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問,剛認的爸爸得了絕癥,還打算瞞著我,
窗外陽光正好,自從吳邪和胖子進了醫(yī)院,苗了了剛開始還陪著,可沒過兩天就被他們聯(lián)手趕了回去。 苗了了沒有辦法,只能每天都在家里做些飯菜,帶去醫(yī)院,不能陪著他們,那就讓他們吃的好點,補補身體。 今天也一樣,苗了了熬了一些雞rou粥和一些可以配著粥吃的小菜,就打車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人來人往,苗了了先去了吳邪那里。 病房中空無一人,她有些疑惑的四處望了望,將保溫盒放到桌子上,就急忙出去尋找,她跑到護士站那里還沒來得及詢問,就聽到了胖子在那里和人吹牛的聲音:“當年胖爺我那是上山下鄉(xiāng),出生入死,進出的都是危險之地,那是別人一輩子都想象不到……” 苗了了聽到這里,沒忍住打斷了他:“胖爸爸!別在這里講你那些崢嶸歲月了,快來吃飯,我給你帶好吃的來了!” 胖子本來還在那吹噓呢,別打斷了本來是想生氣,就聽到了自己閨女說給自己帶了吃的,立馬就笑了出來:“嘿!我閨女!我閨女給我?guī)Я撕贸缘?,先不說了,我去吃飯去。!” 說著就一臉高興的朝著苗了了走去:“走!了了,我們吃飯去,哎!你說這跟我們一起來的那幾個手賤的工人都出院了,這我們怎么還不讓出院?。俊?/br> 苗了了連忙去扶他,還沒碰到他手臂呢,就被他攬到懷里,和他一起走:“胖爸爸你別著急,一會我找醫(yī)生問問去,對了!胖爸爸,我爸爸呢?” 胖子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嗨!不用問!天真已經去了,就是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回來?。俊?/br> 苗了了和胖子回到了病房,讓他坐下,放好小桌子,給他盛了碗粥,把小菜放好,讓他先吃著道:“胖爸爸,你先吃,我去找找爸爸!” 胖子嘴里含著粥,手里端著碗,看她要出去,連忙咽下嘴里的食物:“吳邪去主治醫(yī)生那里了!你去醫(yī)生辦公室看看去!” 苗了了清脆的應了聲,就跑了出去,直奔醫(yī)生辦公室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醫(yī)生的話,本來一顆雀躍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能出院,但你不行!” “怎么啦?我怎么不能出院?”熟悉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 “你的肺有問題??!” “我的肺問題?我的肺又什么問題啊?是我原來抽煙,但最近我閨女在,已經很少抽了,成天都吊著戒煙棒!”吳邪可能預感到了什么,他的聲音有些驚慌。 這個時候別說吳邪了,苗了了整個人都趴在了門上,整個人都像是站在懸崖邊上,只等著醫(yī)生的一句話,決定著自己是摔落懸崖還是被人拉回來。 下一刻,她就絕望了。 “你的肺疑似纖維化,要住院確診,估計是晚期?!?/br> “晚期?!”吳邪不敢確認的重復道。 “你這個情況,估計只剩下三個月的時間,肺移植的價值不大!” 苗了了聽到這里就有些受不了了,她用力推開門,發(fā)出一聲巨響,吳邪和那個醫(yī)生的視線都轉到了她身上。 苗了了滿面淚痕,她帶著哭腔的問醫(yī)生:“這不是真的對不對?爸爸他不會有事的對吧?” 吳邪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他的心里也不好受,突然被人告知自己得了絕癥,他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但是他是一個成年人了,是一個經歷了半生風雨的人,經歷的多了,比小孩子的接受能力強的多。 他沉默的走到苗了了面前,雙手捧著她的臉,用拇指擦去了她臉上的淚,滿心的心痛,他沒有說話,只是將下巴抵在苗了了的額頭,帶去無聲的安慰。 有吳邪在身邊,苗了了漸漸的平復了下心情,走到醫(yī)生身前,鞠了一躬:“對不起醫(yī)生,我太激動了,你看看,我爸爸的病真的沒法治了嗎?” 醫(yī)生已經看多了確診后家屬不敢置信的場景,早就習慣了,看著小姑娘嘆了口氣:“沒辦法,已經晚期了,我這里給他開三種藥,最開始先吃這個白色的,等到劇烈咳嗽咳血就吃這個藍色的,等到呼吸衰竭,呼吸困難就吃紅色的藥?!?/br> 苗了了顫抖著手接過藥單,剛剛哭過,用還帶著鼻音的聲音道:“謝謝醫(yī)生,我知道了,我會監(jiān)督他好好吃藥的。” 她轉過身也沒理吳邪,就打算出門,剛走到門口,就被追上來的吳邪拉住了手,她不想回頭,怕自己一回頭,就又會哭出來。 