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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原神 胡桃《一夜的知己》在線閱讀 - 【胡桃《一夜的知己》】

【胡桃《一夜的知己》】

    作者:CrickeyDango

    字?jǐn)?shù):11918

    2021年3月22日

    望舒客棧一間不起眼的客房里,一股奇特的香氣從房門的空隙里幽幽地飄出

    來。這香氣曖昧而馨香,令人欲罷不能、飄飄欲仙;在房門的另一側(cè),兩個妙齡

    少女正衣冠不整地糾纏在一起:她們修長而白皙的大腿,以及纖細(xì)的雙臂,都雜

    亂地交織在了一起,舒爽而滿足的聲音時不時地從那糾纏在一起的rou體之間震顫

    而出。

    「哼,好好享受這美妙的晚上吧,旅行者……」

    說這話的少女是這兩個女孩中占主導(dǎo)權(quán)的那位——從她那居高臨下的位置便

    能一目了然——另一位少女則被她死死地控制在身下,連她身體震顫地頻率都不

    由得受另一位少女的主導(dǎo)而變化。她的臉色不太好看,各種液體在她臉上混成了

    一灘——至于那是淚水,汗水還是某種奇特的圣水,已經(jīng)無從知曉了。

    「這可是本堂主特意花了重金給你訂購的,望舒客棧的頂級客房哦。而且

    ,」那少女將視線從她身下那已經(jīng)完全逆來順受的女孩身上移開,轉(zhuǎn)頭瞥了瞥客

    房的四周,「這香水也是我專門去春生堂找鶯兒定做的哦,對于這樣的晚上,實(shí)

    在是再適合不過了。」

    那位身下的女生聽完這席話,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依然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

    ,任由身體被那位壓在她上面的少女的擺布。不過,在這窒息在痛苦與快感之中

    的時候,她的大腦卻開始想起一些其他事情……

    「喲,你可真會挑人??!」

    面對面前這位帶著一只會說話的煩人的精靈金發(fā)少女,往生堂的第七十七代

    堂主——胡桃,給出的回答既沒有一個堂主身份該有的莊嚴(yán),也沒有一位十九歲

    的少女該有的矜持。在說出這樣一番曖昧不清的話后,那位少女自然是按捺不住

    好奇心,繼續(xù)追問道,「所以,你這是同意了?」

    「同意倒是沒有,不過我確實(shí)是動心了?!股倥穆曇糇兊酶虞p佻起來

    ,似乎毫不掩飾自己想吊人胃口的企圖,「不過這能不能打動得我心服口服呢

    ,就得看客冠的誠意了呢?!?/br>
    來人一看就是上道的,一聽這話,便轉(zhuǎn)身掏出一個大包裹給少女。少女探頭

    一看,眼睛里的櫻花不由得一閃:這包裹里面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哪?,?jīng)驗(yàn)書,魔女

    套圣遺物,未熟之玉,還有一把精心鍛造、達(dá)到極致的護(hù)膜之杖。

    「嚯嚯嚯……」少女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看來客官真的是求人若渴啊。

    既然如此,我怎么能好意思拒絕你的誠意呢?」

    少女一把奪過包裹,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時候,她貌似想起了什么

    ,轉(zhuǎn)身朝向來客,收拾了一番臉上的表情后開口道:「噢,對了,忘了自我介紹

    了?!顾ЧЬ淳吹叵騺砣艘磺飞?,「在下胡桃,胡桃的胡是胡鬧的胡,胡桃的

    桃卻不是淘氣的淘!哈哈,敢問來人大名?」

    來人不動聲色地吐出一個字:

