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我要你! n個小時后。 “你……你說話不算數(shù)。” 上次欠下的賬不是還清了嗎?為什么今晚……又額外增加了那么多次!這是為什么??? 莫淮北看著身下全身泛粉、嬌喘連連的某人,唇邊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霸、道、總、裁、愛、上、我?” 愛……上……我。 意識到事情敗露,喬雪桐此刻渾身發(fā)軟,唯一隱隱發(fā)麻的就只有腦袋了,她討好地蹭蹭男人的胸口,用了一個很不理智的方式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 “老公,你還有體力再來一次嗎?” 某人以實際行動給了一個徹底而漂亮的答案。 天亮了。 陸續(xù)坐在地板上,拿著手機,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突然冒了一句,“靠!” 這本《霸道總裁愛上我》里的總裁整天就知道忙著??釘〖液团髡勄檎f愛,哪里有什么見鬼的商業(yè)技巧?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本來想放作者有話說的,但vip章節(jié)不能少于原字數(shù),只能放正文了,之前買過的姑娘不會額外扣點數(shù),不怕哈~看文愉快。番外精髓只有很cj的姑娘才看得懂哦 最后給存稿的新文想了個新文案,大家感興趣過去收藏一個,到時候開坑會有提示噠 第四十九章 帶著些許“挑釁”的敲門聲驚擾了病房里吻得渾然忘我的兩人,莫淮北先反應過來,“先別進來!” 低沉的嗓音聽起來很是清晰,又帶著一絲情動后的性感,敲門聲果然停了,原本雙眼迷離的喬雪桐突然后知后覺驚醒了過來,猛地推開身上的人,“有人來了???” 看著懷里的女人這副梨花帶水的模樣,莫淮北臉上有著nongnong的不悅,暗自低咒了一句,什么人這么不帶腦子,偏偏挑這種時刻前來打擾? 然而,不容他考慮太多,門外的人似乎很有耐心,又輕輕敲了幾下。喬雪桐感覺小腹一暖,低頭一看,男人的大手已經(jīng)從衣擺處伸了進來,她急急地按住,聲音壓得不能再低,“你想干嘛?外面有人來了!” 莫淮北有點無奈,穩(wěn)住她的身子,“別動?!比缓蟠笫滞?,找到目的地彎了進去,一顆顆地把剛剛被他情不自禁解下的內(nèi)衣扣子扣上。 不知道男人是有意還是無意,扣扣子的時候離得極近,光潔的下巴抵在她肩上,濕熱的男性氣息噴在脖子上,喬雪桐連耳垂都開始染了一絲紅色,催促道,“好了嗎?” “嗯。”莫淮北低低應了一聲,直接貼上那泛著清晰血管的白皙頸間,用力吮咬,直到上面開出一朵水光泛濫、嬌紅欲滴的花,他才滿意地停下了動作,“進來吧?!?/br>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喬雪桐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她驚喜極了,“路子,你來了!” 路帥手里提著東西,先和病房里存在感最強烈的人對視了一眼,然后笑了笑,“我來晚了?!?/br> 覺察到臉頰的溫熱,喬雪桐摸了摸,心虛地想現(xiàn)在一定紅得不像話了,她微微側(cè)過頭,避開了那一道關(guān)切的視線。 “前幾天我在國外,剛好下了大雪,航班臨時取消了,昨天才趕回來。”路帥隨便找了個地方把東西放下,禮貌地朝站在一邊的冷淡男人微微頜首,然后坐下,當著他的面,摸了摸喬雪桐的額頭,“嗯,還好,沒在燒了。” 兩人幾乎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親密,像親兄妹一樣,噓寒問暖相互關(guān)心也是理所當然,然而,這種類似“親密”的動作看在某人眼里,則顯得有些礙眼了。 當著他的面,這樣對他的女人,當真大丈夫?莫淮北心里升起一股不悅。 “喬喬,你還好嗎?” “嗯?!眴萄┩c頭,笑容清淺,“我很好啊!” 這張嘴,哪怕是生病最脆弱的時候,還是這么倔強。 路帥在心里輕嘆了一聲,你以為我真的看不出來,你其實一點都不快樂嗎? 如果你真的快樂,那么每年的這個時候,又怎么會因為那個原因,生病住院呢? “來,快和我說說你在國外遇到的好玩的事兒吧。”喬雪桐挪揄地眨了眨眼睛,“有沒有什么艷遇啊?” 