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偷吃?
吳邪在苗了了帶著不信任的出去到廚房的時候,瞄了一眼,確定她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然后悄悄的將門給關(guān)上,就招呼張起靈來到桌子旁,摩肩擦掌的打開胖子的飯聞了一下,nongnong的香味勾的人肚子里的饞蟲都冒出來了。 他四處找了一下沒有找到碗筷,就隨意的拿了個茶杯,倒了一杯子給張起靈,然后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子湯,邊喝邊催促道:“小哥,快點喝,一會了了回來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br> 然后急忙把嘴湊到杯子邊,喝了一大口湯,被燙的臉都皺成一團了,張起靈端著杯子,就像是平常一樣的喝著,但是仔細(xì)看的話,還是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他的速度比平常快的多。 就在這時一股子不同于燉豬蹄的香味從外邊飄了進來,吳邪喝著湯的手一頓,聞著這香味,只覺得手中的豬蹄湯都喝不下去了,腸胃不停的蠕動,剛剛喝下幾口湯墊了下的肚子,并沒有因此停歇,反而更加的饑餓了。 “好像是西湖醋魚,龍井蝦仁,還有……” 他邊聞邊朝著香味傳來的方向走去,那香味是從門外傳來的,他根本來不及思考,被胃部的饑餓感控制的雙手就打開了門。 門外,苗了了正端著兩盤子菜笑著看著他,要是按照平時的話,這樣的笑容只會讓吳邪覺得心曠神怡,看到女兒高興,自己也高興。 但是現(xiàn)在,他默默的回頭看向餐桌的方向,保溫桶被打開,桌子上放著明顯盛了湯,而且已經(jīng)被喝了一半的茶杯。 等等!怎么就一個,小哥呢? 張起靈坐在苗了了走之前的時候坐著的那個椅子上,茶杯已經(jīng)被他藏了起來,所以餐桌上就只有吳邪的一個茶杯,而他正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那里,以一種譴責(zé)的眼神看著吳邪。 本來還想著好歹是兩個人喝的,了了不至于只是生自己一個人的氣,還有張起靈陪著自己的吳邪。 眼神絕望的看著張起靈,小哥你怎么了小哥?你不愛我了嗎?怎么能讓我一個人承受這些?你既然收拾了,就應(yīng)該把我的也藏一下啊!最后保溫桶的蓋子也蓋回去??!這樣也不至于被了了發(fā)現(xiàn)。 張起靈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就這屋子里的香氣飄的這樣,一切恢復(fù)原樣,一定會被了了發(fā)現(xiàn)的吧!既然如此,吳邪你就認(rèn)下吧! 吳邪苦著臉轉(zhuǎn)過身,摸摸鼻子道:“我和小哥一起喝的。” 苗了了的視線越過吳邪看向張起靈。 張起靈正閉著眼睛坐在那里,察覺到苗了了的視線的時候,才帶疑惑的看向苗了了。 苗了了面無表情的越過吳邪,將手中端著的菜放到桌子上,然后將被打開的保溫桶蓋上,才帶上笑容的對著張起靈道:“靈爸爸,來吃點東西吧!” 吳邪本來還有些忐忑與苗了了的面無表情,這會見她臉上帶上了笑,就放松了下來,他走到桌子邊坐下,拿起筷子就朝著自己想吃的西湖醋魚夾去。 苗了了順手拿起一雙筷子,敲了他的手一下。 啪的一聲,疼的吳邪立馬就縮了回去,然后眼巴巴的看著苗了了給張起靈夾了各種好吃的,自己偷偷摸摸想要夾一筷子,就會被阻攔。 “了了,小哥也偷吃了,你怎么只管我,不管他?。 ?/br> 苗了了隨意的夾起一塊魚rou塞進嘴里,邊吃邊道:“爸爸,自己做的事情,別拉著靈爸爸一起,不要總是仗著靈爸爸對你好,就欺負(fù)他?!?/br> 吳邪不敢相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欺負(fù)小哥?了了,這話可得講證據(jù)啊!你倒是看看我們兩個武力值的差距,我能欺負(fù)的了小哥嗎?” “靈爸爸的武力值是很高,但是你也得看看靈爸爸對你有多好,他肯定不忍心傷害你,可不就只能被你欺負(fù)了嗎?” 吳邪被說的啞口無言,他指指苗了了又指指張起靈,最后悲憤的道:“了了,到底誰是你親爸爸啊!你怎么總向著小哥呢?” 苗了了對著張起靈露出一個笑容來,又給他夾了一筷子的菜:“雖然你是我親爸爸,但我覺得不能慣著你,所以我肯定向著靈爸爸啦!” 吳邪將筷子一放,看著桌子上大部分都是他喜歡的菜,被饞的又舍不得走,最后只能坐在那里看著喜歡的菜,被一筷子一筷子的夾到張起靈的碗里,然后任由被張起靈推出來擋去所有的淚水從嘴角流出。 苗了了在吳邪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笑了笑,張起靈在旁邊看的很清楚。 他看看雖然神情悲憤,但是其實渾身都放松了許多的吳邪,再看看偷笑的苗了了,就放任了這一切的發(fā)生。 