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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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呢大人。元正之所以愿意留在西廠,一來是因為大人待元正不薄。二來也是因為元正覺得在西廠元正才更有存在的意義,在那翰林院元正去了也只是混ri子而已?!?/br> 粱薪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開口問曹元正:“那我問你,元正,如果我讓你去做開封府的府尹,你愿不愿意?” “開封府的府尹?那可是個三品官,怎么可能輪到元正來做?”曹元正一直十分迷信粱薪的能力,但是這一次卻也忍不住開始懷疑起來。 粱薪微微一笑道:“怎么不行?拋開那些所謂的資歷不說,我覺得你怎么也比黃有德強(qiáng)多了?!?/br> 說完,粱薪站起身來道:“你先考慮一下,我出去一趟?!?/br> “嗯?大人去哪兒?”曹元正問。 粱薪已經(jīng)走出兩步,他回頭笑了笑道:“我可是太子少保,太子出錯了,我自然得去開導(dǎo)開導(dǎo)他。當(dāng)然,說不定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走在我前面了。” ps:第二更到。如果大伙兒給力,我就來第三更。如果十分給力,我來第四更也無妨! ☆、第三十四章 蔡絳挑撥,粱薪動手(第三更,求收藏) 宗人府。負(fù)責(zé)皇帝九族的宗族名冊,圈禁皇室宗親罪犯及教育宗室子弟。宗人府最高負(fù)責(zé)人宗人令一職多數(shù)是由親王在負(fù)責(zé),而當(dāng)下宗人府的宗人令一職就由趙偲任職的。 無論真正的趙偲是什么模樣,但平ri里趙偲則是一個逍遙王爺。雖然管理著宗人府,但是沒有大事的時候他其實(shí)很少過問宗人府的事。 蔡京說他已經(jīng)打通宗人府各項關(guān)節(jié),指的自然是買通了各司職官。 進(jìn)入宗人府后,一名衙役帶著蔡絳去了軟禁太子的地方。太子的身份非同小可,所住的地方自然不會是一般牢房,而是一個十分富麗堂皇的房間,就算是跟他太子府就寢的房屋相比也不遜色多少。 蔡絳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jìn)去。太子手中拿著一本《清溪筆談》睡在軟床上翹著腿看著,看那模樣很明顯沒有認(rèn)真看書。 蔡絳回頭看了門口一眼,只見那衙役已經(jīng)將門輕輕關(guān)上。蔡絳這才對著趙桓行禮道:“微臣蔡絳,參加太子殿下?!?/br> 趙桓將書放下來,看了蔡絳一眼后并沒有什么好臉色,反而又舉起書自顧自地翻看著說道:“蔡絳?沒想到你居然會來。如何?父皇這次委派你來查問本宮為何會斬殺黃有德?本宮沒什么好說的,想殺也就是殺了?!?/br> “殿下誤會了。微臣并非是來審問殿下的。另外也希望殿下千萬不要再說這等含怨胡話,不然殿下定會惹下大禍。” “大禍?”趙桓一下坐起身來陰沉著臉道:“什么大禍?本宮是太子,在本宮建國期間那黃有德膽敢公然抗命,本宮殺他難道還要給他償命不成?” “黃有德公然抗命?殿下可曾查證?”蔡絳語氣平靜地問道。 趙桓頓時一滯:“我……” 蔡絳繼續(xù)說道:“可曾審問?可曾召集三司會審?況且黃有德乃是三品大員,殿下即便是在建國,怎么也得等到皇上出關(guān)稟明皇上由皇上處置吧?” “這……”趙桓牙關(guān)咬得緊緊地,他突然暴怒吼道:“對!沒有。沒有。沒有。什么都沒有,本宮沒查證,沒審問,沒會審。哪有怎么樣?想要如何處置本宮本宮都接著,要不要本宮替那狗東西償命啊?本宮隨時引頸待戮!” 蔡絳并未被趙桓惱羞成怒的模樣所動,臉上依舊帶著那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搖著頭道:“可惜??上О?。殿下原本有機(jī)會君臨天下,但是最終卻被小人所害。如今殿下仍被蒙在鼓里,眼下的作為正是那些小人所喜聞樂見的啊?!?