路帥視線落在她脖子左側(cè)一個鮮紅的印記上,心里沒由來地刺痛了一下,連帶著眸光都暗淡了幾分,他的聲音帶著只有自己才能體會的苦澀,“哪里有什么艷遇,還不是……” 估計這人一時半會還會賴著不走,良好的修養(yǎng)使然,莫淮北逼著自己回到沙發(fā),繼續(xù)拿起一疊資料看起來,然而卻發(fā)現(xiàn)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個人,其實是有些羨慕,甚至妒忌著的。 路帥參與了她二十幾年的生命,而那些過去的珍貴時光,是他這一輩子都彌補不回來的。 遺憾嗎?也有的。但現(xiàn)在,她的愛情只屬于他,光憑這一點,他就不知道甩了這個小竹馬幾條大街! 這樣想著,莫淮北微微勾起唇角,眸中流動著愉悅的笑意。 人生贏家,應該要有這份氣度,也就盡量去忽略那不斷傳來的銀鈴般動聽的笑聲,她似乎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不管以前如何,從今以后,他將是她所有幸福快樂的源泉! “喝口水吧?!?/br> “哦!”喬雪桐接過水杯,綻開笑顏,“謝謝老公。” 莫淮北寵溺地看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搭在她薄紅的臉頰,把幾縷調(diào)皮的發(fā)絲撩到耳后,“你還病著,說太多話也對嗓子不好,先休息一會兒。嗯?” 喬雪桐小口小口地喝著水,連呼吸都放緩了幾分,當夾心餅什么的實在太…… 這是在對他下逐客令了?路帥面不改色,心里卻在輕笑,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原來這個傳說中心性陰冷的男人也會有這么……幼稚(小肚雞腸)的一面。 如此甚好。 他唯一的心愿,只要她過得幸福,哪怕這份幸福是別的男人給的。 “待會兒還有個會議,”路帥起身,俯身在床上的人的肩上輕拍了幾下,“我先走了,好好保重身體,改天再來看你?!?/br> “今年你的生日,還是津津和我陪你過,好不好?” 她的生日,他從未缺席過,自然不會在今年有例外。 路帥這話是看著莫淮北說的,火藥味十足,連喬雪桐都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她偏頭看向旁邊的男人,見他也看著自己,眸光平靜得仿佛一面鏡子,頓時心“撲通”跳快了幾個節(jié)拍。 喬雪桐簡直急得要抓肝撓肺了,這個問題到底應該要怎么回答才能全身而退? 但面對那一張寫滿真切關(guān)心的臉,喬雪桐始終不忍心拒絕,她笑瞇瞇地點頭,“好啊,到時候來我家慶祝!” “砰”,明明是想要的答案,路帥卻覺得某個地方中了一槍,碎成了無數(shù)片,他深深吸一口氣,點頭,說,“好。” 罷了。面對這樣一個心如明鏡的女孩子,他不應該再試探些什么,從今以后,收心吧,永遠把她當作自己的meimei對待。 莫淮北抿抿唇,連眉梢都難以遮掩地染上一絲愉悅,看向床上笑意嫣然的人,仿佛眼中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我送你出去。”某人把君子風度發(fā)揮到淋漓盡致。 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在走廊上走著,快到門口的時候,路帥突然停下腳步,“有的時候,我真的挺羨慕你的。” 同是男人,莫淮北怎么會不明白路帥的心思,他勾唇笑,“只可惜,有些東西,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這個人臉皮會不會太厚了點? 路帥釋懷地輕笑出聲,用過來人的經(jīng)驗提醒道,“好好對她,她值得,這個世界上所有最好的東西?!?/br> 莫淮北收起臉上的笑意,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我知道。” 越接近,才會知道這個女孩子的好。古代周幽王微為博得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戲諸侯,莫淮北以前覺得這個昏君荒唐到了極點,為一個笑容傾覆一個國家,簡直愚蠢透頂。 然而,現(xiàn)在,他心里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或許傾盡繁華,換來一座煙火城市的平淡相守,似乎……也能接受了。 “你還有別的話要說嗎?”莫淮北看了一眼手表,“如果沒有的話,我想回去陪她。” 路帥搖頭。 “我還有最后一句話?!