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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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光,高麗現(xiàn)在如何了?” 妃光一臉愁容,“公主,雖然高麗得到北軍的助力,也將琉球逼出了海防線之外。但是總覺得這事情沒這么簡單。金時小公子,也就是您之前的好友,準備親自過來尋你?!?/br> “他過來,怎么不曾聽聞遞交了入關(guān)文書?” 妃光說道,“這和您去芙國一樣,換了種身份?!?/br> “……” 他從懷里取出一份秘書,“公主,這份您先過目。此次除了陳國有發(fā)兵相助高麗之外,遼國耶律皇室同樣也出了兵。并且戰(zhàn)艦也是他們借的五艘?!?/br> 耶律青自從讓陳國的影隊退出遼國之后,遼國的消息幾乎是全封閉,除了正常的國邦之交,白風(fēng)一點消息都探查不到。 “這個小金世子,是自己向遼國要兵?還是遼國自愿借兵?” “應(yīng)著應(yīng)該是第二種情況。耶律青派了使臣到了金宮殿,說是鄰邦有難,唇亡齒寒,他們也會盡一份力。” 白風(fēng)盯著面前的沙盤,遼國離著琉球尚還有十萬八千里遠,就算要寒齒,也要先破了陳國和高麗兩國。遼國靠海不多,倒是內(nèi)國有一片內(nèi)海湖。他們怎么還會有軍艦? “金時什么時候到陳國?” “眼看也就是這幾日的事情。公主,屬下在高麗時,曾聽見一些傳聞,不知道信息是真還是假?!?/br> 白風(fēng)一直以為都覺得妃光的嘴里說不什么什么好聽的話,就連真話也是有待考證,“說吧,若是不重要的事,你便也去和梧桐方姚一起洗甲胄?!?/br> “嗯??傊嚷犚宦?,我在高麗時,聽著遼國軍說道,耶律打算和陳國聯(lián)姻?!?/br> “你也去洗吧。” “……” 妃光迅速逃離白風(fēng)的帳篷,讓他洗甲胄,還早個幾十年。不,是一輩子都不會洗。只是逃出沒多久,他的臉變得嚴肅,方才他說的,確確實實是真的,并非從遼軍嘴里得知,而是在遼國的明隊告知。 白風(fēng)與耶律簽的條約里,只約定了影隊離開遼國,明隊只字不提。這樣,白風(fēng)并沒有違反約定。相反,白風(fēng)是不知道明隊在遼國還有人在。妃光瞬間的臉又和往日一般表情隨和,“管他的呢!天塌下來,還有我呢?!?/br> 路過方姚和梧桐面前,兩人正洗著東軍中的一批甲胄,饒有興趣看了一眼,“慢慢洗,還有很多呢!” “方才公主和你說什么了?” “嗯……也沒說什么,就和她說了,耶律青想和陳國聯(lián)姻的事而已?!?/br> “……” “……” 兩人異口同聲說,“不行!” 而撒播消息的妃光,就當作是一場好戲,“公主都沒說話,你們兩個反對有什么用!” 方姚將手中的肩甲丟到一旁,“別的不說,就單憑我們娍寧公主的美貌,耶律的太子怎么配!” 趙渚點頭,妃光卻說道,“那也不至于,耶律青在大陸也是有出了名的翩翩君子!是多少姑娘心中的仰慕對象,論身份這兩人怎么說也是門當戶對,才子佳人?!?/br> “妃光,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這可是我們陳國的公主,未來的君上!” 趙渚說,“若是公主不是太子的身份,這聯(lián)誼倒還是常事??赡銖墓胖两衤犅?,哪有兩國太子結(jié)親的!是誰從了誰?生的孩子該如何?” 妃光說,“那倒也好辦,多生幾個不就好了。一個歸陳,一個歸遼。任憑哪個孩子都是在大陸上響當當?shù)耐鯛敼?!?/br> “……” “……” 就像趙渚說的,正因為白風(fēng)是太子,所以這兩國的姻終究不是落在白風(fēng)的身上。沒有哪一個史冊記載著兩國太子聯(lián)姻,更加不可能!若事情不是空xue來風(fēng)。 方姚和趙渚跑到白風(fēng)的帳下,“你們兩人可是洗完了?” “這不重要!” 不重要?本太子的命令不重要?白風(fēng)倒是沒發(fā)火,“你們進來,是妃光說了什么?” “這姻結(jié)不得啊!” “就是!” 白風(fēng)嘆了口氣,“大可不必擔(dān)心。這姻也并非是我結(jié)。身為太子,未來夫君定也是陳國人。我尚有幾個皇舅,幾位皇姐。況且皇奶奶過世還不足三年,我如何能結(jié)親?” 也是,公主方才是說到點上了?!熬褪蔷褪?。趙渚,走了!還有一箱的甲沒洗完!” 白風(fēng)搖了搖頭,妃光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這幾天琉球的事未平,你們也不能懈怠。怎么妃光沒和你們一起洗嗎?” “人跑了?!?/br> 當晚,白風(fēng)接到了京中鋮憐的信函。軍中的jian細還沒揪出,又開始朝中不安分的聲音。同一時間,白風(fēng)將軍中的大將都召集起來。 深夜,“樹州已經(jīng)解除了危機,明日吩咐下去,讓將士們好生休養(yǎng)!” “太子……” “許將軍不必說了。他們不容易,兩個月來都苦苦守著樹州一帶?!?/br> 許可靡不知道為什么太子突然做這么不理智的事,“太子殿下!” “就這樣,我疲了,都退下吧?!?/br> 白風(fēng)一人靠在桌邊,手中拿著鋮憐的信,“方姚和周崎南在嗎?” 趙渚說道,“在門外?!?/br> “讓他們進來。” 已經(jīng)入夜已深,就在一個時辰前,白風(fēng)方才下了令,又將兩人進來不知何事,趙渚卻好像猜到了一二。 “你們派人跟著今日的七個將軍,若是有異動,隨時報給我。尤其是有出了這東軍營的!” “是?!?/br> 金時比妃光說的時間早了一天到達了樹州。也是白風(fēng)入了軍營中,第一次去樹州城里。 “白風(fēng),好久不見?!?/br> 不過一年多之別,金時倒是又高了不少,樣貌沒差多大,氣質(zhì)卻從內(nèi)而外的變了?!敖鹗雷印2恢陉悋怯玫氖鞘裁椿??” “鐘音仁?!?/br> 金時終是變了,從遼宮之事起,真的變成了隱忍之人。“鐘兄,請坐?!?/br> 白風(fēng)換了一套公子裝扮,如往常的青衣作相。和金時印象中的那個白衣郡主已經(jīng)大不相同,“沒想到一年之別,竟也是天差地別。那日遼宮宴上傳來你的消息,沒想到竟是死訊。再回首,那個少女已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