    「熒。」

    「胡……胡桃……」

    回過神來,那位被壓在身下、不省人事的金發(fā)少女——熒,這時候突然回過

    了神,開始嘟囔起另一位少女的名字來。

    胡桃見狀,自然是更加興奮,連忙湊到熒面前跟她打了個招呼,「喲,終于

    醒啦,我的熒小姐?怎樣,今晚的體驗(yàn)還不錯吧?」

    「你……真厲害……」

    「嗯?」聽到這話的胡桃不自主地停下了身體的動作,連床咯吱咯吱的搖晃

    聲也隨之暫停了,「我怎么厲害了?」

    「不愧是一個90級的角色,而我只有20級……這樣的等級差距,我沒有勝算

    啊……」

    胡桃聽罷,先是一臉茫然,接著便放聲大笑起來。

    「對啊對啊,你怎么這么傻??!」胡桃一邊說著,一邊像是要讓熒更切膚地

    體驗(yàn)到她的羞辱一般,狠狠地扭了扭熒的rutou,讓她再次反射性地發(fā)出了令人臉

    紅心跳的叫聲?!改憬o我的那一堆材料,你自己拿去給你自己升級,現(xiàn)在你可能

    已經(jīng)能夠稱霸四方,成為提瓦特最厲害的冒險家之一了!甚至……你還能打探到

    你哥哥的消息……」

    說到這里時,胡桃特意頓了一下,想看看最后一句話對熒造成的反應(yīng)。令她

    大失所望的事,熒仍然咬緊牙關(guān),臉上的表情依然死死地繃著。

    「結(jié)果呢,你卻把你所有的資源,都獻(xiàn)給了一個和你素不相識的、乳臭未干

    的小丫頭!……嘛,雖然我名份上也算是一代堂主了,但我內(nèi)心還是個小姑娘呢

    ,知道不?然后你親手把我培育得這么強(qiáng)大,以至于剛才你想反抗我的時候,被

    我一下就撂倒了。現(xiàn)在你不僅失去了你所有的資源,連你的童貞也一并打

    水漂了。

    怎樣?是不是感覺自己已經(jīng)跌到了人生低谷呢?」

    「……我樂意?!?/br>
    「哈?」

    胡桃聽到了她說的話,但是一時半會兒竟然不明白她到底說的是什么。她遲

    疑了一下,然而還沒等她作出反應(yīng),被她壓在身下的熒突然以前所未有的力氣奮

    起,直接反手將胡桃壓在了身下。

    「……欸?」

    胡桃還是沒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她感覺自己不太妙了。

    「我說了,我樂意!」

    與往常的語氣截然不同,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線中不再是那種粘嗒嗒的

    逆來順受、麻木不仁了,反倒充滿了各種復(fù)雜的、激烈的情緒:憤怒,委屈,心

    酸,還有悔恨……

    「胡桃,我問你一件事情。」熒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凝重,連一向俏皮的胡桃

    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你知道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是誰嗎?」

    明明是這么簡單的問題,胡桃卻遲疑了半天,才試探性地緩緩說出了自己的

    猜測:「是……你哥哥?」

    「是的!那是我最重要的人!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突然,大顆大顆的

    淚水從熒的臉上滑落,滴到胡桃那張茫然而錯愕的臉龐上,「現(xiàn)在對我來說,最

    重要的人,就是你啊,胡桃!」

    沒有任何詞語能夠形容此刻胡桃的震驚。然而,出于某些原因,此刻的胡桃

    仍然保持著上一秒的木訥的申請,呆呆地看著熒的熱淚一滴滴地濺落到她的臉上。

    「我在和哥哥四散后,一直獨(dú)自一人,在這個被稱為提瓦特的大陸滯留了不

    知道多久……孤苦伶仃的我,沒有依靠,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感覺撐不下去的

    時候只能靠著海邊的峭壁偷偷地自己啜泣。之后我遇到了派蒙,然后我還遇到了

    好幾個其他伙伴,現(xiàn)在陪伴我的人已經(jīng)比我能想象的多得多了,我感到自己內(nèi)心

    的空缺,正在一點(diǎn)一滴地被填滿——雖然只是杯水車薪,滴水穿石……」

    說到這里時,熒也不由得打住了話頭,讓沉默暫時主導(dǎo)了這個房間。但是胡

    桃的直覺告訴她,她這么做不是為了等待看自己的反應(yīng)——她只是因?yàn)榍榫w太過

    激動,需要時間整理臺詞而已。

    果然,不一會兒,她又接著開口了:「直到我遇見了你,胡桃!我才切切實(shí)

    實(shí)地感到,我內(nèi)心的那個空洞,被填滿了!」

    過了半天,胡桃才想好自己該怎么反應(yīng)。

    「哇,你可真幽默,不愧是我認(rèn)識的旅行者呢……嘿嘿……」

    被熒死死地用雙手壓在床上的胡桃,出于緊張,這段本來是為了萌混過關(guān)的

    話說出來的時候竟有幾分求饒般的恐懼。然而下一刻,隨著她來自雙肩的一陣令

    人作痛的猛增的壓力,她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沒有開玩笑!你什么時

    候才能明白這回事呢,胡桃?」

    此時此刻,熒的語氣和表情,語氣說是在發(fā)泄,不如說是在懇求,懇求胡桃

    能夠正視她所表達(dá)的話語:「我的那些伙伴里,能參透人生的,要么是半仙,要

    么就是地道的神。其他凡人對于這些事情根本不過多考慮——他們都是一群身法

    了得的單細(xì)胞生物,一天到晚盡想著冒險,想著抓史萊姆做菜,想著怎么賣出更

    多的獨(dú)眼小寶。但是胡桃,你,作為一個凡人,能夠看淡世間百味,將人的生死

    離別看得像是一出出戲劇一樣如同浮云。我在見證你這萬里挑一的超然之后,我

    立刻明白了一件事情:只有你,胡桃,能真正地理解我的孤獨(dú),能成為我唯一的

    依靠?!?/br>
    這句話說完的時候,胡桃的臉已經(jīng)跟燈籠一樣通紅了。就算是個瞎子,都能

    從她臉上散發(fā)出的熱量感受到她的這個變化的。

    然而,她還沒有打算在口頭就此屈服:「我……這是我作為往生堂堂主,自

    然應(yīng)該會的事情吧!你看看,往生堂七十七代堂主,沒有一個因?yàn)闆]有完成在人

    間的執(zhí)念,而變成野鬼游蕩在人間的,對吧?再說了,搞葬儀的,跟死人接觸久

    了自然就對生死這種事情麻木了,要是一個人天天目睹這些東西事后還自作多情

    地多愁善感,那他們是干不了這行的!」

    胡亂一氣把這通話甩到熒臉上后,胡桃發(fā)現(xiàn)熒又開始沉默了起來,活像自己

    曾經(jīng)照料過的那兩只石獅子。話雖如此,壓住她肩膀的那兩只手的勁兒可是一點(diǎn)

