 所以這是咬完她的賠罪。 沈暮低哼聲,含了口冰激凌。 故意唱反調(diào):“為什么不買杯裝的,我不喜歡脆筒?!?/br> 江辰遇順理成章道:“耽誤我牽你?!?/br> 只給她騰一只手吃冰激凌。 唇齒間的冰激凌正融化開,呼吸都沾染甜膩。 沈暮瞬息心捶如鼓,瞟開眼,思緒不順了,像被糖漿黏住。 好想問他剛剛干嘛咬她。 但空氣里都是暗昧,體內(nèi)的羞怯因子暫時侵占了她的根據(jù)地。 沈暮感覺到他在慢慢領(lǐng)她進(jìn)神秘地帶。 但昨夜到現(xiàn)在,她不斷下墜,愈漸迷失。 沈暮完全沒有了上班心思,她需要獨(dú)自躲到房間里冷靜冷靜,理一理纏繞不清的頭緒。 江辰遇似乎對她始終有一種日方長的耐心。 故而順?biāo)馑妓退亓思摇?/br> 雖然喻涵昨晚放下狠話,說是把門鎖死了,但還是在門口的消防箱給沈暮留了備用鑰匙。 并且微信告訴她,今天已經(jīng)幫她請假。 感情動地閨蜜情。 在沈暮心里,喻涵的形象頓時重新高大。 沈暮回到家就虛脫地癱到床上,腦中開始回放和某人相處的一情一景。 大概因?yàn)槲堇镏挥兴蝗?,脫了束縛,沈暮心跳聲跟煙花一般嘭嘭嘭得縱情綻放。 很奇怪,發(fā)絲指尖都隱約留有男人的余溫。 沈暮終于不用克制地整個人燒起來,捂住臉在床上來回翻滾幾圈。 好半晌,她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夢游。 這時響起兩聲微信消息提示音。 是喻涵前來竊聽八卦。 喻涵:說!你和江大佬約會都做什么了! 她問得比鋼筋還直:全壘打沒! 沈暮單純地趴在枕頭上:什么叫全壘打? 喻涵:emmm……先這樣,再那樣。 喻涵:[眼巴巴.jpg] 沈暮還是懵的,敲出一個問號。 喻涵強(qiáng)行矜持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