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哥,你是把我當(dāng)女兒養(yǎng)了嗎?
“你們都是一個樣,這么危險的時候,還有空在那里吵架!” 苗了了邊跑邊吐槽道。 “哎,這邊有門,我們進(jìn)去躲躲?!崩璐乩∨苓^的苗了了,進(jìn)了墓室? 進(jìn)入后關(guān)上門,將群蛇全部關(guān)在門外的幾人,沉默的看著里么面擺放著的好幾個棺材。 蘇萬看了看棺材,最后真誠的看著苗了了道:“這難道就是你們寨子里的祖墳?” 苗了了抽了抽嘴角:“我只聽過誰家祖墳,從沒有聽過整做寨子都用一個祖墳的?!?/br> “而且,這棺材,明顯已經(jīng)很久了吧!” 苗了了走到一口棺材面前,指著棺材道。 黎簇也湊過來仔細(xì)的看了看道:“看起來不是什么大人物的棺材,樣式很普通??!” 苗了了對于棺材什么的到是不感興趣,畢竟再怎么樣,這棺材里面也不會有可以治療吳邪的藥。 就算那藥是某個人的陪葬品,也不可能在這么普通的棺材里,畢竟誰讓這里的棺材都是一樣的呢。 她隨意的看了看那些棺材,就將它們拋之腦后,開始找出去的路。 他們進(jìn)來的路,已經(jīng)被蛇群堵死了,石門也被他們插上,不可能原路返回,現(xiàn)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找到一條新的路,要不然,就真的要和蛇群拼上一會命了,希望他們運氣不會太差。 女媧娘娘,請保佑我,千萬不要遺傳到爸爸的體制,開棺必起尸什么的絕對不要,對了!還有就是爸爸那種,遇墓必要炸的這種,也千萬不要遺傳給我,請在這方面,給我一點屬于mama的幸運吧! 苗了了在發(fā)現(xiàn)整個墓室,除了這些棺材外,什么都沒有的時候,就開始在心里默默的祈禱。 祈禱完畢后,她深吸一口氣,站到黎簇身邊對他道:“沒有路,會不會有機(jī)關(guān)?” 黎簇也發(fā)現(xiàn)了這里似乎是封閉的,他在墓室中轉(zhuǎn)了一圈,回到最開始的那塊棺材面前道:“除了這些棺材,沒有別的了?!?/br> “不應(yīng)該只有這一個門的吧!” 苗了了遲疑的看向黎簇道:“要不再仔細(xì)看看?” 黎簇點了點頭,四人仔細(xì)觀察著墻壁。 一般來說,墓室的墻壁上總會有一些壁畫之類的,可是自從進(jìn)入到這里后,他們都沒有在通道的墻壁,還有墓室的墻壁上看到有壁畫,甚至連一個雕像都沒有。 掉下來之后,先是看到蛇,然后就是被蛇追著跑,接著就到了這里。 他們路過的一切都是空蕩蕩的,像是這里就只是一個蛇的養(yǎng)殖場,直到來到這個墓室,看到這些棺材。 苗了了游移的視線,再次集中到了棺材上,然后她發(fā)現(xiàn),棺材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似乎多了什么東西。 她鼓起勇氣,走向棺材,變換著角度照著棺材。 隨著光芒的移動,棺材上的圖案也開始逐漸顯現(xiàn),那是各種形態(tài)的人首蛇身樣子的圖。 “快過來,你們看!” 黎簇和蘇萬楊好看到后連忙拿起手電,也開始變換角度的照著那些棺材。 最后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就是,棺材上,各種的人首蛇身圖案, 黎簇摸了一下,那些發(fā)著光芒的地方,在手上輕輕的揉搓,想了下道:“應(yīng)該是某種像是熒光劑的東西吧!只有吸收了光芒后,才會出現(xiàn)的那種。” 苗了了湊近了觀察那些圖案,圖案上的蛇人,動作各不相同,但是要說最特殊的圖的話,恐怕就屬那張了。 那張出現(xiàn)在最中間部位的那口棺材上的圖,那是一個身著華麗衣裳的女蛇人,四周還有各種毒物環(huán)繞,此時像是舉起什么一樣,雙手舉起,滿臉崇敬。 苗了了忍不住摸了摸她舉起的雙手的位置,手剛放上去,就感覺到指尖一空,然后就是咔嚓咔嚓的機(jī)關(guān)啟動的聲音,整口棺材開始往下落,露出一個向下的通道。 黎簇本來正在為沒有及時阻止苗了了的動作而后悔,雖然剛開始的時候,他并不覺得這里會有什么機(jī)關(guān),只以為這只是一些記錄用的圖,可能會有出去的線索,所以剛剛苗了了摸上去的時候,他沒有阻止。 但是,他真的沒想到修建這里的人,腦洞會這么大,竟然會把機(jī)關(guān)修在這里??! 不不不!不應(yīng)該這么說,應(yīng)該說,是他腦洞不夠大,完全想不到機(jī)關(guān)在這里!咬牙! 苗了了到是對于無意間發(fā)現(xiàn)密道這件事很驚喜,她興奮的扯著黎簇就往下走。 黎簇皺了皺眉,沒有動。 苗了了拉不動他,有些疑惑的扭過頭,看著黎簇。 黎簇認(rèn)真嚴(yán)肅的注視著苗了了,看她原本興奮的表情,漸漸平息,才摸著她的頭語重心長的道:“了了,我知道你很想快一點找到藥,然后回去?!?/br> 苗了了愣了下,微微低下頭,任由他的手壓著她的頭,本來想要推開的手,也放了下來。 “但是,這里真的很危險,你剛剛那樣隨意的摸上去的后果,你真的清楚嗎?