    都沒減弱。而且胡桃從熒的臉色看出來,她正在尋求足夠的信心,以及壓制住自

    己的感情,來說出接下來的這一段話:「那我問你,你在給你爺爺出殯的時候

    ,你感到過傷心嗎?」

    若是平時其他人問她同樣的問題,胡桃百分百只會打哈哈地回一些無關(guān)緊要

    的玩笑話,「人老了駕鶴西去是自然之理」「老爺子能夠高

    壽善終,我感激巖王

    爺還來不及呢」。但是面對此情此景,那些平時信手拈來的玩笑話,她卻說不出

    口。

    她的嘴唇不住地顫抖著,但是她的眼眶搶在她的口舌之前給出了答案:一道

    清澈的淚水,不受她控制地從她的眼角悄然流出。

    「怎么可能不悲傷??!」

    這時,胡桃突然失去了以往平日的調(diào)皮,連帶辦理業(yè)務(wù)時的肅穆,將自己原

    本的面貌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了旅行者的面前——那是一個正值花季,卻不得不承

    受比自己應(yīng)該的職責(zé)大得多的考驗(yàn)的少女,是一個脆弱的、需要別人保護(hù)的、愛

    哭鼻子的少女。

    看到這一幕,熒沒有多想,收起了自己壓在胡桃肩頭的手臂,任自己身體的

    重量自然地落在了胡桃的身上——同時,她的腦袋也自然而然地趴到了胡桃旁邊

    的枕頭上。

    胡桃感到有些詫異,但很快,熒身上一縷縷垂落的發(fā)絲,以及從中幽幽散發(fā)

    出的香味,讓胡桃立刻莫名感到了一種寧靜——那是自己小時候在外面摔了一身

    泥的時候,爺爺在他頭上輕撫時的那種安心感。

    這種安心感讓胡桃停止了哽咽。她輕輕閉上了雙眼,任由熒的身體匍匐在自

    己之上,她的發(fā)梢微微挑動著她的臉頰,似乎像在挑逗,又像是在安慰她。

    「……爺爺死后,我第一件意識到的事情,就是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半

    晌,帶著依然夾雜著的哽咽的聲音,胡桃開口了,「因?yàn)闅v代堂主都是沒有遺憾

    地撒手人寰的——這就意味著在無妄坡,哪怕是那生死的交接之地,我也不可能

    見到他的聲影,因?yàn)槟鞘侵挥性谌耸郎杏袌?zhí)念的靈魂才會逗留的地方。但是即便

    如此,我還是沒忍住,抱著最后的一絲希望,我跑到了無妄坡……結(jié)果,就連那

    里的野鬼都告訴我,放棄吧,要是往生堂堂主都在這兒現(xiàn)身了璃月的太陽就要從

    西邊出來了?!?/br>
    熒側(cè)過腦袋,靜靜地聆聽著胡桃的講述,聽得很入迷。不僅如此,她還將胡

    桃的其他身體的一舉一動如饑似渴地往自己腦海里刻——她平坦的rufang隨著呼吸

    的一起一伏,她弦月一樣小巧而高挺的鼻尖中傳出的輕微而微暖地呼吸,她那因

    為淚水而微微泛光、如紅寶石和石珀一樣晶熒的雙眸——她都出神地欣賞著、享

    受著,似乎在她身邊躺著就是她能想到的這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了。

    「哦對了,我其實(shí)一直瞞著你呢,」胡桃轉(zhuǎn)過頭來,向熒露出了一絲微笑

    ,「其實(shí)我就是在那時候得到的神之眼哦?!?/br>
    熒不禁有些詫異,但是胡桃臉上的表情,雖然和以往一樣笑嘻嘻的,卻沒有

    平日的嬉皮和淘氣。這說明她對熒坦白了實(shí)話。

    這出乎熒的意料,畢竟神之眼的事情,平日只要她一問,胡桃就用起她最喜

    歡的打哈哈的手段蒙混過去;而現(xiàn)在,她居然要告訴自己這事情的真相嗎?

