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第四十九章 蠱毒 出行之前,黃雀大致的問了趙道途關(guān)于這一次來東海市的主要事情,趙道途說了,就上次黃雀見到的一男一女,那女的臉部受傷了,是中毒所致,他們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找到毒源,然后對癥下藥。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可是積德的大好事。 黃雀可是什么都不懂的不折不扣偽道士,這一趟呢,跟小丟做好一個稱職的龍?zhí)拙托?,反正已?jīng)到手了一萬塊,他心里現(xiàn)在可真是樂開了花。 三人走進(jìn)了別墅,里面的富麗堂皇讓黃雀瞠目結(jié)舌,沒心沒肺的他平時真沒什么想法,可在內(nèi)心深處一心做個有錢人卻是這小子一直以來的最大夢想跟動力,可看見陳寶峰這棟別墅之后,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夢想實在是太過遙遠(yuǎn),以前讀書的時候,老師總是說,人生要有夢想,要為夢想而奮斗,只要奮斗,就沒有實現(xiàn)不了的夢想,現(xiàn)在看來,黃雀感覺老師說的就是在放屁,人生有的夢想或許就真不是那樣容易實現(xiàn)的,開著布加迪,泡盡天下妞,這比修煉做神仙還難。 眾人上了二樓,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陳寶峰給三人倒了一杯茶水,自己也坐在了趙道途的對面,眉頭緊鎖,說道:“情況就跟上次對大師講的那樣,發(fā)生在半個月之前,當(dāng)時我跟我妻子正在房中睡覺,睡到半夜,我口渴難耐,就起床去客廳喝了一杯水,剛準(zhǔn)備回房,我妻子就突然大叫,我連忙跑過去,就見她捂著臉蜷縮在床上,我過去一看,嚇了一跳,她的右臉就跟什么東西燙過一樣,我立馬開車送她去了醫(yī)院,掛了急診,醫(yī)院方面也打了消炎針,掛了點(diǎn)滴,卻是一點(diǎn)效果沒有,第二天就臉部紅腫,開始潰爛流膿,我馬上給她換了一家皮膚醫(yī)院,找了皮膚科主治醫(yī)生,卻依然沒有什么效果,三天之后,情況越來越嚴(yán)重,她整個人都有些受不了了,大喊大叫,我急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又過了兩天,紅腫消退,她突然感覺不那樣痛了,我以為情況得到了控制,有些驚喜,可接下來,她的臉竟然連一絲知覺都沒有,而后竟然開始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細(xì)小的血洞,皮膚也漸漸的成黑褐色,右眼卻是變的血紅,我知道病情再一次的加劇了,就這樣,一方面在醫(yī)院治療,一方面我到處打聽能治病的神醫(yī),這才通過朋友找到了大師您,大師,求您了,救救我妻子!” 陳寶峰都快要落淚了,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沮喪,雖然說將趙道途請了過來,但眼前的這個枯瘦老頭能不能搞定,其實在他的心中還是一個巨大的問號。 說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也未嘗不可以這樣說。 “她不是病,而是中了毒?!?/br> 趙道途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摘下了墨鏡,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陳寶峰。 “中毒?”陳寶峰有些不解。 趙道途依舊不緊不慢,似乎在考驗人家的耐心,說道:“中毒分內(nèi)傳播跟外傳播,她自然中的是外毒,也就是說,是通過毒物傳毒,而且,中的是蠱蟲之毒?!?/br> “蠱毒?”陳寶峰一下愣住了,蠱術(shù)妖術(shù)的電影他確實是看過一些,對于那些玄之又玄神乎其神的東西,一貫都是保持一種好奇心的姿態(tài),說這些東西會真實的發(fā)生在生活當(dāng)中,卻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陳寶峰有些傻眼的看著趙道途,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黃雀忍不住也打量了趙道途幾眼,這個老神棍表現(xiàn)的鎮(zhèn)定非常,神情嚴(yán)肅無比,看不出說的是真還是假,難道故意說的嚴(yán)重一些,趁機(jī)多騙點(diǎn)別人的錢財? 說實話,黃雀心中還真存有了這個打算。 趙道途突然站了起來,徑直的向著陳寶峰的臥室走去。 這是一間裝修風(fēng)格溫馨無比的房間,整個色調(diào)都以白色為主,略搭粉紅色,各種家具高檔非常,擺放的也是井井有條,看的出來,這棟別墅的主人很喜歡白色,要不是陳寶峰,要不就是那個受傷的女主人。 趙道途看了看窗口,大略兩米見方的樣子,屋外是一大片翠綠的樹木,有的枝條甚至已經(jīng)延伸到了玻璃上,觸手可及。 趙道途看向了遠(yuǎn)處,瞇起眼睛,過了一會,說道:“尊夫人在哪?” 陳寶峰趕緊應(yīng)道:“昨天從大師家中回來之后,她的臉又開始痛了,所以,我就將她送去了醫(yī)院,現(xiàn)在還在打點(diǎn)滴?!?/br> “停住所有的藥物治療,以前吃的藥現(xiàn)在也全部不能吃,還有,買一些糯米煮成八分熟覆蓋在她的臉上,記住,要買三年以上的霉米,而且千萬不能淘!覆蓋三個時辰以上。” “霉米?” “對!”趙道途絲毫沒有跟陳寶峰商量的意思,說完話之后,突然又問道:“你這別墅買了多久?” “三個月!” 趙道途伸出右手再次的掐算了一下,喃喃自語,“三個月,算的還真準(zhǔn)!” 說完這些之后,陳寶峰正心急火燎的準(zhǔn)備去張羅自己妻子的事情,趙道途又將他叫住了,“今天晚上,你跟你妻子不需要來了,你好好照顧她,另外……” 說著說著,突然頓住了,一把將黃雀這小子拉了過來,輕聲在他的嘴巴里面說了幾句話。 黃雀一聽,整個人都懵了,這個老神棍,怪不得不好意思開口了,這種無恥的要求竟然讓自己提,難道這就是讓自己來這里的主要原因。 “大師,還有什么吩咐,你盡管說!” 陳寶峰已經(jīng)焦急不堪了。 黃雀硬著頭皮,漲紅了臉,慢慢的挪到了陳寶峰的跟前,說道:“這個,這個……” 這小子,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龍?zhí)走@么難跑了。 “小師傅,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陳寶峰就差沒跪在地上了,眉頭緊皺在一起,整個人看上去相當(dāng)?shù)奈?/br> “這個……”黃雀實在有些開不了口,這老神棍,還像是來這里幫別人排憂解難的嗎? 趙道途瞪了這個小子一眼,咳嗽了兩聲。 黃雀豁出去了,心里狠狠的說了一句,真是人不可貌相,yin.蕩之氣相當(dāng)側(cè)漏。 他湊近了陳寶峰,輕聲在這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耳邊說道:“我?guī)煾嫡f,說讓你準(zhǔn)備一些黃.片!” “什么?”陳寶峰聽不懂了。 “黃.片,就是a.片,黃.色電影的那種,懂嗎?”黃雀幾乎是咬牙切齒。 