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問,忽然得知自己有一個16年不見的父親,
苗了了在吳山居前來來回回轉(zhuǎn)了好幾圈,始終都無法下定決心進(jìn)去。 畢竟作為一個16歲了,才知道自己有一個父親的孩子來說,這實在是一件很讓人驚訝的事情。 如果在平時,她可能也就聽聽,知道自己的人生中有父親這個人的存在就好,去不去認(rèn)親并不重要,畢竟他和母親已經(jīng)是一場意外,才有了自己,知不知道自己有女兒還不一定。這么多年了,如果父親已經(jīng)結(jié)婚,再去認(rèn)親,豈不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和諧。 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同,她母親于一個月前去世了,臨走前還在擔(dān)心她,希望她能有人陪著,更希望她父親可以好好的保護(hù)她。 想起mama去世前細(xì)細(xì)的叮囑她,想起mama去世前擔(dān)憂的目光,苗了了眼眶濕潤。 她用力的閉上眼,抹了把眼角的淚水,下定了決心,走向吳山居大門的位置。 她剛剛走上臺階,腳步就是一緩,要不還是過幾天再來吧!她……她……她還沒準(zhǔn)備好 qaq! 苗了了忍不住蹲在門頭,抱頭認(rèn)慫╯▂╰。 但是勇氣這個東西,消失了就很難再次鼓起,算上今天已經(jīng)是她第三次慫在門口了,要是今天再不去,她以后就更沒有勇氣進(jìn)去了! 加油!苗了了!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進(jìn)去之后就說是找吳邪的,將照片給他,告訴他,她苗了了是他吳邪的女兒!然后去做個親子鑒定,一切就完成了!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苗了了蹲在門前,為自己加油打氣,就在她下定決心要進(jìn)門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運動鞋,黑色褲子的人,停在了她面前。 “小姑娘,你在這干嘛呢?”那是個男聲,清亮溫柔。 苗了了是蹲在那里的,聽到聲音,她有些懵懵的抬頭望了過去。 只見面前那人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胡子拉碴,不修邊幅,但這一切都這不住他的盛世美顏,五官清俊,氣質(zhì)出眾,苗了了當(dāng)時腦子就是一片空白。 當(dāng)然,這不僅僅是因為面前人的容貌,更是因為她認(rèn)得他是誰?。。?/br> 這幾天苗了了雖然沒有進(jìn)門,但是也從進(jìn)出的人口中知道了吳邪是誰,這個人…這個人就是吳邪!她的來認(rèn)親的父親!! 苗了了緊張的從地上跳起來,手抖的厲害,慌慌張張的從挎包里掏出一張保存完好的照片,這張照片是她母親和吳邪談戀愛時拍的。 她將照片拿在手里,猛的一彎腰,將手中的照片遞過去,幾乎要碰到吳邪身上,她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我…我我我叫苗了了,今年16歲啦!是2001年出生的,是吳邪和苗琦的女兒,我我我…你你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可以做親子鑒定!” 最后一聲特別的大,嚇院里的王胖子一抖,吳邪更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是問問這個最近幾天一直徘徊在吳山居,穿著苗族服飾的女孩有什么事情,怎么就問出了個女兒!這叫什么事啊! 吳邪愣愣接過苗了了手中的照片:“嗯?!彼曇羝降?,明顯是沒有緩過勁來。 苗了了反應(yīng)過來,臉漲的通紅,她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就想跑。 隨即就被反應(yīng)過來的吳邪一把拉住,吳邪好笑的看著通紅一張臉的苗了了,自己反而冷靜下來了,吳邪深吸一口氣,將害羞的苗了了拉了進(jìn)來,安撫道:“那個,等下,我們?nèi)ヒ惶酸t(yī)院,坐下親子鑒定,你別緊張??!” 苗了了看著面前安慰自己,他卻比誰都緊張的人,也是哭笑不得。 苗了了深吸一口氣,終于冷靜下來,將挎包中mama寫的信拿了出來交給吳邪:“mama之前想著,都這么多年了你可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所以就沒有讓我來找你,不想打擾你的生活?!?