    「那時候我在去無妄坡之前,特意帶了一個包裹,里面裝上了我?guī)滋靸?nèi)吃的

    食物和水。但后來我這些食物和水都吃完了,我兜著一片單薄的包裹布在山上迷

    了路,最后體力不支昏了過去。結(jié)果我醒來的時候,哈,我居然完好無損地躺在

    自己的床上,然后我打開懷里的包裹一看,里面居然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塊東西。

    ——對,你沒猜錯,那東西就是神之眼?!?/br>
    胡桃說完,帶著滿足的微笑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當(dāng)時的驚喜和激動——

    只不過這份情緒被自己在之后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埋在了心底罷了。

    「也許是你和親人的羈絆感動了火神也說不定呢,」熒略有所思地低語道

    ,「真羨慕你呀,我也想我哥哥,而且找了他這么久,但是還是沒有一個天神愿

    意給我神之眼。難道是我和他的羈絆還不夠嗎?」

    「不會的?!?/br>
    胡桃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莫名地正經(jīng),連熒都感到有些詫異。但是那一絲嚴(yán)

    肅很快就轉(zhuǎn)瞬即逝,胡桃又回到了平時的那種嘻嘻哈哈的狀態(tài)。

    「唉,我算是明白你為什么會覺得只有我才能理解你了,」胡桃嘆了口氣

    ,「畢竟也就只有我體驗(yàn)過失去至親之人,所以你覺得我會和你同病相憐的,對

    吧?」

    「對啊?!?/br>
    「所以……我猜你會想問我,我怎么從這件事情中走出來的,對吧?」

    熒撐起趴在胡桃身上的身子,一雙眼睛閃閃發(fā)光地和胡桃的雙眸對視了起來。

    「不愧是胡桃!我最喜歡你心思慎密這一點(diǎn)了!」

    「咳咳,」胡桃側(cè)臉用清嗓子來掩飾自己的臉紅,「哎,說白了就是說服自

    己唄。最開始我不停地沉浸在自己小時候和爺爺?shù)幕貞浿?,并且試圖否定爺爺已

    經(jīng)離開我而去的事實(shí),但是沒用。我還是得面對事實(shí)。后來我就意識

    到,既然爺

    爺自己都沒有感到任何遺憾,說明他已經(jīng)和我度過了足夠多的珍貴的時光,可以

    不留遺憾地撒手人寰了。那既然如此,我也不應(yīng)該貪心,不應(yīng)該認(rèn)為他還沒有陪

    夠我,而是感激他和我一起度過了十幾年的童年時光,把它當(dāng)成我最珍貴的禮物

    收藏在我的心里。這樣,我才能讓他老人家為我付出的那么多心血和精力不至于

    付諸東流吧?!?/br>
    熒聽了這段話,開始沉思起來。胡桃也兀自長吁了一口氣——看來她是把自

    己在心里堆積了好幾年的話在今晚統(tǒng)統(tǒng)一吐為快了。

    于是,熒索性自己也平躺下來,枕在胡桃攤開的手臂上,和她把自己的經(jīng)歷

    也一一娓娓道來了。

    「……這么說來,你和你哥哥在一起的時間,比胡桃我這輩子的時間都還要

    長不少,對吧?」

    「可能比你的壽命還要長吧?!篃珊敛恢t虛地糾正道,「我和哥哥都是天神

    ,所以……我們在一起幾百年了?還是幾千年了?我記不得了。我們一起去過數(shù)

    不勝數(shù)的世界,就連提瓦特大陸這發(fā)生的一切都不過是我們?nèi)松猛局幸粋€小小

    的過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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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胡桃對著熒有些不爽地鼓起了腮幫子,「所以,你是說本堂主在你

    的人生中只是一個匆匆過客咯?」

    「啊?不不不,那怎么可能!」

    熒趕緊雙手捧住胡桃的右手,將它拉近到自己的胸前——每只手指從指甲到

    指根都充分地浸沒在了熒松軟的rufang里——「你可是我在提瓦特最重視的人之一

    ,你忘了嗎?我還希望到時候能帶你去見我的哥哥,甚至去我的家鄉(xiāng)看看呢!」

    這話不假。自打旅行者把胡桃收納到了麾下,每天不管是跑圖、刷材料、打

    副本還是做任務(wù),都把胡桃?guī)?,就連她一不小心玩脫了陣亡了,熒也會趕緊給

    胡桃喂美味的素鮑魚讓她復(fù)活。至于胡桃自己做的那些奇怪的料理,熒全部留著

    給自己,或者強(qiáng)迫公子吃;而胡桃偶爾手感來了做出來的幽幽大行軍,她根本連

    吃都不吃,直接收藏起來當(dāng)成寶貝來供著。更有甚者,某天半夜胡桃發(fā)現(xiàn)旅行者

    半夜悄無聲息地披上衣服出門,就鬼鬼祟祟地跟在她后面,發(fā)現(xiàn)她居然跑到了無

    妄坡。于是她心生一計,讓自己的小幽靈和她一起準(zhǔn)備一出惡作劇嚇?biāo)惶?。結(jié)

    果之后過了半晌,熒終于出現(xiàn)了,胡桃也終于如愿以償?shù)匾运芟氲降淖羁膳碌?/br>
    方式突然跳出在她面前。結(jié)果熒非但一點(diǎn)都沒嚇到,反倒是一臉欣慰的笑容,將

    一套畢業(yè)級的魔女套呈現(xiàn)在胡桃面前。原來熒是專程來為胡桃刷圣遺物的。

    與旅行者對胡桃的一心一意的付出相對的,胡桃也在遇見熒之后,慢慢發(fā)現(xiàn)

