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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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澈深走近,淡聲問,“你就是那吃人的妖?” 大蛇一臉冤枉,自從知道大哥不愛吃人之后,它早已改吃素了。 而且也才剛到呢,怎么就背鍋了? 它可以為了助興而死,但它不能冤死??! 大蛇嚇得連跑路的力氣都沒了,連忙向拈花嘶嘶求救,“大哥大哥,救救小老弟,小老弟害怕!” 害怕還不知道跑,杵在那里跟石頭樁子似的! 拈花念在它夾菜的份上,上前一步,撲向柳澈深,“恩公,我好害怕!” 柳澈深見她抱過來,當(dāng)即眉頭緊斂,語氣極冷,“放開!” 拈花見他掙脫,抱得越發(fā)緊,還真別說,柳澈深這男配,身材是真真不錯(cuò),腿是腿,腰是腰,這一抱還能感覺到結(jié)實(shí)的肌理,往日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都不曾發(fā)現(xiàn)。 他素來愛干凈,身上氣息清冽干爽,靠得這般近,便越發(fā)明顯,仿佛透到她身上了。 她有些費(fèi)力地手腳并用攔著他,一邊沖大蛇使眼色,“恩公,奴家好生害怕,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蛇!” 那大蛇見狀,連忙帶著幾條小蛇,一溜煙飛快消失在夜色里,跑路的速度一頂一。 柳澈深氣極,一下甩開了她。 拈花被他一推,直接往后一倒,撲到了地上,差點(diǎn)沒摔斷腰。 她連忙起身,一轉(zhuǎn)頭,鼻尖就對上了指過來的劍。 柳澈深提起手中的劍對著她,眼神冷得像冰天雪地里鑿出來的寒冰。 拈花差一點(diǎn)撞到劍上,往后一退,生生拉開了距離,鼻尖還能感覺到劍身傳來的冰涼之意。 “恩……恩公這是何意?”拈花聲音有些發(fā)顫,一副要嚇破膽子的樣。 柳澈深拿著手里的劍,眼里可沒有半點(diǎn)柔和,“姑娘既護(hù)著魔蛇,那我只好看一看姑娘是不是人了?” “恩公,你在說什么,奴家實(shí)在聽不懂,我剛頭是被嚇得不敢動(dòng),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蛇,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辦!” “我已然聽到你用蛇語和那蛇竊竊私語,你乃魔道中人?”柳澈深一字一句冷淡的質(zhì)問,雖然他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但明顯早懷疑她了。 拈花沒法解釋,后面很快傳來了腳步聲。 她心一橫,伸手抓亂了頭發(fā),直接扒開衣領(lǐng),露出一抹香肩,起身撲向柳澈深,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衣領(lǐng)上,造成是他拉開的假象。 “公子,奴家什么都不知道,你放開我好不好?” 柳澈深本就是君子,沒想到她會(huì)這般沒臉沒皮,根本沒有防備。 下一刻,蓀鴛鴛恒謙和眾師兄弟就進(jìn)了院子,打眼就看見這么一幕。 柳澈深抓著柔弱姑娘的衣裳,那姑娘哭得梨花帶雨,衣裳都被扯得凌亂不堪。 眾弟子都有些愣住。 “你!”柳澈深當(dāng)即推開拈花,收回了手,顯然不知該如何解釋。 他自幼就是有禮有節(jié)的君子禮教,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人,一時(shí)竟不知從何解釋。 拈花順著他的力道連忙撲到了恒謙身旁。 恒謙連忙接住她。 拈花斗大的淚珠直往下掉,哭得好不凄慘。 這一幕如果不是柳澈深,而是別人的話,只怕早早就有人上去大罵登徒子。 蓀鴛鴛連忙上前開口問,“師兄,發(fā)生了什么事?” “此人與那魔主有通,能與魔蛇溝通,恐怕另有所圖。”柳澈深很快平靜了情緒,言簡意賅概括了剛頭的事。 拈花連忙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解釋道:“奴家已經(jīng)說了,那是奴家看到這么大的怪物,嚇得走不動(dòng)路,奴家哪來的本事和蛇說話呀?!?/br> 她還沒說完,蓀鴛鴛已經(jīng)拿劍指向她,“你是魔修?接近我們究竟有什么企圖,快說!” 眾弟子見狀也皆是不太相信,畢竟眼前這女子毫無修為,說是魔修,實(shí)在讓人無法相信。 拈花伸手拉起衣領(lǐng),整理好衣裳,一副受了極大欺辱的樣子,“奴家真不知公子在說什么,奴家只是一個(gè)賣藝求生的弱女子,公子若是實(shí)在不喜奴家,奴家明日便自行離開?!?/br> 大家聽了都很是于心不忍,這姑娘家這般衣衫不整地被羞辱,這先入視角就是覺得她可憐。 恒謙見拈花哭得太慘,忍不住站出來,“師兄,這其中可是有什么誤會(huì),我看這位姑娘實(shí)在不像魔修?!?/br> 其中一位師兄也站了出來,“確實(shí),子澈,這一個(gè)姑娘家柔弱至此,看到魔蛇走不動(dòng)路,乃是尋常,許是你聽錯(cuò)了?” 他們說話間,拈花還抽噎了幾下,聽得人越發(fā)心生憐惜。 “我不管你們怎么說,反正師兄說的她有問題,她就是有問題,她必須得走!”蓀鴛鴛直白開口。 恒謙有些無奈,“鴛鴛,她一個(gè)姑娘家,你讓她走到哪里去,倘若真遇到什么危險(xiǎn),那我們也是幫兇?!?/br> 蓀鴛鴛聽他到如今還在替這女子說話,越發(fā)來氣,“那好,那我們就各走各的路,你們中間誰要是想要跟她一起走,那就跟她一起,反正我和師兄絕對不和她一起同行!” 她這話出來,所有人都沒了聲音。 大家自然不可能跟著拈花走,只是多少因?yàn)檫@獨(dú)斷獨(dú)言而心生不滿。 畢竟人家姑娘這般柔弱,這一言堂就把人家的罪給定了,真是說不過去。 恒謙聞言也不說話了,顯然很生氣她這般待人。 柳澈深眉頭深深斂起。 拈花拿著衣袖擦了眼淚,“既然如此,那奴家就先行一步,在此謝過各位恩公的救命之恩?!?/br> 拈花是無所謂的,這個(gè)身份用不了,還有別的身份。 綠茶婊白蓮花真小人偽君子,她多的是法子,就不信搞不垮他們。 拈花擦著眼淚往外走去,柳澈深突然開口叫住她。 “慢著?!?/br> 拈花微微頓住,轉(zhuǎn)頭看向他。 柳澈深面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你留下,不必走?!?/br> 旁邊的蓀鴛鴛一臉疑惑,“師兄,為什么留下她?” “與其讓她離開害其他人,倒不如留在我們身邊看著,免得殺害無辜?!?/br> 真是正人君子,這種話直接當(dāng)著反派的面說,到底把反派當(dāng)什么了? 拈花聽得非常不甘心,她有一種被輕視了的感覺,這是作為一個(gè)反派最受不了的事。 拈花擦著眼淚回客房,恒謙一路送她回來,安慰道:“你別在意,我?guī)熜种皇怯憛捘У乐腥耍圆艜?huì)這般嚴(yán)肅,等抓到了真正害人的東西,你就清白了?!?/br> 拈花輕聲低語,“謝謝子謙哥哥。” 恒謙伸手撓了撓頭,“不必謝我,我看你就像meimei一樣,你也別怪鴛鴛,她呀,從小被師兄們寵壞了。” 這才剛說到蓀鴛鴛,蓀鴛鴛就提著劍上來了,見到恒謙連眼神都不給了,直接越過拈花進(jìn)了屋。 恒謙多少有些不開心,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轉(zhuǎn)頭回到自己屋。 拈花看見他們這般鬧別扭,終于有了盼頭。 拈花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蓀鴛鴛就坐在屋里凳子上,不打算上床榻睡覺。 拈花慢條斯理問了句,“你不睡覺嗎?” “關(guān)你什么事!”蓀鴛鴛像一條兇巴巴的小犬,仿佛下一刻就要沖上來咬她了。 完全沒有給她綁蝴蝶結(jié)時(shí)的溫柔。 拈花摸了摸鼻子,只能自行脫了外裳,鉆到被窩里蓋起被子,“你睡下的時(shí)候,順道把蠟燭給奴家吹了。” “要滅自己吹!”蓀鴛鴛顯然不想理她。 “那就點(diǎn)著罷。”拈花懶得動(dòng),打了個(gè)瞌睡,躺下了。 過了許久,蓀鴛鴛氣哼哼地說了一句,“這種時(shí)候,我就不信你還睡得著!” 這話音才落,蓀鴛鴛就聽見了很平穩(wěn)的呼吸聲。 她抬眼看去,那女子已經(jīng)閉上眼睛,睡得很安穩(wěn),完全沒有擔(dān)心害怕的意思。 蓀鴛鴛見狀越發(fā)生氣了,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不怕開水燙的人。 翌日早間,幾聲清越的鳥叫掠過,早間的巷口已經(jīng)飄滿了熱騰騰的煙氣,貨郎沿街叫賣,很是熱鬧。 柳澈深和恒謙很早就已經(jīng)起來,坐在桌前吃早上飯。 那處掌柜小二已經(jīng)議論紛紛,“昨日里又死了一個(gè)男子,就死在巷口那處,據(jù)說死狀恐怖,查不出原由?!?/br> “這一次沒有被吃嗎?” “沒有,尸首都在,只怕是故意弄死的?!?/br> 柳澈深聽見,微微斂眉。 恒謙也是一臉怔然。 從樓上下來的蓀鴛鴛聽到這話,神情很是凝重,她拿著佩劍,走到桌旁坐下,看向柳澈深,“師兄,我昨日盯了一整夜,她一直都在睡覺,現(xiàn)下都還沒有起來?!彼f完,停頓了一下,“害人的……好像不是她。” 雖說,她很討厭這個(gè)女子,但是她確實(shí)沒有出去害人,她也不可能冤枉她。 柳澈深聞言越發(fā)斂緊眉頭,若有所思。 恒謙當(dāng)即開口,找話頭,“我就說嘛,這般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殺人,師兄昨日里一定是聽錯(cuò)了。” 蓀鴛鴛一聽他為那女子說話就來氣,“說她沒有殺人,又不是說她不是魔道中人,你怎還相信別人,不相信師兄呢!” 恒謙頓了一下,“我相信師兄,可害人的不是她呀?!?/br> 蓀鴛鴛氣得不想再和他說,起身就往客棧外走,打算去透透氣。 恒謙見她真生氣了,連忙拿了兩個(gè)面饅頭,起身去追,“鴛鴛,你還沒吃呢,別餓著自己?!?/br> 拈花一邊打瞌睡,一邊從樓上下來,還有些半夢半醒。 昨日演了一整日的戲,真不是一般的累。 拈花一下去,就在柳澈深旁邊坐下,習(xí)慣性地開口,“筷子拿一雙給為……”師…… 拈花話到嘴邊硬生生咽下去,差點(diǎn)嘴快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