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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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薪笑了一下,舉杯道:“玉兒小姐太客氣了,大家相遇是個緣分,能夠幫到你們我也很高興?!?/br> 兩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玉兒對著梁薪笑了笑,很顯然她看梁薪的眼神也有些泛光。 藍秋山哈哈一笑,他舉杯正準備再和梁薪喝一杯。藍碧兒忍不住勸道:“爹!別喝多了。” “哈哈哈……”藍秋山搖搖頭:“碧兒,你不明白。我等你叫我這聲爹等得好辛苦啊,今兒爹高興,高興啊……” 藍秋山“啪”一掌拍在桌上,搖頭晃腦地念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這三年以來,我多少次愧疚獨飲多少次借酒消愁,每次喝下的酒,我都覺得是苦的。但是今ri不同,這酒喝下去卻是甜的,是高興的酒?!?/br> 藍秋山說著拍了拍梁薪:“梁公子,既然你才學如此得小女敬佩,不知能否現(xiàn)在賦詩一首,以助大家伙兒的酒興啊?!?/br> “???”梁薪看了看眾人一眼,藍玉兒和藍碧兒頓是一臉期待。梁薪有些謙虛地說道:“這個……就怕在下才疏學淺,所做詩文壞了大家興致啊?!?/br> “不會不會,梁公子的才學我可是見識過的。那一句‘接天蓮葉無窮碧,映ri荷花別樣紅。’又豈是才疏學淺的人可以作的出的?” 藍玉兒笑著說道。當她念出梁薪那句‘接天蓮葉無窮碧,映ri荷花別樣紅’時藍碧兒聽著眼睛亮了亮,她甚至已經忘記害羞,雙目直直地看著梁薪。 梁薪笑了著晃了晃腦袋,拿著手中的筷子輕輕敲打著便念出了他一首詞:“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何懼白發(fā)生?!?/br> 這一首詞乃是辛棄疾所著,不過現(xiàn)在辛棄疾還未出生呢。這首詞末尾一句的原文本是“可憐白發(fā)生”意思為替君王了卻了天下事,贏得了功名,但最后卻已經老了。梁薪將其改成“何懼白發(fā)生?!币馑季褪翘婊噬狭藚s天下事,贏得功名,又何須怕自己已經老邁。不可否認,這又是梁薪不著痕跡地拍了一個馬屁,在趙佶面前表了一下衷心。 趙佶聽完梁薪這首詞后也是捋著自己下巴的胡須暗暗點頭,還不時看向梁薪眼露贊意。而藍秋山、藍碧兒、藍靈兒三人則完全是愣了一愣。他們誰都沒想到在這短短時間之內,梁薪竟然會做出如此一首大氣磅礴,充滿金戈鐵馬之意的詞。 看梁薪這一副俊俏書生模樣,哪里跟軍旅有任何關系。他們都不明白梁薪為什么會突然念出這樣一首詞。倒是印江林聽后不停地點頭,一邊嚼著嘴里的牛rou,一邊點著頭道:“好!四弟你這次做的詞好,不像你以前哪些盡是些情啊愛的,聽上去軟綿綿一點不得勁。這一次這個‘醉里挑燈看劍’,聽上去有力的緊?!?/br> 梁薪笑了笑,舉起酒杯對藍秋山等人說道:“不好意思,獻丑了?!?/br> “哪里哪里,梁公子志存高遠,老夫佩服啊?!彼{秋山起身對著梁薪行了一個禮道:“還請梁公子明ri能陪著我家碧兒一起去參加秦淮河的才子佳人宴,以期能替我藍家討回一個公道。” 藍碧兒不懂藍秋山說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聽藍秋山允許她去參加才子佳人宴了,并且還讓梁薪陪她一起去。