    的女性身體的魅力:熒的飄飄長發(fā)中散發(fā)出的清香,她美妙的身體曲線,胸前隆

    起的雙峰,那纖長而白嫩的雙腿,都讓胡桃越來越把持不住。最開始胡桃只是覺

    得和熒在一起,不管是冒險、戰(zhàn)斗還是坐在一起野餐、看風(fēng)景,都令人心曠神怡

    ,但越到后來胡桃越覺得自己和熒挨得越近,心跳就越快,胸口也就越悶。

    胡桃當(dāng)然知道戀愛這種東西的存在,甚至還知道它不僅發(fā)生在異性之間,也

    發(fā)生在同性之間。這都是聽行秋跟她閑聊的時候談到的:行秋說,萬文集舍有一

    個專門的分區(qū),專門進(jìn)稻妻國的那些描寫同性之間的浪漫故事的,可惜那些

    書一般人不能瀏覽,得經(jīng)過老板同意才行。于是胡桃便以自己往生堂主的身份委

    托鐘離去萬文集舍把那個區(qū)所有的書都買了一本回來——當(dāng)時老板看鐘離的眼神

    若不是巖王帝君本人,就算隔著三重巖柱都會感到后背毛骨悚然。鐘離剛一回往

    生堂,胡桃便迫不及待的把這些書一一拆封,在自己閨房里廢寢忘食地讀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胡桃從自己房間里出來的時候,臉上有的不僅是兩道深深的黑

    眼圈,還有鼻子附近好幾道因流鼻血而形成的血塊。

    可想而知,當(dāng)熒將胡桃的右手強(qiáng)制放到自己胸前的時候,胡桃的反應(yīng)是怎樣。

    隨著胡桃的鼻頭一酸,兩道鼻血,從胡桃的兩只鼻孔分別如同汩汩溪澗一樣

    ,靜靜地流了出來。

    與這平靜截然相反的,是看到此情此景的熒。

    「這……這怎么辦!」熒慌里慌張的從床上坐起來環(huán)顧四周,「不行,我得

    去幫你找毛巾,或者紙巾也行!你在這待著別動,我……」

    熒正準(zhǔn)備下床,卻被胡桃一把拉住了手臂。

    那握力相當(dāng)驚人,就如同鱷魚死死咬住自己的獵物。熒不禁有些害怕:這不

    只是因?yàn)樗@訝于平日看起來像櫻花一樣嬌弱的胡桃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氣,還因

    為她意識到了胡桃接下來要干的事情——「不用麻煩了,」胡桃的聲音中透露出

    壓抑不住而幾乎噴薄欲出的欲望,「今晚我就算把血管流干,也要在這里把你吃

    干抹凈,旅行者!」

    「啊……你這說得也太……」

    沒等熒把話說完,胡桃便把她一把拉過去,狠狠地壓在了身下。然后,沒有

    任何遲疑——熒便感受到自己的rufang傳來的巨大壓力,似乎正被什么東西狠狠地

    攪碎。與此同時,自己的身下也傳來了一陣復(fù)雜的感覺——那感覺令人不安,但

    是又令人欲罷不能,似乎在前面是一道地獄之門,但背后確實(shí)天堂的道路。

    「我說,為什么你這yin蕩的小貓咪,奶子可以長這么大啊!」胡桃一邊如饑

    似渴地用舌頭舔、用指甲揉著熒圓滾滾的rufang,一邊用自己的陰蒂摩擦著熒的陰

    蒂,「你這家伙,長著這么yin蕩的身體,讓胡桃我很嫉妒也很饑渴??!憑什么你

    這就可以挺著一對史萊姆在我面前晃蕩,本堂主的胸脯就得和棺材板一樣平?啊

    ……實(shí)在是太氣憤了!今晚要好好懲罰你才行!」

    胡桃一邊罵罵咧咧著,一邊把自己涂抹了指甲油的長指甲狠狠扎入了熒的奶

    子。一陣劇痛讓熒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嬌喘——她從來沒發(fā)出過這種聲音。

    「喲,知道叫啦,你這小貓咪?」胡桃的鼻血流得越來越猛,很快就撒遍了

    熒的全身上下,「都怪你,害得我今晚損失好多血細(xì)胞。你給我自己舔干凈?!?/br>
    胡桃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把熒的半邊rufang強(qiáng)塞到她嘴里,右手則長驅(qū)直入