在尋找雷城的過程中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被死亡的逼迫著不停的往前走,知道了吳家有臥底,吳二白的身體,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都壓在吳邪的心頭,讓他哪怕解決了死亡的威脅,還是無法真正的放松。 說到底,知道吳家有臥底,并懷疑上那個人的時候,除了吳二白,估計也就是吳邪心中最為難受了吧! 一個看著他長大的人,一個在吳家多年的長輩,竟然是安插進吳家的臥底,無論是誰,都會無法接受的。 無論是誰,在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后,都是需要好好放松一下的,臥底的事情需要解決,吳二白的病情需要治療,這個時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吳邪這個吳家的長子長孫來做。 時刻緊繃著一根神經(jīng)并不是一件好事,這個來這么一出,反而讓吳邪放松了許多,暫時不需要想那么多。 苗了了也是知道需要吳邪解決的事情有多麻煩,她幾乎幫不上很多忙,沒有吳邪那么聰明的頭腦,沒有什么好身手,對于這一些事情的了解都不是很深,從最開始她參與進來這些事情,都只有一個目的,治好吳邪的身體。 現(xiàn)在吳邪好了,接下來要發(fā)生的這些事情,她就幫不上太多忙了。 最最重要的是,她,苗了了,在開學(xué)后請假了幾天,也就是說,她要開始上學(xué)了! 哪怕有很多事情,也幫不上啊! 吳邪看著苗了了皺著眉咬著筷子陷入自己的思緒中,偷偷的伸出筷子夾了一筷子菜,快速的塞進嘴里,開始咀嚼,要吃的快點,趁著了了還沒回神。 “咳咳咳!” 一連串的咳嗽聲將苗了了從思緒中驚醒,她連忙倒了一杯水遞給吳邪,并給他拍了拍背。 “小心一點!又不是真的不給你吃?!?/br> 吳邪喝了一口水,緩了緩才道:“了了,原諒我了?” 苗了了看著吳邪剛剛因為咳嗽而微微泛紅的眼睛和俊美的臉,遭受到了來自父親的美顏暴擊。 她傲嬌的一扭頭,偏過了泛著紅暈的臉:“過幾天我生日,花爸爸定了吳外樓,生日禮物要是我不喜歡的話,我可不依哦?!?/br> 吳邪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對著早已看好的菜來連連下筷子,保證道:“放心,爸爸絕對會好好選的?!?/br> 張起靈也點了點頭:“會好好挑的?!?/br> 這時候苗了了才扭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拿手繞著耳邊的發(fā)絲道:“也……也不用那么認(rèn)真挑啦?!?/br>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吳邪和張起靈還是能看出她眼睛里的期待,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露出一個笑。 吃過飯,苗了了拿上保溫桶就和吳邪張起靈一起去看胖子,剛走進了胖子的病房,就聽到了醫(yī)生的建議,還有胖子的大嗓門。 “……也就是說你該減肥了?!?/br> “你的意思是說,我這腿不是壓斷的,是胖?jǐn)嗟?!?/br> 苗了了腳步一頓,糾結(jié)的看向保溫桶。 這可怎么辦?按照一聲的話,胖爸爸需要減肥,拿著豬蹄他就不能吃了,反而需要節(jié)制,可是已經(jīng)這豬蹄她可是燉了好久的啊,總不能扔了吧。 對了!我記得喪喪哥是不是也在這個醫(yī)院,他的耳朵也需要治療,要不就給他喝好了。不過聽說只是很輕的傷,養(yǎng)一下就好了,他不會已經(jīng)出院了吧? 想著就又遲疑了起來,吳邪也聽見了病房里醫(yī)生的話,他連忙推開門對著醫(yī)生道:“醫(yī)生,你放心,我們一定看著他讓他減肥?!?/br> 苗了了提著兩個保溫桶進了病房,將手中的保溫桶放在胖子旁邊的桌子上,也對著醫(yī)生道:“就是,我們一定會看好他的。” “好,你們催促著點,這人上了年紀(jì),太胖對身體不好,他叫的那些快餐和火鍋就別吃了,還有你們帶來的那些湯啊什么的也別給他喝了,要注意節(jié)制,腿好了后,多運動運動?!?/br> 交代完醫(yī)生就出去了,苗了了本來還帶著笑的臉就黑了下來,她看看胖子桌子上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的東西,深吸了一口氣,聲音輕柔的問道:“胖爸爸,你叫的火鍋和快餐到什么地方了?” 胖子還沒有察覺到苗了了的表情不對,就隨口答道:“到門口了,快到了。” 苗了了點了點頭,對著吳邪和張起靈道:“爸爸,靈爸爸,為了胖爸爸的身體健康,我們就努努力,將那些火鍋啊,漢堡啊,都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