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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極品大太監(jiān)在線閱讀 - 第185節(jié)

第185節(jié)

    張世豪一番話頓時讓眾人心中恍然,按照忠義鐵騎一向的行事作風他們從未想過要屠殺掉整個部落,但是現(xiàn)在聽張世豪這樣一說他們頓時明白這一次似乎是不殺不行了。

    作為軍人,正大光明的殺死對手這個無可厚非,大家心里面都不會有什么心理包袱,畢竟戰(zhàn)場的殘酷就在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對敵人仁慈了那就是對自己殘忍。但是要他們去殺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老弱婦孺,這個他們卻感覺有些下不去手。

    “王爺,這……”龍爵心中也有遲疑,他將目光看向了梁薪。如果梁薪下令殺,那么他就肯定得殺。如果梁薪下令不殺,那么即便事后會有很大麻煩,他們也肯定不會刻意對老弱婦孺出手。

    梁薪手里面握著韁繩,他看著前方目光變得有些深邃。殺,還是不殺。這也讓梁薪十分頭疼。想了一會兒后梁薪冷酷地吐出一個字:“殺!”

    “是!”龍爵等人心中一凜,然后齊聲應命。梁薪的這條命令也很快下達下去,整個忠義鐵騎的人全都在心中暗自凜然,想到等一下會見誰殺誰整個忠義鐵騎的瞬間散發(fā)出一股蕭殺的意味出來。

    “動手!”梁薪低聲對龍爵說道,龍爵沉喝一聲:“殺!”

    “殺!”忠義鐵騎全體爆發(fā)出一股喊殺聲,戰(zhàn)馬奔騰,轟隆隆的馬蹄聲響起。蘇赫巴魯部落里的人沒有得到任何預兆,他們原本還在部落中間看部落里的祭祀舀刀放奴隸的血給部落里的小孩請神驅鬼。

    三名奴隸被扒光的精光捆在三根木柱上,祭祀剛剛舀著刀走進他們時忠義鐵騎如同洪流一般沖進部落。

    “敵襲!”部落里的青壯們剛剛叫出這一聲,忠義鐵騎里的人已經(jīng)揮舞起馬刀開始殺戮起來。一萬鐵騎對付只有不到一千青壯的部落,這場戰(zhàn)斗本身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戰(zhàn)斗。與其說這事一場戰(zhàn)斗倒不如說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來的更加合適。

    部落里前來抵抗的青壯根本沒能對梁薪他們造成任何傷害,反而忠義鐵騎幾乎是以零傷亡的代價將蘇赫巴魯里的所有青壯殺得干干凈凈。剩下部落里的老弱婦孺,忠義鐵騎們果然還是沒能下得了手,他們將這些人驅逐到一起,就在剛才他們用來祭祀的部落中心地帶,這一片寬敞的cāo場上如今站滿了人。

    忠義鐵騎里面有八千人圍城一個圓圈將這群老弱婦孺圍著,然后剩余兩千人則去搜羅了每個帳篷。蘇赫巴魯果然不愧是北阻卜實力比較強的部落,在以往的ri子里他們四處劫掠積累了不少金銀珠寶。前去搜羅財寶的忠義鐵騎硬是將自己馬鞍上用來裝東西的布袋全都塞滿了。

    龍爵跑到梁薪耳朵旁邊輕聲道:“王爺,我們在五個營帳里面發(fā)現(xiàn)了大量奴隸,我們大約數(shù)了一下男奴隸共有一千五七十三百人,女奴隸有八百六十四人。這些人怎么處理?”

    梁薪想了想后道:“女的暫時別管,男的都帶過來?!?/br>
    “是!”龍爵立刻驅馬離開,沒一會兒龍爵和一隊鐵騎將那一千五百多男奴隸帶過來??匆娏盒剿麄冞@些奴隸明顯有些恐懼,而當他們看見地上那些尸體以及中間被圍著的部落老弱婦孺時這群奴隸的眼神有些變化。

    有驚恐,有狂喜,有麻木,當然更多的是深深的仇恨。在部落里面,從來沒有一個人真正把這些奴隸當人看,無論是部落里的青壯還是這些老弱婦孺,他們虐待玩弄起這些奴隸來往往是一個比一個狠。

