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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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兩邊的伏擊陣地上忽然顯出幾十個身影,李隊長的身影赫然跑在最前邊,身后大刀的紅綢即使在雨中也飄揚(yáng)了起來,為這鐵色的戰(zhàn)場上增添了一抹亮色,在他的身后是幾十名游擊隊員。 日本人的槍口終于找到了目標(biāo),開始再度噴出火焰,游擊隊員們倒下了一部分,剩下的人從倒下的人手中拾起什么東西,一步不停地繼續(xù)向林笑棠他們逼近過來。 “他們這是干什么,白白送死嗎?!被鹧鄣纳ぷ佑行┥硢×耍纯嗟乜粗切┙佣B三倒下去的身影。 五十步、四十步,僅僅是十步的距離,又倒下了一些人,但剩下的游擊隊員面對著日本人的槍口,毫不猶豫地扔出了手里的東西,那東西,隱約冒著煙。 “手榴彈?!彪S著某個日本士兵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戰(zhàn)場上的每個人都醒悟過來,天空中,數(shù)十顆手榴彈帶著奇異的風(fēng)聲飛上天空,然后又從各個角度向著日本士兵飛來,而剩下的游擊隊員們,則在日本人的彈雨中不停的抽動著,然后倒下。 “轟、轟、轟”一連串的爆炸響起,林笑棠和火眼看著整個戰(zhàn)場立刻變成了一片火海,手榴彈接連不斷的爆炸,不斷有身影被拋上天空,然后重重跌落下來,那一刻,林笑棠甚至能感覺到大地的顫動,漫天的泥土和石塊噼里啪啦的砸下去,戰(zhàn)場被掩埋成一座彌漫著煙火的墳?zāi)埂?/br> 那一刻的時間伴隨著連續(xù)不斷的爆炸聲似乎被拉長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周圍忽然間變得安靜起來,林笑棠和火眼帶著心中的震撼,重新將眼光投向那片土地。 硝煙漸漸散去,隨著一聲嘹亮的沖鋒號,伏擊陣地上剩余的游擊隊員們喊叫著沖向道路中央的車隊,一個身影從戰(zhàn)場的泥土中翻身躍起,手中的大刀輕舞飛揚(yáng),隨著紅綢的飄蕩,倒下的是一個個身著土黃色軍裝的身影。 雙方開始rou搏戰(zhàn)。 與此同時,蘆葦蕩中沖出數(shù)不清的身影,林笑棠趕忙拿起望遠(yuǎn)鏡,透過瓢潑的大雨,林笑棠可以清楚的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許許多多的女人、老人,甚至還有孩子,他們有的拿著鋤頭、有的揮舞著鐮刀、有的竟然拿著糞叉,但就是這些人,他們毫無懼色、義無反顧的沖向了戰(zhàn)場,用手中的“武器”,將一個個日本士兵打倒在地,直到變成一團(tuán)rou泥。 終于,戰(zhàn)場上的喧囂慢慢散去,整個大地除了雨滴敲打地面的聲音,只剩下隱約可聞的抽泣聲。 林笑棠、火眼和郭追呆呆的從隱藏處站起來,慢慢走向這片戰(zhàn)場。 這是一幅怎樣的景象啊,日本士兵全軍覆沒,連一個活口都沒留下來,每個人都血rou模糊,有的游擊隊員和日本士兵抱在一起,一把長槍穿透了兩個人的身子;有的日本士兵的喉嚨被咬斷…… 最后沖上戰(zhàn)場的百姓沒有停下來,他們有的人忙著將車上的黃金搬到蘆葦蕩中開出的小船上;有的則蹲下身,翻找著自己鄉(xiāng)親的尸體,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哭泣,一切仿佛有回到了最初時的平靜。 林笑棠等人看到了李隊長,不過他已然沒有了氣息,他被五具日本士兵的尸體包圍著,兩把刺刀分別刺穿了他的胸膛和小腹,但他的手中仍舊握著的握著自己的那把厚背砍刀,那紅綢被鮮血侵透了,顏色越發(fā)鮮艷奪目。 臉上的笑容安詳而快意。 “這是一支怎樣的隊伍啊?!绷中μ沫h(huán)顧四周,口中卻發(fā)出這樣的感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朋友 矢澤帶領(lǐng)著大隊的日本士兵沖上阻擊陣地,硝煙被風(fēng)吹散,顯現(xiàn)出整個阻擊陣地的輪廓。 “納尼。”矢澤和部下們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長度不過兩百多米的陣地上,參與阻擊任務(wù)的身著灰布軍服的士兵們已經(jīng)全部犧牲,全部向著攻擊的方向,無一例外,查查人數(shù),還不到一百人,看看他們的武器,老套筒、中正式、捷克產(chǎn)老式輕機(jī)槍,五花八門,而且,絕對沒有重武器。 “就是這些人,整整擋住了我們將近兩個小時?!笔笣蓺饧睌牡膶χ鲈筷牭能姽俳腥碌?。 軍官睜大了眼睛,“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矢澤像xiele氣的皮球,“沒什么不可能,這真真切切的發(fā)生了,你我都清楚,他們沒有援軍,就是打算用生命將我們死死的拖在這里?!?/br> 通信兵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來,“報告大佐閣下,據(jù)查,前方車隊全體玉碎,無一生還?!?/br> 矢澤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那貨物呢?!?/br> 通信兵被下了一跳,變得結(jié)巴起來,“車廂、車廂里什么都沒有啊。” 矢澤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軍官疑惑的問道:“矢澤君,不是引誘反日分子的行動嗎,那些貨物有什么意義嗎?!?/br> 矢澤迅速調(diào)整了呼吸,強(qiáng)裝出一個笑容,“是啊,已經(jīng)全殲了這些反日分子,貨物還有什么意義呢?!?/br> 通信兵在一旁忙碌著,不一會,面露喜色的向矢澤匯報說:“打坐閣下,我們另一路車隊也受到了襲擊,不過是兩支武裝隊伍,他們竟然發(fā)生了內(nèi)訌,被我部擊退,我部幾乎沒什么損失,前來襲擊的反日分子傷亡慘重,還抓了一些俘虜。” 矢澤咬著牙齒,“傳我的命令,將被俘人員即刻押送至上海特高課,我要親自審問?!?/br> …… 回到上海后,林笑棠的心情依然很沉重,在看到了那些游擊隊員們舍死忘生的執(zhí)行任務(wù)之后,林笑棠被那種淳樸但是悲壯的激情深深的打動了,幽靈遺留在他內(nèi)心深處對這支隊伍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忽然間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也許他們才是未來中國的希望,林笑棠這樣想到。 潘先生如約將部分黃金送到上海,但林笑棠卻堅決不肯再收下,這次的事情,林笑棠只不過是傳遞了一些情報,原先那種借著此次行動獲取經(jīng)費的念頭蕩然無存,他覺得,這些黃金有些燙手,還是留在能發(fā)揮它們最大價值的人的手里為好。 但潘先生堅持之前的約定,他的意思表達(dá)的很明確,雖然現(xiàn)在兩支隊伍所屬不同,但消滅日寇卻是雙方共同的目標(biāo),所以,黃金無論在誰的手上,都可以發(fā)揮相同的效用,潘先生特意點出,這次只是雙方的第一次合作,鑒于此次合作的成功,接下來,他希望以此為基礎(chǔ)開展更深層次的合作。 林笑棠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 “還有一點?!迸讼壬鋈徽f道:“通過貴方的一系列行動,我們了解到林先生正在致力于建立一個淪陷區(qū)內(nèi)的情報體系,對于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接到上級的指示,除表示認(rèn)同之外,我們也將全力協(xié)助林先生完成這項計劃?!?/br> 林笑棠欣慰的點點頭,“對于貴方的態(tài)度,我并不感到意外,但有一點我必須說明,相比較重慶與貴方兩者之間,我個人更看好貴方的發(fā)展前景,我也明白,對日戰(zhàn)爭結(jié)束后,國家將不得不面臨一個選擇,但我要說明的是,我并不想?yún)⑴c其中?!?