陳寶峰一愣,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臉色很古怪,大概心里也忍不住想問,這治病要那玩意干嘛。 當(dāng)然了,即便如此,他還是老實的照做了,在臥室的床頭柜里面找了一番,就拿出了四五碟,問道:“夠嗎?” 黃雀那里知道夠不夠,斜著眼睛看了一下趙道途,老神棍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寶峰告訴黃雀冰箱里面有飲料,儲藏室里面有零食,客廳有電話,樓下還一輛寶馬3系,想看電視玩電腦都隨便,然后還幫三人叫了外賣,說好是晚上六點(diǎn)鐘送過來,處理完這里的一切,他就自己開著奔馳離開了。 趙道途喝著茶,躺在沙發(fā)上,愜意無比,沒有陳寶峰在場,黃雀就不叫師傅了,手上提著一瓶紅牛,來到老神棍的面前,說道:“大伯,想不到你還有這個愛好,跟銀叔可真有的一拼,我剛看了一下,嘖嘖,國產(chǎn)的,島國的,歐美的,這陳總的愛好還真是廣泛,我以為有錢人的節(jié)cao都比較高尚呢,原來啊,也是一個德行!” 趙道途看著這小子,說道:“你以為我自己看?” “難不成給我看?”黃雀反問了一句,“大伯,你想的還真是周到?!?/br> 趙道途一陣?yán)湫Γ白匀灰膊皇墙o你準(zhǔn)備的,而是為它!” “它?什么東西?” “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闭f完,趙道途點(diǎn)燃了一根煙,說道:“想聽故事不?大伯給你講一個?” “當(dāng)然,大伯,你說!” 黃雀好奇心上涌,坐在了趙道途的對面。 趙道途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說道:“這個故事還是跟外八行有關(guān),是關(guān)于蠱門的故事,七十多年前,日本人大舉進(jìn)攻我們中華大地,占領(lǐng)了江川省的明安市,在明安市境內(nèi),有一處高山,名為落葉山,這落葉山風(fēng)景秀麗,樹木參天,就跟這云動山一樣,迎日出,看落霞,那是再好不過的去處,小日本多少也有附庸高雅之人,也不知道是那個王八羔子起的餿點(diǎn)子,四個月之后就在山上建了一座龐大的避暑山莊,居高臨下,用于給日本高官避暑瀉火之用,還在各地找來了大量的女人充當(dāng)慰.安婦,當(dāng)然其中也有不少的日本女人,將那一處地方弄的是烏煙瘴氣,有人甚至在山腳下都能聽見女人的凄慘呻吟之聲,人多的時候,是直接開著汽車上去,那避暑山莊名動非常,到了后來,不少的日軍少佐,中佐,以及在戰(zhàn)場上立下大功勞的戰(zhàn)士都有此殊榮去那享受,八門聚義之后,殺門的人奉命上山去行刺,可剛剛走到山腳就被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的安全防衛(wèi)工作絲毫不亞于一個軍事基地,后來又先后派了鳳門幻門的人前去暗殺,都先后犧牲,尤其是鳳門的那些女人,一個個被扒光了衣服吊在大樹上示眾,凌辱致死,其手段令人發(fā)指?!?/br> 趙道途說到這里,將煙狠狠的掐滅在了煙灰缸里面。 “后來怎么了,大伯?”黃雀問道。 趙道途繼續(xù)說道:“犧牲了眾位英雄豪杰,八門中人是損失連連,最后終于有一蠱門高手喬裝送菜上山的廚子,才一舉將這幫雜碎全部收拾了?!?/br> “就一個人?”黃雀驚訝道。 “一人,一毒!僅此而已,蠱門之毒,又豈是區(qū)區(qū)小日本能夠與之抗衡的?”趙道途由衷的贊嘆了一句。 第五十章 血疙瘩 講到外八行,講到八門中人,趙道途總是有一種很光榮很自豪的感覺,感嘆完了之后,又抽起了一根煙,這個時候黃雀卻有些急不可耐了,“大伯,大伯,怎么弄死他們的,你跟我講一講!” 