頓時藍碧兒有種幸福來得太突然的感覺,當即興奮地笑著說道:“爹。你準我去參加才子佳人宴了嗎?實不相瞞,原本我還想喬裝打扮混進去呢?!?/br> 梁薪看著藍碧兒笑了一下,然后對著藍秋山點點頭道:“藍老爺盡管放心,我已經答應過玉兒小姐會出席才子佳人宴,屆時在下一定盡力而為。” 酒足飯飽,宴散人去。梁薪一行人在藍秋山的盛情邀請下就在藍府住下了。第二ri一大清早梁薪還在睡覺,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一開始梁薪不愿意理會,哪知那敲門聲越敲越急,最后梁薪實在受不了了大叫一聲:“誰??!難道沒聽說過擾人清夢罪大惡極嗎?” “梁……梁公子。已經辰時了,我們該出發(fā)去秦淮河了?!币坏廊崛岬嘏晜鞒鰜?,梁薪聽后覺得既像是藍碧兒的聲音,又像是藍玉兒的。反而她們兩個人的聲音都差不多,不過語氣如此溫柔,梁薪猜測應該是藍碧兒在叫他。 梁薪揉了揉腦袋后穿好衣服起床,拉開房門才發(fā)現(xiàn)院子里趙佶、印江林、梁瑞、藍玉兒已經全都穿戴整齊站在一起,藍碧兒似乎是被梁薪那句“擾人清夢罪大惡極”給嚇著了。 涼席有些尷尬地抓了抓自己后腦勺,干笑兩聲道:“原來是碧兒小姐。額……哈哈……你們都準備好了?那等我一下下,我簡單洗漱一下后就隨你們上路?!?/br> 看見梁薪那語無倫次的模樣,藍碧兒忍不住笑了一下。而奇怪的是藍碧兒一笑藍玉兒跟著就笑了,梁薪心里忍不住猜想不會這一對雙胞胎姐妹花有心靈感應吧。這個一痛那個就會叫,那個一笑這個就會跟著笑?如果真是這樣,那在做某些事的時候會不會……哎呀呀,真是太邪惡了。梁薪一臉風saoyin蕩的笑著,腦袋還下意識地晃著搖了搖頭。 藍府的下人早已為梁薪準備好各項洗漱用品,洗漱完畢后梁薪等人告別藍秋山,然后一起坐著馬車往秦淮河走去。 藍府的馬車由兩匹高頭駿馬拉扯,速度極快。從辰時出發(fā),午時末未時前便已經進入了金陵城的境內。 金陵就是當下的南京,這里歷史文化悠久,商業(yè)達到,文風鼎盛,原本就是一個繁華熱鬧的城市。再加上一年一度才子佳人宴的緣故,金陵城外早已是人山人海,處處可見穿長衫拿折扇的士子。 只是梁薪一直不明白,這大冬天的拿著一個扇子干嘛。最終梁薪鑒定完畢得出結論,那扇子是拿來裝b用的。 梁薪一行人一路趕路也沒能好好吃點什么東西,于是到了金陵城后便找了金陵城最出名的金陵酒家去吃東西。 剛剛走進金陵酒家的門口,梁薪立刻聽見有人大叫一聲:“店小二!給我滾過來,老爺我要的是松鼠桂魚,你怎么給我上成清蒸桂魚了?還有,老爺我要的是最好的花雕酒,你怎么就給我上的最差的五加皮?怎么?怕老爺我給不起錢是不?我告訴你,老爺我在汴京朋友一大把,你知道高俅不?老爺我想煽他大耳瓜子我就煽他。你知道梁薪不?就他看見老爺我也得恭恭敬敬的。不然老爺我照樣煽他……” ps:第一更到,好吧。這周的推薦又木有老虎的份,悲催的老虎啊~~~希望大伙能給力點,收藏紅票可勁兒來,至少讓老虎留在榜單上嘛~~叩謝各位大大了 ☆、第十五章 金陵一望,冤家路窄 大廳之中,一個尚且稱得上豐神俊朗的中年男人正在大吼大叫,在他對面坐著一個俊俏到無以復加的年輕小哥,此時正專心致志地吃著桌上面淡而無味的清蒸桂魚,偶爾還會喝一口渾濁不清的五加皮,酒一下肚臉就會微紅一下。 一個店小二模樣的男子站在中年男人身旁沉默不搭話,但眼神中帶著的鄙夷卻沒有絲毫掩飾。等到中年男人罵完,剛準備換口氣罵第二輪時。