/br> 潘先生很詫異,“林先生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對日戰(zhàn)爭勝利之后,國家正需要林先生這樣的人來參與到重建之中,可您為什么早早的就確定要急流勇退呢?!?/br> 林笑談?wù)酒鹕?,走到門邊,對一直侍立在門外的火眼說道:“命令所有人員都退到房間二十米之外的距離?!?/br> 隨即,林笑棠便掩上了房門,為潘先生續(xù)上茶水,將椅子挪到他的身邊,“實不相瞞,我個人的理想很簡單,無外乎是盡我的綿薄之力,為國家打造一個最適宜發(fā)展的態(tài)勢,這其中,就目前的中日戰(zhàn)爭來說,我始終覺得中國要想在亞洲發(fā)展,日本就是唯一的強(qiáng)敵,必須將其徹底打垮,牢牢地踩在腳下,未來的國家才能長遠(yuǎn)發(fā)展,不然,遺禍無窮。” “我本是一介書生,奈何際遇使然,才走到今天的局面,國家的選擇,我無意參與,就由民眾來做最終的抉擇吧,目前我想要做的是,不遺余力的削弱我們國家的敵人,至于敵人是誰,我想潘先生心中應(yīng)該明白,至于將來,國家浴火重生之后,勢必要一洗百年的極弱和屈辱,到時所要面對的將是嶄新的但更為復(fù)雜的世界格局,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籌劃這方面的事情,希望到時候能在海外為國家開辟出一個嶄新的天地來?!?/br> 潘先生思忖了半晌,這才幽幽的說道:“林先生高瞻遠(yuǎn)矚,潘某佩服?!迸讼壬鋈灰恍?,“說句實話,林先生的所作所為我是看在眼里,原本我以為林先生不過是想在國民政府內(nèi)求得一席之地,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現(xiàn)在看來,是我的目光太短淺了?!?/br> 林笑棠狡猾的渣渣眼睛,“潘兄,這兩者似乎并不矛盾啊。” 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潘先生止住笑聲,向著林笑棠伸出手掌,“感謝佑中老弟今天的開誠布公,別的話我也不想說了,我再說一句,你永遠(yuǎn)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人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朋友的事情的?!?/br> 四只大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臨別之際,林笑棠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潘兄,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想請潘兄這邊代為留意一下?!?/br> “老弟不必客氣,現(xiàn)在咱們可是一家人哪?!迸讼壬斓拇鸬?。 “是這樣,這是我個人的一點私事……”,林笑棠就將大哥大嫂的事情詳細(xì)的告訴了潘先生,“我的意思是,貴方在重慶等地都有完備的情報系統(tǒng),我想托潘先生代為留意一下,聶尚允這個人到底在為什么勢力服務(wù),事關(guān)我家人的死因,我不得不追查到底,原本我是想請白起大哥代為打聽一下的,但目前我一直未能和他聯(lián)系上,所以想請潘兄動用你們的人來詳細(xì)查探一下?!?/br> “這個沒問題,事實上,我們曾經(jīng)得到過白起同志的匯報,在聶尚允被殺之后,他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調(diào)查此事,但一直還沒有頭緒,你放心,我們會加大調(diào)查的力度,一定給你一個交代?!?/br> “好?!绷中μ哪樕下冻鲂θ荩椴蛔越膿]了一下手,“我們雙管齊下,一定會有水落石出之時?!?