    看見這些奴隸們的表情,梁薪想了想后道:“從現(xiàn)在起,你們zi you了。這些人附加在你們身上的痛苦和折磨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報復的機會,想要報仇的現(xiàn)在可以向前一步?!?/br>
    奴隸們聽見梁薪說他們zi you了頓時愣在了原地。zi you,這個詞對于他們來說是多么的陌生又多么的思念。然后他們又聽見了“報仇”,這個詞語對于有一些已經(jīng)麻木了的奴隸來說已經(jīng)在他們心中埋上了灰塵,當然對于更多的奴隸來說這正是他們riri夜夜夢寐以求的東西。

    一開始是兩三百人默默地往前跨出了一步,梁薪立刻示意讓龍爵他們送上武器——每人一把馬刀,然后緊接著又有幾百奴隸往前跨出一步。最后只有三百多名奴隸沒有跨出來,其余的全都往前走出了一步。

    那沒有跨出來的三百多名奴隸似乎對于自己的懦弱也感覺很生氣,他們蹲在地上哭著捶打地面,而舀到武器的奴隸們則一下沖入了人群之中。

    一開始他們找不方法只是胡亂的劈砍著,砍了半天也沒能將一個人砍死。騎著一匹戰(zhàn)馬駐立在梁薪身旁的張世豪看見這一幕他忍不住說道:“王爺,我能下去幫幫他們嗎?”

    梁薪點了點頭,他其實心里也正在考慮是不是找?guī)讉€士兵去教導一下殺人該怎么殺。

    張世豪得到梁薪的準允后立刻翻身下馬,他伸手從一名奴隸手中奪過他那把馬刀。張世豪反手握著馬刀,伸手拉住一個五十多歲有些壯碩的老頭子。刀刃在那老頭子的脖子上一抹,鮮血飛濺出來。

    張世豪壓著這個老頭子的脖子,避免他的血噴灑在自己身上。停頓兩秒后張世豪又拉起另外一名韃靼人一刀抹斷了他的脖子。張世豪這干脆利落的動作很快引起了這群奴隸的注意,他們觀察了一會兒后立刻有樣學樣的按照張世豪教導的手法殺人。

    一名奴隸興許是殺紅了眼,他竟然用牙齒活活的咬死了一名韃靼人。而另外還有一個奴隸竟然拉過一個韃靼婦女扒光了她的衣服,就在他準備有所動作時梁薪拔出馬鞍上的一把手弩射出一支弩箭。

    弩箭貼著那名奴隸的耳朵射過去,奴隸嚇了一跳回頭看過來。梁薪冷冷說道:“可以殺人,但是不可以辱人。”

    屠殺正在進行之中,中途也不是沒有韃靼人準備反抗,但是他們剛剛興起這樣的心思就被忠義鐵騎一陣箭雨給打消了。

    張世豪教會那些奴隸如何殺人后便功成身退回到了馬背上駐立在梁薪身旁,梁薪偏頭看向張世豪。張世豪微微嘆了口氣后目光看著前方道:“我的父母,大哥、二哥、兩位嫂嫂和一個jiejie全都是死在韃靼人的手里。父母與大哥二哥死的倒是干脆,可憐我那兩個嫂嫂和jiejie,她們……

    從那以后我就做了一個刀客,專殺韃靼人。這一次在吉ri格拉辦事的時候遇到韃靼人沖過來,我為了救一個很像我jiejie的女人被俘了,幸好遇到你們我才能脫困。所以王爺,世豪這條命是你的了,我一定會一輩子跟著你的?!?/br>
    梁薪拍了拍張世豪的肩膀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逝者已矣,我們老是抱著過去的仇恨不放開只是讓逝去人走的不安心而已。”

    “謝王爺開導。”張世豪眼睛一眨,兩行眼淚安靜地掉下來。他抬頭看向天空,心中默默說道:“爹、娘、大哥、二哥、三姐、還有兩位嫂嫂,這是我最后一次為你們掉眼淚了。從此以后我會跟著王爺重新過活,你們保佑我?!?/br>
    ☆、第二十七章 奇襲王庭,忠實盟友

