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尋向所志在何方(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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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打開玄靈之境,找到刻下印記之人才能救帝玦。這就是另一種救帝玦的方法。” 郁泉幽思索很久,才回了一句話,“既然是玄靈之境中的人給他刻的印記....那是不是證明便是帝玦的母親...” 她遲疑了一下,覺得這個猜測若真的成立,那么白羽也太過狠心了一些。 “我不知道..”清竹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些不自然的表情,眼神里也有些悲傷。 郁泉幽隱約的感覺到了他的情緒,忽然便反應(yīng)過來,她方才是在說誰。 白羽不僅僅是帝玦心頭的一個結(jié),更是清竹心中的結(jié),她不該這樣魯莽的說出白羽的名字。 “師父...對不起...” 她低下頭,小聲說道。 清竹見她低頭愧疚不已,嘴角的苦澀便漸漸的消散開來。 “你來這里尋為師肯定不止問這個的吧?”他轉(zhuǎn)移了話題,細(xì)細(xì)問道。 郁泉幽點了點頭,也十分配合的將話題轉(zhuǎn)移了開來,“不錯...我來是想要問一問師父...我想去一趟花界...師父可有什么辦法能送我過去?” “去花界作甚?”他疑惑道。 郁泉幽道,“師父曾跟我說過的那塊被娘親送人的斑古碎片我尋到了所在之處,也大概猜到當(dāng)年娘親究竟將這塊玉送給了誰,雖然知道了這些,可如今卻還是有一大障礙在此。 那塊碎片所在之地是為阡陌樓之中,可那是花王玉寒影的地盤...阡陌樓前有著誰也破不開的禁術(shù)...所以我必須去花界一趟,看看能不能將玉寒影請回來...” 清竹這才解了疑惑,點了點頭道,“送你去花界的方法我的確有的是..只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我不可能送你去花界?!?/br> 郁泉幽疑道,“為什么?” 清竹:“不是不送你去...你知道銘火為何之前要屠花界么?” 她搖搖頭,一臉不解。 “他們在找封旸曾經(jīng)留下的《扶音卷》手稿。” 清竹說到這里她才想起有這樣一茬事情,頓時皺了眉頭,“可現(xiàn)在玉寒影與炎淼神尊顧淼清都去了...花界進來也接二連三的傳來喜訊...那銘火大概已是防住...卻又為何還要做擔(dān)憂之事...?” “銘火一行人此番屠了紫延界,鬧出這樣轟動的事情,卻并沒有尋到《扶音卷》,你以為他們會放棄么?” 郁泉幽皺了眉頭,有些發(fā)愁。 清竹吸了一口氣,“罷了...你這丫頭...平日里那樣精明,怎么這幾日總是想不通事情呢...你也說了...花界接二連三的傳來重建成功的喜訊..那玉寒影又并未得到天帝允許重回花界,自然不敢多留,過幾日一定便會回來的?!?/br> 他這樣一通解釋倒是讓郁泉幽放松許多,一時間也不再執(zhí)著于自己親自前往花界。清竹說的對,銘火指不定就在花界周圍伺機而動,她若是去了,萬一出了什么事情,帝玦又該怎么辦? 從前的她從來不會太過于害怕生死之事,可那樣的前提是帝玦過的十分好,現(xiàn)在他過的一點也不好,又叫她怎樣離開這里... 她開始考慮起帝玦的感受,便如清竹所言,也許過幾日玉寒影便會回來了。 “丫頭,可還有什么事情要說,我方才研制了一單新藥,也許可以壓制帝玦身上的病情,也許這一次可以讓他恢復(fù)些精氣神,讓他看起來比之前幾個月好一些。” 郁泉幽從思索中抬起眼,點了點頭道,“師父...我隨你一起去吧...” 她發(fā)現(xiàn)好像只有半個時辰?jīng)]見到他,她竟然有些想他了。 清竹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眼角不免帶了些笑,嘆口氣道,“走吧?!?/br> 她跟在清竹身后,跟了許久,腦子里突然便想起了之前帝玦喝半笑生的模樣,才倏然記起那半笑生的奇怪之處,于是急急忙忙的喚住了清竹的腳步道,“師父...我還有一件事...還有一件很不對勁的事情想要問你?!?/br> 清竹倒是奇怪,這丫頭今日怎么有這樣多的問題要問,一個接著一個,沒完沒了。 他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丫頭,道,“你又要問什么?” “師父...帝玦這一次失憶...很奇怪...” 