店小二伸出手到中年男人面前淡淡地說道:“客官,您一共欠我們這兒十三兩五錢六毫銀子,掌柜說零頭就不收您的了,還有十三兩五錢銀子,你看……” 中年男人頓時被店小二這一番話給噎住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當他看見店小二那鄙夷的眼神是,中年男人頓時忍不住大聲吼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知道我是誰不?本王就是……” “咦?你們怎么來了?”中年男人突然由大怒轉為大喜,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哥倫布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 梁薪一頭黑線的走到中年男人面前,臉上的表情有些冷淡。畢竟誰聽見別人在背后說能隨時煽自己大耳瓜子,誰也不會高興到哪兒去不是?不過梁薪也不敢對面前這男人發(fā)火,畢竟他說的有那么一兩分是實話,因為他就是定王趙偲。有趙偲在,不用猜也知道坐在他對面俊俏到不像話的小哥自然是明月郡主趙凝萱。 趙偲激動地拉著梁薪的手,哇哇大叫道:“天啊,你們終于來了??炜炜?,小梁子,給我拿三百……哦不,五百兩出來!” “什么小娘子?你不知道我叫梁福?。俊绷盒經]好氣地白了趙偲一眼,那“小娘(梁)子”的稱呼讓他實在不太感冒。不過不感冒歸不感冒,梁薪還是從懷里取了一大疊錢引給趙偲,也不知道是多少,反正不止五百兩。 趙偲拿過錢引后頓時神氣活現(xiàn)起來,他抽出一張錢引道:“呔!尤那小二,你可認得這是何物?” 店小二作為金陵酒家里的小二,眼力勁還是有的,一看就知道那是匯通錢莊發(fā)行的錢引,幾乎全國都可以兌換。店小二當即換上一副和顏悅色,點點頭道:“認得認得,不知大老爺您有何吩咐?” 趙偲先是扔出一張錢引給店小二,然后淡淡地說道:“去,把這桌上的東西。噢,不。把這張桌子一起抬出去,砸了?!?/br> “是!是!”店小二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收起錢引后立刻叫人來把那桌子抬出去給砸了。然后趙偲又扔出一張錢引給店小二道:“立刻給老爺我準備一桌最上等的席面,把你們這店里所有的菜統(tǒng)統(tǒng)來一樣?!?/br> “是!是!”店小二收過趙偲的錢引后便準備下去安排,趙偲一把拉住他淡淡笑道:“別急。最后還有一件事必須得你做?!?/br> 店小二臉上泛起不安,不過以后笑著問道:“大老爺還有何吩咐?” 趙偲微微一笑道:“你!對著我大叫三聲老爺你英明神武,小的有眼不識泰山?!?/br> “呵呵。沒問題。”店小二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立刻高聲叫道:“老爺您英明神武,小的我有眼不識泰山……” 三聲叫畢,趙偲哈哈大笑道:“好!告訴今天在場的所有客人,他們的賬都算在我的頭上?!?/br> 趙偲話音一落,整個金陵酒家之中全是一片叫好之聲。梁薪不由得一臉鄙夷,心道:“丫的,感情那不是你的錢?!?/br> 有了錢,趙偲自然不會再坐大廳,當即開口問道:“那誰,小二過來。你們這里最好的包廂是不是那間‘金陵一望’?” “對對。大老爺真是見多識廣啊,咱們這兒最好的包廂就是‘金陵一望’。”店小二點點頭道。