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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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少拿這事兒要挾朕,四年朕都素過了,你以為朕還能稀罕?!比缓蟪肓讼耄旨恿艘痪?,“你就是脫/光了站在朕面前……” 阿霧一向自認(rèn)聰明,是絕不會上“激將法”的當(dāng)?shù)?,但是這件事絕對是夫可忍,妻不可忍。 楚懋就眼愣愣地看著阿霧往后退了三步,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起腰帶來。 阿霧纖腰如柳,玉指如筍,像撥弄琴弦一般,優(yōu)雅地解開玉扣,輕輕地抬手,松手,腰帶就落在了地上。 再然后,玉指慢翻地解開衣襟,墨綠遍地錦玉蘭花開的織金妝花緞宮裙就緩緩地顯出了阿霧秀麗的曲線。 外裳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阿霧的手指在中衣的衣帶上來回?fù)崤?,像是要解,又像是要系緊,看得嘉和帝陛下喉頭一緊,都吞了兩口口水了。 阿霧自己已經(jīng)羞得全身粉紅了,但是好勝心超越了羞澀感,她手指一拉,中衣的衣襟就這樣解開了,露出里頭輕容紗的小衣來,隱隱透出墨綠繡‘抓破美人臉’菊花紋的抹胸來。 待阿霧稍嫌生澀地褪下裙子,露出完完整整的小衣,那小衣根本就是楚懋自己畫的圖樣,只遮住了一半雪/白的大腿,微微一動就是滿谷風(fēng)光。 楚懋“騰”地就站起了身。 阿霧火速地拉攏衣襟道:“皇上用好飯了,這是要去前殿批閱奏章了吧,臣妾恭送皇上?!卑㈧F屈膝行禮。 楚懋上前拉阿霧的手。 阿霧往后一躲,“皇上的話是金科玉律,你剛才不是說,即使我脫/光了……” “你仔細想想,朕說什么了?”楚懋一把抓過阿霧。 阿霧凝眉一思,楚懋的話的確沒說完,不過這也沒什么,阿霧又道:“皇上早晨才說過的,今日容我休養(yǎng)生息一日,你這會兒又忘啦?”阿霧死死地拉住衣襟。 楚懋根本不聽阿霧的,打橫將她抱起來,“不知道教了你多少次乖了,再怎么金口玉牙的,這件事事上頭都不算數(shù)?!?/br> “我還沒吃飯呢。”阿霧圈住楚懋的脖子嬌嗔道。 “等會兒中間會給你時間吃飯的。”楚懋像盛餐前的饕餮一般揉了揉阿霧的脖子。 到夜里,阿霧果然得了時間吃飯,她累得動不了嘴,只叫了明心將木瓜燉燕窩捧了一碗來吃。 “擱在炕幾上就出去吧。”楚懋的聲音從帳子里傳出來,盡管他的聲音里充滿著饜足后的愉悅,但明心也依然怕得很,簡直是腳都不敢沾地兒似的,只為了不發(fā)出聲音。 “她們怎么那么怕你?我瞧著,這么些年下頭這些人,不怕你的只有蘇茂一個?!卑㈧F道。 楚懋看了一眼阿霧,“就見了一次,你記得倒挺清楚的?!碧K茂就是虛白齋的那位女老板,周身的瀟灑阿霧是既喜歡又嫉妒的。 “我是羨慕她的瀟灑?!卑㈧F道。 楚懋揉了揉阿霧的脖子,“不用羨慕,你也可以那樣灑脫,這個我還是寵得起的,否則朕這個皇帝做來有什么滋味兒?!?/br> 阿霧親了親楚懋的嘴唇,覺得自己比昨日又更喜歡這個男人一點兒了,果然她還是喜歡聽好話的。 “那個蘇茂現(xiàn)在還在經(jīng)營虛白齋?”阿霧問道,當(dāng)初蘇茂是替楚懋經(jīng)營錢財和情報的,如今楚懋已經(jīng)登上大位,他們自然有新的安排。 “她喜歡這樣的生活,不過朕不能行商,虛白齋都盤給了他們?!背馈?/br> 阿霧敏銳地道:“這么說,皇上的內(nèi)庫應(yīng)該很充盈吧?” 楚懋捏了捏阿霧的鼻子,“我怎么有一種被賊盯上的感覺?” 阿霧拍開楚懋的手道,嬌嗔道:“都說金屋藏嬌,皇上怎么不給我修一座金屋?” 楚懋咬住阿霧的耳朵道:“你又嬌又嗲又嫩,我怕金屋藏不住你,大約只能含在我嘴里才好?!背塘税㈧F的耳垂。 阿霧開始反抗,“你就會哄我?!苯又荒軘鄶嗬m(xù)續(xù)地說,“哎喲,我的燕窩還沒吃呢?!?/br> 在阿霧的全身都快被口水洗禮一次后,她才被放開,才被恩準(zhǔn)去用個晚飯。 阿 霧坐在榻上望向楚懋,只見他衣裳微敞,露出里頭的紅痕來,阿霧羞得滿臉通紅地低下頭。