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沙雕受,談戀愛[快穿]、穿成竹馬男主的小哭包、蔣貴妃傳、魔尊別怕,我來干架、竊玉(太監(jiān)X公主)、總裁把我當(dāng)替身[電競]、機器人和人、被迫結(jié)婚后我飛升了、夜以繼日、鐵血邪神
趙佶深吸了口氣,轉(zhuǎn)身問楊戩:“如何?那個賤人招了嗎?jian夫是誰?” 最后那“jian夫是誰”四個字趙佶簡直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里蹦出來的,楊戩絲毫不懷疑如果現(xiàn)在那jian夫站在趙佶跟前,趙佶完全能喝他的血吃他的rou。 看見趙佶那似乎瞬間蒼老了好幾歲的面容,楊戩頓時又對夏貴妃有了一絲怨念。無論怎么說,你一個婦道人家背夫偷漢都是不對吧?楊戩搖搖頭道:“回稟陛下,奴才沒用,宜妃娘娘死都不肯說出jian夫是誰?!?/br> “死都不肯說出jian夫是誰?”趙佶緊緊咬著牙關(guān),渾身氣得有些發(fā)抖。他臉色一變,大聲吼道:“既然不肯說那就讓她去死,去死!楊戩,賜她三尺白綾?!?/br> “是!”楊戩應(yīng)了一聲后立刻退下著手去安排。 船上。心中擔(dān)憂無法入眠的梁薪突然心中一痛,那痛感直入骨髓痛徹心扉。梁薪驀然站起身,走道船頭失神地看著前方自言自語道:“為什么會這樣?知畫,你出事了嗎?” 知畫就是梁薪為夏貴妃重新取的名字。還記得夏貴妃當(dāng)時說自己要從頭來過,所以讓梁薪給她重新取一個名字,于是梁薪就取了知畫二字。 四天的時間,當(dāng)梁薪上岸時他感覺這四天就像四個世紀那么漫長。進了汴京城,梁薪直奔西廠而去。到了西廠后梁薪首先喚來新負責(zé)情報分析部的王寶生,見到王寶生梁薪開口就問:“寶生,最近皇宮之中情況怎么樣?有沒有出什么大事?” 王寶生想了想后點點頭道:“回稟大人,倒是有這么一件大事。說是宮中的夏貴妃不知道怎么就惹怒了皇上,然后被皇上賜三尺白綾在天牢上吊死了。” “什么?”梁薪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后身子頓時一軟,一下無力地坐了回去。梁薪偏著頭喃喃自語道:“死……死了?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就不能再等個幾天嗎?” 梁薪突然想到什么,他回頭看向王寶生問道:“尸首呢?夏貴妃的尸首安葬在哪兒知道嗎?” 王寶生點點頭:“知道。好像皇上是將她棄尸荒野的,但是楊戩公公可憐夏貴妃所以命人將她安葬在了城西子崖山上。” “城西子崖山?”梁薪知道后立刻起身跑出了房間。 城西的子崖山。一座新立的孤墳前連塊墓碑都沒有,梁薪知道這不是楊戩小氣連給夏貴妃立塊墓碑都舍不得,而是因為夏貴妃的身份太特殊,立碑只會惹來無盡的麻煩。 梁薪站立在墳前,眼淚一下從眼角滑落下來。 “一別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縱使相逢應(yīng)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xiāng),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梁薪蹲在墳前細心地拔著墳周圍的雜草,眼淚總是止不住地往下流。梁薪哽咽著聲音對這墳頭說道:“知畫。對不起,我來晚了。我好恨我自己,為什么還要顧忌什么身份和倫常,為什么要留你在皇宮承受那無盡的孤獨。我好恨啊!” “墳里面躺著的人你根本就不認識,你恨什么?” 梁薪嚇了一跳,他如今也算是四品的高手了,等閑人靠近他又怎么可能聽不見。