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禁忌關(guān)系之三鄰居和我在線閱讀 - 禁忌關(guān)系之三鄰居和我(1)

禁忌關(guān)系之三鄰居和我(1)

    2021年3月3日

    洪霞:

    香香是我的鄰居、同學(xué)、最要好的朋友,我對她從來沒有說過一個不字。這些日子香香因為男友和爸爸鬧矛盾,我當(dāng)然第一時間表支持。沒料到不過上了一年的大學(xué),再回家時,香香的爸爸忽然看上去一點兒不像那個打記事兒起我就張口閉口叫的朗叔了。

    朗傳易:

    我討厭香香有男友,沒辦法接受心愛的女兒這么快長大,更要命的是女兒的閨蜜竟然也長大了。當(dāng)了近二十年的鄰居,小霞在我眼里從來都是個小女孩兒。我剛剛結(jié)束一場貌合神離的婚姻,最不需要的就是再次陷入一段混亂的關(guān)系中,再沒有什么比愛上女兒最好的朋友更混亂了。

    ======

    一.洪霞

    在路上塞了兩個小時,道路總算暢通。

    早上我連飯都沒來及吃,就將四個同學(xué)送到高鐵站,聽著他們興高采烈聊著海邊涼風(fēng)、冰鎮(zhèn)啤酒,我卻只有羨慕的份兒。暑假剛開始,市里一家圖書管要將舊報紙數(shù)字化保存,急需掃校人員。剛好這事兒是班里一位同學(xué)的母親負(fù)責(zé),活兒簡單、報酬又高、還有馬力十足的涼氣吹,她只吆喝了兩聲,就召集到我們五個人加入。忙碌一個多月,事情漂漂亮亮做完,大家商量著用賺來的錢去海邊游泳消暑,趁機(jī)把剩下的一個月假期用完。

    多好的安排??!可我卻沒辦法加入。不行,我得頂著炎炎烈日,開車回家收拾房間。今年年初爸媽退休,因為我媽有哮喘,所以他們覺得濕潤溫暖的氣候更適合養(yǎng)老。這理所應(yīng)當(dāng),我非常理解也全力支持,只不過他們選擇我在上大學(xué)的第一個暑假搬家也太不是時候了。上了一輩子學(xué),這可是我第一個不用參加各種名目強(qiáng)化班的大長假啊!

    爸媽原本說要是想去哪兒玩或者旅行就不用回來,他們?nèi)珯?quán)代勞??墒俏以趺茨懿换厝ツ??那是我的童年、我的家,自打有記憶起就住著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不告別就離開呢?事實上,我不僅要回去收拾自己的房間,還要在那里度過最后一個月的時光。

    我踩了腳油門,只希望能快點到家。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我看看顯示板,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香香。我的心情放松下來,迫不及待按下接聽按鈕,笑著打了個招呼,「嘿,香香,有事兒么?」

    「沒事兒,等不及想見到你了!」歡快的聲音通過車?yán)锏乃{(lán)牙揚聲器傳過來。

    我們已經(jīng)五個月沒有見面,這是上大學(xué)后兩人分開時間最長的一次。香香是我是鄰居,自小一起長大。和我不同的是,香香高中畢業(yè)后選擇本市一所大學(xué)念書,而我則去了一百公里外的大學(xué)。

    「我大概半個小時后到家,你還好嗎?」我關(guān)心地問道。

    香香的父母最近離婚了,對她來說很難接受。香香有一個完美的成長環(huán)境,至少從外表看。她的母親徐亞莉漂亮?xí)r髦,家境優(yōu)越。除了在家相夫教子,就是把時間花在購物、旅游和健身上。她爸爸朗傳易是家里的頂梁柱,每天西服革履早出晚歸,我很少見到他。

    徐亞莉不是個非常討人喜歡的女人,傲慢自大,我覺得她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我和我的父母。盡管他們看起來是一個美好、穩(wěn)固的家庭,但我從很小就知道,她的父母相處并不愉快。好多時候香香會跑到我家,跟我一起寫作業(yè)、吃晚飯,有時候干脆就睡在我的房間,直到她爸爸發(fā)現(xiàn)香香不見了,到我家來領(lǐng)人。朗傳易是個寡言少語的人,每次來接香香時總是顯得很沮喪。

