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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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的手掌,只是輕輕地貼住了他的,同時還兇狠地撞擊他,借著這前后聳動的力,唐時也前后動著,同時身下那根東西若有若無地蹭著是非的手掌,這樣的刺激看似很淺,可實在磨人。 同時身前那手指也更加有技巧性了一樣,輕輕的刮蹭之后便是碾磨,時而輕時而重,他口中的聲音也跟著前后的動作而高低起伏,已經(jīng)完全丟了什么面子和羞恥,只剩下無盡浪濤一樣的欲和望。 被打開到極致的身體,越來越合拍的進入與抽離,甚至速度越來越快,要將他磨化一樣,唐時后面都要完全燒起來了,熱得想要將自己身上一層皮都要給燒沒了。 在最受不住的時候,他吐了是非的手指,這東西像是不能滿足他了一樣。他伸出舌頭去,隔著那薄薄的布料,便舔含了是非,用口唾沾濕了那一層,將那物件的形狀描繪出來,而后略含住一半,從下面到上面。 眼前是非眼底的顏色,似乎更加溫和了。 他伸手便解去了束縛,任由那東西拍到唐時的臉上去,又自己按了那東西到唐時的臉上揉,親昵極了。只瞧得見唐時垂著眼簾,那汗珠從他汗?jié)竦念~頭上落下來,只掛在他眼睫毛上,帶著一種疲憊之中的奇怪寧靜。 這一幕,當真是煽情極了。 是非終究還是沒忍住,像之前那樣將他的東西塞進了他的口中,卻緩緩地半跪起來,只用手掌拖著唐時的下巴,開始在他口中動作。 唐時微閉著眼,眼底泄露出幾分懶洋洋的神情來,實在是提不出別的力氣來了,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遠處那坐在石臺之上的是非,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看著眼前這荒唐荒誕的一幕,圍繞著中心位置的石臺,金光輻散開去,卻又緩緩地回收,歸攏到他的身邊,旋轉(zhuǎn)了起來,一派的寶相莊嚴。 唐時早被做得不知什么禮義廉恥南北西東了,他配合著身后口中兩個方向的動作,此刻已經(jīng)因為他們的姿勢而雙臂撐直了跪在水中,后面高高地抬起來,承受著兩個人的撞擊。隱約可以看得見他腹部鼓動著,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將他完全捅穿了一樣。 這動作太深入,唐時看不見,卻能感覺得到。 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掌,按在他腹部,使那些感覺被擴大了,也能讓他身后的人感知到他們的進入和撞擊。 唐時略一睜眼,便瞧見了周圍的是非,尤其是最中間那始終不曾動過的,甚至身周還環(huán)繞著金光的……是非…… 唐時喉嚨里塞滿了東西,他含住那東西,抵住一吸,腮幫子縮緊,同時又承受了來自身后的狠狠撞擊。 身前是非一下便出來了,進了他滿喉嚨,甚至抽離出來之后,還噴了他一臉,那粘稠的東西沾在他眼睫毛上、鼻梁上、嘴唇上,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甚至還能聽到水聲。 唐時身后的聲音更響了,滋滋水聲順著和合處發(fā)出,之后也跟著落下來,順著他大腿散進水里,或者是直接滴落。 在適應(yīng)兩個人之后,依舊很是艱澀,即便是有了潤滑,每一次進出也都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折磨和享受。撐得越是開,便越是敏感…… 他的聲音早就含混了,喉嚨里有東西,被是非輕輕一抬下巴,竟然將那些個東西全部吞了進去。 他只覺得肚里似乎又滿了一些,只迷糊之中抬眼,眼往那邊是非處一斜,“他不想做我嗎?” 