只是剛才心神恍惚,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后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梁薪回頭一看,頓時又是一驚:“義父?” 再一看,梁薪簡直是震驚到無以復(fù)加,同時心底里涌出一陣狂喜:“知畫?” 一身便裝的楊戩帶著身穿一身黑袍的夏貴妃在那里站著,看見梁薪,夏貴妃再也忍不住一下沖進了梁薪的懷里。梁薪毫不猶豫地抱著夏貴妃,緊緊地。在夏貴妃的耳邊,梁薪一遍又一遍地說道:“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再也不要。再也不要了……” “嗯?!毕馁F妃不斷地點著頭,此時的她哪里還想一個貴妃,十足就是一個沉浸在愛情之中的小女孩兒嘛。 不過不可否認,一直以來她和梁薪都沒有什么轟轟烈烈的愛情可言,兩人在一起十分純粹,就是rou與欲的結(jié)合。 但是剛才梁薪站在墳前留下的眼淚,悲戚地念出那一句“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時。夏貴妃真的感動了,那一刻她的眼淚如黃河決堤一般洶涌而出不可收拾。 夏貴妃咬著梁薪的耳朵說道:“我也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從現(xiàn)在起這個世界上再沒有宜妃,只有一個夏知畫?!?/br> “咳咳?!睏顟炜床贿^去了,握著拳頭咳嗽了兩聲。梁薪和夏知畫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一旁還有楊戩在看著呢。 梁薪和夏知畫分開,但梁薪依舊牽著夏知畫的手。不用多說梁薪也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jīng)被楊戩知曉了。 楊戩說道:“馬車在山下等著的,我們先走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br> “是!義父?!绷盒近c點頭,帶著夏知畫和楊戩一起離開。 楊戩的馬車帶著梁薪直接到了楊府后門,從后門進入楊府后楊戩直接帶著二人進入他的書房。楊戩的書房沒他的同意,一般人絕不敢擅闖。 到了書房坐下后,梁薪首先開口問道:“義父,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楊戩雙眼一擠,當(dāng)即叫嚷著說道:“我還想問你這是怎么回事呢。你明明是太監(jiān)之身,又是怎么讓宜妃懷上身孕的?我去凈身房查過了,你那寶貝分明就被割下來放在了里面的?!?/br> 梁薪心中微微一凜,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靈魂穿越到小福子的身體里后小福子有那玩意兒是因為小福子本身就沒有經(jīng)過凈身,此刻梁薪才知道原來小福子是個正宗的太監(jiān),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靈魂穿越到小福子身上后就促使小福子長出了那玩意兒。 梁薪想了想,心中暗道:“不會是和氏璧的能量可以讓人玉莖重生吧?!?/br> 不過不管怎么樣,梁薪眼下必須給楊戩一個合理的解釋,因為楊戩那熱切的眼神已經(jīng)快要將梁薪給融化了。不過梁薪實在找不到什么理由去欺瞞楊戩,因為宮中的一切楊戩在熟悉不過。每一個季度,宮中的太監(jiān)都會接受一次檢查,為的就是怕有人玉莖重生禍亂宮闈。小福子以前當(dāng)小太監(jiān)的時候肯定是接受過檢查的,所以楊戩現(xiàn)在的眼神才這么炙熱,因為他幾乎可以肯定梁薪是玉莖重生。 梁薪見到楊戩那眼神頓時忍不住點了點頭,直接實言相告:“義父。你沒有猜錯,我是玉莖重生。” “真的有玉莖重生?快點告訴我,有什么辦法可以玉莖重生?”