以前這件事上頭,阿霧的配合頂多就是哼哼兩聲,現(xiàn)如今倒好,她自己也 忍不住會去撫弄楚懋,阿霧想著都覺得羞愧,但是皇帝陛下顯然喜歡得緊,阿霧一想起楚懋的報復(fù),就想扶額。這位陛下年紀(jì)大了些,不僅沒有變得莊重平和,反而 更加變本加厲地?fù)]霍本錢,阿霧無比替他擔(dān)心。 “怎么最近老見你吃木瓜,很喜歡這個味道么?”楚懋將帳子掛起,斜靠在床頭。 阿霧差點兒沒被燕窩羹嗆到,楚懋趕緊下床來替阿霧拍背,“作什么這么激動,被我猜中了心思?”楚懋作惡地在阿霧的脖子上擰了一把。 阿霧扭過身子避開楚懋,嘴上卻不討?zhàn)垼俺鹾眉氀?,宮中多餓死。皇上的喜好恐怕要叫天下的木瓜都被吃光了。” 楚懋大笑出聲,捧著阿霧的臉狂親了一番,這才放過,“怎么說?” 阿霧紅著臉扭捏道:“你不是嫌我硌人么?” 楚懋啼笑皆非地道:“我那是嫌棄你瘦,想勸你多用些飯,你思想怎么這么邪惡?” 阿霧被楚懋這樣一說,弄得惱羞成怒,“什么我這樣邪惡,你不就是好尤氏那一口么?” “哦,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朕啊?!背髧@一口,大馬金刀地坐下,“問吧,朕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隨便問?!?/br> 阿霧的臉紅得簡直比新娘子的紅蓋頭還艷麗了,但是事已如此,她若是不問才是傻瓜,阿霧貼過去摟住的脖子道:“當(dāng)時你怎么就看上尤氏了?” 這件事阿霧當(dāng)時沒什么感覺,可現(xiàn)在回憶起來覺得實在是太膈應(yīng)人了,阿霧完全不敢去想楚懋居然和尤氏她…… “你不是猜中了么,說起來那尤氏的身段真是妖嬈?!背彩前逯槢]笑。 阿霧的心都快酸成青橙了。阿霧是個什么性子,那就是霸道、任性、矯情,容不得別人比自己好。但是她這種容不得,不是去害了別人,而是要使出加倍的力氣,去變得比別人更好。 比如身段。 “既然那樣妖嬈,皇上怎么舍得將她送人?”據(jù)阿霧所知,這位尤氏可是最終進入了凌府,成了凌裕的小妾。君臣共享一妾,也不知楚懋怎么想的。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背姘㈧F揉了揉鼓起的臉頰,“這都鼓成了胖頭魚了。我不是說過只有你么?” 阿霧這又才貼著楚懋的臉道:“那你去她房里做什么,聽說她還要了水。” 楚懋拍了拍阿霧的屁/股,“你當(dāng)時怎么不問,這會兒倒來翻舊賬?!?/br> “還有許多舊賬呢,我都記在小冊子上,要一一翻的。”阿霧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回答,“不許顧左右而言他?!?/br> 楚懋只得正面回答阿霧:“當(dāng)時我也沒有經(jīng)驗,你也沒有經(jīng)驗,青樓粉閣的人又臟得厲害,看了都害眼。” 阿霧琢磨了半天才明白,敢情皇帝陛下是去尤氏那兒觀摩學(xué)習(xí)去了。這些阿霧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問了。她就奇怪當(dāng)時尤氏怎么不僅沒恃寵生嬌,反而常年稱病。 待阿霧吃了東西,楚懋將她抱回床上,“剛吃完,別睡覺,當(dāng)心積食?!背姘㈧F揉著肚子,一會兒又道:“的確像是大了些,瞧著更愛人了?!?/br> 愛人是愛人,可是也苦了有些人,自作孽不可活。 早晨,阿霧還沒醒,只覺得睫毛被人一直刷,有些癢,忍不住揉了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楚懋,就見他正窮兇極惡地看著自己。 ☆、vip284 阿霧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楚懋給壓住了,她只吐出了一個“腎“字。也不知是說她自己,還是擔(dān)心楚懋。 楚懋狂啃了一番之后才容阿霧喘息一口,“別再跟我提這個字,否認(rèn)別說你兩個腰子,四個腰子都不夠用。” 阿霧從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受氣包,她只能生受著,雙手撐在床欄上,腰都險些碾碎了,她完全不能理解,為何她一個躺著受罪的累得這么厲害,而下力氣的楚懋卻能神采奕奕地去文華殿,今日逢單,是舉行經(jīng)筵的日子。 