他身前的是非,忽然就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似乎都僵硬了起來,身后的兩個人似乎也是,完全頓住。這樣戛然而來的靜止,終于讓唐時完全得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 被兩個人射在了嘴里,吞了人家的東西,還有一個在里面,已經(jīng)過了一輪,此刻背后還是兩個…… 忽然之間的停止,漫長又短暫,唐時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后面有一個旖旎的聲音道:“他修佛,你若想勾他入魔,便讓你跟他做。你做嗎?” 另一個冰冷的聲音插到:“只怕他不愿跟你做?!?/br> 身前這才被他服侍過的人,手指緩緩地擦著他紅腫的嘴唇,嘆息了一聲,“抱歉,他不能?!?/br> 唐時忽然就像是明白了什么,里里外外地一起發(fā)冷了起來。 那后面的兩個不再停止,更加兇猛,惡獸一樣,十幾下之后,便在他腸i壁一陣絞動之后,齊齊噴射出來。 唐時像是被撈上岸的魚,一直挺動著身子,里面受到刺激,竟然在沒人撫i慰的情況下再次出來,他那東西直對著水面,便聽見一陣難堪的水聲。唐時面紅耳赤,在這最后時刻哽咽出聲,腿部也因為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而略微有些抽筋,他肚子里裝滿了東西,竟然顯得有幾分飽脹,那兩根東西在噴射了之后,軟了下來,從他帶著節(jié)眷戀的后面抽離出來,帶出來的東西流了唐時一腿。 唐時還暫時維持著這姿勢,后面翹著,那些被灌進他身體里面的東西,只有約略的一點淌出來,像是裝不住,滿溢出來一樣。 那手掌放開了他的腰,于是唐時一下跌進水里,冰冷的水覆蓋了他火熱的身子,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冰冷的水從他身后進去,還是他身體里那些灼燙的東西流了出來…… 那三個人似乎離開了,可是接下來又有陰影覆蓋了他,將他扶著盤坐在那人的腿上,他背靠著那人的胸膛,只感覺自己兩腿被那手岔開了,便分在他兩腿上,他一低頭便能看到對方手上的佛珠,還有對方伸進他身體之中摳弄的手指。 可是這過程并沒有持續(xù)多久,轉(zhuǎn)眼那人便松了手,任由他身體下落,一下貫穿。 唐時不再忍耐,甚至激烈地喊叫起來,高高地將那修長的脖頸揚起來,姿勢再修飾也無法阻擋那崩毀一樣的快意感覺。 盡管身體之中的靈力被禁錮,可至少他這還是修士的身體和修士的精神力,不那么容易就被做暈了過去,所以這樣的過程便顯得漫長了起來。 這一個來的是貪,因為他一個人做了很多次,換了很多的姿勢。 先是這樣坐著,讓他用一種完全敞開的姿態(tài)面對著前面的許多面目一模一樣的人,將他的一切都完全展示給那些人。用手指戳弄他胸前,撫弄他下腹,又捏他大腿,在上面留下紅紅的印子,將那連接處的白粘之物用手指蘸了塞進他嘴里…… 這人貪得無厭,似乎永遠不知道饜足,而后又換了躺著的,就著下面冰冷的水流進出,又因為動作太猛烈而帶著下面粗糲的沙粒,跟著他的動作便進入他身體,在磨動之間,那感觸由輕微而劇烈,只細小的一些沙,竟然讓唐時哭得死去活來,只求他放過了他,寧肯自己騎坐到他身上動,也不愿用方才那一種姿勢。 只是沙已經(jīng)進去了,換了什么姿勢都一樣,唐時再想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一遍又一遍地做,一遍又一遍地被射在里面,是非按住他的肚子,只覺得里面似乎已經(jīng)灌滿了。 可還沒完……也似乎,永遠沒個完…… 到了后來,唐時根本分不清誰是誰,都是是非,都是那一張臉,不同的情緒,一遍一遍在他身上發(fā)泄。他覺得自己撐不住了,可肚子里偏偏又能裝下無數(shù)的東西,飽脹得像是要炸裂。 只要一碰他腹部,他便顫抖個不停,可是非沒有停止。 