楊戩急切地問道,那著急的模樣都險些要給梁薪跪下了。 梁薪實在不忍心看楊戩這幅模樣,于是搖搖頭道:“義父。那是孩兒的一次奇遇,今生不可能再遇到第二次了。再加上孩兒年紀尚輕,所以才可以玉莖重生,而義父你就……” 楊戩看了梁薪一眼,要說不失望那是假的。不過既然梁薪都那樣說了,他也沒有再繼續(xù)糾纏下去,于是苦笑了一下:“我就知道,玉莖重生哪里可能那么簡單。我楊戩自幼入宮,注定了今生只能是個太監(jiān)?!?/br> “義父不要多想了,還是跟孩兒說說,為什么知畫被賜了白綾三尺還能安然無恙?難道是義父你救了知畫?”梁薪問道。 夏知畫點了點頭,回憶著說道:“那天義父真的拿白綾來了。不過在我快要赴死之前義父問了我一句,他說他現(xiàn)在世界上只有一個親人,那就是你。他問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br> “然后你回答了是,之后義父就把你救下來了?”梁薪問道。 楊戩搖搖頭:“知畫沒有做出任何回答,然后我心里實在怕那孩子真的跟你有關(guān),所以就把她救下來了。沒想到還真的與你有關(guān)系。玉莖重生,如此神奇的事居然也能讓你遇到?!?/br> 楊戩嘖嘖稱奇,很明顯還在感慨梁薪玉莖重生的事。 梁薪聽見知畫講述楊戩親口說他在這世界上只有一個親人,那就是梁薪時,梁薪心中感動不已。他看了楊戩一眼后說道:“義父。其實玉莖重生孩兒也許還有一個辦法。只是那辦法有些太過虛無縹緲,孩兒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成功?!?/br> “嗯?什么辦法?快說來聽聽?!睏顟熠s緊問道。 梁薪點頭:“其實孩兒眼下正在修煉一門武功,這門武功據(jù)說是武學(xué)至高寶典。據(jù)書上記載,如果將這門武功練到至高境界就可以幫人續(xù)命接肢,活生血rou。只是古往今來還沒人將這門武功練到至高處過,所以孩兒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功?!?/br> “天地間居然還能這么神奇的武功,義父也很想見識一下。即便不能玉莖重生,至不濟也是個希望嘛。況且還能夠強身健體,延年益壽。”楊戩說道。 梁薪點點頭道:“那好,一會兒孩兒將那功法默寫下來交給義父?!?/br> ☆、第五十七章 春風(fēng)一度,慘被逆推(求首訂?。?/br> 得知知畫與她肚子的孩子平安無事,梁薪的心頭大石總算是落下了。 破虛立道的功法梁薪默寫給了楊戩,但是梁薪?jīng)]有想到的是破虛立道根本就不適合太監(jiān)修煉。而楊戩強行修煉最后會練出一門什么樣的武功,這個懸念還得留待以后再揭曉。 暫時梁薪還不適宜將知畫帶進梁府,最起碼也得通知了詩音再說嘛。于是乎梁薪先把知畫安頓在了梁薪旁的那個小院子里。以前楊戩沒送梁府大宅給他時梁薪就和詩音住在那里,之后一直有人在定期打掃,所以那院子也很干凈。 將知畫安頓好后梁薪必須立刻出城一趟,他得趕去押送自從蘇杭應(yīng)奉局抄家得來的金銀珠寶,以及蘇杭應(yīng)奉局那些被抓的官員。雖然有印江林和林沖在負責(zé)梁薪完全可以放心,但梁薪自覺自己還是去一趟比較好。 梁薪與梁瑞偷偷的出城,然后一路和林沖他們聯(lián)系,終于在林沖他們快到大名府的時候梁薪和梁瑞與他們碰上了。面對趙偲和趙凝萱的詢問,梁薪打了個哈哈敷衍了過去,并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謹防說多錯多。 重新回到汴京,梁薪先將那些金銀財寶和犯人安置在了西廠,然后便進宮面圣。聽聞梁薪歸來,最近心情一直比較抑郁的趙佶倒是微微振奮了一下心情,因為早在梁薪回京之前梁薪那折子就已經(jīng)遞進宮了。 折子上梁薪提到自己已經(jīng)將蘇杭應(yīng)奉局連根拔起,同時還查抄了大量財物,雖然沒寫明確的數(shù)額,但大量兩個字已經(jīng)讓趙佶有些期待了。 