/br> 她說到這里,忍不住眼圈泛紅:“mama她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前段時間去世了,她擔(dān)心我,就告訴了我父親的事,讓我來找你!” 苗了了說完,有些忐忑的看了看吳邪的臉色,就見他拿著信,一邊聽她說話,一邊看信,整張臉,就像是個調(diào)色盤,那叫一個五彩繽紛啊! 苗了了以為吳邪并不歡迎她,整個人都灰暗了下去,神情越發(fā)沮喪。 吳邪剛看完信,簡直要被苗琦給氣死了,但是聽到苗琦死了,心里忍不住微微泛酸。 兩個人都陷入各自思緒中,苗了了旁邊都快黑了,烏云密布,王胖子一聲驚叫:“好家伙!天真?。]想到??!咱們鐵三角居然是你先有了女兒,不對,應(yīng)該說,這是咱女兒!” “去你的!王胖子,什么咱女兒??!那是我女兒!”吳邪忍不住叫罵到。 苗了了在旁邊聽到這里,也是送了口氣,過了一會,見那兩人還在那里打鬧中,也是忍不住了:“那個,我們要不先去做個親子鑒定?” “對!對!對!”兩人連忙符合道,假裝自己剛剛并沒有忘記苗了了。 苗了了簡直無語,他們以為自己沒發(fā)現(xiàn)嘛!剛剛他們明明就無視自己了,簡直就是當(dāng)自己不存在嘛! 最后三人去醫(yī)院做親子鑒定,在外面吃了個飯,就安排苗了了在吳山居住了下來。 苗了了躺在床上,有些出神。 她從小就出生在一個苗族的小寨子里,她的mama是一個她們那里的圣女,可以用蠱蟲來治病,所以大家都挺尊敬她的。 mama的身體并不好,她小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后來才從長老爺爺那里聽說,這和當(dāng)初寨子里的一次叛亂有關(guān),那次叛亂,不僅要了外公的命,更是讓mama傷了身體。 她身為mama唯一的女兒,被mama教了很多東西,小時候不懂事,總是不愿意學(xué),所以總是被mama罵,后來長大了,知道了那些東西的重要性,好好學(xué)了一陣子,還沒讓mama看到,mama就這么走了。 在那里,她沒有什么親人,長老爺爺們雖然照顧她,但是他們也有自己的家人,不可能將她放在第一位。 幸好!幸好!她還有爸爸在,幸好!爸爸他真的很好很好。 mama,別擔(dān)心了了,了了會和爸爸一起,好好生活下去的。 第二天 苗了了早早的就起來了,她從小生活在村子里,每天都早早的起來上山采藥,早就養(yǎng)成了習(xí)慣,在這里也一樣, 她早早的起來,就去菜市場買了一些蔬菜和rou類。 苗了了熬了一鍋粥,又做了一些小菜,看足夠三人吃的,就將剩余的一些菜放到冰箱里,打算留著等中午在做。 吳邪和王胖子起床的時候,路過廚房就聞到了粥香甜的味道,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加快了洗漱的速度,將灶上小火溫著的粥端到桌子上。 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小菜,用盤子蓋著,苗了了早就吃過了,她并沒有打擾吳邪他們睡覺,將粥和菜放好后,就在桌子上留了個便簽,表示自己吃過了,去圖書館了。 此時,吳邪剛把粥放下就看到了那個便簽,為了讓便簽更醒目,苗了了用的是紅色的便簽紙,就貼在了一個菜的蓋子上,吳邪拿到手中看了看,就招呼王胖子做下吃飯。 “嗯~咱閨女這手藝真好??!像胖爺我!”胖子一邊吃一邊說到。 聽到這話,吳邪能忍,這王胖子,成天給他搶閨女,那是他閨女,怎么像他了! “胖子!不是我說你??!這我閨女,那要是像你可還行!那我成什么了!” 胖子邊吃邊反駁道:“怎么啦!像胖爺我怎么啦!這親子鑒定還沒出來呢!你怎么確定她是你女兒???萬一不是呢?” 說著便靠近吳邪笑道:“嘿嘿!到時候萬一不是你的,那我就收她為干女兒,那她就是我女兒!要是,是你女兒的話,那也沒事你女兒那就是我女兒,我就是她爸爸!” “去你的!明天親子鑒定就出來了!到時候我就讓你看看,那就是我女兒,想成為我女兒的爸爸,做夢去吧!”吳邪一巴掌拍過去,拍退了王胖子。 胖子連忙喊道:“哎~不是我說你天真,這親子鑒定可要好幾天的,你想明天就看到結(jié)果,你想的美!” 吳邪沒有回話,只是拿起桌子上的手機(jī)一晃。 胖子定睛一看,“靠”了一聲:“靠,把花爺忘了!行!你厲害!” 吃過飯,兩人就繼續(xù)癱在椅子上,吳邪有些憂愁,這店里的生意這么差,他到時候怎么養(yǎng)閨女哦!要不,到時候去找二叔打秋風(fēng)去,看在自己孫女的面子上,絕對不會讓了了受苦的! 到時候,再領(lǐng)著了了去花兒那轉(zhuǎn)幾圈,這見面禮,花兒能不給!嘿嘿,到時候,這吳山居的水電費也有的交了,只可惜小哥這失憶癥,估計早忘了自己那點家底了,不能掏出來養(yǎng)自家閨女了,還有這王胖子,也不知道給自家侄女點零花錢!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