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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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我才知道,這東西是我們芙國儲君,嗯,應(yīng)該說是兵權(quán)的象征。見魄鈴?!?/br> 果然芙國也有這樣的東西存在,與斬晴刃一樣! 鋮獨(dú)與鋮憐才重新審視這三枚鈴鐺,古銹色的鈴鐺,由一條黑繩串了起來,如同它的名字一樣,顯得有幾分詭異的樣子。 見魄,招魂。 這樣的國寶,還在前臺柱的手上!于情于理不合,白風(fēng)也沒當(dāng)著芙坂的面問起,“芙公子,是這見魄鈴的權(quán)力,與臺柱手上的兵權(quán)。哪個分寸更重。” “見魄鈴。” 如同明隊(duì)妃光,除了接受皇上的命令,更還要見到斬晴刃一樣! “娍寧?!?/br> 白風(fēng)點(diǎn)頭,“芙公子,這東西您可收好?!?/br> 自然。 “這樣,也就說得通了,為何芙璃已經(jīng)身殘又無權(quán),還會有人監(jiān)視。為何會將這個鈴鐺秘密交給了大哥,如果芙璃府里發(fā)現(xiàn)見魄鈴已經(jīng)不在,那矛頭,必然會追尋大哥?!?/br> 鋮獨(dú)的行蹤自然是已經(jīng)暴露,顯身份也向府中說明。 不過白風(fēng)在他臨行前囑咐過,回來的時候,除了換馬,還要換裝及行頭。 “我按照娍寧的方法回來?!?/br> “不是長久,若對方想找來,還是輕而易舉。” …… 話說趙渚跟著耶律青的車進(jìn)了芙宮。 趙渚換一身遼宮宮人的服裝,混在宮人里頭,默默地跟著馬車。 奇恥大辱! 馬車進(jìn)了玄門,連耶律青也只能下馬步行。 由于換了行列,趙渚搶先一步奪過耶律青的親衛(wèi),跟在他的身邊。 耶律青倒是笑道,輕聲說“趙將軍真是好身手。” 趙渚一挑眉,“耶律公子早就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br> “不早。趙統(tǒng)領(lǐng)在兩年多前,在京城不見了蹤影,而那天你與白郡主進(jìn)宮之時,我也發(fā)現(xiàn)你的身手。不過兩相關(guān)聯(lián),不就明白了。” “遼國的爪牙,伸得夠遠(yuǎn)?!?/br> 耶律青總是一副春風(fēng)之態(tài),笑容平和,在趙渚眼進(jìn)里,更像是“黃鼠狼”! “太子殿下,明知本帥到了遼國,卻沒有向遼帝舉報。太子殿下也是心大?!?/br> “不過就是小小統(tǒng)領(lǐng),又有何懼?” 趙渚心道,自己比他不過長了三歲,這樣的謀略膽識,果然遼國都是虎豹之類。 “不過太子千算萬算,沒算到公主死而復(fù)生?!壁w渚笑道,壓低了聲音,“像太子這般的神人,本帥還當(dāng)真沒少見?!?/br> 天天被白風(fēng)換著花樣虐,耶律青這樣嘲諷,也不算什么。 饒是對白風(fēng)的事倍感興趣,“郡主死而復(fù)生,本殿也是為之開心?!?/br> “怕不是擔(dān)心?!?/br> 趙渚說的,幾乎是歪打正著,耶律青心底不知為何,覺得當(dāng)時放走白風(fēng),就是放虎歸山,留了一個隱患! 若是相比遼國現(xiàn)在的情況,白風(fēng)來日定不簡單。 抱著這樣的想法,耶律青就一笑而過,“趙將軍,此次你們隨著郡主來芙國,不怕是中了計?!?/br> 中計? 趙渚慢了腳步,又隨了上去,“太子莫非是知道什么?” “你們還是不知道為好。” “……” 兩人低聲說著,就已經(jīng)到了朝程宮外,宮人宣了耶律青覲見。趙渚也隨了進(jìn)去,站在他身旁不遠(yuǎn)。 “遼國耶律青,見過國王,臺柱?!币汕嗑狭艘还?,抬眼見到王座上的二人。 兩人長有幾分相似,國王座在了殿后,臺柱略前?!斑|國太子,免禮?!?/br> “耶律今日前來,還帶上父皇所贈之物?!币汕嗍疽庀氯藢毼锾恚斑@是我遼國上等的狐皮與虎皮,以及寶物三十余件?!?/br> 國王說道,“遼國太子來便來了,還帶這等貴重之物。來人,好生收著?!?/br> “耶律此次前來,不為別的,正是為了回絕兩國聯(lián)姻之事。” “……” “哪道遼國看不上我芙國公主?” 耶律青婉言道,“并非如此。而是耶律配不上公主。耶律特地前來,專程道歉?!?/br> 趙渚心想,這芙國公主好歹也是公主,若是兩國聯(lián)姻,雖說不是遼國是錦上添花,更是能包攬西北豐富特產(chǎn)。這樣的好事,就這樣回絕了! “你們遼國,不免欺人太甚?!?/br> “回臺柱,遼國一輩子只娶一個妻子,而耶律已有心上之人?!?/br> 國王更是一怒,“你的意思,芙國的公主,連妾都不配?” “兩位大人息怒。耶律無意冒犯公主,只是耶律心意已決,若二位能作罷此婚,遼國可答應(yīng)五年與芙國通常無稅賦之憂?!?/br> 這太子,好大口氣! 