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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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如致越想越凝重,“不如讓師父過來看一看。” “不必了,只是突破瓶頸受到了些許阻礙而已,我自會想辦法處理,不要告訴師父,讓他老人家擔(dān)心?!蹦榛ㄖ卑组_口,按照原身現(xiàn)下的情況,確實會修為受阻,而且是因為恒謙。 不過后續(xù)可是仙力大漲,至于怎么大漲,她倒是真不知曉。 付如致一向都不會反駁她的意見,見她有自己的主意,倒也沒有強(qiáng)求,“我知曉了,此事我會替你保密,只是你千萬小心,這外頭結(jié)界我已經(jīng)重新布了一層,那迦禹輕易過不來,倘若有什么問題一定來尋我。” 拈花點頭,笑道:“多謝師兄?!?/br> 付如致依舊是溫潤如玉的樣子,聞言溫和點頭,“你且好好休息?!?/br> 付如致離開后,蓀鴛鴛連忙撲到她床前,緊張得不行,“師父,你怎么會修行受阻呀?” 拈花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為師是叫坯疇氣的,你說它成日只知道吃,就是有金山銀山,也不得給它吃空嗎?”拈花看向窗外,一臉嘆息,“為師著實犯愁??!” 蓀鴛鴛:“……?” 柳澈深聞言看了過去,他知道她沒有說實話。 他不知道有什么會擾亂她的修為,她便是困在玲瓏陣中整整三年,對著那碩大無比的上古妖獸都能自娛自樂,又怎么會有困擾之事? 拈花喝完藥已經(jīng)傍晚,蓀鴛鴛和柳澈深也不再打擾她休息,出了屋去。 拈花嘴里苦得狠,輕輕翻身,五臟六腑都受到了擠壓,心里那叫一個恨。 早知道她就好好修煉了,現(xiàn)下真是人弱被人欺。 這迦禹倘若還敢到她面前,她一定要想辦法提升修為,讓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變態(tài)! ‘叮?!宦曄到y(tǒng)上線提示音。 或許是因為她這個想法太過咬牙切齒,系統(tǒng)被她激勵上進(jìn)的心思給引出來。 系統(tǒng):‘你想要自行修煉,提升修為?’ 拈花:‘怎么可能,反派都是走捷徑的好不好?’ 系統(tǒng):‘……’它有時候時常都想要自戳雙目,它怎么就會覺得有些人看著像個人,她就會是人呢? 拈花見它出來,當(dāng)即逮住,‘這原身后頭的修為到底是如何增進(jìn)的?’ 系統(tǒng):‘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自行修煉,憑借自己的努力達(dá)到一定的高度,二是通過任務(wù)獎勵,是像原身一樣,采取不正當(dāng)?shù)男逕捫袨椋呓輳竭_(dá)到一定高度。 提示:你目前所做的決定將會影響后續(xù)的情節(jié)發(fā)展,請謹(jǐn)慎選擇?!?/br> 原來是這樣,難怪后頭修為大漲到那種地步。 這應(yīng)該也是她為什么會死的原因罷? 系統(tǒng):‘你有十天時間可以考慮,請謹(jǐn)慎選擇?!?/br> 拈花:‘考慮什么,當(dāng)然是選擇二,一個反派不走捷徑還算反派嗎,人渣就是注定要走在懸崖邊上的?!?/br> 系統(tǒng):‘……’ … 柳澈深才到弟子院,就碰上了在外頭等著的莯懷。 她見他過來,頗有些抱歉,“子澈對不起,剛頭我也是一時著急,沒想那么多?!?/br> “沒有關(guān)系,我亦是著急,莯兄別放在心上?!绷荷瞵F(xiàn)下恢復(fù)了平靜,還是一樣的有禮。 莯懷聽他還是叫自己原先扮作男人時的稱呼,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回。 她伸手遞出一個瓷白藥瓶,“這是我?guī)煾妇毜南傻?,吃了可以固本培元,減少傷痛,希望對你師父有用?!?/br> 柳澈深聞言明顯一喜,他還正愁她不肯好好吃藥。 他伸手接過,“謝謝莯兄?!?/br> 莯懷默了一陣,猶豫許久,還是問出了心中所想,“子澈,你對師父不會是……” 柳澈深聞言一頓,慢慢抬頭看向她,依舊面不改色,“莯兄不必聽那些閑言碎語,我與師父清清白白,師徒更是師徒,一輩子都不可能改變,我自然不可能對師父生出不該有的心思?!?/br> 柳澈深問心無愧,說得也是坦然。 莯懷見他坦然磊落,心中松了一口氣,不是她多想,只是她剛頭看到的他們,實在太過般配。 倘若不知道他們是師徒,恐怕要以為他們是彼此的道侶了。 柳澈深別過莯懷,回了弟子院,他在外歷練兩年有余,自己的院子早已給了別的弟子,現(xiàn)下都是和恒謙一塊住。 柳澈深才進(jìn)來,恒謙突然推開門,橫沖直撞地進(jìn)來,整個人都很慌亂。 他見柳澈深在屋子里,才勉強(qiáng)平靜了些許,“師兄,你回來了?” “嗯。”柳澈深應(yīng)了一聲,周圍又陷入了安靜。 恒謙坐下以后又有些坐不住,站起來去開了窗,“師父醒了嗎,還是暈著的?” “醒了,師父還問起過你?!绷荷蠲撓峦馍?,準(zhǔn)備換衣衫,其實一個凈衣訣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但他沒有想過。 恒謙聽到這話似乎更亂了,他被風(fēng)吹的有些冷,又關(guān)上了窗戶。 