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窗外零星的槍炮聲音,顯得這個屋子里特別安靜。 付明推了推眼睛,“家人?”他看著那個殺手,此時殺手滿臉的不屑。 “朋友?”付明繼續(xù)問道。 “?” 當(dāng)聽到最后一個詞的時候,肖壯的臉色明顯的變了變,可還是沒有說什么。 而那個殺手則直直的愣住了,兩只眼睛帶著恐懼和詫異,看著付明。 付明笑了笑。“很好,非常感謝你的回答他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把m1911手槍,拉動槍栓,咔嚓一聲子彈上膛?!拔視o你一個痛快的結(jié)束付明把槍口對準(zhǔn)了殺手的腦袋,果斷的扣動了扳機(jī),砰的一聲,子彈旋轉(zhuǎn)著在殺手的腦門上鉆了個窟窿,又從后腦勺飛了出來,鮮血夾雜著碎骨和腦漿噴了一地,巨大的推力,把綁在椅子上的殺手直接推到在地。 “付明……他還什么都沒說呢等到肖壯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那個殺手早已經(jīng)在地上四肢抽搐了。 “他已經(jīng)用表情告訴我了。說不說話,無所謂付明收起了手槍,“沒有軍銜,沒有國家標(biāo)識,不是政府軍,美式英文,標(biāo)準(zhǔn)的u國戰(zhàn)術(shù)和武器。cia這一段日子一直萎靡不振,微動集團(tuán)的莫里 沙朗特和大發(fā)展集團(tuán),也沒那么大能耐,這個五人殺手小組,只能是jsoc的特別行動隊了付明心里和明鏡似的,但是他并沒有把這些東西都告訴肖壯。 “你能確定他是jsoc的人么?”肖壯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一臉的不可思議。內(nèi)部,比cia保密級別都要高的特種作戰(zhàn)機(jī)構(gòu)。要說cia主要負(fù)責(zé)的是情報活動,他們jsoc主要負(fù)責(zé)的就是軍事行動了。這個機(jī)構(gòu)通常由u國總統(tǒng)直接下令,把對u國有威脅的重要目標(biāo)作為暗殺和襲擊對象,u方有什么高精尖武器,jsoc也有什么武器。當(dāng)然,通常情況下,jsoc可以自行確定攻擊和暗殺目標(biāo),甚至擁有自己的監(jiān)獄,根本就不用請示總統(tǒng)。 這樣的一個機(jī)構(gòu),居然要暗殺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而且這個年輕人絲毫沒有受到傷害。要知道,在2006年春季,jsoc曾經(jīng)借助寬帶技術(shù)和無人機(jī)展開空襲行動,搗毀了基地組織在iq國的網(wǎng)絡(luò),并且在六月份的時候,成功擊殺iq國基地組織領(lǐng)導(dǎo)人阿布 穆薩布 卡扎維。 這個人物,是基地組織的三號頭目,幾乎與本 拉登平起平坐。 “付明……你究竟是什么人?”肖壯心里念叨著。 “看起來他們是海豹六隊的人吧。還好沒有派戰(zhàn)斗機(jī)付明深深的嘆了口氣,在sar國的大馬士革,就算是jsoc也不敢過于放肆,連c方把特種部隊派過來都沒有任何的聲明,往一個正處于內(nèi)站的國家派遣士兵,干預(yù)國家內(nèi)政的意圖十分明顯了。u國人也不會傻到這種程度,把飛機(jī)派過來只能暴露他們在sar國境內(nèi)的武裝活動。 付明一臉輕松的樣子,似乎并沒有被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打亂,而且襲擊對象也在預(yù)料之中。“宋佳豪,拖出去付明厭惡的指了指地上的尸體。 宋佳豪點了點頭,按照付明的只是照做。 付明掏出香煙,遞給肖壯一根,肖壯并沒有拒絕,反而掏出是給付明點上了香煙。付明笑著對徐成招了招手,“來,敘敘舊徐成喉嚨動了動,還是沒說出話來,身體機(jī)械的走向了肖壯,付明拉過來兩張椅子,三個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要是有點酒就好了肖壯打破了尷尬的局面,撓著腦袋笑了起來。 “上尉,這里可是戰(zhàn)場啊付明抽了幾口香煙,扔掉了煙頭?!霸谶@里喝酒,不違反紀(jì)律?” “紀(jì)律?”肖壯大笑了幾聲,“哈哈,天高皇帝遠(yuǎn),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徐成坐在椅子上,皺緊了眉頭一言不發(fā)。 “老徐,五年了多吧。離開暗影大隊,離開解放軍,有五年了吧肖壯雖然手里捏著香煙,但并沒有去抽一口,長長的煙蒂悄無聲息的落在了桌子上。 付明看著這兩個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掏出了自己的手機(jī),并且把耳機(jī)塞進(jìn)了耳朵里,慢慢的站起身走到了一旁,“去看看cat吧。應(yīng)該已經(jīng)醒了他按下了音樂播放器的播放鍵,耳機(jī)中悠揚的鋼琴曲讓付明放松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屏幕,曲子的名字叫做《秋日的私語》。理查德 克萊德曼的這首曲子仿佛是一個少女在耳邊輕輕的耳語,讓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付明雖然知道徐成是c國人民解放軍的特種部隊成員,但是這么長時間以來,無論付明怎樣旁敲側(cè)擊,徐成終究是不肯說他的部隊番號和特種部隊代號,久而久之,付明也就懶得管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徐成優(yōu)秀的戰(zhàn)術(shù)素養(yǎng)和精準(zhǔn)的射擊,在加上近乎無敵的身手,讓付明深深的相信,徐成的確是前特種部隊成員。在五年前,付明碰到了這個落魄的退伍軍人。 他把私人空間留給了兩個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自己卻慢慢的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前,小聲的推開房門,杰克 戴維斯正守在cat的床邊,腦袋還一晃一晃的,明顯是在打盹。他拍了拍杰克的肩膀,杰克頓時驚醒,剛要拔槍,看到是自己的老板,就尷尬的笑了笑。 “抱歉……睡著了在傍晚的這場戰(zhàn)斗中,杰克也一直繃緊了弦。 付明摘下了耳機(jī),這首曲子,還沒聽完?!扒闆r怎么樣?” “穩(wěn)定了,暗影特種大隊提供了血漿。短時間內(nèi)站起來不可能,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也不會有什么后遺癥,cat的意志力十分堅強,就算是失血嚴(yán)重也沒有昏迷過去,現(xiàn)在睡著了杰克嘆了口氣,看向了臉色好了一點的cat。 “你先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守著,有事會叫你。徐成和肖壯在大廳里,不要打擾到他們付明拉了張椅子,也坐在了病床旁邊。 “老板,你不休息么?”杰克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他知道付明這幾天也一直沒休息好,剛才的戰(zhàn)斗,所有人都十分緊張。 付明搖了搖頭,又塞上了耳機(jī)。“去吧杰克點點頭,走出了房間,輕聲關(guān)上了房門。 付明把cat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查看著血漿袋的輸血情況。“要是沒有你,我就掛了這個舉動驚醒了cat,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隨后腰部的劇痛就傳了過來?!袄习??”她打量著這個房間,“我們在哪?” 付明笑了笑,“沒事,現(xiàn)在安全了。我們碰到了c國特種部隊“其他人呢?”cat咬了咬嘴唇,一點都不敢活動,杰克并沒有給她用止痛藥品。 “墨冰受了點輕傷,其他人沒事。襲擊我們的是jsoc的人,他們都掛了。徐成好像碰到了他的老戰(zhàn)友付明摘下了耳機(jī),“你就不能多睡會兒,讓我把這首歌聽完?” 