    直接伸到了熒的xiaoxue門口。她用拇指和食指將熒的yinchun撐出一道縫,然后食指和

    中指毫不客氣地鉆了進(jìn)去。

    熒不由得想尖叫,但嘴被自己的rufang塞著,只能發(fā)出沉悶的「唔唔」聲。這

    時,她感到胡桃的兩根手指正在自己的體內(nèi)翻云蹈海:她的手指如同靈巧的蛇

    ,在自己體內(nèi)靈活地蜿蜒著,把自己的yinchun內(nèi)的敏感點(diǎn)一個不留地悉數(shù)激活;而

    她手指上的戒指形成的突起,以及她那尖銳的指甲,讓自己的神經(jīng)以及被刺激徹

    底攻陷,達(dá)到了快感的臨界點(diǎn)。

    「唔唔……唔!」

    隨著一聲無聲的尖叫,一道清泉從熒的股間「嗞」地一聲噴薄而出。胡桃見

    狀,不由得更加興奮,便索性撒開雙手,直接把臉湊了過去,用舌頭將這圣水一

    滴不地全數(shù)接受。

    「啊……這就是圣水嗎?」胡桃滿足地舔了舔嘴唇,「跟我在那些稻妻

    里看到的情節(jié)一樣呢,嘿嘿嘿……」

    「稻妻……?」

    然而還不及熒發(fā)問,一道更致命的快感便洶涌而來——胡桃伸出舌頭,在熒

    的xiaoxue里大肆搜刮起來,似乎要把里面的寶藏貪婪地舔舐干凈。同時,胡桃的雙

    手也沒閑著,將熒圓潤的臀部從上到下完整地摩挲了一遍,還順手在最有彈性的

    地方狠狠拍了三下,像是在發(fā)泄自己的嫉妒和rou欲。

    「啊啊……啊……?。 ?/br>
    胡桃的舌頭比她的手指帶來的快感甚至更甚:那條舌頭又柔軟,又帶著胡桃

    的體溫,靈活地在熒的下體穿梭著,試探著,像鬼魂一樣忽隱忽現(xiàn),搖擺不定地

    挑逗著熒yindao內(nèi)的每一條神經(jīng)。每一個敏感點(diǎn)都聲嘶力竭地尖叫著,渴望得到這

    神秘來客的寵幸,給予它們這具身體從未體會過的快感。

    「嗯嗯……這招可行!」

    胡桃看著自己手上的書,胸有成竹地點(diǎn)點(diǎn)頭。

    時間是當(dāng)天早些時候,胡桃用紙團(tuán)塞住自己鼻血噴涌的鼻孔,津津有味地看

    著一本成人向的百合。這幾天胡桃總是饑渴難耐,每天不管是醒著還是睡著

    ,腦子里想的都是旅行者的身影,以及她那在衣服掩蓋下的巨大的rufang的翹挺的

    臀部。于是,她決定將這一切付諸實(shí)踐。

    她想起自己之前讀過的一本稻妻的情節(jié),里面的女主人公為了強(qiáng)jian女二

    號,邀請女二一起吃晚飯,接著在她的飯里下了藥,接著趁著女二不省人事的時

    候,女主角把她帶回家里,在自己的床上搶走了女二的貞cao。

    在胡桃認(rèn)識的人里,要搞到一種把人迷暈的藥可能是最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先不說蒙德的麗莎和阿貝多,就在璃月港,她也能找鶯兒直接定做。至于之后在

    哪行事,肯定不是自己的閨房——畢竟鐘離老先生肯定會察覺到異樣然后讓自己

    身敗名裂。所以她決定破費(fèi)去望舒客棧訂一間房。

    現(xiàn)在剩下的事情,就是找個合適的理由請旅行者一起吃飯了。

    胡桃回想了一下,似乎海燈節(jié)期間自己的店鋪因?yàn)槟承┰蜷]門歇業(yè),所以

    一直無所事事。但

    是旅行者作為提瓦特人盡皆知的榮譽(yù)騎士,卻在節(jié)日期間忙得

    不可開交,不僅要幫璃月人處理各種大小雜事,還要負(fù)責(zé)璃月港的安保,甚至還

    幫某些人親手編織霄燈。作為一個璃月人,居然連遍霄燈都不會,胡桃不由得懷

    疑起這個國家的居民的平均素質(zhì)起來。

    而且,據(jù)說她甚至還和那個如假包換的「不近生人」的護(hù)法夜叉一起收拾了

    一個假仙人……這得是請了他多少份杏仁豆腐才讓他都能開竅的????

    在這之后,他們干了什么……?

    嗯,那個護(hù)法夜叉請旅行者吃了頓飯。

    「這不就對了嗎!」

    胡桃左手?jǐn)傞_,右手握拳在上面響亮地一拍,「就用慰勞她在璃月海燈節(jié)期

    間的辛苦付出,來請她吃頓飯吧!」

    當(dāng)天晚上,熒如約出現(xiàn)在望舒客棧樓下,和胡桃共進(jìn)了一頓大餐。吃到一半

    ,熒感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最后終于支撐不住,趴在餐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胡桃邪魅一笑——看來鶯兒姐的貨質(zhì)量從來不會騙人。

    「哈……哈……」

    此時此刻,熒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任憑自己的身體被胡桃隨意地玩

    弄、舔舐、蹂躪。胡桃則依然是精力十足,連鼻血都不流了,開始瘋狂地一邊揉

    捏著熒的rufang,一邊吮吸起她的奶頭來。

    「唔姆,你這小貓咪的rufang可真不錯!」

    胡桃松開嘴,唾液絲從奶頭上藕斷絲連地隨著胡桃的腦袋抬高起來,「該說

    不愧是異鄉(xiāng)人嗎,這身體真是美妙啊。這rufang也是,分量也足,這奶頭顏色也粉

    嫩粉嫩的,吸起來可真舒服。以后我要讓你一邊穿著奶牛比基尼一遍產(chǎn)奶給我喝

    ,嘿嘿!」

    熒已經(jīng)沒有力氣回復(fù),只能用求饒般的眼神看著胡桃。

    「啊啊,這就已經(jīng)屈服了嗎……」胡桃失望地將右手手指放到熒的雙乳中間

    ,順著紋路一路下滑,在熒的小腹上停下了動作,「我要是可以的話,真希望讓

    你這小蕩婦懷上我的種,成為我的rou便器,每天的任務(wù)除了跟我一起zuoai就是為

    我生孩子。啊……我還要和你的孩子一起喝你的母乳,看看你這圓滾滾的奶子

    ,里面的奶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被我喝掉了吧?所以趕緊進(jìn)入哺乳期吧,我要把你