/br> “小人?”趙桓微微一愣,心中怒意瞬間收回。他想了想問:“什么小人?你說清楚一點(diǎn)?!?/br> 見到趙桓感興趣,蔡絳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淡淡說道:“小人有很多個,殿下想先聽哪一個?” “每一個都聽一下?!壁w桓從軟床上起身,走到軟床旁的圓桌處拉過一個圓木凳坐下。趙桓順手再拉了一根凳子,對著蔡絳示意道:“你也坐吧?!?/br> 蔡絳恭敬說了聲:“謝殿下。”然后這才走過去坐下。 見到趙桓看向自己,蔡絳開始侃侃而談:“殿下。微臣口中的小人首先有兩人,這第一人就是粱薪?!?/br> “粱薪?”趙桓眉頭一皺:“此事于粱薪何干?” 蔡絳笑著說道:“殿下有所不知,此次皇上說閉關(guān)是為了參悟神宗皇太祖啟示的治國之道,實(shí)際上皇上在殿下監(jiān)國那ri起就已經(jīng)金蟬脫殼去了江南游玩。直至一ri前剛剛回京?!?/br> “剛剛回京?”趙桓雖然有些驚訝,但并沒有過多的想法。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如此。本宮就說父皇怎么會突然那么心懷國事呢。并且皇太祖托夢教導(dǎo)治國之道,這也太離奇了一點(diǎn)吧?!?/br> 聽見趙桓那話語,蔡絳不由得有些郁悶。心道這蠢蛋,怎么就只聯(lián)想到這些?難怪他被人賣了還在幫人家數(shù)錢。 蔡絳只好淳淳誘導(dǎo)道:“殿下有沒有想過,皇上一ri前剛剛歸來。又是怎么知道殿下這段時間在京師中的所作所為的?” “嗯?”趙桓微微一怔,他這才覺得事有不凡。略一思考,趙桓眉頭一皺道:“你是說是因為粱薪?” “殿下英明。粱薪他掌握西廠,專職收集情報,并且還有飛鷹傳書可以快速通報情報。殿下所為,必定是粱薪告予皇上知曉。而殿下之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西北軍費(fèi),為了大宋,為了天下的黎明百姓。為什么皇上知道了還要斥責(zé)殿下呢?”蔡絳接連給趙桓戴了好幾頂高帽子,然后又拋出了一個誘導(dǎo)性的問題給趙桓。 可是趙桓還是沒想問明白,很傻很天真地問了句:“對呀,為什么呢?” “噗!”蔡絳原本還以為趙桓自己能想出來是為什么,沒成想他居然還茫然未知。蔡絳一口茶水噴出來,險些沒嗆著。他咳嗽兩聲,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茶水道:“嗯。茶水有點(diǎn)燙。” 然后蔡絳才說道:“殿下應(yīng)該能想到,這一切肯定是因為粱薪在皇上面前說了殿下的壞話。” “粱薪在父皇跟前說本宮的壞話?”趙桓不是傻瓜,不可能蔡絳說什么他就信什么。相反,他心中還對蔡絳抱著戒心。趙桓問:“粱薪為什么要說本宮壞話呢?” 蔡絳微微一笑,他就在等趙桓問出這個問題。他道:“很簡單,因為黃有德是粱薪的人。” “黃有德是粱薪的人?”趙桓這一次是真的驚訝起來。之前那些驚訝與疑問,其實(shí)也是他這個出身皇宮的先天型政治家的表演而已。 “對!殿下也許還不知道,昨ri黃有德出殯。粱薪親自去扶靈,并且還說黃有德是枉死的,揚(yáng)言要替黃有德討回公道?!?/br> “討回公道?”趙桓一聽頓時暴怒,一下將手中的茶杯扔到地上說道:“什么討回公道?他要怎么替黃有德討回公道?那個死閹人憑什么替那黃有德討回公道?” 見到趙桓發(fā)怒,蔡絳并沒有勸阻,他要的就是先挑起趙桓對粱薪的怒意。然后再給他說明粱薪的權(quán)勢,讓他害怕。然后他蔡絳才說出解救他的辦法,如此趙桓自然會對他感恩戴德。 見到趙桓發(fā)怒完畢,蔡絳說道:“殿下有所不知,粱薪深恩皇上寵愛,再加上他手掌西廠和步軍司兩者,其權(quán)勢……” “什么權(quán)勢?他的一切還不是本宮父皇給的,要記住,本宮是太子……”趙桓大聲吼道,只是這話他自己都覺得沒什么底氣。 沒錯。自己是太子,不過前面還得加上四個字:“不得寵的太子”。 正當(dāng)蔡絳準(zhǔn)備再說些什么時,門外突然傳來聲音:“滾開!