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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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得炒雞棒啊~~~~~比我給自己的目標(biāo)還高了一百分啊~~~~~ 老爸獎勵我馬上就帶我去買一臺嶄新的電腦啦啦啦~~~~ 有木有感覺我整個人的心情都跟波浪號一樣蕩啊蕩啊蕩啊的啊~~~~~~ 明天要研究報志愿的事,可能也更新不了啊,抱歉啊(づ ̄ 3 ̄)づ...~ ====================== 這文總共有三個篇章,綁架篇,逃亡篇,歸來篇,然后就是番外。 綁架篇終于結(jié)束啦,從上一章開始進(jìn)入逃亡篇,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ü恼坡暎?/br> 一定是he,大家放心,哈哈~~ ☆、十五綁 夜色尚淺,雅鱗酒店五樓客房的落地窗前,蘇玉恒的視線若有所思地凝聚在窗外花天酒地、燈紅酒綠的繁華都市中。高速公路上密密雜雜的路燈散發(fā)出刺眼的光芒,屋里僅開了一盞暖燈,他半張面孔沉溺在微弱暗黃的燈光之中,英俊的輪廓顯得不太清切。 半晌,他緩緩將視線從窗外喧鬧的世界中收了回來,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透亮的紅酒微微蕩漾,拍打在杯壁上,溢灑了些出去,染深了平鋪的地毯。 深紅色的酒液像極了鮮血,思緒仿佛飄回了二十年前那個永恒的夜晚,父母墜樓身亡時地上的血泊匯聚成一朵噬人的鬼道花,那樣絕烈凄厲的顏色,曾經(jīng)讓他的童年無數(shù)次滿身冷汗地從恐怖的噩夢中驚醒。 回憶中斷,他仰頭一飲,冰涼的紅酒入喉,似乎聞到了血的芬香味。 背后突然有一人走上來,不識時務(wù)地從他手中奪過酒杯,輕聲勸道:“別喝了,紅酒喝多了也會醉的?!?/br> 蘇玉恒不悅地側(cè)過臉看著來人,“不是要你呆在公司嗎,在這干嘛?” 女人眼中充滿擔(dān)憂關(guān)懷之意,“我聽說了張子寧的事,忍不住跟過來看一下?!?/br> “這里不需要你,快點(diǎn)回去,做好你本分的事就夠了。”蘇玉恒不耐道。 他在人前向來是溫和易近的樣子,很少露出這種厭煩的面孔,張秘書心里悶悶的,知曉他現(xiàn)在心情極差,也不再出聲打擾他。 這時,有個男人敲門進(jìn)來向蘇玉恒匯報事情。 “蘇總,我派人在小黑屋附近從下午埋伏到晚上,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人物出現(xiàn),估計(jì)任易宸和張子寧已逃到別處了。” 蘇玉恒絲毫不覺得驚訝,他本來就沒抱多大希望任易宸和張子寧會自投羅網(wǎng)。如果只有張子寧一人,或許她還有可能做出這種蠢事,但旁邊多了個任易宸就不同了,他可不是個簡單就能搞定的小角色。 男人接著說:“后來我們撬開屋子的鎖把里面搜了一遍,想找找看有沒有幫得上忙的線索,然后在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 男人走上前去,將一本厚厚的畫冊交給蘇玉恒。 蘇玉恒匆匆瞥了畫冊一眼,又問:“還有其他的事嗎?” “沒有了?!?/br> “那就先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謝謝總經(jīng)理?!蹦腥宋⑽⒕瞎?,離開了房間。 男人走后,蘇玉恒打開畫冊,草草掠過前幾張風(fēng)景畫,倒沒想到任易宸竟然也有如此閑情雅致。隨后是一系列張子寧的畫像,畫面上的她或笑或怒或沉思或睡覺,各種姿態(tài)都有,神情十分豐富。蘇玉恒的視線停留了幾秒,神色微動,倒也沒說什么,繼續(xù)往后翻。 直至翻到最后一張。 呵。 喲。 精彩了。 該怎么形容呢,實(shí)在是非?;钌?生香。 一個赤.體的嫵媚女人坐在床上,如黑瀑布般烏亮的青絲垂下來,一絲一縷,蜿蜒纏繞,散落在白凈的肩頭。她臉上神情如懷春的少女,媚眼含羞如秋水,丹唇微微笑逐開,雖是在畫中,卻仿佛能看見她臉上氤氳著一層淺淺的紅暈,煞是勾人。 女人雙腿屈起,微微打開,大腿深處那道迷人的風(fēng)景盡收眼底。 而整幅畫相里畫龍點(diǎn)睛的那一筆,莫過于女人左乳上那個淺淺的牙印,顯得女人異常性感魅惑。 