他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從嘴唇到而出,到脖頸,胸前,背脊,腰腹,腿根,腳踝……甚至是腳趾…… 他舌根都已經(jīng)發(fā)麻了,更不要說幾乎合不攏的嘴唇,手指也酸痛不已。 此刻被兩個人捧著腿,一起進出,身前挺立的東西卻被人含住挑i弄,他兩只手握住了兩巨物,習慣了一樣上下擼動,嘴里也被兩東西塞住…… 他眼底早已經(jīng)是迷離的一片,早已經(jīng)分不清這里是做夢還是真實。 他媽還了一個人被人翻來覆去地干上好幾遍,能跟他一樣勉強保持清醒已經(jīng)很難得了吧?這他媽都是意志力太強大的錯! 唐時只恨自己跟個普通人一樣早被i干暈了過去,也好過清楚地將這個漫長過程之中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刻進記憶的好。唐時幾乎已經(jīng)麻木了,不會想別的,只有翻來覆去的做做做…… 不停地,背后,仰面,側(cè)著,坐著,倒著…… 瘋了,真他媽瘋了! 現(xiàn)在只要用手掌往他腹部一壓,便能按壓出無數(shù)的東西來,唐時昏昏沉沉之間又被擺弄了一陣,眼見著終于要昏過去了,卻感覺到一個濕涼的吻落在他額頭上,他疲憊地睜開眼,看著他眼底溫柔神色,道:“裝你媽深情,滾一邊兒去?!?/br> 是非也不介意他污言穢語,做的時候他說得多了,只是做多了他這話也就沒了,轉(zhuǎn)而變成求饒,反反復復他也不知道收斂,這會吃虧的。 果然,下面忽然便有一個力道頂進去,緊接著唐時被抱了起來,他腳尖無法著地,全身的重量都被壓在后面,深入立刻到達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頂點,他吟喊出聲,嘴唇顫抖,眼角卻已經(jīng)落不下淚來,只泛紅了。 就著這樣的姿勢,是非竟然在往前走,也說不清到底是哪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道:“你若勾他做了你,他便入魔,不做就成佛,全看你愿意讓他成佛還是成魔。” 唐時恍恍惚惚,現(xiàn)在倒一下清醒了,只是一清醒,就更加覺得冷之后戰(zhàn)栗個不停。 是非攬住了他的腰,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只將自己手腕上佛珠褪下來,而后解開,又將自己從那溫暖所在抽離,而后一顆一顆將那佛珠塞進去,堵住他身體之中要流瀉出來的東西,可佛珠畢竟不大,沒能完全堵住,那帶著他體溫的液體順著縫隙流瀉出來,又緩緩地沿著沒塞進去的部分滴落下來。 他被放在了地上,半跪著,身后留了一節(jié)東西出來。 成魔?成佛? 唐時只按住自己的額頭,腦子里早已經(jīng)是漿糊一片,被做得神志不清都是輕的,最可怕的是現(xiàn)在他還能冷靜地分析。 可面臨這樣的選擇的時候,忽然又覺得完全無力了。 他轉(zhuǎn)身便想走,這漫長的折磨和狂歡似乎要結(jié)束了,他不想理會,可也不知怎地,看到是非盤坐在石臺上那身影,佛性凜然,眉目之間的莊嚴和肅穆不曾因為方才發(fā)生在他眼前荒yin的一幕幕而有任何的動搖。干凈純粹的一雙眼,堪破了世情一般…… 月白的袍角,在這一片黑暗之中,像是在發(fā)光一樣,他是坐在黑暗之中的一尊佛,是這普天之下拯救蕓蕓眾生的濟世者,是高高在上以不染塵俗的眼看這紅塵萬丈的無心人。 唐時按住自己的眉心,眼底那戾氣壓抑不住地便冒出來,他走不動,便往前爬了一點,卻沒想到方觸到是非身周環(huán)繞在水面上的光圈,便直接被彈開了,重新落進水里,他疲憊的身子連蜷縮都做不到。 尼瑪,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子天生欠你的不成?! 唐時咬牙,也不知道是什么力氣支撐著他,竟然再次接近了是非身外那一道光圈,此刻周圍無數(shù)方才擺弄過他的是非的幻身,都坐在虛空的蓮臺上,雙手合十,低眉斂目。 哪一個不是是非?佛也是人化成的,區(qū)別只在于他在世人面前到底展露哪一面。 