如果觸發(fā)的不是通道,而是一些很危險的機(jī)關(guān),真的很危險?!?/br> 楊好看著苗了了低下頭,一言不發(fā)的樣子,有些心疼了,他拍了拍黎簇勸道:“你別這么嚴(yán)肅,這不是沒事嗎?” “有事的時候,就晚了?!彼み^頭毫不猶豫的道。 然后又看向苗了了,雙手放在她的肩膀,微微用力下壓,想著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語氣中就不由的帶上些許后怕道:“了了,你對于我……我們和吳邪來說,真的很重要,無論是誰,都無法承受失去你的后果?!?/br> 苗了了沒有說話,她的肩膀輕輕顫抖著。 蘇萬見黎簇說完后,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鴨梨,了了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也別這樣冷著一張臉了,都嚇到她了。” 黎簇看著肩膀顫抖的苗了了,也有些后悔,懷疑自己是不是語氣太嚴(yán)厲了。 他手足無措的看著苗了了這個樣子,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說什么。 苗了了沒有給他說話的機(jī)會,她伸出雙手,踮起腳尖,抱住了黎簇,將臉埋在他肩頭,聲音有些沙啞的道:“對不起,是我太急了?!?/br> 黎簇被她抱著,雙手都沒有胡亂的擺動著,無處安放,猶豫了很久,才輕輕將抱住苗了了的腰,拍了拍她的背道:“我知道的你的著急,和想要救吳邪的那種心情,但是這一切都要放在你自己安全的基礎(chǔ)上。” 苗了了輕輕點了點頭,柔嫩的臉頰上還帶著一些濕潤,蹭在黎簇的肩頭,有時候會不小心蹭到他的脖子,惹得黎簇忍不住喉結(jié)滾動,皮膚相接的地方,著火一樣的發(fā)燙。 然而下一秒,黎簇一顆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少男心,就被苗了了打入了深淵。 “黎簇哥!……你說這些話時的語氣,好像我爸爸哦?!?/br> 黎簇:“……” 黎簇額頭青筋跳動,咬牙切齒的道:“苗了了,誰像你爸爸??!” 苗了了站直身體,眨了眨還有些泛紅的眼睛,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道:“難道不是嗎?剛剛那話,真的好像我爸爸會說的呢!……你不會把我當(dāng)女兒養(yǎng)了吧?” 黎簇額頭青筋跳動的更加厲害了,聲音就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苗了了!都說了,我才不想當(dāng)你爸爸!” 苗了了瞇起眼睛,翹起嘴角,帶著笑意的點了點頭:“嗯嗯!知道了黎簇爸爸,明白了黎簇爸爸,放心吧黎簇爸爸!” 黎簇忍不住了,被喜歡的人當(dāng)父親,這誰能受的了?。∷虩o可忍的喊道:“苗了了!” 苗了了見逗過了頭,連忙向著通道下面跑去:“嗚哇!黎簇哥我知道錯了!真的,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是想當(dāng)我爸爸,你是想當(dāng)我哥是吧!” 蘇萬無語的嘆了口氣道:“還以為兩個人會因為這個鬧矛盾呢,誰知道這么快就又這么好了?!?/br> 楊好邊走邊道:“是??!是啊!就是有些同情鴨梨,被喜歡的人當(dāng)成想要做她父親?!?/br> 蘇萬:“管他呢!盜個墓還有人秀恩愛,這讓我們這些單身狗們,情何以堪??!” 楊好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了蘇萬一眼道:“你確定是秀恩愛,不是秀父女情?” 蘇萬腳步一頓了頓,又繼續(xù)向前邊走邊道:“說的對,秀父女情什么的,這么一想心情都好很多了?!?/br> “你們在說什么?什么心情好很多了?”苗了了停下了和黎簇的打鬧,湊到正在說話的楊好蘇萬面前,好奇問道。 “?。∥覀冊僬f,你剛剛逗完鴨梨,心情好了很多,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好了,想著要不要貢獻(xiàn)出鴨梨,成為你專屬的解壓神器呢!”楊好豎起大拇指對著苗了了夸張的道。 苗了了被他逗樂了。 然后她看著因為他們一直在后面說話,幾乎沒有走動,所以走到他們身邊的黎簇,有些同情的看著還在那里豎著大拇指的楊好。 黎簇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一把勒住楊好的脖子道:“好哥,你剛剛說誰解壓神器呢?” 楊好討好的笑了笑道:“我是,我是,要來解壓不?” 楊好不是不想反抗,只是這幾年,被吳邪磨礪的越發(fā)腹黑的黎簇,他實在不是對手啊!qaq 就是打的過,也怕他秋后算賬,給他挖坑,讓他掉坑里,還得自己給自己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