趙道途似乎自己也被這故事給感染了,略帶激動的說道:“那蠱門高手名叫崔長索,外號,催命判官,又有人稱之為索命判官,在江湖上那可是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暮脻h,為了這一次的行動,他忍氣吞聲在明安市的醉仙樓做了三個月的洗盤工,洗菜工,最后由于成績突出,被派去送菜給落葉山的那幫鬼子,崔長索上山了之后,才真正目睹了那幫畜生的獸行,崔長索差點(diǎn)就忍耐不住,要親手結(jié)果幾個畜生的性命,可理智還是告訴他,千萬不能因小失大,崔長索是蠱門高手,擅長放活毒,所謂活毒,就是利用毒物給人下毒,當(dāng)天,他就在落葉山放下了一百條‘血疙瘩’,血疙瘩又名陰陽蟲,外型跟毛毛蟲相似,不過,卻比毛毛蟲大,全身血紅,動作迅速,成年的‘血疙瘩’能長到筷子大小,出沒于陰暗濕寒之處,產(chǎn)卵時,最喜在人畜身體之上下種,這種東西十分的奇特,白天蟄伏不出,一到晚上,只要聽見野貓叫春或者人類做那茍且之事發(fā)出的聲音,就必定會聞其味尋其聲的找上門,在其皮膚上播種,被播種者,先是皮膚紅腫,再就是潰爛麻木,到了最后,血疙瘩的卵種就會走遍人的全身,吸取人的皮rou跟精血為食,中毒之人,要活活被折磨兩個月,臨死的時候,皮包骨頭,兩眼赤紅,恐怖非常!” 趙道途的話說完,黃雀忍不住打了一陣寒顫,都說蠱門神鬼莫測,惡毒無比,這種毒物,用在小日本的身上倒也罷了,要真是用來對付一般的敵人,確實有些太過殘忍了。 趙道途繼續(xù)說道:“這一百條血疙瘩一經(jīng)放下就四處躲藏,這落葉山雖然說早上能看日出,傍晚能看夕陽,一天到晚感受太陽的沐浴之光,可有些山中死角,卻是一年四季照不到一寸陽光,這些血疙瘩全部藏于此處,在上山之前,崔長索就已經(jīng)給這幫毒物下了催情劑,快速的縮短了它們交.配發(fā).情的時間,一個星期之后,崔長索感覺事情已經(jīng)成熟,又帶上一百只被下過催情劑的野貓,在山腳下一股腦兒的放了出去,日本人不明就理,雖然打死了幾只,卻還有不少的野貓沖上了山,到了半夜,這幫野貓一只只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將那些同樣處于排卵期的血疙瘩給吸引了出來,由于貓跡難尋,所有的血疙瘩就全部向著避暑山莊而去,如此經(jīng)歷了幾天,山中的日本人幾乎都被這種血疙瘩給弄傷,一個個面目全非,人不人鬼不鬼,凄厲的慘叫,日本人以為中了邪,又以為被人下了藥,又感覺是皮膚得了什么怪病傳染病,找來了醫(yī)護(hù)隊,卻是一點(diǎn)效果沒有,最后又怕這種癥狀是瘟疫,就將避暑山莊里面的人全部槍殺,丟棄在了山腳下的懸崖,連高層軍官都一個不放過,現(xiàn)在的落葉山,陰氣沖天,而那懸崖之下的白骨更是累累皆是,恐怖非常。” 說到這,趙道途嘆了一口氣,“雖然將那幫惡貫滿盈的日本畜生給殺了,可一起受到牽連的還有那幫無辜的女人,不過,在這些人的心中,能夠殺了那幫畜生,那怕是付出她們的生命,我相信,她們也會心甘情愿!” “大伯,陳總的老婆不會是……” 黃雀似乎聽懂了一些,也大致知道了趙道途用黃.碟的意圖了。 趙道途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他的妻子就是被血疙瘩所傷,只不過,這事情蹊蹺無比,還沒完呢,這一次將她救了,下一次,老道我就不知道救不救的了了?!?/br> 黃雀正想再問,這個時候,陳寶峰叫來的外賣公司員工已經(jīng)送貨上門了。 菜,很豐盛,八菜一湯,熱的能燙手,涼的還用冰塊鎮(zhèn)著,這種服務(wù)態(tài)度直接決定了飯菜的價格,黃雀忍不住問了一句多少錢,外賣公司的員工倒也實在,說道:“這是2888的套餐?!?