    美麗的大草原上原本彌漫的應該是泥草的清新芬芳,但是在最近的這段時間里卻充滿了血腥的味道。梁薪他們在這北阻卜區(qū)域已經(jīng)活動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這半個月的時間里究竟掀掉了多少草原帳篷、滅了多少部落、殺了多少人梁薪自己已經(jīng)記不清了。

    他接過龍爵用鋼頭盔裝的水,然后對著水面用匕首割掉了自己的胡子。做完這一切后梁薪抬頭看了看,出發(fā)的時候他只有一萬鐵騎,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了近三萬人。無疑其中有一萬人是之前的忠義鐵騎,而剩下的人則是梁薪一路收留的奴隸。

    能夠被梁薪留下來的人自然都是那種有潛質的人,身高體壯有氣力這個就不用說了,忠厚老實敢殺人這也是基礎條件,最重要的這些人里多多少少都帶著一絲宋人血統(tǒng)。

    原本的忠義鐵騎穿著的都是統(tǒng)一的制式鎧甲,精致明亮用的都是一流的材料一流的工藝打造而成。另外的那些奴隸軍則穿的五顏六色,身上的衣服多數(shù)是些襖子以及皮甲,都是從韃靼人那里搶過來的。不過雖然是由奴隸組成的軍團,但是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匹馬,并且馬鞍的袋子里裝滿了金銀財寶。

    與宋人少于見馬不同,在遼地生活的人對于馬還是十分熟悉的,幾乎每個人都會一點馬術,有的甚至還是馬術高手。梁薪讓張世豪暫且負責管理這些奴隸組成的騎兵團,張世豪倒是頗有才干,這段時間里把這些奴隸騎兵整治的服服帖帖,雖然及不上忠義鐵騎那么令行禁止,但至少也算有規(guī)有矩。

    由于一直以來梁薪他們都實行的是“一個不留”政策,故而現(xiàn)在他們出現(xiàn)在北阻卜的消息還沒有傳播出去。梁薪站起身對龍爵和張世豪道:“你們兩個傳令下去,從今天起我們不能再刻意去殺老弱婦孺了。之前是怕他們知道我們來了,現(xiàn)在是必須讓他們知道我們來了。不僅要北阻卜的人知道,那帶領著十萬大軍出門征戰(zhàn)的嚓碦王爺也必須知道?!?/br>
    “是!”龍爵和張世豪都沒有問什么,直接應了命令下去執(zhí)行。跟著梁薪這么久他們都已經(jīng)習慣了聽從于梁薪的命令,因為不管梁薪做什么,事后都證明了他那樣做是有道理的。

    龍爵和張世豪將梁薪的命令傳達了下去,傳達完畢后二人走過來。梁薪道:“跟兄弟們說說,準備出發(fā)了?!?/br>
    張世豪的主職還是向導,他問:“王爺,我們接下去哪兒?”

    梁薪想了想后問:“你知道嚓碦王庭在哪兒嗎?”

    “知道?!睆埵篮傈c了點頭回答,這剛回答出口張世豪就嚇了一跳,他看著梁薪道:“王爺,您不是打算要去……”

    梁薪微微一笑道:“老是抓著這些軟柿子捏也沒意思,咱們今天就去捏捏那硬柿子。走吧!”

    梁薪翻身上馬,一旁在那里啃羊rou的大白也立刻翻身而起,它低吼了一聲跑到梁薪身旁。大白親了親梁薪的鞋子,梁薪大手一揮道:“大白,頭前開路去吧?!?/br>
    大白立刻沖出去,梁薪轉頭對張世豪道:“世豪,你帶路吧?!?/br>
    “是,王爺!”

