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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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顧長澤命人擴(kuò)張通道,搜索地宮,將里面的金銀財寶全都運了出來,清點下來,竟足足價值百萬兩。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顧長青感嘆道。 魏思淼心臟也怦怦跳,“畢竟墓主可是滅掉一個國家的狠人,集一國之財,為一人所有,太夸張了。” “沒有我家寶寶,他能滅掉珈禾古國?切,就是一個吃軟飯的白眼狼! ” 喬安靠在九尾狐的身上,想到寶寶被困在地宮里一千年,喬安就心疼地不行,對罪魁禍?zhǔn)鬃匀粷M腹怨氣。 魏思淼翻了個白眼,不想理這個被九尾狐迷惑的家伙,轉(zhuǎn)而問顧長澤道:“表哥,你準(zhǔn)備用這些錢做什么呢?” 鑒于他們已經(jīng)決定跟著顧長澤干了,這些錢就都統(tǒng)一交到顧長澤手里了。 不過顧長庚找了個借口把自己的那一份要來了。 顧長澤笑道:“我準(zhǔn)備建立一個商行,匯集四方之寶,聚攏天下之財?!?/br> 歐陽錦若有所思道:“萬事開頭難,對于商行來說,如果沒有足夠珍奇的貨物,想來是不好打出名氣的?!?/br> “吸引人的也不一定只有貨物?!?/br> 顧長澤淡淡勾起唇角,道:“如果是一個普通人行商,他要cao心的方面很多,一是護(hù)衛(wèi),沒有足夠的武力,是無法保住財富的。二是信譽,任何商人,可以陰險狡詐,卻唯獨不能失去信譽。三是 人脈,不管是一開始的貨源,還是后面的擴(kuò)張,人脈都必不可少。生意做到一定地步,錢財?shù)亩嗌僖呀?jīng)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如何利用錢財打通人脈,然后利用人脈獲取更多的錢財?!?/br> 顧長澤抬眸,幽深的目光看著眾人,“而我們建立商行,我們的身份讓這三點都可以不用擔(dān)心,但問題在于我們不能隨意暴露身份?!?/br> 喬安點頭,“確實,事關(guān)儲君,我們不能堂而皇之的告知天下人這個商行是我們的,只能私下解決?!?/br> “還有一個問題。” 魏思淼呼出一口氣,冷靜道,“這只是我們自己的事,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說服家里人,但我本人是不能代表整個魏家的意愿的。而且,我們平時一起玩,嘻嘻哈哈關(guān)系好,大家也不會說什么,畢竟我們年紀(jì)還小,可一旦我們建立商行,想將商行做大,這樣哪怕我們居于幕后,也會招來無數(shù)人的打探。這么一來,只要動用家族力量,就肯定會暴露,到時候我們的心思,可就路人皆知了?!?/br> 魏思淼出身名門望族,祖父又是大楚第一心機(jī)男,雖然他平時嘴賤,但該有的格局還是有的。 聽到魏思淼的這番話,喬安倒是有幾分詫異,取笑道:“喲,思淼一動腦,簡直不得了! ” 魏思淼瞪他,在言語上不甘示弱:“喬安一張嘴,狐貍就蹬腿! ” 喬安大驚,一把撲倒魏思淼,“喂喂喂,你別咒我家寶寶啊,這無仇無怨的,你有什么沖我來! ” 九尾狐眼中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那你倒是閉嘴啊! 顧長青樂了,也湊個熱鬧,搖頭晃腦道:“狐貍一蹬腿,白毛浮熱水。” 歐陽錦接:“狐貍下了鍋,紅掌撥油波?!?/br> 顧長澤繼續(xù):“狐貍個太大,一碗裝不下?!?/br> 顧長庚笑笑,“狐貍味道美,進(jìn)了喬安嘴?!?/br> 項巋:“狐貍?cè)肓烁?,喬安才想吐?!?/br> 喬安:……什么仇什么怨? “我跟你們拼了! ” 顧長庚不著痕跡地躲開,其他幾人打成一團(tuán)。 九尾狐一臉郁卒:你們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打完,幾人氣喘吁吁,紛紛倒在地上笑了起來。 聞著淡淡的青草氣息,顧長澤緩了緩,開口道:“思淼說的我自然是想過的,我們雖然家世好,但就目前而言,除了家世也沒別的了?!?/br> “實權(quán),名聲,錢財,功績,我們什么都沒有,也許可以按部就班的跟隨長輩的軌跡,我繼承侯府,喬安去邊塞,歐陽入翰林,思淼進(jìn)監(jiān)學(xué),項巋封郡王,長青……捐個官吧,至于堂弟,我不是很清楚,應(yīng)該會過得很好吧。” 顧長澤眼中劃過一抹惆悵,或許有人認(rèn)為他們這些世家子弟,生來就站在了普通人奮斗一輩子也達(dá)不到的高度,他們根本不需要努力,每天吃喝玩樂就行了。 就連顧長澤自己,也沒人要求他去建功立業(yè),唯一的要求就只是當(dāng)一個合格的繼承人,撐起侯府而已。 但顧長澤不想那樣,他想繼續(xù)往上走,一直向上,高高在上,萬人之上! “成家,立業(yè),然后天各一方,聚少離多,為自己的將來努力,也許聽起來還不錯,但我想,人生在世,立德立言立功,總要立起一樣才不虛此生?!?/br> 顧長澤坐起身,其他人都認(rèn)真聽著。 “你們都是我的好友,我的兄弟,我希望你們的將來,不是碌碌無為,而是扶搖直上,不是銷聲匿跡,而是史冊留名!” 