    「我很好。爸爸一直很忙,mama也搬走了。現(xiàn)在塵埃落定,我們可以看到這確實是最好的結(jié)果?!瓜阆阏Z速很快,但語調(diào)輕松。

    看來香香對父母離婚的糾結(jié)已經(jīng)過去,我暗暗慶幸。從年初得知他們離婚,香香跟我這兒傷心欲絕哭過好多次,回學(xué)校后雖然兩人分開,但大家?guī)缀跆焯於紩谑謾C(jī)上聊幾句。香香說她父母其實兩年前就在討論此事,擔(dān)心影響她的學(xué)習(xí)才拖延隱瞞,直到香香上大學(xué)。她母親最近有了新的結(jié)婚對象,比她爸爸更有錢有勢。香香在學(xué)校結(jié)交了新男友,兩人熱火朝天談著戀愛,雖然她爸爸對此非常不滿意。

    「那就好,我還想說你別——啊——見鬼!」車子忽然劇烈傾斜,伴隨著輪胎爆裂的砰砰聲,我慌亂地驚叫:「不,不,不!天?。 ?/br>
    「怎么了?小霞?怎么了?」香香在電話里尖叫,好像開車的是她不是我。

    香香是個非常善良熱情的女孩兒,如果非要從她身上挑毛病,就是特別戲劇化,什么事兒都一驚一乍。感情豐富是最輕描淡寫的說法,這個女孩可以讓她的課堂測驗一百分看起來像得了諾貝爾物理獎,也可以讓感冒發(fā)燒像末期癌癥一樣可怕恐怖。

    「我想我的輪胎癟了,可能是爆胎……等等,我得看一下,回頭再打給你。」沒等她說話,我掛斷電話,把車停到路邊。在確認(rèn)安全后,我下車?yán)@了一圈。是的,就像我猜測的,車子右手邊的后輪胎果然癟了下去。

    「可惡!」我忍不住使勁兒踢了腳輪胎,大罵一句。

    今天老天爺一定非常討厭我。

    好吧,我陷入困境,但并不表示束手無策。當(dāng)初考完駕照,爸爸又付了一節(jié)課的錢,專門學(xué)習(xí)開車遇到緊急情況時該如何沉著應(yīng)付,包括更換備用輪胎。通常情況下,我堅信女人的獨立性非常重要,但在這個驕陽似火的八月下

    午,我真希望有個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能夠接手來換這該死的輪胎。

    我得給爸爸打電話,路上塞車兩個小時已經(jīng)讓我錯過和他們吃午飯,現(xiàn)在看來又要錯過晚飯了。剛從車?yán)锬闷痣娫挘娫掆従晚懫饋?,屏幕上顯示出香香的名字和笑臉。她可真是個急性子啊,我哭笑不得,接起電話道:「嘿,香香,我回家后去找你啊,這會兒我得給爸爸打電話——」

    「不,爸爸和我會去接你。我們剛才說話時他就在旁邊,也聽到你說爆胎了?!?/br>
    「不用,香香,我不想麻煩你們?!?/br>
    「一點兒都不麻煩。我本來在家就沒事兒,而我爸已經(jīng)窩在沙發(fā)里看了一整天籃球。再說,你爸爸整個星期都在收拾行李,打包托運,洪叔肯定累壞了?!?/br>
    香香說得貼心又再理,我真心感激,「如果你確定的話,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我當(dāng)然確定啦,你待在原地別動,我們已經(jīng)上路了。一會兒把你的位置發(fā)到我手機(jī)上就好!」

    天氣酷熱、日頭正毒,周圍沒一片樹蔭,而我又不確定開著空調(diào)在車?yán)锏认阆闶欠衩髦?。爆胎不說,要是連油也用光可就糟糕了。我往肚子里灌了兩口水,將襯衣下擺在腰上綁了個節(jié),再把頭發(fā)高高扎起,橡皮筋毫不意外選擇在這個時候斷裂。不過這倒難不住我,從書包拿出一支筆,當(dāng)個簪子插在腦后的發(fā)髻里。

    我還是一個勁兒冒汗,但現(xiàn)在只能先這么對付著。我打開車門坐在座位上,兩腿搭在車外,祈禱香香父女早些出現(xiàn)在視野里。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大約四十分鐘,一輛毫不起眼的小貨車朝我的方向開來。我起初沒在意,直到香香搖下窗戶向我揮手,我才認(rèn)出他們。香香倒是提過她爸爸有輛貨車,我一直以為是那種锃亮豪華的皮卡,沒想到是輛單排小卡車。我趕緊從車?yán)锍鰜?,看著車減速倒車,停在我的車前面。

    香香立刻跳出來,急急忙忙跑向我,大聲喊道:「嗨,小霞,你沒事兒吧!」

    「香香!」我迎上去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兩人蹦蹦跳跳,好像半個世紀(jì)未曾見面。

    「小霞。」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我放開香香,看向她的身側(cè)。

    哇!天啊,香香的爸爸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模樣?