在艮獄之中見到趙佶,梁薪跪地行禮道:“微臣梁薪,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免禮平身吧?!壁w佶揮揮手道,很明顯他的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此時只是強打的精神而已。 等到梁薪站起身,趙佶問道:“你上的那折子朕已經(jīng)看過了,只是里面的內(nèi)容有些不盡不全,你仔細跟朕說說,這一次江南之行究竟完成的怎么樣了。” 梁薪對著趙佶行了一禮道:“回皇上的話。此次微臣奉旨徹查蘇杭應(yīng)奉局,共計查抄白銀應(yīng)該是五百三十二萬九千七百兩,黃金四十三萬兩,另有古董字畫若干價值暫未估算。另外此次一共抓捕蘇杭應(yīng)奉局官員八十三人,另外還有十人尚未實行抓捕?!?/br> 趙佶身為帝王富有四海,但是聽見那五百多萬兩白銀以及四十多萬兩黃金也著實嚇了一跳。甚至趙佶都已經(jīng)開始在幻想自己可以用那么多銀子收集多少奇異花石,建造多少宮殿。 緊接著趙佶又聽見梁薪說還有十個人沒有實行抓捕,趙佶眉頭一皺:“為什么?這等禍國殃民的賊子就應(yīng)當(dāng)抓起來處以極刑,還等什么?” 梁薪從懷中取出那暗賬賬本遞給趙佶:“皇上。此十人位高權(quán)重牽涉甚廣,所以微臣不敢貿(mào)然做主?!?/br> 趙佶看了看那暗賬賬本,最近他殺氣有些重,只是看了幾個人名字后就把賬本扔回給了梁薪,然后說道:“抓!這些竊據(jù)高位不思報國,只懂得蛀蝕江山的畜生。全部給朕抓了,然后挨個抄家?!?/br> “是,皇上?!绷盒叫卸Y領(lǐng)旨。 談完了正事,梁薪見趙佶一臉倦容還是忍不住勸了一句:“皇上,微臣觀皇上氣色不太好,不只是否龍體有恙?” 趙佶搖搖頭,“朕沒事,只是最近煩心事太多,所以寢食不安而已?!?/br> 梁薪深鞠一躬:“還望陛下保重龍體啊。”這句話梁薪說的情真意切,因為他心里確實對趙佶懷有一定的愧疚之心。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夏知畫沒死,如果夏知畫死了,梁薪對趙佶懷有的就不是愧疚之心而是仇恨之心了。 趙佶見梁薪對自己的關(guān)心不似作偽,心中頓時有些感動,繼而臉色也緩和了下來。趙佶說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不過朕還有很多地方要倚重你,所以你也得多保重身體。去吧,趁著臨近過年的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一下,年后你的事還多著呢?!?/br> “為皇上效勞是微臣的福分。”梁薪干凈利落地說道,然后跪地行禮:“微臣告退?!?/br> 趙佶點點頭,梁薪慢慢退出去。 出了延福宮,梁薪一路上都沒有碰到楊戩。想到快要過年了,梁薪轉(zhuǎn)去皇宮準備去看望一下小春子。 小春子是一個很單純的人,他對權(quán)勢的追求并不高。盡管他與梁薪識于微時,盡管現(xiàn)在梁薪已經(jīng)權(quán)勢滔天,但是小春子從來沒有主動向梁薪要求過要升官發(fā)財,即便梁薪幾次提起小春子也推辭了。 這樣的行為在很多人看來也許是傻,但梁薪卻認為小春子那才是大智慧。獨自一人把守著御藥院,不參與世事紛爭,何其逍遙自在。 梁薪心里還在想著是否要帶小春子出宮好好喝兩杯時,突然一道聲音傳來:“梁薪。”聲音一落,梁薪便看見一個人影沖進了自己懷中,然后抱著自己就大聲哭道:“母后死了,母后死了。梁薪,我母后被我父皇給殺死了。嗚嗚嗚……” 瞬間,梁薪的肩膀被紫霞的眼淚給濕透了。梁薪四下看了看,自己和紫霞眼下正站在大路上,要是被過往的人看見了未免影響不好。