清竹滿臉不解,“這是何意?” “師父...你可知道...半笑生這種酒?阿玉下山來尋我時...我正喝著這種酒...您后來沒有繼續(xù)跟著...可是在那之后,帝玦也喝了我喝的這種酒...他在喝了酒之后便變得很不正常。我喚他阿玉,他不應(yīng),我喚他帝玦他反而應(yīng)了,可那個時候他明明已經(jīng)失憶,記憶再一次回到了以前...他喝了那酒之后,渾身上下都變得不對勁...只感覺從前的記憶與之后的記憶交雜在一起一樣...還有...帝玦背后的那印記好像便是喝了那種酒之后顯現(xiàn)出來的...” 郁泉幽盡量描述著之前發(fā)生的場景,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清竹喃喃的疑了一句,“半笑生?” 半笑生?不過是六界里極為普通的酒,怎么會醉倒帝玦...? 清竹也有些想不明白,帝玦的酒量出奇的好,這一點幾乎六界人盡皆知,很少會有人傻到想要去灌醉帝玦,因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dāng)他聽到郁泉幽講出下半段話,便立即蹙緊了眉頭。帝玦背后的印記藏得非常好,他方才還在奇怪,奇怪為什么郁泉幽會知道這種事情,難道真的是那個所謂的半笑生搞的鬼? 清竹一臉疑霧,同樣也不知道改如何解釋。 他一副不曉得的模樣不禁讓郁泉幽有些失落,“看來師父也不知道。” “不錯,我的確不知道,不過這酒怕真的有什么問題,若是現(xiàn)在有一壇,我倒是可以查一查,這酒之中有些什么成分?” 郁泉幽耷拉下來的眼神立即挑了起來,“師父,我這里倒是還有一壇的,那一日我特地留了一壇酒放在了仙鼎之中?!彼餍鋸南啥χ刑统鲆粔苼?,遞給了清竹。 酒壇子之上豎貼著一張深紅色的紙,題字寫著豪邁的半笑生三個字。 清竹盯著那酒壇子出了神,只覺得這紅紙上面的字長得有些眼熟。 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半只腳已經(jīng)踏進了滿芳軒之中,郁泉幽跟著他走了進去。 金黃色的床榻上,帝玦正在熟睡。 依舊蒼白,依舊毫無精氣神。 清竹看了看他的模樣,吸了一口氣,將手中那一壇酒收回自己的仙鼎,提著手里的一包藥走了過去。 郁泉幽站在放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熟睡的帝玦,心中難過不已。 她看著清竹將帝玦身上的衣服解了開來,看到他背上那十分明顯的印記疤痕,他稍稍頓了一會兒,又接著將手中那一包藥拆了開來,接著轉(zhuǎn)頭朝著她說了一句,“丫頭,你去下面叫幾個弟子抬一個桶,再去打幾桶熱水過來,我看帝玦這一身上傷,若是不用藥煮的方式只怕效果甚微?!?/br> 郁泉幽立即點了點頭道,“好,我去。” 小丫頭離開之后,清竹看著帝玦身上的印記越發(fā)覺得熟悉。 之前依靠靈師查探出這小子身上有奇怪的印記,可他卻并沒有真正的見識到帝玦背上的傷痕。 現(xiàn)在看來,卻覺得異常的熟悉。 這印記仔細(xì)看上去便時一朵鳳尾花的樣子.... 他淡淡苦笑起來,這六界之中鳳尾花只長在一處,鬼谷山莊。 鳳尾花乃為鬼谷山莊的標(biāo)志。 以前的鳳尾花也曾生長在別的地方??僧?dāng)年的鬼谷子卻不知因為什么原因,幾乎誅盡了所有的鳳尾花,使得鳳尾花在六界完全消失了蹤影。 鬼谷子只在鬼谷山莊種下了最后的鳳尾花種子,從那以后,鳳尾花便成為了鬼谷山莊的標(biāo)志。 鳳尾花...這世界上出了鬼谷山莊的人,誰還敢用... 白羽...果真是她在這毛小子身上刻下了這樣血淋林的疤痕印記么? 清竹咽了一口苦澀,眼前浮現(xiàn)出一個溫婉的面容。 他浮起手,緩緩的將自己的真氣傳給了帝玦。 那塊疤痕在他緩慢的傳輸了一點又一點的真氣過后,漸漸消失了痕跡。 清竹便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果不其然么... 看來是要再去尋一趟靈師了。 便就在他思慮的期間,郁泉幽叫來了幾個守崗的弟子,讓他們抬了一個大桶上來。 又打了幾桶熱騰騰的水來到了滿芳軒。 清竹見她走了進來,便急忙將自己傷感的表情藏了起來。 他向著跑進來的郁泉幽招了招手道,“丫頭,過來,扶他過去?!?/br> 郁泉幽點點頭,走過去與清竹一同扶住了帝玦,將他抬進了浴桶之中。 清竹將手中那一包藥的藥片放了下去,舒了一口氣長氣道,“你娘親那里也還需要人去看一看,昨天晚上她發(fā)瘋,似乎比往常還嚴(yán)重,我雖然沒來得及出手,卻也有些害怕。你還是去看看吧,帝玦這里有我照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