吳邪緊緊的拉著苗了了的手輕道:“了了,別告訴胖子?!?/br> 苗了了忍不住了,她回過頭,瞪著他:“爸爸,你說我要是沒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也要瞞著我!” 吳邪摸了摸鼻子,苦笑著沒有說話。 沒有說話,那自然是默認的意思,苗了了這下更生氣了,她把自己掛在吳邪的脖子上,明明眼眶紅的像是兔子,還非用著兇巴巴的口氣道:“我告訴你!我是你女兒,是你親生女兒,你敢不告訴我,我就……我就……” 她想說她再也不理他了,忽然就想起了那醫(yī)生說的話,爸爸的時間不多了,她就說不出來,她怕自己說不理他了,就可能再也聽不到他說話了。 苗了了猶豫了好久,終于憋出一句話:“我就咬你一下!” 猶豫的時間過久,這句話在吳邪聽來就像是撒嬌。 吳邪輕輕笑了笑:“好!以后我一定不瞞著你!到哪都帶著你好不好?乖了了!” 苗了了被他叫的臉一紅,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才送開吳邪去拿藥了,走之前還叮囑吳邪:“爸爸,快點回病房,好好吃飯,別著涼,我去拿藥?!?/br> 自己回到病房的吳邪,獨自在床上做了很久,過了一會才掏出手機,打給小哥:“小哥,你回來吧!我病了,很嚴重,醫(yī)生說只有三到六個月的時間……還有,要是那天我死了,了了就拜托給你了?!?/br> 吳邪并沒有在醫(yī)院住多久,他執(zhí)意的要求出院,怎么都勸不住,苗了了最后還是無奈的同意了吳邪回家的決定。 出院前,苗了了特意去找了醫(yī)生,了解了一些怎么照顧吳邪的方法,她認真的將醫(yī)生說的內容記錄下來,打算回到家,就按照這上面的方法嚴格執(zhí)行。 回到家后,吳邪每天都坐在院子里,什么都不做不動,苗了了本來想勸他回屋,但這個天,屋子里有點熱,呆在外面,反而涼爽點,就沒有管,只要他不做對身體不好的事,苗了了就任由他做。 而且,她記起來了,對于爸爸的這個病有幫助的東西,那個小時候mama給她說過的故事,寨子禁地的那個東西,它本身就是一味很好的藥,可能治不好爸爸,但一定對爸爸有幫助,但是現(xiàn)在還不到時間,還不到禁地開放的時間,再等等,耐心一點,來的及的,一定來的及的。 對于這件事,她沒有告訴吳邪,只是暗中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它。 這天,胖子和苗了了在院子里收拾東西,吳邪躺著一旁一動不動,胖子就納了悶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他對吳邪道:“你說你,整天要死不活的,整天都發(fā)呆,干嘛呢這是,出院都一星期了,整天都這樣,你要是有什么心事,你給我說,人家都是產后抑郁,您倒好,下個墓,給嚇著了怎么著?” 吳邪也不理他,任由他說,剛翻了個身,就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那聲音是從箱子里傳來的,他對胖子道:“胖子!胖子!你這是手機掉箱子里了,有短信!” 胖子對吳邪回道:“我手機在兜里呢!嗨!我剛收拾東西,找到了你三叔送你的那個破手機,我就給充上了電,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舊照片,結果什么都沒有,我就給扔了?!?/br> 吳邪聽后,立馬就做了起來。 胖子也沒回頭,就這么邊收拾邊說:“你三叔也真是的,時不時就玩失蹤,這幾年更是一點蹤影都沒有了?!?/br> 吳邪沒管胖子在那里嘮叨,他猛地站了起來,一把將箱子里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胖子聽到聲音,轉過頭一看,連忙去攔他:“嘿!我說你,不干活就算了,我和了了好不容易收拾好的,你還搞破壞!” 苗了了本來就一直注意著吳邪的方向,這會看到吳邪的動作,也沒管手里正在收拾的東西,立馬跑了過去。 只見吳邪從箱子中找到一個手機,激動的打開,手機打開就看到了標記著三叔的信息。 胖子看到就驚訝的道:“哎!三叔!還真是,這都多久了還能收到三叔的短信。” 還沒說完,手機就出現(xiàn)了一條新的短信,吳邪立馬打開,還沒看清寫的是什么呢!手機就因為電量過低關機了。 他立馬四處尋找著充電器:“充電器!充電器!” 湊過來的胖子,從腳邊拿起充電器,遞給吳邪:“充電器!這!這!來給我,我給你充上?!?/br> 苗了了看著他們一通忙活,自己也插不上手,就只能在旁邊看著,只是稍微有些疑惑,三叔到底是誰?。渴羌依锏娜藛??怎么都沒聽爸爸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