柳澈深見他如此舉動,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卻沒有開口問。 他不說,必是有難言之處,他不會問,也不會強(qiáng)迫他說。 柳澈深換了衣衫,將原來的衣衫一一疊好,打開衣柜,將衣衫放在新的衣衫的下面,才拿了劍出去。 恒謙看向他,“師兄,你要去哪里?” “我去師父那里,防著迦禹再來。” 恒謙聽著越發(fā)不知所措,他有些坐立不安,“師兄,師父……師父她好像那里不對勁……” 柳澈深聞言轉(zhuǎn)頭看向他,“怎么了?” 恒謙見他開口問,卻是不敢說,下意識抓緊了衣衫,像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沒什么,我隨口說說?!彼椭^又輕聲說了一句,“倘若師父哪里有什么危險,師兄告訴我一聲,我再去?!?/br> 柳澈深聞言微微一頓,看他半響,沒有開口問。 “嗯?!彼麤]有多說什么,關(guān)上了門離去。 恒謙見他走了,心中越發(fā)不知所措,他不敢說,也不敢問別人。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會錯了意,可師父那意思真的不像是師父對徒弟的意思! 第27章 柳澈深拿著藥往山頂走去,片刻后,又想起什么回轉(zhuǎn)而去,到了付如致的院子里。 付如致正在撿揀草藥,見他進(jìn)來,“怎么了,可是你師父有什么事?” 柳澈深把手里的瓷白藥瓶遞過去,“還請師叔看一看,這藥師父能不能用?” 付如致接過藥瓶,打開聞了一聞,又倒出藥,細(xì)細(xì)辨看,“是子懷給你的罷,你倒是心細(xì),別鶴門這丹藥對你師父的傷極有益處,可以送去?!?/br> 柳澈深這才安心,伸手拿回藥,“多謝師叔。” 付如致見他謹(jǐn)慎將藥裝回衣袖里,又開口問了一句,“子謙呢?” 柳澈深想起恒謙的古怪表現(xiàn),“他不舒服,在院里休息?!?/br> 付如致聞言點頭一笑,“還是你有心,即便在外頭待了兩年,也沒有與你師父生分,子謙子鴛現(xiàn)下年紀(jì)還少,你是師兄,有些事情要多以身作則?!?/br> 柳澈深聞言看向付如致,半響才點頭,“是,弟子明白?!彼麤]有多停留,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付如致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似有些許擔(dān)憂。 柳澈深到了山頂,夜色已經(jīng)慢慢沉下,天際最后一抹亮光也緩緩淡去,偶有幾顆星星閃爍其中。 柳澈深進(jìn)了院子,沒有先進(jìn)屋,而是先找蓀鴛鴛。 蓀鴛鴛正在廊間打燈,見柳澈深過來,連忙提著手里的燈籠上前,“師兄,可是有什么事?” “無事,我過來守著,免得迦禹再來?!?/br> 蓀鴛鴛聽到這話,心中安心了許多,又有些喜悅,不過更多的心思還是在師父身上,“如此甚好,我本還擔(dān)心,現(xiàn)下也不怕了,師兄要去看看師父嗎?她已經(jīng)醒了,正無聊著呢。” 柳澈深沒有要進(jìn)去的意思,伸手拿出藥瓶,“我不進(jìn)去,你將這藥給師父,是治傷的?!?/br> “好,我馬上去?!鄙p鴛鴛連忙接過藥瓶,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里。 才進(jìn)屋,就見拈花靠在床上唉聲嘆氣,一會兒恨得牙癢癢,一會兒又是悔不當(dāng)初的樣子。 她心中知曉,連忙上前安慰,“師父,修為一事不必?fù)?dān)憂,徒兒相信你的仙力一定會回來的。” 拈花看了她一眼,“為師只是在煩惱要不要吃夜宵,現(xiàn)下這情況,咀嚼食物都會牽動傷口。” 蓀鴛鴛:“……” 蓀鴛鴛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倒了水和藥遞去,“師父,先吃藥罷?!?/br> “不吃?!蹦榛牭剿幘鸵魂囎炜啵]上眼睛裝睡。 “師父,這藥是甜的,很好吃,是師兄剛剛送來的!”蓀鴛鴛連忙趴在床頭,開口瞎編。 拈花聽到甜的,當(dāng)即睜開了眼睛,勉為其難開口,“那我嘗嘗罷?!?/br> 她說著張開手,蓀鴛鴛連忙把藥丸倒在她的手掌心。 拈花張嘴吃下,吞得太快,沒嘗出味道來,又伸手到她面前,“再來一顆?!?/br> 這是連藥都饞嘴了。 蓀鴛鴛看了一眼窗外,柳澈深搖了搖頭,她連忙把藥收回懷里,“不行,師兄說不能吃了?!?/br> 拈花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外頭,柳澈深見她看去就收回了視線,一派冷淡。 拈花嘖了聲,“你是聽你師兄的,還是聽為師的?!?/br> 蓀鴛鴛握著懷里的藥,小聲嘀咕,“鴛鴛聽師兄的,師父一直不是很靠譜,沒得吃藥還吃出問題來了?!?/br> 拈花很傷心,委實傷心,她的徒弟怎么感覺像柳澈深的徒弟,半點不聽她的話,還覺得自己不靠譜! 拈花絕望地躺回去,片刻后便感覺丹田一股暖意,慢慢流向五臟六腑,那疼痛的感覺竟然沒了。 應(yīng)當(dāng)是別鶴門的仙丹,柳澈深這帶回來的紅顏知己倒是不錯,往后沒事就讓他多討些丹藥來,也是樁不虧的生意。 柳澈深見拈花吃了藥,就去了外頭院子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