    樓蘭城這邊,已經(jīng)被困了半個多月的耶律大石最近寢食難安徹夜難眠。他手下的城池已經(jīng)丟完了,如今就只剩下這個樓蘭城。他所有的兵力也全都集中在了樓蘭城,憑借著樓蘭城相對完整的城防這才撐到了現(xiàn)在。

    嚓碦王庭的十萬精兵圍困著樓蘭城,樓蘭城內現(xiàn)在物價飛漲,商人們紛紛囤積貨品以備不時之需,城內現(xiàn)在銅錢白銀都已經(jīng)不再流通,如今已經(jīng)恢復到了以物易物的交易規(guī)則。每一天城里面都有不少餓死或者自殺的人,尸體堆在城南的火葬場那邊燒都燒不過來。

    耶律大石愁悶不已,他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回到自己那豪華氣派的行宮內休息了,自從樓蘭城被圍困以來他每天都穿著鎧甲挎著長刀在城樓上巡視著城防,以防下面的韃靼人突然開始攻城。

    跟在耶律大石身旁的李旬陽最近已經(jīng)過于勞累所以身體每況愈下,看著耶律大石那一臉憂愁憔悴的模樣李旬陽走到耶律大石身前跪下行禮道:“王爺,屬下最該萬死。我錯信了梁薪,以致現(xiàn)在樓蘭城落入如此困境,請王爺降罪吧?!?/br>
    “咳咳……咳咳咳……”說完,李旬陽一陣咳嗽。

    耶律大石趕緊將李旬陽扶起來,他微微嘆口氣道:“旬陽,這件事不能怪你。梁薪手里面只有不到兩萬騎兵,正所謂杯水車薪,就算他想幫我們也是無能為力。”

    “王爺,我……”李旬陽沒有想到到了這個關鍵的時候耶律大石反倒不怪他了,這讓李旬陽心中一陣感動。

    耶律大石走到城樓旁看了看前方的韃靼人營地,耶律大石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得失都是命半點不由人。老天注定要亡本王,本王認了?!?/br>
    耶律大石從腰間抽自己的長刀,他伸手撫摸了一下刀身。耶律大石目光中透露著一絲堅定和一絲決絕,他淡淡說道:“不過本王即便是死也會死的轟轟烈烈,絕不會困死在這個小小的樓蘭城中。傳令下去,今晚全軍將士準備,我們趁夜殺出城去跟他們決一死戰(zhàn)?!?/br>
    “好,屬下立刻去安排?!崩钛栆Я艘а篮筠D身離開。

    李旬陽離開還沒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一直站在城樓上觀察著韃靼人動靜的耶律大石突然發(fā)現(xiàn)韃靼人竟然開始拔營了。緊接著韃靼人聚在了一起,然后就韃靼人竟然退走了。

    退走了?耶律大石有些不敢相信,圍了他半個多月,眼看著就要成功了怎么就會退走呢?難道是誘敵深入?耶律大石輕蔑地笑了一聲:“如此小小伎倆本王會上當嗎?”

    又等了半個時辰,耶律大石有些沉不住氣了,他正準備派人追出去看看。而此時李旬陽氣喘吁吁地跑上了城樓,他對耶律大石道:“王……王爺,退走了,那些韃靼人全都退走了。我讓人追出去了近百里,可以確定他們真的是退走了?!?/br>
    “什么?”耶律大石驚呆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自語道:“怎么會這樣呢?眼看著他們就要把我們給圍死了,怎么會突然退走呢?”

    關于這一點李旬陽也想不通,其實他心中有一種猜測,但是卻不敢再輕易說出來。李旬陽正在冥思苦想之際,他突然看見一只雄鷹正在往這邊飛。李旬陽以往原本就是情報站的人,對這飛鷹傳書自是熟悉無比。他想也沒想下意識地吹了一聲口哨,飛鷹一個俯沖停在了李旬陽的手上。

    李旬陽從飛鷹的腳上取下一個竹筒,從竹筒中抽出一卷白布展開一看。李旬陽頓時驚喜叫道:“王爺,是梁王爺,是梁王爺。他帶著騎兵奇襲了嚓碦王庭的行宮,并且擄走了嚓碦親王的所有家眷?!?/br>
    “什么?”耶律大石驚訝地張開嘴巴半天合不攏,過了好久耶律大石這才說了句:“這個梁王爺,真是太……太夠意思了。”