/br> …… 莊崇先在結(jié)束了南京的會議之后,和宗飛一起風(fēng)塵仆仆的趕回上海,一回到軍情處,便招來了劉騫,聽完劉騫關(guān)于這一段時間的匯報,莊崇先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 宗飛看到他的臉色不對,趕忙從公文包中拿出了藥,莊崇先和水吞下,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點。 “我剛出去不到一個月,處里竟然發(fā)生這么多事情,你為什么不報告?!?/br> 劉騫委屈的回答道:“莊先生,不是我不報告,自從上次銀行的事情之后,元副處長覺得我們兄弟用起來不順手,一下子招募了十幾個人,接下來所有事情都帶著他們,很多事情我也是剛剛知道,再者,我也怕您老聽了這些事情不高興,影響身體,所以想著等您回來找合適的機(jī)會再向您稟報?!?/br> 莊崇先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透出一絲陰狠,“我堂堂軍情處的副處長,竟然成了七十六號養(yǎng)的一條狗,枉我看在和他父輩有些交情的面子上,費盡心機(jī)將他提拔起來,想不到他還是如此的不爭氣,竟然一錯再錯?!?/br> “行了,你出去吧。”莊崇先讓劉騫先退下。 指指面前的座位,示意宗飛坐下來。 “打聽清楚了嗎,蘇州的事情,他也有份參與嗎?!鼻f崇先咬著牙問宗飛。 “是的,吳四寶膽大包天,竟然覬覦那批黃金,這件事情他還瞞著李士群,因為無法調(diào)動太多的人手,也不知道他怎么說動了元劍鋒參與進(jìn)來,我估計,吳四寶根本沒把實情告訴他,元劍鋒就稀里糊涂的鉆進(jìn)了圈套,帶去的人死傷大半,到最后才知道那是日本人的貨,把他嚇得不輕,從蘇州回來,直接請了病假在家休息,連門都不敢出?!?/br> 莊崇先一用力,手中的一支毛筆應(yīng)聲而斷,“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這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br> 莊崇先扔掉手中的斷筆,無力的靠在椅背上,宗飛趕忙站起來,為他輕輕的揉著肩,“莊先生,對于這種內(nèi)鬼,還客氣什么,直接把他……?!?/br> 莊崇先擺擺手,“先留下他,李士群以他為內(nèi)線,我何嘗不能將計就計,蘇州這件事情,日本人抓了不少人,吳四寶沒辦法才對李士群坦白,相信李士群一定會保他,這就需要一個替死鬼出來背黑鍋?!?/br> 宗飛眼睛一亮,“先生的意思是讓元劍鋒做那個替死鬼?!?/br> 莊崇先冷哼一聲,“他也配,看著吧,會有更大的替死鬼出來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敲下門會死啊! 董嘉怡端著兩杯暖暖的咖啡,款款的走進(jìn)柯華林笑棠的辦公室,林笑棠正在和尚振聲談事情,看到她進(jìn)來,臉上不禁露出笑容,尚振聲回頭一看,馬上站起身來,“哈哈,嘉怡煮的黑咖啡,這下有口福了?!?/br> 董嘉怡莞爾一笑,“素章大哥,沒打擾你們談事情吧?!?/br> 尚振聲接過咖啡,搖搖頭,“已經(jīng)談完了?!睖\嘗了一口,立刻顯出陶醉的神色,回頭對林笑棠說:“老板,這段時間可是把嘉怡忙壞了,既要照顧弟兄們的后勤,又要打理柯華這一大攤子事情,你也知道,我是不懂經(jīng)營的,這日常公司的擔(dān)子啊,全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像這樣能干的女孩兒啊,你可是應(yīng)該盡快娶進(jìn)門來,我們這些兄弟們也能跟著老板娘享享福啊?!?/br> 董嘉怡臉色微紅,嗔怪道:“素章大哥又說笑了,嫂子前幾天還給我來信了呢,說你的腿有風(fēng)寒,讓我代他給你買些同仁堂的膏藥,叮囑你可千萬別因為工作忙給忘了敷了,還有,讓我和笑棠監(jiān)督著你,少喝酒、少熬夜,煙嘛,她說她知道你這輩子是戒不了的了,索性就不管了?!?