    這奶子里面的奶全部吸干,讓你和本堂主一樣成為平板,嘿嘿!」

    正當(dāng)胡桃洋洋自得地大肆宣布著自己的計劃的時候,熒的手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

    候伸了出來,輕輕捧住了胡桃的雙頰。

    突如其來的觸感讓胡桃驚訝萬分。

    「……欸?」

    「你好像,對自己的身體,很不滿意啊,胡桃醬……」熒的聲音已經(jīng)精疲力

    盡了,但胡桃卻感覺這雙撫摸著自己的手,以及這聲線里的不容置疑的肯定,格

    外地有力——「胡桃醬的身體,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完美的了哦?!?/br>
    胡桃呆住了,雙眼癡癡地看著熒——后者的眼睛中充滿了疲憊,卻也盈滿了

    對胡桃含情脈脈的寵愛。

    「胡桃啊,其實(shí)我從一開始就很喜歡你了,」熒說著說著,聲音中多了一絲

    難以控制的顫抖,「你那眼中綻放的櫻花,你那柔順的黑色長發(fā),你平時俏皮的

    笑容和聲音,你細(xì)長的雙腿,你那小巧可愛的雙乳,你平坦的小腹——全部都讓

    我為之傾倒。我總是想著,要是胡桃某天胸部發(fā)育了,或者長胖了,會不會我反

    而會不喜歡她了呢……但是我發(fā)現(xiàn),只要是胡桃,不管她長成什么樣子,我都會

    全心全意地愛上她,和她一起并肩作戰(zhàn),一起談天說地,一起在床上享受云雨之

    歡……」

    熒說著,又把手放開,撫摸起胡桃的手指來,「我不曾一次地希望,能夠讓

    你修長精致的手指插入我的體內(nèi),能夠舔舐你那被昂貴的指甲油點(diǎn)綴的手指和腳

    趾,能讓你用腳踩我的臉,讓我抱住你的大腿磨蹭……可是我又知道,女生是喜

    歡男生的,所以一旦我讓你知道我有這些想法,你一定會驚慌失措,竭盡全力把

    我趕出你的世界??墒墙裉焱砩铣燥埖臅r候,我才知道,原來是我多慮了?!?/br>
    最后一段話對胡桃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

    「你的意思是……」胡桃的聲音戰(zhàn)栗著,「你知道我在你的飯里下了藥……?」

    「這種事情,我用元素視野一看就知道了……」熒無力地笑了笑,仿佛她是

    個問了個很幼稚的問題的小孩子,「畢竟我好歹也是見識過那么多世界的旅行者

    ,不懷好意的人也遇到過不少。像這種小技倆對我和我哥來講簡直是司空見慣了?!?/br>
    「怎……怎么這樣……」

    胡桃的頭低垂了下去,一種無名的挫敗感淹沒了她。就在這時,她被熒從后

    面抱住,然后順勢往下一趴,腦袋落在了熒的雙乳正中。

    熒

    向撫摸一只受驚的小貓一樣,撫摸起胡桃長長的秀發(fā)。

    「所以我就順?biāo)浦?,被你迷暈,之后也自然而然地被帶到了這個旅館的房

    間來。我有些擔(dān)心,有些害怕你會對我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更多的是欣喜若狂—

    —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原來和自己心意相通,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胡桃的身軀隨之在熒的懷里一震。

    「……你,不恨我嗎?恨我騙了你,在你的飯里下毒,把你迷暈,拖到酒店

    的房間里然后……?」

    「不會哦。」熒輕聲回應(yīng)道,「倒不如說求之不得。」

    胡桃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精心謀劃的計策,只不過是被旅行者當(dāng)成哄小孩

    子一樣順?biāo)浦鄄诺靡詫?shí)現(xiàn)的。不僅如此,她終于意識到了到現(xiàn)在為止的熒的反

    應(yīng)中的違和感:現(xiàn)在熒吃下去的藥已經(jīng)完全失效了,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只會趕