梁薪拍了拍紫霞的后背,輕輕將她推開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br> 紫霞點點頭,紅著雙眼道:“那到我的紫霞宮去吧,我那里現(xiàn)在就只有我和我的貼身侍女蘭馨了。其余的人已經(jīng)被父皇下令撤走了?!?/br> 那不就是一個冷宮了嗎?梁薪看著紫霞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一個失了寵的公主最終等待她的結(jié)局必然是將她遠嫁他國,梁薪在想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也把紫霞弄出宮去。但是他轉(zhuǎn)念一想,弄出宮了自己又怎么安排呢?要是讓她知道了自己跟她媽還有一腿,她會是什么樣的心情? 梁薪一陣頭痛,于是甩甩頭逼迫自己暫時不去想這些事。 紫霞宮如同紫霞所說那樣,以往負責(zé)服侍她的宮女太監(jiān)已經(jīng)全部被撤走。唯一留下的蘭馨剛剛出去給紫霞宮領(lǐng)過年所要用到的一切年貨了,以往這些事哪里需要紫霞宮的人親自去領(lǐng),布庫房那邊自會有人送過來?;蕦m之中人事就是這么現(xiàn)實殘酷,你高高在上時他們就捧著你,你落魄時他們也不會介意來踩你幾腳。 梁薪隨著紫霞進入宮中,剛一坐下紫霞就哭著說道:“梁薪。你帶我走吧,我不想留在這里了。母后一死,我如果再留在宮里就會被嫁給那些什么吐蕃王子,大理王子之類的。我不要,要我嫁給他們我寧愿去死……” “這……”梁薪又開始頭痛了,他感覺自己的思緒很亂,于是說道:“紫霞。帶你離開皇宮這件事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實行的,必須得從長計議才行。” 紫霞狐疑地看著梁薪,有些弱弱地問道:“你……你是怕被我連累嗎?” “傻瓜。”梁薪堅定地搖搖頭,忍不住愛憐地替紫霞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我怎么會怕你連累我呢。只是你的身份非同小可,所以得慢慢替你謀劃一下才行。” “那好,你發(fā)誓你一定會帶我出宮。”紫霞仍然不放心,舉起右手豎著三根手指頭道。 梁薪笑了笑,拉下紫霞的手道:“我們之間還需要發(fā)誓嗎?你放心,我說了會帶你出宮就一定會信守承諾的?!?/br> “好吧?!弊舷键c了點頭,她站起身來說道:“梁薪,我想喝酒,你陪我喝吧?!?/br> 梁薪看著紫霞眨了眨眼睛,然后笑著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我們別喝多了?!?/br> “嘻嘻?!辈恢獮楹巫舷季推铺闉樾α?,轉(zhuǎn)身去拿了一壺酒和兩只酒杯過來。紫霞先給梁薪倒了一杯,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 紫霞將其中一杯遞給梁薪道:“來!我們先喝一杯?!?/br> 梁薪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但是紫霞卻把自己手中那杯酒給倒點了。梁薪有些疑問地看著紫霞,紫霞有些悲傷地說道:“第一杯酒,我先敬母后?!?/br> 梁薪點點頭,然后紫霞又給他倒了一杯酒:“來,這一杯我們喝?!?/br> 紫霞端起酒杯就喝了,梁薪想了想也把酒喝了下去。喝完之后梁薪舔舔嘴唇道:“不知道為什么,這酒的味道感覺有些怪怪的。” “味道當(dāng)然有些怪,因為我在里面放了春風(fēng)一度散?!弊舷甲匀欢坏卣f道。 “春風(fēng)一度散?”梁薪微微一驚,“天下第一春藥?” 紫霞點點頭:“你別擔(dān)心,我剛剛喝的那杯酒里也放的有這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