不止是國王與臺柱,趙渚心想,這筆好買賣,若是兩位不答應(yīng),就是腦子進(jìn)水,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果然,臺柱說,“既然太子是真心實(shí)意來道歉,只怪我們公主無緣與太子結(jié)好?!?/br> 趙渚在一旁小聲說道,“太子殿下,您可是血虧啊?!?/br> “不過區(qū)區(qū)稅賦而已?!?/br> “……” 趙渚實(shí)則不想與耶律青同處,芙王與臺柱在宮中設(shè)宴款待耶律青,趙渚又被留了下來。沒想到耶律青卻道,“一會兒可有好戲看了。” “什么意思?” 雖說耶律只是太子,但是設(shè)宴的規(guī)模不亞于遼帝,一長桌好酒好菜。 “耶律太子,可勝酒力?!?/br> 耶律青舉過酒杯,“可飲一二?!?/br> 隔著長桌,三人互相遙敬,“好酒量。有道是英雄出少年。” “臺柱過獎?!?/br> 除了美食佳肴,還有歌舞升平。 一位宮人走到臺柱身邊,悄悄說了幾句,只見臺柱臉色大變,“王兄,你們慢用,我去去就回?!?/br> 耶律青也使了一個眼色,“跟上去?!?/br> 雖說不想受耶律青的命令,但是趙渚也好奇,不見聲色地退在人群之中。 穿過人群,耶律青很快就找到臺柱,只見神色匆忙,腳步也快,加上還穿了一身遼裝,趙渚先混在宮人里,偷了一套衣服。跟在臺柱身后。 先是遠(yuǎn)遠(yuǎn)聽道,臺柱與下人交代“看好門口?!?/br> 趙渚見這房間四處緊閉,上頭卻有一個風(fēng)口,便摸了上去。 房中站著兩人,再臺柱進(jìn)來,畏畏縮縮。 “方才你不是對著耶律青挺硬氣的嗎,怎么,慫了?” “……” “別忘了我們之間,你們芙國可是求著我們?!?/br> 臺柱怒道,“你們這群小人。” “小人?臺柱,你還真有臉說?!壁w渚沒看到臉,只見那黑衣男子的聲音,明顯裝得男聲,是個女的?! 臺柱說道,“明明是你們,拿著我們的把柄,我們現(xiàn)在芙國,國不像國?!?/br> “方才你們?yōu)楹瓮庖汕嗷亟^遼國的親事?” “親事?還不是你們自己擅自決定!我和王兄何曾答應(yīng)過!” 那黑人說道,“玉璽可是你王兄親自蓋上去的。這不就是答應(yīng)了!” “胡說,莫不是你們下毒!我王兄怎么會,我芙家上下都被你們威脅!” “你們要的解毒劑,我可是按時給你們送來,只要你們乖乖聽話??上Я耍覟槟銈儨?zhǔn)備這好的姻事,被你一手?jǐn)噥y?!?/br> 臺柱說道,“百姓的生計與公主的聯(lián)姻,孰重,我有分寸。” “臺柱真是一位明主?!?/br> …… 正聽到一半,趙渚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有刺客!” 還有躲得及快,趙渚為了不暴露行蹤,還去其他宮院轉(zhuǎn)了一圈,將禁衛(wèi)軍引到了另一頭。 方才那臺柱說的中毒……難道與公主身上的毒! 這些人難道也與之前的事有關(guān)! 趙渚想著,已經(jīng)擺脫了禁衛(wèi)軍,回到方才的房間,換回了遼服。悄無聲息回到耶律青的身邊。 “這戲可好看。” “你早就知道!” 耶律青笑道,“知道的不比趙將軍多。” “你來芙國,不僅僅是為了退婚這么簡單?” “若換了郡主今日來,想必她便懂得全部??墒悄恪薮馈!?/br> “……” 趙渚生生吃了回去,“難道他們,那些黑衣人到底是誰?” “不知道?!?/br> “他們威脅到了遼國?” “……” “果然遼國也牽扯其中!” 不僅僅陳國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連遼國也一樣。那兩名黑衣人到底是誰?還特地女扮男裝! …… 如果說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到底誰是背后的贏家? 宮宴結(jié)束之后,耶律青也不停留,馬上出了宮。趙渚在馬車上換回了衣服。 還未到酒樓,便將趙渚放了下來,“你不去見公主?” “改日。” 說罷揚(yáng)長而去。 心道,還離著酒樓好遠(yuǎn),倒是離上德書院不遠(yuǎn)??戳丝刺焐?,好像淇華也差不多該下學(xué)了。 “師父!” “來。”淇華跟著楊俐,剛一出院門就見到趙渚,“師父,你怎么會來,酒樓不開店嗎!” “你jiejie,嗯,哥哥放了一天假?!?/br> 淇華牽著趙渚,“放假?師父去哪兒玩啦?” 玩兒?比玩還累! “芙宮,你說好不好玩?!?/br> “……” “走,給你楓哥哥買好吃的去?!壁w渚拉著淇華,去了附近的鬧市,雖說鬧市,擺攤的卻沒有多少,多半都是讓這個賦稅給弄的。 淇華四處看了看,趙渚想,來了芙國千機(jī)城也有一月了,還真沒好好出來玩過?!颁咳A,這個面具你看怎么樣。” 趙渚取下一張狐貍面具,“嗯。好看。” “老板就這個了?!?/br> “公子是外地來的吧?!?/br> “是啊,怎么了?!?/br> 店家說道,“外地人若買這些小玩意兒,還得再加三文,公子您給的錢不夠?!?/br> “……” 去你的芙國賦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