    緊脫離現(xiàn)場,或者出其不意把胡桃打暈然后報案。但是熒干了什么?熒不僅沒有

    反抗和恐慌,反倒主動和自己敞開心扉,把自己最深處的情感和秘密都一一坦白

    給了胡桃。

    原來熒一開始,就已經(jīng)知道事情會發(fā)展成這一步了。

    「雖然胡桃有些cao之過急了,但是我覺得,是胡桃的話,我愿意獻(xiàn)出自己的

    身體?!篃衫^續(xù)自說自話了起來,「能理解失去親人的痛苦,能從這種悲傷中恢

    復(fù)過來,繼續(xù)自己人生的道路,真的是很令我佩服的一點(diǎn)啊。我希望能和你多談

    談心,互相知道對方的孤獨(dú)、寂寞和痛苦,不用自己獨(dú)自承受自己人生中的悲傷

    ,一起同甘共苦……當(dāng)然zuoai什么的也是避無可避的結(jié)果,對吧?但我無所謂

    ,不管是一起喝杯茶,看看風(fēng)景,還是在床上享受云雨之歡,對我來說都一樣。

    畢竟,只要胡桃陪著我,我就已經(jīng)身處天堂了,沒有比這更加令人感到幸福的事

    情了。」

    沉默,再度像房間里彌漫的香水一樣散布開來。

    不知為何,胡桃感覺到爺爺?shù)脑谔熘`看到了這一刻,并且欣慰地笑了。是

    啊,胡桃的爺爺在生前最大的心愿,除了讓往生堂繼續(xù)繁榮下去,就是陪孫女度

    過一個快樂的童年了。在他離開后,胡桃便只能靠著自己撐起一片天,煢煢孑立

    地在江湖上打拼和漂泊;而現(xiàn)在,另一個能幫她創(chuàng)造美好的、珍貴的回憶的人

    ,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胡桃不由得眼眶一濕,她一把抱住熒,話語隨著眼淚一起噴涌而出:「旅、

    旅行者!以后,我們一起,創(chuàng)造更多的回憶吧!我們要一起去蒙德慶祝風(fēng)花節(jié)

    ,在祿華池捉螃蟹,在輕策莊和無妄坡捉迷藏,在龍脊雪山一起探險,在瑤光灘

    看晚上的海,在鷹翔海灘看日出,在絕云間滑翔……還有,等下次海燈節(jié)的時候

    ,我們要一起編霄燈!然后、然后,」胡桃說著哽咽了起來,「我們還要一起去

    至冬、楓丹、須彌和稻妻玩!我們,我們要一直在一起,永不分開!」

    熒先是有些錯愕,但她很快就意識到,這不過是再次驗(yàn)證了自己的猜想。畢

    竟在她面前的,雖說是一代堂主,終究還只是一個愛哭鼻子的小女孩啊。

    「嗯,說好了哦?!篃砂涯樰p輕貼在胡桃的胸前,「謝謝你,胡桃,我失去

    哥哥之后的空虛和寂寞,終于找到人幫我填補(bǔ)上了?!?/br>
    「我也是。旅行者,謝謝你……」

    胡桃擦干了眼角的淚水,綻放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在熒結(jié)識胡桃之后,胡桃的笑容每天她都能看見,也能一一記在心頭。然而

    在她的記憶中,沒有任何一張笑容,能比眼前的這一張更加眩目,更加耀眼。

    「有你這樣的知己真是太好了?!购覍χ鵁傻亩涞驼Z道,「我喜歡你

    ,熒。」

    「嗯?!?/br>
    熒輕輕闔上眼瞼,淡淡一笑。然后,兩人心有靈犀地將嘴唇貼在了一起。在

    久久的纏綿之后,兩人才終于意猶未盡地松開了對方。

    「我也喜歡你,胡桃。最喜歡你了?!?/br>
    熒也露出了同樣燦爛的笑容。

    后記

    「啊,這怪不好意思的……」

    在無妄坡一個人跡罕至的角落,胡桃穿著短翹翹的熱褲,平躺在草坪上,一

    雙裸足直愣愣地平攤開來。在她的對面,熒正把頭埋在她的大腿間,享受地嗅著

    她的體香。

    「你都對我干了那么過分的事情了,這樣有啥好抱怨的,」熒一臉不屑地瞥

    了胡桃一眼,「哦對了,趕緊把衣服也提起來,把你的肚子露出來。」

    「好,好的……」

    胡桃順服地把衣服提了起來,平坦的小腹和小巧的肚臍頓時一覽無余。

    「啊,胡桃醬的小腹真的好色情啊……」熒一遍癡癡地看著,一遍將手伸到

    了胡桃的肚臍里轉(zhuǎn)了起來,「好想天天睡在胡桃的

    小肚肚上……」

    「啊啊啊啊啊癢死了??!哇!」胡桃面紅耳赤地尖叫起來。

    「什么嘛,這就不行了,」熒鄙視地看了胡桃一眼,「好了,那你現(xiàn)在趕緊

    用你的腳來踩我的臉,快點(diǎn)?!?/br>
    胡桃不敢多言,只得照做。但她的腳還沒踩下去,就被熒的手在半空中截住

    了。

    「啊,好嬌嫩的小腳啊,」熒看著手中胡桃的玉足留下了口水,「與其被這

    雙腳踩一踩,還是我親口舔一舔更來勁,嘿嘿……」

    「啊,別,別……」

    一陣劇烈的瘙癢從胡桃的腳底板傳來。

    頓時,胡桃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傳遍了無妄坡,所有的鬼怪立刻像是見到了重

    云的純陽之體一般四下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