盡管身體之中沒有靈力,可當唐時習慣性地使用拈花指訣想要破除這屏障的時候,竟然成功地進去了。他怔然了片刻,卻不想再去管其他的,只往里走,越往是非所在的地方,湖水便越深。他到了后面,幾乎是鳧水到了那石臺旁邊的。 石臺是浮在水面上的,是非穩(wěn)穩(wěn)地坐著一動不動,這個時候才能看到,發(fā)光的不是他的僧袍,而是他整個人,從里到外地有一種瑩潤的玉色光澤,仿佛這人是玉雕的一樣。 后面有人說:“你伸出手去,便足以攪亂他此刻所有心境?!?/br> 于是唐時伸出手去,距離是非越來越近,一尺,一寸,一分,一毫——卻終于停住。 他的手指緩緩地蜷曲起來,看著寶相莊嚴的是非,想起他方才從那個溫柔的他嘴里套來的話——我屬意你,卻不能與你在一起,拖累你也是無益,若你不再喜歡我,興許日后能有個好歸處。 這樣的傻子,他有他自己的堅持,他要救他的小自在天,乃至于救他的靈樞大6,甚至于以他佛心寬恕那些個不知死活的臭道士,也都由著他去。 唐時都修煉了無情道了,再將是非拉下水,不過是報復。 如今無情的他,便能相當冷靜地思考——是非不是不喜歡他,也不曾說什么負了他,一開始就是個修道修佛不同路,那話怎么說來著? 道不同,不相為謀。 唐時略一彎唇,卻只說了一句:“剛好,就這樣斷個干干凈凈。朋友還是做得的。大荒再見。” 說完這話,他便重新鳧水過去了,千里迷津欲有問,又與他何干? ☆、第六章 仙蹤 第六章仙蹤 “我們這樣的小隊,只能撿旁人剩下的了?!?/br> “有就不錯了,回來的時候能撿回一條命,也算是不錯了?!?/br> “我也覺得,有命就不錯了,唉,哪里想到能遇到那樣的事情呢?” “哎——石堂兄弟,你能從那水龍卷里,撿回一條命,這才是不容易啊。” “啊,是嗎?我也覺得自己命大來著?!?/br> 抬起手來,那青袍的年輕人摸了摸自己的頭,一副憨厚的模樣,回了那領(lǐng)頭來的人一句。 這里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狩獵小隊,在蓬萊列島的西南部,正有一片島嶼,稱為鵲橋列島。唐時之前只知道這島叫什么名字,卻不知道是典故,到了這里看,才知道這里每一座島嶼都像是一只展翅的雀鳥,又相互之間組成了一個橋的圖案。 蓬萊的修士們,多稱之為“雀踏仙橋”,只不過這島嶼群卻叫做鵲橋島,也算得是形象生動。 他困在迷津之中許久,之后便瞧見整個迷津之中忽然洪水漫灌,卻有佛光漫天,緊接著,便覺得自己身上的靈力恢復了,他脫出困境,只覺得整個人跟新生了一樣。 出來之后,便在海上呼號,于是引起狂風巨浪,咆哮翻卷,他自己看上去是在水龍卷的最中心,卻不想被這一群狩獵小隊看到,這群人倒也老實,以為唐時是遇到了危險,還想要搭救他。 唐時畢竟不大了解這西海蓬萊的情況,心思一動,索性就將計就計,果斷假裝自己是個失足的普通修士,將修為偽裝起來,之后順利地混入了這一支隊伍之中。 他將自己的名字一倒,成了石堂,只裝作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 旁人問起他怎么孤身一人出現(xiàn)在這么危險的地方,唐時只隨口編了個理由,說他鐘情于某個女修,那女修想要西海銅陵列島的珍珠,他便來尋,本來想著只是找個珍珠應(yīng)該是普通的事情,哪里想到會遇到現(xiàn)在之中事情? 一時之間,這沒心沒肺的家伙假扮成了癡情漢,竟然還得到了這些人的好感。 唐時的演技當真是一流的,不管是眼神表情都很到位,眾人看他修為也不低,聽他們這邊修為最好的易清說,唐時是個金丹初期的修為,只比他自己低了那么一線,頓時眾人都覺得唐時厲害起來。 他們這個狩獵小隊,不過是出海來狩獵一種低等級的海底靈獸,名為“蛟蟲”,可以拿去換取一些靈石,或者做成靈藥,本身沒有什么危險性,有十幾個筑基期的修士,三名金丹期的修士。 這三名金丹期之中,又以易清的修為最好,有金丹中期。 在這小隊伍里混了三天,唐時便摸清楚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