    我大吃一驚,不過一個學(xué)期,朗叔看起來卻和記憶中大不一樣。以前他總是一絲不茍、精致干凈的模樣,穿著考究的西裝和皮鞋,最熱的時候也仍然穿著襯衫,就像那些辦公室的骨干精英、高級白領(lǐng)??涩F(xiàn)在,他不僅長出滿臉的絡(luò)腮胡,而且一定增加了起碼十斤的肌rou。黑色的牛仔褲很寬松,白色的背心卻緊緊箍在身上,手臂露出一大堆紋身。天啊,朗叔最近半年到底在干什么?我有些頭暈,明明頂著炎炎烈日,我的皮膚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朗叔一向是個嚴(yán)肅的人,很少笑,也很少說話,至少我一直這么以為。站在他旁邊,再調(diào)皮搗亂也能不由自主老老實實,比在自己爸媽面前還要禮貌規(guī)矩。不管怎么樣,朗叔從來沒有錯過香香的生日或者家長會,這也是我父母喜歡他的原因。不僅如此,他會在我們家沒人時幫忙簽收包裹,也會在他們拿重物上下樓時搭手幫忙。我爸媽說這位鄰居安靜沉穩(wěn),有些多愁善感,卻非常友好。

    但那是過去。

    現(xiàn)在,這個男人所有柔軟的一面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肌rou墻。話說回來,記得小時候去香香家玩,她帶我到她爸爸的書房,那里收藏了一把德國黑科沖鋒槍。據(jù)香香說,她mama特別討厭那東西,所以現(xiàn)在看到他一副特種部隊彪形大漢的模樣,倒也不該意外。

    朗叔沒有浪費時間寒暄,徑直朝我的我的車走去,步態(tài)寬大自信,好像在尖叫著‘我就是我,我不在乎你怎么想?!雌饋泶_實很棒,不在乎也天經(jīng)地義。我像個花癡似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時間越長心跳就越快,手心也變得濕漉漉。雖然心里知道泛起這種念頭非常不得體,那是閨蜜的父親,不是影視明星或者網(wǎng)絡(luò)紅人,可我就是無法將視線從朗叔身上撇開。

    幸運的是,我戴著太陽眼鏡,銀色鏡面掩飾住我先震驚后花癡的模樣,更不希望讓香香察覺我在窺視她爸爸。香香也確實沒察覺,她的手機(jī)鈴聲響起,從香香的表情看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而且八成是她的男票嚴(yán)卓。大學(xué)開學(xué)沒多久,我就聽她時不時聊起這個男生。一年級還沒上完,香香已經(jīng)決定把這位當(dāng)成終身伴侶。香香的注意力被吸引到電話上,而且為了避開她爸爸,甚至退到馬路邊接聽,我們一會兒有場非常嚴(yán)肅的對話。

    我清清嗓子,給香香的爸爸一個微笑,「朗叔?!?/br>
    「鑰匙,」朗叔咕噥著伸出手掌,看起來很嚴(yán)肅。他總是這樣,但今天更是如此。

    我把鑰匙放到他手里,他立刻避開我的目光,徑直走到輪胎前。我也移開視線,把注意力轉(zhuǎn)向香香,這會兒最不需要的就是香香或朗叔察覺我突然對他產(chǎn)生興趣。

    當(dāng)朗叔給我換輪胎時,香香和我坐在他的車?yán)飮\嘰喳喳說著最近發(fā)生的事兒。她母親半年前搬出去,現(xiàn)在正忙著準(zhǔn)備再婚,對方是一個非常成功的證券經(jīng)紀(jì)人。他們

    爭吵了十幾年,倒是在離婚時友好和平。香香說因為她母親的工作是花錢而不是掙錢,所以她爸爸總是在一直工作?,F(xiàn)在可以輕松下來,將更多的時間花在喜歡做的事情上。她爸爸也變得更加快樂,盡管我看不出來他哪兒快樂。