阿霧起床時,在妝奩前微微坐了坐,就跳了起來。心里頭怨恨楚懋昨夜和今晨不知道下了多大的狠手,讓她連坐板凳都疼。 可惜阿霧早晨醒來時,連楚懋的人都看不見,更遑論找他理論了。 到晚上,楚懋回內(nèi)殿時,阿霧可著勁兒地抱怨了一番,“沒有一天早晨睜開眼睛時是看見皇上的?!?/br> “就這么想看見我?”楚懋以頭抵住阿霧的額頭說話。 周遭伺候的人早就退出去了,帝后的rou麻程度她們可不敢看。 “也不是想看見你,就是想抽你?!卑㈧F惡狠狠地咬在楚懋的喉結(jié)上。 楚懋輕輕咳嗽了一聲,“別惹禍,今晚本來想放了你的。” 阿霧立即雙手合十地跪在楚懋懷里,“這次可不許說話不算話了?!?/br> 楚懋捉起阿霧的手指吻了吻,“那你告訴我,是長滿意,還是短滿意?” 阿霧被嘉和帝這種無節(jié)cao的話給羞得沒法兒答話,“那你先告訴我,早晨起來什么時候可以見你?” 楚懋作出一副沉思的模樣,“那朕正月初一就陪你一天吧?!?/br> “才一天???”阿霧撅嘴道。 “嗯,那你的誕日我也陪著你。” “還有呢,還有呢?”阿霧捉住楚懋的衣襟亂晃。 “好吧,好吧,咱們成親那日也算?!背s緊握住阿霧的手,再搖下去,她又得哼哼唧唧了。 “那,哪一天算咱們成親???”阿霧問。這里頭有個道道兒,他們名義上成親那日并未圓房,后來圓房時,楚懋也是點了龍鳳對蠟,喝了合巹酒的。“可是也不對啊,那天就是我出生的日子?!卑㈧F自己反應(yīng)了多來。 “行,前后三天都陪著你好不好?”楚懋拿阿霧實在是沒轍。 阿霧掰著手指算了算,也算是有五日了,她也不能再要求許多,“從此君王不早朝”這種事是絕不能出的。 甜蜜的日子仿佛過得極快,轉(zhuǎn)眼到了四月里頭,初夏的陽光既明媚又不炙人,且百花齊放,是阿霧最喜歡的季節(jié)。 可惜偏偏有討人嫌的人要出來蹦跶。 當(dāng)相思的請求通過李德順傳到阿霧耳朵里時,她都差點兒忘了有這么個人了,旋即才想起她在白家守孝早已經(jīng)滿了三年,看來實在是在白家過不下去,這才不得不求到宮里來。郝嬤嬤過世的事情想來相思應(yīng)該是知道的,居然還想著法子遞話。 “皇上是什么意思?”阿霧直接問李德順道。 “皇上說,這件事全憑娘娘處置?!崩畹马樄暤馈?/br> 阿霧想了想,“過兩日傳白郝氏進宮一趟吧,另外,讓白家夫人也一同來。” 如果說阿霧對楚懋的眾多歉疚里最讓她難受的還有什么,那就是郝嬤嬤。盡管阿霧和郝嬤嬤實在不對盤,但是阿霧依然感謝郝嬤嬤為楚懋做的事情,而且也謝謝她將楚懋養(yǎng)得如此好。 何況,楚懋都能容得下長公主,阿霧覺得自己現(xiàn)在,別說一個郝嬤嬤了,就是一起來兩個她都能容忍。若是再給阿霧一次機會,她想她一定能找到法子和郝嬤嬤和平共處的,當(dāng)時她只是不肯為了楚懋去用心而已。阿霧也不知道在郝嬤嬤去后,楚懋心里會多有難受多內(nèi)疚。 有些傷口不是結(jié)疤了,就算痊愈了。 因此相思算是沾了郝嬤嬤的光,阿霧決定給她一個機會。 “民婦叩見皇后娘娘,娘娘金安?!焙孪嗨脊Ь吹毓蛟诎㈧F的腳下。這些年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將相思身上曾經(jīng)的棱角都徹底磨得圓滑了。在她身上,再也看不到當(dāng)初對阿霧的那種怨恨和戾氣,當(dāng)然也可能是隱藏得更深了。 阿霧打量了相思一番,從表面上看,并看不出白家對她有什么不好的,依然是一張光潔的臉和一雙光潔的手。 “起來說話吧?!卑㈧F道。 相思這才站起來,也不敢抬頭看阿霧。 “你托李延廣給你傳話,求到宮里來,是遇到了什么事?”阿霧開門見山地問道,她對相思依然不怎么感冒,說話也就只求簡潔。 郝相思又重新在阿霧跟前跪下,磕了三個響頭,“民婦知道當(dāng)年對皇后娘娘多有得罪,那都是民婦的癡心妄想,只求娘娘能原宥民婦。” 阿霧并不覺得她和相思之間有什么原宥不原宥的,當(dāng)初若是被相思陷害成功,也就沒有今日了。 “不用提這些,如果本宮有什么能幫你的,那也是看在皇上,看在郝嬤嬤的面子上才幫你的。”阿霧冷冷道。 但這句話對相思來說,幾乎已經(jīng)是特赦了,她大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