    “對了旬陽,梁王爺還有沒有說其它什么事?”耶律大石問道。

    李旬陽點點頭道:“梁王爺說讓我們不停襲擾韃靼人,不跟他們正面交戰(zhàn)但是又必須設法拖延他們的行軍速度,這樣他才有機會從北阻卜撤退回去?!?/br>
    “好,梁王爺如此幫我們,就算是我們死也要讓他平安歸去。叫上全軍戰(zhàn)士準備,該我們上場的時候到了。”耶律大石想都沒想就立刻安排人去襲擾一心想要趕回北阻卜的韃靼人。如果讓梁薪知道這個必然會心生感慨,當年他騎兵襲擾金國后方,耶律敵烈可是直接把他給賣了。

    嚓碦王庭的行宮就在離阿盧達其山脈比較近的地方,那里算得上是北阻卜的腹地深處,嚓碦王庭將行宮設置在這個地方無疑也是出于為安全考慮。

    梁薪從開始往嚓碦王庭進發(fā)開始,有關于梁薪的消息一個接一個的從北阻卜傳到嚓碦王爺?shù)亩?。在外征?zhàn)的嚓碦王爺原本還沒把梁薪當回事,但是當梁薪已經(jīng)馬上要到達嚓碦王庭的消息傳到樓蘭城時嚓碦王爺終于坐不住了。

    而在他準備回程的時候,梁薪已經(jīng)帶著人攻破了嚓碦王庭。這一次他不僅帶走了嚓碦王庭金庫內的所有金銀財寶,同時也帶走了嚓碦王庭所有的戰(zhàn)馬,另外離開時他還順帶把嚓碦王爺所有的家眷給擄走了。

    這一次北阻卜之行梁薪無疑是大獲豐收,不過這些金銀財寶極大的拖慢了梁薪的行軍速度,原本龍爵他們也勸梁薪扔掉一部分金銀財寶,但是梁薪死都不肯。他常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這些都是用命換來的,怎么能說扔就扔呢。”

    梁薪悠哉悠哉地往鎮(zhèn)州城走著,不過幸虧他沒有選錯盟友,耶律大石全力拖延著韃靼人回援的行軍速度。相信等韃靼人回到北阻卜后,他們連梁薪的一根毛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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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凱旋歸來,虎沒節(jié)cao

    當鎮(zhèn)州出現(xiàn)在梁薪他們面前時,梁薪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回頭一看,三萬余騎兵每人胯下騎著一匹戰(zhàn)馬,同時無人騎乘只是用來馱東西的戰(zhàn)馬還有近兩萬匹。這一次在北阻卜逛了一圈,梁薪再一次體會到了一秒變暴發(fā)戶的感覺。

    “終于回來了?!庇〗謬@了口氣道,而這一刻騎兵隊伍當中突然有不少人一下從戰(zhàn)馬上跳下去跪在地上雙手捧起地上的沙土捂在自己臉上痛哭起來,那些人之前全都是在北阻卜當奴隸,梁薪雖然把他們從部落里解救了出來,但是梁薪究竟在做一件多么危險的事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今看見了鎮(zhèn)州城,這些奴隸們終于確定自己已經(jīng)zi you了,他們激動地渾身顫抖大聲吼叫著一個又一個的名字,很顯然那些名字對于他們來說有著十分特殊的意義。

    “想不到耶律大石人還挺仗義的,如果不是他們一直拖延著那十萬大軍恐怕我們這次要想全身而退難了。還好還好,現(xiàn)在總算是安全了?!饼埦粼谝慌愿袊@道。

    梁薪搖搖頭,抬頭看著鎮(zhèn)州城目光有些凝重:“回到鎮(zhèn)州城不是結束,恰恰是一個開始。我們把人家的老巢都掀了,人家就不會來找我們麻煩?”

    “我們手里可是有那嚓碦親王所有家眷的,難道他就不顧及這些?”

    “家眷?”梁薪笑了一下后微微嘆口氣道:“張世豪告訴我,在北阻卜女人只是附屬品而已,而我們擄劫的人里面那個嚓碦小王子已經(jīng)被耶律大石的女兒廢了人根。這個嚓碦小王子是嚓碦王庭的唯一繼承人,如今他被絕了后,你覺得嚓碦親王還會有多么在乎他的死活?”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龍爵聽梁薪這么一說頓時心中有些擔憂,他一想起北阻卜那十萬大軍就感覺頭皮有些發(fā)麻。

    梁薪搖了搖頭道:“暫時還不用擔心,嚓碦親王這次抽空北阻卜所有兵力讓各部落吃了這么大的虧,這些部落的酋長肯定會找嚓碦親王要個說法,在這些事兒沒有扯清楚之前他們還無法集中兵力來對付我們。另外這次他們也嘗到了傾巢而出的后果,以后再想出來恐怕家里至少也得留下幾萬兵馬守家,所以即便來了憑借我們和耶律大石的兵力怎么也有一拼之力?!?/br>
    “這么說來我們暫時可以高枕無憂咯?”