蘇玉恒喉中不禁溢出一聲冷笑,他倒不知何時竟有人比她還更了解張子寧的身體。 “不錯,畫得挺好的?!碧K玉恒漫不經(jīng)意地將畫冊擱在一旁的玻璃桌面上,淡淡道:“我還奇怪任易宸為什么突然背叛我們,原來英雄終究難過美人關(guān)啊?!?/br> 張秘書也震驚于那幅畫的內(nèi)容之中,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蘇玉恒自己或許并未察覺,可她卻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他微妙的變化。 他眸中夾雜著隱忍的薄怒,緊握的拳頭上隱約可見皮下青筋,這絕不是刻意做出來的模樣。 張秘書靜靜地看著她,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在翻騰,酸酸的涼涼的還帶點(diǎn)苦澀。 * 張子寧最近經(jīng)常想起蘇玉恒,甚至在被關(guān)在小黑屋里的那段時間里她想他的次數(shù)都沒有這么頻繁。 想起小時候她總是愛欺負(fù)蘇玉恒,逼他綁兩個特傻逼的小辮子,穿女生的小洋裙,給他抹腮紅吐口紅,把他打扮得跟個小媳婦似的。蘇玉恒總是被她欺負(fù)得毫無怨言。 可是到了后來,卻變成她被別人欺負(fù),他像英雄般站在她身前保護(hù)她。 想起他每天放學(xué)騎著單車載她回家,女生發(fā)育比男生早,那個時候的張子寧個頭已經(jīng)比蘇玉恒高了一個頭,載著她對他來說很是吃力,他漲紅了小臉使出吃奶的勁一腳一腳慢吞吞地蹬著踏板,仿佛后座上坐了頭牛似的。 初中時她第一次跟風(fēng)學(xué)不良少年吸煙,被他怒扇了一巴掌,那是她印象中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她發(fā)火。 大學(xué)時她想破腦袋也寫不出一篇合格的論文,他為她出謀劃策,后來直接代替她寫,一直熬夜寫到凌晨三點(diǎn)才得以睡一覺。 這么回想起來,可以說她的生活無時無刻無處不充滿蘇玉恒的影子,她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小姐,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他一直耐心不倦地照顧她,如果沒有他在身旁陪著,她可能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有一天,這個對她好了二十年的人突然告訴她,一切都是假象,都是騙人的。 呵呵。 憑什么?為什么?憑什么他可以這么不負(fù)責(zé)地說這句話? 他說得那么輕松!那她呢?她該怎么辦? 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愛了這個男二十年,現(xiàn)在他卻告訴她他恨她?!她把她最美好的二十年青春都奉獻(xiàn)給了他,到頭來卻只是一場空歡喜,這是一句我恨你就能解決的嗎????! 蘇玉恒,你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會良心不安嗎,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最該死的是——她竟然一點(diǎn)都不恨他??! 她應(yīng)該恨他的不是嗎,可是她好沒有用啊,只要一想到他的臉和他的聲音,她的滿腔憤怒就莫名其妙地化成了一堆軟泥,剩下的只有很委屈很酸楚很懊惱,很想哭。 她的心里至少交織了上百種復(fù)雜的情緒,卻唯獨(dú)沒有那一個字,恨。 張子寧成日郁郁寡歡,心情沉悶,食欲不振,就連睡覺也睡不安穩(wěn),實(shí)在不利于腹中胎兒的發(fā)育。 任易宸為了能讓她開心起來,使了不少法子。 帶她出去散步,帶她去酒樓吃山珍海味,給她買新衣服,給她調(diào)好看的綜藝節(jié)目,可惜這些方法似乎都不怎么奏效。 張子寧也不知是跟自己過不去,還是跟他過不去,還是跟蘇玉恒不去,硬是不肯吃不肯笑不肯睡,任易宸從來沒見過哪個孕婦像她這個樣子,竟然越長越瘦…… 這一天,任易宸從外邊辦完事回來,張子寧還是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坐在床上發(fā)呆,他出門前明明叮囑過她刷完牙后記得吃早飯,可回來時桌上的皮蛋瘦rou粥和牛奶還是一口都沒動。 