    香香說話的時候,我的目光轉(zhuǎn)向朗叔。天氣炎熱,他的額頭滲出汗水,必須不停將腦袋歪到肩頭在背心上擦拭。明明是簡單的動作,卻讓他做的非常有男人味。長這么大,我只跟和同齡男生交往過。除非在運動場,這些男生絕對不會把汗往衣服上抹,也不會有人換輪胎。他們健身、旅游、自拍,或者做其他更青春時髦的事情。我敢打賭,朗叔一生中從未自拍過。

    「小霞……你猜怎么著?」香香一臉興奮。

    我暗暗好笑,香香做什么事都很夸張,這就是我說的戲劇化。和她在一起,就好像兩人在一個舞臺上演話劇,她是主角,我是跟班兒。

    「怎么了?」我配和著問道。

    香香激動地?fù)]舞雙手,眼眉盡是歡喜,「嚴(yán)卓邀請我和他們一家人去水庫消暑度周末。爸爸不希望我去,但我已經(jīng)成年,當(dāng)然可以和我男票一起過暑假,他沒有權(quán)利阻止,對吧?」

    嗯……香香沒有工作、沒有賺錢,她的學(xué)費、住宿費、生活費都是爸爸買單,剛買的新車也是,我會說他有絕對的發(fā)言權(quán)。不過香香是我的閨蜜,長這么大我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不字,當(dāng)然會全力支持。我點點頭,堅定說道:「是啊,你可真了不起,一年不到,就能讓男票帶回家見家長,你什么時候走?」

    「下個周末。我太興奮了,小霞!你得幫我收拾行李,雖然我見過嚴(yán)卓父母幾次,但不過是打個招呼吃個飯。這次不一樣,我要住到他們家,可得給他們留下好印象。」

    「他們會愛你的,香香?!刮蚁蛩虬?,對此毫無疑問。

    香香是所有父母都會希望兒子約會的女孩兒。她美麗活潑、甜美開朗、善解人意,可以說方方面面都是我的對立面。不止一次我打心眼兒里感激,那么多人希望和她當(dāng)好友做閨蜜,可她竟然能夠挑中我。

    「搞定了!」朗叔走過來,將癟胎扔到他的小卡里。

    「不是該放在我的后備箱,我以后可以去修一下嗎?」我下了車,關(guān)心地問道。

    「已經(jīng)沒得修了,只能換新的?!估适蹇雌饋砗苌鷼?,像個機(jī)關(guān)槍似的一個個吐字。

    記憶中我們從來沒有坐下來談過話,但我在他家時朗叔總是很客氣。小霞,你要果汁還是冰激凌?小霞,請代我謝謝你mama烤的海綿蛋糕。小霞,常來找香香玩??!今天頭一回,他如此嚴(yán)厲地對我訓(xùn)話。

    「嗯……好吧……」我一時很難適應(yīng),不安地擺弄牛仔熱褲底部的流蘇。

    「我們走吧,香香?!估适宓穆曇暨€是硬邦邦的,扭頭又對我說道:「小霞,開車直接回家,別提速,那個備胎并不安全,難免不會出意外。」

    「是,一定,真是不好意思,大熱天的,把你一路拖到這里來。非常謝謝你!」說完,我抱歉地對朗叔笑了笑,幾乎用百米沖刺的速度回到我的車?yán)铩?/br>
    「爸爸!你怎么能這樣——」我聽到香香斥責(zé)她父親對我的無禮,盡管她從來不會把混蛋兩個字叫出聲。

    我關(guān)上車門系好安全帶,窗戶上的敲打聲嚇了我一跳,是朗叔。

    我打開窗戶,他還是一副陰沉的模樣,皺著眉頭道:「以后千萬別單獨坐在馬路邊,尤其是別穿成這副模樣坐在馬路邊。我以為你聰明著呢,小姑娘!」

    我去啊,朗叔走過來敲窗戶的一瞬間,我原本以為他是來跟我道歉,至少解釋下為什么今天脾氣這么糟,譬如他喜歡的籃球隊正打得火熱,或者輸了比賽什么的。沒想到我錯的這么離譜!

    我發(fā)動車子,回家一路上都在想朗叔是個男人味十足的混蛋。雖然男人味十足,但還是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