/br> 2888?看來,這還不是最貴的,尼瑪,一頓飯吃了三千塊,還只是外賣,這陳寶峰,倒也真是大方的可以。 價格有時候還是能決定質(zhì)量的,這頓送來的飯絲毫不亞于中午三星級酒店的口味,趙道途吃的不多,細(xì)嚼慢咽,小丟跟黃雀兩個家伙,直接就跟餓死鬼投胎一般,差點(diǎn)連勺子都給吃掉了。 黃雀都真想再給陳寶峰打電話了,不是感謝,而是想問他,能不能再送點(diǎn)夜宵來? 吃飽喝足,趙道途依然不慌不忙,去到衛(wèi)生間洗澡,還招呼黃雀跟小丟能睡就多睡一下子,這個晚上,可是要工作的。 黃雀睡不著,打開了陳寶峰家52寸的電視,看了起來,一些無聊到了極點(diǎn)的青春偶像劇,一絲都吊不起黃雀的胃口,小丟卻是看的津津有味,這小子,從原始森林里面出來,看什么都是稀奇無比的。 黃雀去冰箱拿了一瓶可樂,站在這白色別墅的陽臺上,望著遠(yuǎn)處,涼風(fēng)吹來,讓人一陣舒坦,這有錢人的生活就是沒法比的,在這種山中別墅,根本無需空調(diào),天天享受的都是最清新的氧氣跟自然的清風(fēng),一棟別墅的價值是普通人一輩子甚至是好幾輩子都無法承受的價格,黃雀不禁想問自己一句,自己什么時候能夠住得起這種房子? 黃雀想起了剛剛趙道途說的事情,突然對外八行的人更加感興趣了起來,他準(zhǔn)備這次之后,下次,下下次還要跟趙道途出來闖蕩,錢是一個其次,閱歷才是最最重要的,可話說回來,沒錢,黃雀會去嗎?這小子,雖然一下一個念頭,但終究還是金錢至上。 正想著,趙道途叫自己過去,打開了臥室的燈,趙道途開始部署一切。 臥室窗口的那些樹枝一條條的伸到了玻璃之上,隨著外面空氣的流動,不斷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臥室中還一臺四十寸的電視機(jī),,在床頭不遠(yuǎn)處的墻面上,趙道途叫黃雀將放碟機(jī)搬了進(jìn)來,插上了電源。 “大伯,放碟子不?”這小子,就記著這點(diǎn)歪心思。 趙道途搖搖頭,“時間還早,血疙瘩不到十二點(diǎn)是不會出現(xiàn)的,這種毒物被稱為陰.yin之物,白天十二點(diǎn),為一天當(dāng)中陽氣最盛的時候,而午夜十二點(diǎn)的那一刻,卻是陰氣最濃的時候,也只有那個時候,它們才會出現(xiàn)?!?/br> 黃雀看著趙道途,笑著問道:“大伯,你中午說十二點(diǎn)錯過了時辰,是什么意思啊?跟這血疙瘩有關(guān)系?” 趙道途一腳踢了過來,“臭小子,那是因為你大伯我餓了,我餓了自然就無法專心的做事,所以,絕對不能因小失大,我告訴你,大伯可是為你著想,你別以為我沒聽見你的肚子叫。” 黃雀笑了起來,就叫喚起了小丟。 可這小子卻一直在外面不敢進(jìn)來,黃雀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他被劉金銀那天晚上的島國動作片給嚇到了,剛剛看見黃雀拿著那幾塊碟子的封面上也是那種造型的女人,頓時就有些臉紅耳赤挪不動腳了。 “臭小子,是叫你搬桌子!” 黃雀罵了一句,純潔小處男小丟才走了進(jìn)來,毫不費(fèi)力的將電視機(jī)下面的矮柜給搬了出去。 趙道途找來了一個礦泉水的瓶子,放在了黃雀的手上,眼神有些幸災(zāi)樂禍,說道:“去衛(wèi)生間,搞一些童子尿來!” “啊?” 黃雀有些為難,立馬再次分工,將這個光榮的任務(wù)交給了小丟。 五分鐘之后,小丟捧著滿滿一瓶走了過來,趙道途教他在電視機(jī)下方的地面上用童子尿撒了一個長方形的包圍圈,大約六七個平米左右,接著將一方長腳凳放在了里面,將一外置小音箱放在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