本侯乃是太子少保,太子有了差錯,本侯自然有責(zé)任開解疏導(dǎo)他,你們誰再敢攔本侯,休怪本侯劍下無情。” 趙桓和蔡絳對視一眼,蔡絳說道:“是粱薪?!?/br> 趙桓點(diǎn)點(diǎn)頭道:“你去屏風(fēng)后面躲一下,本宮打發(fā)他走。” “是!”蔡絳低聲贏了一句,然后起身去了屏風(fēng)后面。 粱薪推門而入。見到趙桓也不行禮,只是回頭對那些衙役說道:“別再來打擾本侯和太子說話,貿(mào)然闖進(jìn)者,死!” 粱薪殺伐果敢,身上自帶一股殺氣。聽見粱薪這樣說,所有衙役均不敢再攔他。 粱薪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把門關(guān)上。 趙桓看見粱薪說道:“你這閹人來本宮這里干嘛?滾出去!” 粱薪看了趙桓一眼,沒有理他。自顧自地往前走。 趙桓大怒,伸手一指門口道:“本宮說話你聽見沒有?滾出去!”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響起,粱薪淡淡說道:“是誰教的你如此沒禮貌?” 趙桓捂住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粱薪,他在心中不斷地重復(fù)著一句話:“他敢打我?他敢打我?” ps:這是今天的第三更,來吧。讓老虎看見各位大大的力量吧,如果給力。老虎不眠不休也給第四章。來吧,只有收藏和紅票才能讓老虎三花聚頂,爆發(fā)小宇宙。求求各位書友,不要讓老虎在小封推的時候變成病貓。求收藏,紅票~~噢,聲嘶力竭…… ☆、第三十五章 教導(dǎo)太子,道破陰謀(第四更,求收藏?。?/br> 太子趙桓。在梁薪眼中這是一個從小缺少父愛母愛,嬌生慣養(yǎng)但有生在福中不知福,但又確實(shí)悲催的年輕人。 他是大宋眼下最nb的官二代,也是最nb的富二代。但是他并不幸福,甚至一直都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不過再怎么樣,從小到大除了趙佶之外,沒人打過他,也沒人敢打他,更從來沒有體會過被人煽耳光是什么感覺。 嗯。耳光的感覺,很痛,帶著一點(diǎn)燙燙的刺痛感。也許是力氣有些大,頭都有些昏了。 趙桓愣了足足有三秒鐘,然后才突然爆發(fā)出來:“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要把你碎尸萬段,誅殺九族!” 趙桓一激動,連“本宮”都這個自稱都換了,歇斯底里地叫嚷了兩句后就極其自不量力地伸手不掐梁薪脖子。 “啪!”梁薪右手一甩,毫不留情地再煽了趙桓一記耳光。打得趙桓原地轉(zhuǎn)了兩圈。 趙桓怒極,大叫道:“你居然還敢打我!我要你死!” “嗵!”梁薪一腳將趙桓踹飛出去,然后提起腳拍了拍自己地靴子說道:“就你這個兩下子也敢跟我比劃?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死在我手里的叛黨亂民有多少?!?/br> 趙桓咬著牙,蹲在地上捂著肚子,臉色脹得通紅。梁薪那一腳用上了三成力氣,踢得他現(xiàn)在胃里翻江倒海的,一起竟然站不起來了。他抬起頭惡毒地看著梁薪,大聲吼道:“我殺了你!” 說著趙桓竟然強(qiáng)忍著肚子的疼痛一下跳起來撲向梁薪。再度一腳將他踢得倒飛出去,然后從腰間抽出長劍架在趙桓的脖子上。 殺氣,一閃而過。但就時那么一瞬間,趙桓感覺如墜冰窖身體從內(nèi)到外冰冷一片。他呆呆地看著梁薪,一時竟然忘記了梁薪根本不敢殺他,只是感覺自己如同被惡狼盯上,再也興不起反抗的心思來。 “你……你不敢殺我?!壁w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 梁薪長劍一收,挽了一記漂亮的劍花之后將劍重新插入劍鞘,那回劍入鞘的動作行云流水,如果是走江湖賣藝的表演,趙桓說不定還會叫聲好。 當(dāng)然,此刻他再沒有欣賞的心情,自然也沒有叫好的欲望。梁薪笑了笑道:“你沒猜錯,我不敢殺你。嗯,也沒想過要?dú)⒛恪D闶翘拥钕侣?,是我的小老板,我是給你打工的?!?