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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鹽的傷口被他自己又折騰地裂開了,赫淮放開他的腺體,將桌面上的東西掃到地上,把omega放到上面。 腺體終于不再是‘任人為之’的暴露狀態(tài),陸鹽有了一些安全感,赫淮吻他,他也沒拒絕。 赫淮拽著陸鹽拉到自己身旁,捏著他的下頜狠狠親他。 陸鹽被赫淮的強(qiáng)勢拱出火,咬出alpha的舌頭,捏住赫淮的下頜,像他剛才那樣親他。 赫淮又生氣又想笑——不給標(biāo)記,還敢這么橫! 他們剛‘打完一架’,腎上腺正處在激增狀態(tài),這個時候誰都經(jīng)不起挑釁跟撩撥。 赫淮扣住陸鹽的膝窩,架到自己的小臂上,極兇地跟Omega的唇舌胡攪蠻纏。 陸鹽在心里冷嗤一聲,雙腿勒住赫淮的腰,像是要將他的肋骨勒斷一樣,手臂攀到赫淮的肩上,更兇地吻他。 倆人又打起來了。 不過這次是從桌子上打到了床上,打了幾乎一個晚上。 天快擦亮?xí)r,清理完身體的陸鹽,黑著臉一腳將赫淮踹下床,蓋上被子獨自霸占這張大床。 赫淮從地上爬起來,他也不生氣,拍了拍身上的土,鉆進(jìn)被窩去抱陸鹽,被對方連踢帶踹了一番。 把最后一點力氣折騰完了,陸鹽翻了一個白眼,老實躺在床上。 只吃到rou,卻沒有得到終生吃rou保障的alpha還是不安分。 陸鹽背對著赫淮,他就咬陸鹽的腺體,陸鹽正面對著他,他就吻陸鹽,陸鹽平躺著,他把腿搭到陸鹽身上。 陸鹽被他氣的,額角青筋突了突,但實在困得睜不開眼睛,他抱著‘愛咋咋樣’心態(tài),抱著被子睡著了。 憤然入睡的omega,進(jìn)入深度睡眠狀態(tài)都不高興地擰著眉。 陸鹽軟硬不吃,赫淮也沒其他辦法,嘆了口氣,釋放了一些安撫信息素。 等陸鹽的眉心舒展開,赫淮吻了吻他的眉心留下的褶皺痕跡,不再作妖,老實躺在陸鹽旁邊。 處在發(fā)情期前后的omega,在這種事天賦異稟。 補(bǔ)充夠睡眠,陸鹽的體力恢復(fù)差不多,但精神狀態(tài)卻不好,頭暈,腺體發(fā)熱,信息素暴亂,這些征兆預(yù)示著發(fā)情期的正式到來。 赫淮沒在臥室,昨晚弄出來的狼藉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原本就寬敞的房間,少了許多家具后,顯得空蕩蕩。 陸鹽用力摁了摁狂跳不止的太陽xue,他的信息素下意識在搜索赫淮的氣息,這讓陸鹽很煩躁,他下床去浴室沖涼。 在巴塞羅星艦這六年來,陸鹽已經(jīng)習(xí)慣涼水沖澡,無論冬夏他都是用涼水。 今天情況特殊,陸鹽難得把水溫調(diào)高了一些。 溫?zé)岬乃蝮逻^陸鹽勁瘦修長的身體,他仰著頭,想將身體的疲倦跟高溫沖進(jìn)下水道。 頭重腳輕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泄。 赫淮會聞到的,聞到以后也一定會找過來,陸鹽煩躁地抹去臉上的水。 他身上沒有抑制劑,到時候赫淮用信息素一勾引他,陸鹽搞不好就上鉤了。 腺體跟理智完全背道而馳,不顧陸鹽的意志,不斷釋放信息素,很快整個浴室都是他的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浴室門打開了。 赫淮果然找過來了,那雙冰藍(lán)色的眸幽深暗沉,聞著陸鹽身上濃郁的信息素,他喉結(jié)壓抑似的滾動了兩下。 赫淮的易感期一過,軍部就恢復(fù)了他的職位,剛才他在開視頻會議,會議快結(jié)束時,聞到了一絲誘人的信息素。 陸鹽平時的信息素,跟他人一樣又辛又嗆,只有發(fā)情期時,才會是這個味道。 高大的alpha穿著軍裝,跟淬著寒芒的肩章不同,那雙眸欲海翻騰。 陸鹽知道是為什么,心中警鈴大振,他沉下臉,拽過花灑朝男人噴了過去。 但因為身體狀況不佳,陸鹽的雙手很快被赫淮用毛巾捆住,隨之而來的是alpha暴虐壓制性的信息素。 陸鹽動彈不得,低低喘息著,眼角被灼熱的空氣燒得一片緋紅。 赫淮從身后錮著陸鹽,唇貼在他耳邊說,嗓音極度暗啞,“昨天晚上,光顧著做了,忘記一件最重要的事——我還沒標(biāo)記你?!?/br> 其實他不是忘記了,是因為陸鹽一直在反抗,見他傷口在流血,赫淮才沒有繼續(xù)下去。 現(xiàn)在可以了,他到了發(fā)情期,這個時候更適合成結(jié)標(biāo)記。 陸鹽原本渙散的瞳孔,聽見赫淮的話猛地一縮,眸色凌厲狠戾,“你想都別想!” 赫淮的眼神暗了暗,低頭重重咬進(jìn)陸鹽的腺體。 陸鹽背脊瞬間僵直,聲音跟著發(fā)顫,他真的急了,“赫淮,你他媽別跟我耍混?!?/br> 話音剛落,赫淮因為他的抗拒,生氣似的又咬進(jìn)一分。 發(fā)情期讓陸鹽的意志力變得薄弱,alpha灼熱眷戀的信息素,瞬間席卷了陸鹽的四肢百骸。 Omega的本能讓他渴望赫淮,但現(xiàn)實卻不允許。 陸鹽貼著墻,長眉綴著細(xì)小的水珠,睫毛濕軟得不像話,但他的眼眸卻逐漸平靜冷漠。 “你標(biāo)記吧?!彼卣f,“你知道我的性格,你就算標(biāo)記了我也沒用。” 身后的alpha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動作頓了頓,下一秒,陸鹽的唇被暴戾的alpha吻住。 發(fā)情期的潮熱涌來,陸鹽四肢變得無力,眼前像蒙了一層水霧,周圍的一切變得極度怪誕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