任易宸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走到她跟前站著,清聲問:“怎么不吃?” 張子寧懨懨道:“不想吃。” “粥沒撒蔥,你吃幾口吧?!?/br> “不吃?!睆堊訉帗u頭。 任易宸轉(zhuǎn)身遞給她一個熱乎乎的紫薯,“那這個呢?我剛買回來的?!?/br> 張子寧看都沒看一眼,還是不吃。 任易宸拎著紫薯在她眼前晃了幾晃,“是紫色的,你不是喜歡紫色嗎?” 張子寧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喜歡紫色就要吃紫薯了?照你這個說法,如果我喜歡黃色難道你還買一坨屎給我吃?! 她把任易宸的手擋開,“別晃,我不吃,沒胃口。” 任易宸又把手伸回來,“沒胃口也得吃?!?/br> 張子寧沒了耐心,皺眉道:“你怎么這么啰嗦?我說了不想吃!” 任易宸不屈不撓,在她身旁坐下,“我也不想廢話,你快點(diǎn)把東西吃了,為了你自己好。” 張子寧一把將他推開,大聲說:“你怎么這么煩?我不要你管我!” 任易宸也冷下臉來,“現(xiàn)在我在幫你,你最好冷靜下來理智一點(diǎn),是要接受我的幫助還是躲在一個人的世界里自生自滅?” “自生自滅就自生自滅?!睆堊訉幰荒槦o所謂的樣子。 “真是反了。”任易宸面目一猙,突然動起粗來,一手用力握住張子寧的下顎,一手掰下一小塊紫薯,強(qiáng)行喂進(jìn)她嘴里。 張子寧拼命地?fù)u頭掙扎,最后不得已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才逼得他松手,隨后立即從床上跳起來指著他情緒激動地大吼:“任易宸!你神經(jīng)病???!我有要你幫我嗎?你干嘛要幫我!” 任易宸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牙印,神情淡漠,“坐下來,別發(fā)瘋?!?/br> “你滾!你他媽才發(fā)瘋了呢??!”張子寧脖頸邊青筋凸起,破口大罵,“拜托你弄清楚自己的立場!你是綁架犯,我是被你綁的人!!” “我知道?!?/br> “你知道那你還幫我?!上哪去找你這么失敗的綁架犯???讓你綁架個女人結(jié)果你跟她搞上床了,搞上床也就算了,你還把人家肚子搞大了。結(jié)果現(xiàn)在你跟你的雇主鬧翻了,還反過來幫你綁架的人,你的腦子被驢踢了是吧?你一定是瘋了!” 任易宸驚愕了一陣子,似乎沒想到張子寧的口中也能說出如此犀利見血的話語。 他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一會兒黑,似雷霆欲發(fā)作,但到最后又硬生生把怒氣給壓下去了。 在她懷孕的這段期間里,他盡量忍一忍,不要跟她硬碰硬。 “你跟我大吵大鬧,難道是想讓我把你送回蘇玉恒身邊?”任易宸斜睨著張子寧她,“你不會直到現(xiàn)在還天真地以為你跟他能破鏡重圓吧?” 張子寧默默地閉著嘴巴,沒有回應(yīng)。 “我現(xiàn)在把你送回去,你信不信你會死的很慘?!?/br> “……我沒有?!睆堊訉庉p聲道。 “既然你沒有這種想法,那最好不過,我就當(dāng)你是心情不好沖我鬧別扭發(fā)脾氣,我可以理解你,也能容忍你一段日子。但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不是那種脾氣好又有耐心的人,如果你不能盡快把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好,哪天惹怒了我,我忍不下去了就把你從這個地方趕出去,到時候不管你是流落街頭還是被蘇玉恒抓回去,都不關(guān)我事了。” 張子寧低低地哼了一聲,“你不會的,我肚子里還有你的親生骨rou”,有種挾天子而令諸侯的感覺。 任易宸不吃她這一招,“那我就先把它挖出來再把你趕出去?!?/br> “……”張子寧沒料到他嘴巴竟然這么狠毒,悻悻然閉上嘴巴。 任易宸轉(zhuǎn)身給她盛了一碗粥,往桌上一放,命令道:“先把紫薯吃了,然后把粥喝了,一粒米都不準(zhǔn)剩,否則我現(xiàn)在就把你趕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