付明簡單的給cat介紹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跋刃菹?,要對付這里的iadc成員,還需要從長計議。有暗影特種大隊在這,不用考慮安全問題“等等,你是說……徐成遇到了老戰(zhàn)友?”cat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了,女人天生就有一種八卦的潛質(zhì)。雖然知道徐成曾經(jīng)是c國解放軍特種部隊成員,但具體是屬于哪個特種部隊,cat還是毫不知情的。 付明點了點頭,他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八诠纠?,也有五年多了,比宋佳豪來的稍微早一些 第一百四十二節(jié) 猛兵 上 年,五月。c國,海濱小城。 付明還沒成年,但他仍舊坐在嘈雜的酒吧里面。現(xiàn)在的他剛剛完成了與東南亞一個軍閥的談判,滿臉高興和滿意的看著武器訂單,為了這批武器,這個軍閥親自來到了c國,與現(xiàn)在付氏貿(mào)易運輸公司的副總裁付明進(jìn)行談判,談判進(jìn)行的十分順利和愉快,一大批ak47自動步槍,讓付明笑的合不攏嘴,哪怕是沒有重武器,這批訂單也能讓他狠狠的賺上一筆。 “ak47,生產(chǎn)使用的六十多年來造成了世界上近百萬人死亡,并且這個數(shù)字再以每年二十五萬人的數(shù)量增加……”福東坐在付明的身旁,也是笑瞇瞇的樣子,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雞尾酒。 付明也舉起杯子,當(dāng)然,杯子里的東西是水?!安徽搼?zhàn)爭大小,總是會死人的,武器的存在不僅僅是在殺人,相反,沒有槍,還有刀子,沒有刀子,還有磚頭,沒有磚頭……”付明冷笑了一聲,抬起了自己的雙手,“哪怕是用手,也能殺人他將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和那份合同收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這個地方?!案2甙?。我討厭這個地方他看著嘈雜的酒吧,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昏暗的燈光和散射的激光燈把人內(nèi)心的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舞池中的人群肆意的晃動著自己的腦袋,角落里幾個染著黃頭發(fā)的男生正在調(diào)戲一個女孩,但那個女孩并沒有表示出過多的抵觸。 毒品,賭博,色丨情交易,付明觀察著這個表面上看起來瘋狂的酒吧,但他知道,酒吧之中所隱藏的東西,別看起來的這些更加瘋狂,同時,更加嚴(yán)肅。 “不喜歡這里,還把談判地點放在這福東笑了笑,也站了起來,對著角落里的幾個安全部隊成員揮了揮手,這時候的付明安全部隊,沒有馬特 亞當(dāng)斯 ,沒有宋佳豪,沒有路德 艾力克斯,也沒有韋恩 布萊德和杰克 戴維斯。甚至,沒有徐成?,F(xiàn)在的安全部隊成員,還是付忠天在兩年之前去r國莫斯科的時候留給付明的。 付明剛剛站起身子,只聽身邊一陣響動,轉(zhuǎn)頭一看,一個啤酒妹被幾個混混抓在了懷里,混混yin笑著揉搓著啤酒妹的胸部?!靶eimei,讓哥哥心疼你一會兒。今晚跟哥走吧,在這買啤酒才賺幾個錢啤酒妹面色潮紅,一巴掌甩在那個混混的臉上,驚叫著跑了出去,可是還沒邁動步子,就被混混抓著手臂拎了回來,一把推倒桌子上,桌上的杯子和煙灰缸噼里啪啦砸在了地上,酒水灑了啤酒妹一身。 “婊丨子 !在這找活兒干還要什么貞cao。老子今天非要把你辦了不行混混摸著自己的臉大罵一聲,又把啤酒妹從地上拽了起來,直接就要拖走。 付明和福東,還有安全部隊成員,都冷眼看著這一切,畢竟,這不關(guān)自己的事。 