顧長澤的話堅定又熱血,年紀(jì)尚輕的少年郎,哪一個聽了不覺震耳欲聾?哪一個聽了不覺死而無憾? 看他們一個個眼睛亮晶晶的樣子就知道了。 顧長澤淡淡說道:“插手皇家之事,是風(fēng)險最高的,但成功后得到的回報也最大。建立商行不是一時的沖動,而是現(xiàn)在我們唯一欠缺的就是錢財,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不管在哪里,錢都是不可或缺的。” 魏思淼此刻心里很激動,但該問的還是要問,“那你準(zhǔn)備如何做?” 顧長澤微微一笑,“我想把商行交給堂弟。” ??? 顧長庚:? 眾人:?! 顧長澤溫和的目光看著顧長庚,話語滿是信賴,“我們幾個身份敏感,不好親自出面,可堂弟不一樣,首先出身清白,建立商行可以借侯府的勢,又不惹人懷疑。其次武力高強,鎮(zhèn)得住場子,再則堂弟與忠親王府的謝公子有婚姻,忠親王爺?shù)赂咄兀钍馨傩諓鄞?,這么一來,人脈、武力、信譽,就都有了?!?/br> “當(dāng)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堂弟本人,長得好,性子好,待人接物進(jìn)退有度,勤儉持家生財有道,我們都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的為人?!鳖欓L澤語氣誠懇,說的顧長庚都不好意思了。 顧長庚:長得好性子好,我承認(rèn),至于其他的……你怕不是在忽悠我? 歐陽錦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還是憋住了。 其他幾人也有些遲疑,他們并不是很了解顧長庚。 顧長庚心里倒覺得有幾分好笑,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扶額無奈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能生財有道?!?/br> 要知道,顧長庚關(guān)于自己上輩子的記憶,他可是一直處于貧窮狀態(tài),直到遇到道侶才有了“存款”。 “堂弟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有大本事的人,區(qū)區(qū)商行,定是不在話下,而且我們幾個雖然不露面,但有困難還是會幫你的?!?/br> 顧長澤一心把顧長庚拉上賊船,什么好話都說的出口,見他不為所動,咬了咬牙道:“不如這樣吧,這些錢交給堂弟建商行,堂弟有絕對的主權(quán),我們只提供建議,采納與否堂弟自己決定。而且不論盈虧,哪怕最終商行沒有建立起來,我們也自認(rèn)虧損,絕不讓堂弟負(fù)責(zé),如何?” 此話一落,寂靜無聲。 顧長庚心想,他倒是有魄力! 只出錢,不沾權(quán),贏了皆大歡喜,輸了自認(rèn)倒霉。 有趣,有趣! 陽光如碎金灑落在顧長庚臉上,低垂的眉眼仿佛帶著笑意,細(xì)看卻是一片崢嶸。 他輕笑出聲,語調(diào)微微上挑,有著說不出的韻味,“好啊,我答應(yīng),不過,我有條件?!?/br> 顧長澤:“你說?!?/br> “第一,這次狩獵,堂兄也帶上長青吧?!?/br> 顧長青:突然被提到,有點慌。 顧長澤瞥了眼自家傻弟弟,“好?!?/br> “第二,喬安帶我和長青去選匹馬吧?!?/br> 顧長青:誒?又是我?是我的愿望清單嗎? 喬安笑嘻嘻地答應(yīng)了。 “第三……” 顧長庚拉長了音,看向魏思淼。 魏思淼:突然有點慌。 顧長青一臉期待:讓他變啞巴! 顧長庚轉(zhuǎn)移視線,略有些惋惜地說道:“讓顧長青月錢翻一倍吧?!?/br> 顧長青感動哭了,“長庚你真好嗚嗚!” 顧長庚嘖嘖,“你的愿望,我給你滿足了三個,剩下的,你自己努力吧?!?/br> 喬安嘆氣道:“我本來打算送他馬,幫助他完成那個愿望的?!?/br> 顧長青喜滋滋道:“沒事,你多送一匹我也不在意。” “想得美你! 我家馬場里的馬,可都是純種良馬,多少人千金難求?”喬安擼了把九尾狐,哼哼道。 顧長庚看著癱在地上的九尾狐,惡趣味發(fā)作,“對了,喬安,你家寶寶男的女的???” 喬安一愣,轉(zhuǎn)頭打量一下九尾狐,目光如炬。 九尾狐警惕地夾起后腿,九條尾巴也不晃悠了,縮成一團(tuán),覆在腿間。 “寶寶,爹爹給你檢查身體! ” 喬安興奮地?fù)淞松先ァ?/br> 九尾狐掙扎。 “快,幫我掰開一條尾巴! ”喬安呼朋喚友。 “來了?!?/br> 九尾狐絕望。 “加把勁,我就要看到了! ”喬安越戰(zhàn)越勇。 九尾狐崩潰。 “哦哦哦~是個男孩子! ”喬安眉開眼笑。 九尾狐:“嚶! ” 喬安猛的抬起頭,豎起耳朵,“噓,你們聽到了嗎?” “什么?”眾人不解。 喬安認(rèn)真道:“我兒子叫了。” ? 兒子? 寶寶已經(jīng)進(jìn)化成兒子了? 喬安盯著九尾狐,“再叫一個。” 九尾狐憤恨地轉(zhuǎn)過身,把屁股對著他。 “不叫?” 喬安挑眉,一手掏了過去。 九尾狐渾身一震:“嚶嚶嚶~” 終是喬安發(fā)了狠,強逼九尾出了聲。 流下兩行屈辱淚,九尾再也不純粹。 ※※※※※※※※※※※※※※※※※※※※ 九尾狐:節(jié)cao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