/br> 趙桓沒聽懂梁薪在說些什么,但他至少聽明白了梁薪承認(rèn)他不敢殺他。這樣一來趙桓心中的恐懼感倒是降低了許多。 梁薪走到圓桌旁坐下,并伸手拿了一個茶杯倒了杯茶。趙桓一臉戒備地看著梁薪然后揉著肚子站起身來。他盡量站得離梁薪遠(yuǎn)一點(diǎn),雖然梁薪承認(rèn)了不敢殺他,但梁薪同時也用行動證明了,他敢打他。并且下手不輕。 梁薪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對著趙桓招了招手道:“過來坐吧。太子少保月俸是五十九貫,我不能光拿錢不辦事。今天我就好好教導(dǎo)你一下坐人的道理?!?/br> 梁薪指了指他跟前的圓木凳,但是趙桓卻沒敢過來。梁薪看了他一下,笑著說道:“過來呀,站那么我怎么跟你說話?” 趙桓還是沒敢過去。梁薪臉上的笑容盡逝,突然一下大吼道:“過來!坐下!” 趙桓嚇了一個激靈,他看了梁薪一眼,然后弱弱地走過去坐下。他似乎一時間忘了自己太子的尊貴身份,只是下意識地不敢違抗梁薪的意志。 梁薪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提起茶壺也給太子倒了杯茶。梁薪說道:“先喝杯茶壓壓驚,別害怕我其實(shí)很溫柔的?!?/br> 趙桓看了梁薪一眼,再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上那兩個腳印。梁薪也跟著看了一眼,看后訕訕一笑道:“偶爾暴力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不得已,呵呵……” 看見趙桓喝了口茶,梁薪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黃有德是我的人?雖然我沒有正式接納過他。但是自從我剿滅山東叛亂班師回京勤王那一次他冒險幫我上奏之時,他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br> 趙桓看了梁薪一眼,只見梁薪臉色平靜不悲不喜。只是這樣的梁薪讓趙桓心中有些發(fā)毛,趙桓下意識地回答道:“我以前不知道他是你的人?!?/br> 趙桓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我為什么要說這句話?我需要跟他解釋嗎? 不管趙桓怎么想,梁薪這邊倒是鄭重其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這樣還好,這樣我心里好過了很多?!?/br> 梁薪抬眼看著趙桓道:“你知不知道,這一次你被人利用了?” “利用?”趙桓眼中透露出疑問之色,但心里十分不以為然。 梁薪也點(diǎn)點(diǎn)頭道:“你這個傻瓜,被人賣了卻還在幫人數(shù)錢?!?/br> “砰!”趙桓憤怒地一拍桌子:“本宮不是傻瓜,你要是再敢侮辱本宮,本宮就……” “砰!”梁薪一下把腰間的長劍解下來拍在桌上,沉聲說道:“我說話的時候你少插話,還有,誰給你膽量敢在我面前拍桌子的?” 趙桓愣了愣,頓時不敢說話了。梁薪看了他幾秒鐘后這才說道:“你現(xiàn)在還能不能回想這些天發(fā)生的事?” 沒等趙桓回答,梁薪就繼續(xù)說道:“西北邊軍的軍費(fèi)所需十分龐大,根本就不是你能解決的?;噬弦膊皇菦]有準(zhǔn)備,他的內(nèi)庫之中早就準(zhǔn)備了西北邊軍的軍費(fèi),只需要等他半個月后重新掌握朝綱,此事自然會迎刃而解,又何必讓你去解決?此事朝廷上下人人知曉,已經(jīng)是慣例,但是卻無人告訴你知?!?/br> 趙桓呆住了。內(nèi)庫等于是皇上的小金庫,是皇上的私房錢。趙桓從來沒有想過,西北邊軍的軍費(fèi)竟然一直是靠自己父皇的私房錢在補(bǔ)貼。其實(shí)趙桓想錯了,趙佶那不叫補(bǔ)貼,而是叫挪借。等到春稅收上了,內(nèi)庫支出去的錢他會再補(bǔ)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