蹦幢睖仂阋恍?,俊臉上一片明媚春光,“謝謝夸獎?!?/br> 她值得最好的,而他,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 路帥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連厚顏無恥都無法形容了,實在想不到商場上手段狠戾、連眼都不眨一下就可以收購一個上市公司的傳奇人物,竟然也會…… 愛情,到底是一種多么詭異的玩意兒? 聽到門口的動靜,喬雪桐從書里抬頭,“老公,你回來了?!?/br> 細碎的陽光把一個頎長的身影送了進來,男人面露笑意走近,“要不要先睡一會兒。” 喬雪桐應景地打了個呵欠,果然是有點困了,“也好。” 莫淮北倒了一杯水看著她喝下,喬雪桐躺下后,他把她的書放好,走過去開了窗戶,然后把房間里的冷氣關(guān)了。 床上的人看著這一切,笑容傻傻的,莫淮北心里頓時軟了一塊。 也不知道是不是熱出來的,喬雪桐的臉又紅撲撲的,莫淮北在她頭上摸了一下,手心guntang,他眉頭緊蹙,“怎么又燒起來了?” 喬雪桐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她勉強睜開眼睛,“沒事的,燒一下就好了?!?/br> 莫淮北只當她是燒糊涂了在說胡話,哪里聽得進去,立刻出去找來了醫(yī)生。 來的正是上次遇見的溫醫(yī)生,后面跟著之前的小護士,估計是跑得太急的緣故,連護士帽都有些歪。 喬雪桐心里無奈又甜蜜,這個男人??!不就是個小小的發(fā)燒嗎?她都習以為常了,值得他這樣大驚小怪? 護士幫忙掛了水后,喬雪桐感覺舒服了點,懶懶地窩在床上,眼皮重重地垂下來,困極了。 溫醫(yī)生不由得多看了旁邊緊抿著唇的年輕男人一眼,心里有點疑惑,怎么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請問你是雪桐的?” 這熟稔的語氣讓莫淮北難得一愣,喬雪桐睜開眼睛,輕柔地接過話,“我先生,莫淮北?!?/br> “老公,這是溫醫(yī)生?!?/br> “你好?!眱扇硕Y節(jié)性地握了握手。 溫醫(yī)生覺得這個男人的名字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把手里的病歷卡放回去,“你跟我來一下吧?!?/br> 莫淮北點頭,看向床上昏昏欲睡的人,“我等一下就回來?!?/br> 辦公室里,溫醫(yī)生指了指不遠處的椅子,公事公辦的語氣,“莫先生,請坐?!?/br> “我想知道我妻子反反復復發(fā)燒的原因?!?/br> 這樣不間斷地反復發(fā)燒,實在太異常了。莫淮北不由自主地往那個可怕的方向想,簡直是心驚rou跳! 溫醫(yī)生敏感地感覺到眼前這個人的神色不似剛剛的溫和,他稍微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卻語焉不詳?shù)負Q了另一個話題,“其實,我?guī)啄昵熬驼J識雪桐了。莫先生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莫淮北瞇了瞇眼,溫醫(yī)生繼續(xù)往下說。 “這幾年來,她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來醫(yī)院住上一段日子,時間長短不定,同樣的入院原因,同樣的病房……雖然作為一個醫(yī)生,說出這樣的話很不得體,但我還是想說,雪桐的病在我這里是永遠治不好的?!?/br> 莫淮北神色一緊,聲音也繃得一絲不茍,“你這是什么意思?” 溫先生笑了笑,“或許可以換另一種說法,是她自己不愿意好。她的發(fā)燒,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不完全是病理性原因,更多的,應該是心理原因?!?/br> “雖然我不知道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但時間太巧合了,所以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她的病,真正的根源不在于身體……”溫醫(yī)生語氣一轉(zhuǎn),“當然了,身體也是一部分原因,她的體質(zhì)太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