啤酒妹的喊叫聲在酒吧內(nèi)嘈雜的音樂中,顯得蒼白無力,旁邊的人都躲躲閃閃,一臉害怕和驚奇,還有那么一部分人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了一樣,只顧著跳舞喝酒,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個別善良的人也只是掏出了手機(jī)報警,沒有一個人敢于上前阻止他們。 “能不能把她救回來?”付明小聲的對福東說道,原本以為這些混混不是這個“場子”的人,自然會有看場子的保鏢來阻止,可是看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在自己的場子鬧事?” “老板,這些事情,能不管就不要管,現(xiàn)在您還不能給自己惹麻煩福東咳嗽了幾聲,提示付明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祝她好運吧付明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放棄了剛才的想法。他慢慢的向門口走去。 就在女孩即將被帶離大門的時候,付明覺得身后突然生出一陣勁風(fēng),正在詫異,轉(zhuǎn)頭一看,一個比自己稍大一點的年輕人拎著酒瓶子就沖了上去。 “剛才的醉鬼?”付明想了起來,在剛才跟東南亞軍閥談判的時候,這個醉鬼就一直在自己旁邊睡覺,由于說的是泰語,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走漏消息,也就沒在乎這個醉鬼。付明很看不起這種人,很明顯,這個人在這家酒吧混跡很長時間了,看起來是經(jīng)常來買醉的樣子。明明是個精裝的男人,渾身肌rou線條清晰,長的也還算清秀,偏偏要整天買醉。不過付明還是佩服這個人的勇氣,在當(dāng)前的社會風(fēng)氣下,居然還會有這種見義勇為的人。 男人拎著酒瓶子沖了上去,對著帶頭的混混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去,啤酒瓶的玻璃頓時砸開,他扔掉了手里剩下的玻璃渣,手臂還被碎片劃了一個大口子,鮮血不斷的滴落在地板上。 那個混混滿腦袋啤酒,混著鮮血不斷的從頭發(fā)上滴下來,搖晃了幾下就倒在地上。 幾個混混一看不妙,趕緊圍了上來。“媽了個*的,你小子找事男人晃了晃身子,明顯還沒醒酒,一張嘴就是酒精味?!皩?,老子找事,怎么了?” 酒吧里的人也顧不上跳舞喝酒了,都直直的看著這個地方,這種好戲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得到的。 付明也是滿臉微笑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男人,然后小聲的對旁邊的安全部隊成員說道?!皫臀艺业竭@家酒吧的老板,最好能找到看場子的那個帶頭大哥。把他們,請過來付明在“請”字上加重了語氣。 兩個安全部隊成員馬上會意,在黑暗之中摸出了腰間的柯爾特左輪手槍?!爸懒怂麄兇饝?yīng)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四個混混率先發(fā)難,看見自己的大哥躺在地上,他們失去了理智,掏出刀子對著那個男人戳了過去。 男人冷笑一聲,“這也能叫武器?”他向左一閃,躲過了第一把刀子,順勢拉住了那個混混的右手,稍稍一用力,刀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隨后腳下輕輕一臺,混混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門牙都摔斷了,躺在地上捂著嘴和手腕不斷的吼叫。 剩下的三個混混一看,這男人還是個練家子,一股腦的沖了上來,三人對攻,手里還都有刀子,男人居然絲毫不處于下風(fēng),輕輕松松的就放倒了剩下的這三個混混,他們的刀子都在這個男人都手里,男人一松手,刀子噼里啪啦掉了下去。男人滿意的打了個酒嗝,居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繼續(xù)喝酒,絲毫不怕混混的兄弟們過來報復(fù)。 “看到了么?”當(dāng)男人經(jīng)過福東旁邊之后,福東小聲的對付明笑道。