/br> 尚振聲訕訕的摸摸鼻子,心頭卻涌上一股暖意,“我這位太太啊,倒是和嘉怡成了手帕交,我這邊連一個字都沒看到,卻是三天兩頭的給嘉怡來信。”他自嘲般的對林笑棠說道。 說著他一舉咖啡杯,“不打擾你們了,還有些事,我去處理下?!?/br> 走到門口,尚振聲停下腳步,回身對林笑棠說道:“對了,南京來的人我已經(jīng)見過了,不愧是尚站長親自**出來的人,都很精干,今天萬全那邊就開始由他們盯著了。” 房門關(guān)上,董嘉怡走到林笑棠身邊,卻看見他的眉宇間還是有一絲憂慮的神情,輕輕拉住林笑棠的手,“怎么,事情不順利?!?/br> 林笑棠點點頭,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身,兩人靜靜的站在窗臺前,互相依偎著,“之前跟殺手小楊聯(lián)系的那個人,還是沒什么動靜,我在擔(dān)心,是不是他發(fā)現(xiàn)我們的監(jiān)視?!?/br> 董嘉側(cè)測過身,用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龐,“別給自己那么大壓力好不好,你是我,還有很多人的依靠,在我面前你怎樣都無所謂,但到了外邊你如果還是這幅模樣,別人會怎么想呢。” 林笑棠這才舒展開眉頭,在董嘉怡的唇邊輕輕一吻,“我也是不由自主啊,一想到大哥大嫂死的不明不白,我就寢食難安,之前找到的那些線索都斷了,二狗又根本不愿意見我,眼前這個萬全是最后的線索了,萬一斷了,我連想都不敢想?!?/br> 董嘉怡剛要解勸,林笑棠一笑,“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我難得能有時間陪陪你,說點開心的好不好。” 董嘉怡將腦袋拱進(jìn)林笑棠的懷里,“開心,我只感覺像現(xiàn)在這樣,能天天在你身邊,就很開心了,別的,我真的沒什么要求。” 林笑棠心中一陣激蕩,立刻低頭吻住了懷中的女人。 良久,兩人才慢慢分開,董嘉怡眼波如水,臉龐紅紅的,緊緊摟著林笑棠。 “你什么時候回南洋?!绷中μ暮鋈粏柫艘痪洹?/br> 董嘉怡抬起頭,“怎么。” “我們一起回去,我正式上門提親!” “真的?!倍吴悬c不敢相信。 林笑棠嚴(yán)肅的點點頭。 “少來?!倍吴鋈槐犻_林笑棠的懷抱,背著雙手,臉上露出促狹的笑容,“戒指都沒有,再說,還沒正式向我求婚呢?!?/br> 林笑棠再次抱住她,變戲法似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那,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br> 董嘉怡驚喜的看向林笑棠,“你什么時候買的?!?/br> 林笑棠摸摸腦袋,“大頭準(zhǔn)備向何又菁求婚了,他去青島前我們兩個一起去買的?!?/br> 董嘉怡伸出一根纖纖玉指,笑著指向林笑棠,“哈,你……。” 林笑棠有些不好意思,“別笑我,第一次買,我們兩個都不懂,只好買了最新潮最貴的那款,大頭這個死小子,錢還是我墊付的?!?/br> “第一次,你還想買幾次啊?!倍吴χ琢怂谎?,慢慢打開了盒子,兩只鑲嵌著鉆石的鉑金戒指出現(xiàn)在面前,鉆石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啊?!倍吴椴蛔越奈孀×俗约旱男∽臁?/br> 林笑棠從中拿起一顆,“我買了一對,都刻上了我們兩個人的姓名,沒辦法再退嘍,所以,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啊。” 董嘉怡眼珠一轉(zhuǎn),一抬頭,“不行,還沒求婚呢。” 林笑棠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怎么求。” 董嘉怡一撅嘴,“真笨,咱們以前在學(xué)校時演的話劇你都忘了,當(dāng)然要先跪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