想了想后店小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老爺,今兒不巧。金陵一望已經有客坐了,要不小的先替老爺把明兒的給訂下?” “有客坐了?有客坐了很了不起嗎?讓他們滾!現(xiàn)在滾老爺我給他們一百兩做補償,不滾老爺我就親自去請他們滾了?!?/br> “好了?!壁w佶本來就是微服出巡,不想太張揚:“隨意找個包廂就是,不必要那什么金陵一望了?!?/br> “那怎么行?!壁w偲甩頭像搖撥浪鼓一般:“大哥你是有所不知啊。那金陵一望為什么是這金陵酒家最好的包廂?那是因為包廂里有一副張九齡親筆所書的《望月懷遠》,另外還有一塊從太湖湖心運回來的金猴撈月石,據(jù)說那石頭天然形成如一尊靈猴,惟妙惟肖讓人嘆為觀止?!?/br> 趙偲這一番話瞬間說的趙佶無語了,趙佶最大的愛好是什么?無非就是書畫與奇石。聽見張九齡的《望月懷遠》他本就心動了,再加上金猴撈月石,趙佶簡直就是心動不已。 看見趙佶那模樣,趙偲便不再繼續(xù)勸趙佶了,直接對店小二說道:“你就別愣在這兒了,給我上去把那金陵一望的人叫出來,然后立刻打掃干凈,老爺我立刻帶著我?guī)团笥焉先?。?/br> “這……”店小二面露難色,低聲對趙偲說道:“老爺您有所不知,如果金陵一望里坐的是其他人那還好,但是那里面坐的卻是這金陵府尹王大人,以及蘇州應奉局里的朱大人啊。這兩尊大佛,小的又怎么敢得罪呢?” “就那么兩個王八蛋也配被稱之位大佛?難道你沒聽老爺我說高俅那廝的耳光我想煽就煽,梁薪那小兔崽子在我面前也得恭恭敬敬嗎?” 趙偲大大咧咧地吼道,站在他身旁的梁薪一頭黑線。 趙偲看了看店小二那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頓時猶如被激怒的老虎一樣大叫道:“算了算了,你滾一邊去??蠢蠣斘矣H自去把他們趕出來?!?/br> 趙偲“蹬蹬蹬……”走上樓,走出三步后趙偲又停下來回頭看了梁薪和印江林一眼道:“小梁子,還有你,大個子,跟我一起上去?!?/br> 印江林看了梁薪一眼,梁薪點點頭后帶著印江林跟上。趙偲明顯在金陵酒家住了不只一天,熟門熟路地找到了金陵一望。 “砰!”趙偲二話不說,一腳將金陵一望的房門踢開,然后走進去大咧咧地叫道:“這包廂老爺我要了,你們這些什么這個那個的,都給我滾出去。” “大膽!”一個長得頗為俊俏的年輕人拍了一下桌子大罵一聲:“哪里來得狗東西,居然敢在這里放肆。難道不知到府尹王……” 年輕人“大人”兩個字還沒說出來,趙偲已經一腳踹上去。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人敢罵他“狗東西”,就憑這三個字,趙偲認為殺了這傻.b也不為過。 “你敢打我家老爺?你可知道我家老爺是誰?我家老爺可是蘇州應奉局朱大人的干兒子,賈培盛賈大老爺?!?/br> 啥?賈培盛?這他-媽真是冤家路窄啊。梁薪聽見這個名字頓時激動了,二話不說就沖進去,對著躺在地上的賈培盛就是一陣亂踢。每一腳都踢在賈培盛的臉上,不消片刻就把賈培盛踢成了一個豬頭。 賈培盛的兩個下屬想要動,印江林直接一手一個像老鷹拎小雞一樣把他們二人拎在了手里。 梁薪踢了一會兒踢累了,剛歇一下準備再動手時,趙偲拍了拍梁薪的肩膀,一臉嚴肅地說道:“小梁子,你這樣不好,太暴力了?!?/br> 梁薪忍不住回了句:“能不叫我小梁子,換個稱呼行嗎?” 趙偲認真地點點頭:“可以,小梁子?!?