“很標(biāo)準(zhǔn)“簡單的擒拿格斗式,當(dāng)過兵,身手不凡付明點了點頭,普通退伍軍人,打一兩個社會青年不是什么問題,但是這幾個混混很明顯都是砍人看出來的,動作極其嫻熟,而且手里有武器,并不是普通退伍軍人能夠同時對付的了的。而且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居然回到了座位繼續(xù)喝酒! 付明重新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場戲。果不其然,幾分鐘之后,幾十個黑社會混混就擠滿了整個酒吧,一些客人都被清場了出去,音樂和閃光燈也都停了下來,酒吧內(nèi)開了日光燈,人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煙霧繚繞的地方其實并不是他們想要來的地方。一些人仍舊舍不得這場好戲,在這里圍觀著。 “剛才是誰傷了我們兄弟?” 男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就這幾分鐘,他又吹了一瓶啤酒?!笆抢献右粋€帶頭的混混走上前去,一腳把男人踹到了吧臺附近。“讓你小子狂,來,那么能打,打給你爺爺看看男人擦了擦嘴角,“有本事一個一個來“你當(dāng)我傻的?混混紅了眼,對著后面的幾十個小弟揮了揮手,“給我上付明沒有在意男人的處境,反倒是看向了門口,就這幾分鐘的功夫,剛才離開這里的兩個安全部隊成員就已經(jīng)回來了,他們中間還多了一個人,脖子上帶著金鏈子,滿身的紋身,手臂上還有幾道十分恐怖的刀疤??雌饋?,這個人就是剛剛付明所“請”來的,那個大哥。 “都給我住手他的嘴角抽動了幾下,用余光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兩個不明身份的人,冷汗不斷的流著。因為付明安全部隊的這兩個成員,都手持左輪槍,頂在了這個大哥的后腰上。 “琛哥一群小弟看到自己的老大來了,都鞠了個躬。 琛哥咽了口唾沫,剛才他正在酒吧旁邊的賓館里快活,可沒想到直接沖進(jìn)來兩個男人,把他拎了出來,出門的時候他看到,賓館房間門口的那兩個小弟,都被擰斷了脖子。“怎么回事琛哥觀察著酒吧里的所有人,他想弄明白,到底是誰有那么大的勢力,手里居然還有火器。最后,他把眼神落在了那個躺在吧臺附近的男人身上,“難道是這個人?” 付明清了清嗓子,站了起來,“琛哥是吧。事情緊急,無意冒犯,我的這兩位朋友有什么過激的行為,還請你原諒付明沖著那兩個安全部隊成員揮了揮手,又對著琛哥露出了禮儀性的微笑。 兩個安全部隊成員不送聲色的收回了手槍,快步走到付明身后。 第一百四十三節(jié) 猛兵 下 “后來呢?”cat津津有味的聽著付明講故事,雖然這并不是故事,過于專注的她甚至忘了身體上的疼痛?!澳莻€男人,就是老徐?” “沒錯,他就是徐成。在我的威脅下,那個琛哥的黑社會老大沒有為難他。隨后在我的邀請 下,他加入了我的團(tuán)隊“退伍老兵,醉鬼?徐成現(xiàn)在三十歲,那時候只有二十多歲??!如果在特種部隊帶下去,前途無量cat驚奇的說道,“到底是為什么才退伍呢?”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他以前所屬的特種部隊究竟叫什么名字,直到今天碰到了暗影特種大隊的現(xiàn)任隊長肖壯,我才知道,五年前的徐成,就是這個尖銳部隊的小隊長,軍銜上尉付明推了推眼睛,關(guān)上了看向窗外,陣陣的爆炸聲和槍聲還是傳了過來,他關(guān)上了窗戶?!爸劣谛斐赏宋榈脑颉悴露疾虏坏剿哪昵埃琧國海濱小城,酒吧沖突的第二天。 “徐大哥,好點沒有付明從自己的臥室里走了出來,來到大廳。昨天晚上幫助徐成脫險之后,徐成答應(yīng)暫時在這里睡一晚上,事實上,他沒有固定的住所,只是找個乞丐的地方湊合一宿。 徐成從沙發(fā)上爬了起來,揉著腦袋,宿醉讓他的腦袋快要炸開了?!白蛲淼氖隆⌒值?,麻煩你了徐成看著付明一陣吃驚,可是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并不是夢境,這個只有十幾歲的小孩兒,有著他想象不到的能量。 “看你身手不凡,當(dāng)過兵吧付明找了個杯子,現(xiàn)在的他正在上初四,五月一號國際勞動節(jié),有七天的假期,正巧不用上課。他給徐成沖了杯咖啡。 聽到當(dāng)兵這個詞,徐成的臉色黯淡了下來,對于面前這個幫助過自己的年輕人,他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完全信任他,沒準(zhǔn)是想要借他的身手殺人也說不定。 “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你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這里付明翻了翻掛在門邊的外套,抽出一沓人民幣?!斑@里有幾千塊,我只能幫到你這里了徐成愣了一下,沒有接錢,反倒是把付明手里的咖啡拿了過來,一口灌了下去,溫暖的咖啡讓他的胃舒服了很多?!澳莻€女孩怎么樣了?” “原來你沒喝醉,居然還記得,我還以為你是一時沖動呢付明笑了笑,“你放心,以后,沒人會再欺負(fù)那個女孩了。那種行為就是與我為敵,那個琛哥應(yīng)該知道我有多大的能力徐成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按照昨天晚上這個“小孩兒”的表現(xiàn)來看,的確是有這個足以讓那個琛哥害怕的能量。他記得,昨晚付明手下的那幾個保鏢一樣的人,也都有著軍人的特制,而且昨天晚上,他也看到了那些保鏢手里的左輪手槍。富家公子哥?軍二代?徐成打量著這個別墅?!拔疫€不知道你的名字付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在徐成身旁,“我叫付明。我是個商人“商人?”徐成詫異的看了看付明,“小兄弟,別開玩笑了。我昨天晚上看到了手槍,柯爾特。說吧,你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哥?” “我的公司,叫付氏貿(mào)易運輸公司,你應(yīng)該沒聽說過吧,我是這個公司的副總裁。我的父親身體不是太好,兩年前,他出國治療,并將公司交給我打理付明抿了口咖啡,打開電視查看新聞。 “本臺報道,昨天夜里,市區(qū)的一家酒吧發(fā)生了一起打架斗毆事件,警察趕到的時候……”付明按著遙控器,只是看著畫面,把音量調(diào)到了最低。“這就是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警察什么都沒查出來“你做的是毒品生意?怎么還會有手槍?”徐成回過神來,厭惡的表情出現(xiàn)在了臉上。“對不起,我?guī)筒簧夏闶裁凑f著他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向門口走去。 “我是個軍火商付明沒有阻止徐成,看著電視中的畫面,又抿了一口咖啡。 徐成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過頭,“你說什么?”一個在c國的軍火商,年紀(jì)還這么小,這種事情,已經(jīng)超過他的想象。 “我對你很感興趣,我希望你能夠加入我的團(tuán)隊付明也站了起來,對徐成伸出了右手,“你會得到豐厚的報酬,我們做事很有原則,最起碼,不會違背你一個退伍軍人的道德底線徐成并沒有跟付明握手,“你想知道我的過去么?”他再一次坐在了沙發(fā)上,臉上十分痛苦?!拔沂莻€有父母的人,我不會參與這種危險的事情付明尷尬的笑了笑,收回了右手?!坝懈改福慨?dāng)兵不危險嗎?既然有父母,退伍之后就應(yīng)該去找工作,而不應(yīng)該混跡于酒吧,看樣子你已經(jīng)在那里買醉了很長時間了吧。對得起誰?” 徐成愣住了,隨后把腦袋埋在了雙手里,“你什么都不知道……” 付明點了點頭,“我的確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能夠讓我知道,說說吧,對你沒有壞處,哪怕是你拒絕加入我的團(tuán)隊,我也不會做出任何對你有威脅的事情,當(dāng)然,到了那個時候,你只需要對這些事情保密就可以了也不只是哪來的勇氣,或許是徐成的這件事,在心里憋的太久,他只是考慮了一下,就對面前對這個認(rèn)識不到二十四小時的年輕人,說出了埋藏在心里幾個月的事情。 “我曾經(jīng)是個特種兵。至于具體的部隊番號和代號,這屬于保密內(nèi)容,我不能告訴你,至于下面的事情,你是不是相信,我就不在乎了徐成嘆了口氣,跟一個陌生人聊聊煩心事,或許會好一點,也許這些事情,不僅僅能夠被稱為“煩心事”了。 付明笑了笑,“看得出來,身手不是一個普通軍人能有的付明推了推眼睛,“我不打斷你,你說吧徐成點了點頭,“一月份的時候,我作為小隊長,參加了特種大隊的一次特殊行動。高層截獲了一個情報,廣西邊境,有大批量的毒品走私買賣,并且,查到了毒梟頭目的蹤跡,特種大隊接受了這次任務(wù)。高層決定,由我擔(dān)任小隊長,帶領(lǐng)十五個人進(jìn)入?yún)擦?,活捉毒梟頭目付明聚精會神的聽著,特種部隊的這些作戰(zhàn)他并不是第一次聽說,毒品和軍火走私,甚至是大規(guī)模的黑社會,還有恐怖分子,這些東西除了國安局負(fù)責(zé)調(diào)查之外,行動上的事情一般就交給軍方處理。 “行動十分順利,但是就在最后抓捕的時候……我受傷了,不是很嚴(yán)重,但失去了行動能力,和小隊配合脫節(jié),在混戰(zhàn)中,我臉上的面罩被扯了下來,毒梟頭目,看到了我的臉。那個毒梟頭目,逃走了。雖然阻止了他們的交易,但是正主兒沒抓到,任務(wù)判定失敗“這不是你的錯。一共十六個人,毒梟可都是全副武裝的主兒,起碼幾十人,多了上百人付明笑了笑,“你不會因為這次失敗就退伍了吧。你還很年輕,繼續(xù)留在部隊,前途不可限量徐成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深深的吸了口氣,又慢慢的吐了出來?!斑@次行動之后,我回到了部隊駐地。就在三個月前,我在部隊駐地接到了一個……讓我終生悔恨的消息。娘的,我們中出了叛徒聽到這里,cat的臉色也變了變,躺在病床上的她幾乎要坐了起來,但還是被付明拉住了。“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暗影特種大隊中,有一個隊員受到了脅迫,被迫透露了徐成的個人信息。徐成結(jié)過婚付明也嘆了口氣,徐成一路走到現(xiàn)在,真是太不容易了,別看他平時一臉嚴(yán)禁,也能開點小玩笑,可是這些事情,一直在他的心里,憋了四年之久,這些事,徐成也只跟付明一個人說起過。 “我從來都沒聽他說他家里的事情,結(jié)過婚?”cat詫異的看著付明。 “四年前,他得到的那個消息,我聽著也十分震驚。那個毒梟頭目進(jìn)行了報復(fù)行動,他看到過徐成的臉,再加上那個叛徒的情報,他找到了徐成的家人。準(zhǔn)確的說,毒梟頭目找到了徐成的妻子,當(dāng)時徐成剛剛結(jié)婚一年多一點,妻子懷孕已經(jīng)五個月了。他的妻子被人殘忍的殺害了,肚子里的孩子……”付明按住了腦袋,“他們把徐成的妻子,剖開了肚子……” cat眼中閃動著什么東西,捂住了嘴巴,“這……” “他是一個堅強的男人付明安撫著cat,“我知道你聽到這些事情,會很不舒服……但是我想讓你知道,我們朝夕相處的人,到底都是什么來路“那后來呢?” “因為這件事,徐成退伍。那個叛徒則是上了軍事法庭,由于受到了脅迫,徐成主動要求,減輕對那個叛徒的出發(fā),判處了終身監(jiān)禁,并沒有要他的命。他在我的別墅里呆了幾天,最后還是決定加入公司。四年來,他都沒有回過家,他的父母至今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付明給cat倒了杯水,也不只是從哪找了個吸管,遞在了cat嘴旁。 cat喝了口水,“居然能夠原諒那個叛徒……” “是啊,我也想不到,他對自己戰(zhàn)友的感情,超過了對家人的感情……”付明笑了笑,“這也正是我對他深信不疑的原因,哪怕他從來沒有告訴我他在哪個部隊服役過說道這里,付明口袋里的衛(wèi)星電話卻震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