    “什么高枕無憂,從現(xiàn)在起我們必須抓緊練兵。在北阻卜的人還未到來之前,我們必須提前準備好一支精兵。屆時只要他們敢來,我們就能讓他們回不去。”

    梁薪說完輕輕夾了夾馬腹,他大聲喊了一句:“大白!”一直在馬隊中對著那些戰(zhàn)馬虎視眈眈的大白聽見梁薪的呼叫后立刻跑過來。梁薪看著大白嘴角還在滴落的口水忍不住笑罵道:“你這貪吃的家伙,剛剛才吃掉那么多東西現(xiàn)在就又想吃了?我可j挺告你,如果你敢動我的戰(zhàn)馬一根毫毛我扒了你的虎皮?!?/br>
    大白耷拉著搖頭用前面的那支右爪在地上拋著地面,彷佛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梁薪?jīng)]好氣地翻了翻白眼,他從馬鞍上取下馬鞭揮舞了一下。馬鞭在空中打出一聲脆響,大白頓時抬起頭一副神靈活現(xiàn)的樣子。梁薪頓時感覺遇到這個家伙自己連生氣都生不起來:“進城!”

    梁薪控制著抱月烏龍駒往前走,城門早已經(jīng)打開。一早接到消息知道梁薪要回來,曹元正和夏琉他們已經(jīng)準備了一個凱旋迎接儀式。

    忠義鐵騎一人牽著一匹戰(zhàn)馬站在街道兩邊,鐵騎后面站著的是鎮(zhèn)州城內的百姓。他們擁擠在一起想要看看自己的城主這次所謂的凱旋究竟是怎么個凱旋法,而當梁薪他們進入城門時鎮(zhèn)州城內的百姓們頓時嚇了一跳,大白跟在梁薪身旁左顧右盼,百姓們大聲叫道:“虎,虎……”

    百姓們不斷往后退,有的甚至已經(jīng)轉身逃走了。梁薪一下從馬背上跳下坐在大白的虎背上,梁薪大聲喊道:“大家不用擔心,這是我的寵物?!?/br>
    寵物?百姓們看見梁薪居然坐在白虎的虎背上頓時驚呆了,白虎馱著梁薪左右跳動一副歡快的樣子。百姓們終于相信大白是梁薪的寵物,它不會傷害自己。

    梁薪回頭看向龍爵和印江林,他對著二人點了點頭。二人將手一舉,所有士兵將馬鞍上那裝滿了金銀珠寶的袋子打開。這一下所有百姓們都沸騰了。一匹匹空著無人騎的戰(zhàn)馬,以及戰(zhàn)馬馬鞍上裝滿了金銀珠寶的袋子就好像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一般吸引的百姓們脖子伸的老長,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得是多少財寶啊,鎮(zhèn)州城的百姓們交頭接耳地討論著。

    趁此機會梁薪宣布道:“所有鎮(zhèn)州城和忠義城的百姓,每家以戶為單位,從明天起可以到城主府來登記領取十兩黃金?!?/br>
    “十兩……黃金?”這一刻所有百姓頓時全都沸騰起來,不知道是誰先帶的頭,然后陸陸續(xù)續(xù)地整條街上的百姓都跪在了地上,他們高聲叫著:“城主大人萬歲,城主大人萬歲……”

    梁薪笑著對百姓們揮手,然后騎著大白往城主府走去。到了城主府,龍爵和印江林帶著騎兵去營地休息,梁薪則洗漱了一下?lián)Q了一身衣服然后洗漱一番后騎著戰(zhàn)馬帶著大白往河洛夏利跑去。離開的這段時間里,梁薪特別想念家中的妻兒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