/br> ps:求啊~~求收藏和紅票,跪求了~~痛哭流涕,撒潑打滾的求了~~為了收藏和紅票,我節(jié)cāo已經碎了一地,不準備要了…… ☆、第十六章 秦淮河畔,才子佳人 金陵一望位于金陵酒家的第五層,在這沒有落地窗的北宋,這個包廂卻開辟了一個非常大的窗戶,窗戶外就是玄武湖。放眼望去果然有金陵一望的感覺。 趙偲并未虛言,房間里的確有一副張九齡親筆所書的《望月懷遠》,也真的有一尊金猴撈月的奇石。 這兩樣寶物讓趙佶愛不釋手,直到席上的菜肴都上齊了他也沒過來吃,仍舊在那里仔細地觀看著。 梁薪坐在趙凝萱身旁,看著趙凝萱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樣,梁薪忍不住低聲問她:“郡主。你和王爺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的?” 趙凝萱看也沒看梁薪一眼,自顧自地說著東西,同時說道:“有一個人看見人家擺了一局殘棋棋譜,于是他就上去嚷著要破人家的殘棋。結果下了一整天,輸了三千貫?!?/br> “輸了三千貫?”梁薪忍不住看了趙偲一眼,心中不由得佩服起趙偲的強大來。 趙偲臉皮奇厚,也沒覺得此事丟人,反而認真地說道:“這兩ri我已經想到破那殘棋棋譜的方法了,只是一直沒有再遇到擺殘棋那人而已?!?/br> 梁薪心中暗自鄙夷,心想誰要是贏了你三千貫他再跑出來擺攤那不是跟你一樣傻嗎? 就在梁薪等人用餐期間,一陣雜亂沉重的腳步聲響起。藍碧兒和藍玉兒臉色微變,神情有些緊張。藍玉兒已經知道剛才梁薪他們打的人是賈培盛,同時她和藍碧兒都聽店小二說了,先前在這房間里用餐的是金陵府尹王大人以及應奉局里的朱大人。 藍府雖然家財萬貫,但終于只是一個富裕點的人家而已,萬萬不可能跟府尹這一級別的高官對拼,所以現(xiàn)在藍玉兒和藍碧兒心里都十分忐忑。 趙偲看了梁薪一眼道:“人來了。小梁子你去打發(fā)一下?!?/br> “好!”梁薪點點頭,起身走出包廂。印江林也跟著梁薪走了出去。剛剛走出包廂梁薪就看見一臉豬頭三模樣的賈培盛正帶著二十幾個官差兇神惡煞的上樓來,看那些官差身上所穿的制服,這些人應當是金陵府衙里的人。 梁薪沉聲喊了一句:“站住!” 那二十幾個官差嚇了一跳,居然當真站在了原地。賈培盛一看是梁薪,立刻指著他叫道:“是他是他,方才就是這廝打的我,大人快把他抓起來?!?/br> 梁薪根本沒有理會賈培盛,而是淡淡然地掃了這二十幾個官差一眼,問道:“你們中間誰是捕頭?” 梁薪問出此話后立刻有一個中年人往前站出一步道:“在下姚思年,沒請教……” 梁薪一副居高臨下地姿態(tài)看著他,淡淡地問道:“你就是捕頭?” 姚思年點點頭:“正是!” 梁薪對著他招了招手,等到姚思年走過去后,梁薪從懷中掏出一塊金龍令牌遞給他,并輕聲說道:“包廂里面的是定王爺,不要打擾他?!?/br> “定……定王爺?”姚思年也不是沒眼力勁的人,他分明看見梁薪那金龍令牌上面寫著“內侍省”三個字,下方還刻有一枚帝號寶印。如此令牌可以是zi you出入皇宮,非皇宮核心人物不可能擁有。 姚思年頓時明白了為什么梁薪他們敢如此囂張,于是立刻拱拱手道:“不好意思打擾大人了,小的告退?!?/br> “嗯?!绷盒近c點頭,輕描淡寫地擺了擺手,同時低聲說了一句:“記住。定王此次是微服而來,不要泄露了他的身份和行蹤?!?/br> “是!”姚思年躬身應命。 梁薪滿意地點點頭道:“好了。去吧?!?/br> “小的告退。”姚思年對著梁薪行了個禮后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