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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櫻島兔的表情更加耐人尋味了,我又沒說男的不行,對吧。 請你停止這種想象,我跟他才認識不到兩天! 好刺激啊~伏黑弟弟,認識不到兩天就聊到這么色的話題了! 伏黑惠解釋無果,又聽她越描越黑,心里無語間,額角因為憋火而暴起青筋,都說了不是那種關系啦! 櫻島兔慢悠悠地翹起了二郎腿,手指輕抬,指著他的手機一本正經道:真的嗎?我不信,你看啊,他都拿你當頭像了,你還說你們不是那種關系。 什么?伏黑惠一頭霧水,什么拿我當頭像? 櫻島兔見他還在那里掩飾,不禁撇了撇嘴,耐心道:他的頭像不就是你嗎?我拍的我照片我能不知道?不信你放大看看,穿的是不是已經絕版的曜月,而且左腿還有一個金色月亮的貼紙紋身。 雖然這人二改照片,把濾鏡過得曝光,不過我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伏黑惠聽她說完之后,態(tài)度依舊狐疑,只是依言點開大圖查看之后,發(fā)現(xiàn)模特的左腿真的有金月亮貼紙。這個貼紙比較特殊,并不是市面上能買到的,而是櫻島兔自己做出來的,可以說是世界上再無第二。雖然他對裙子沒什么印象,但是所有描述都跟她說得吻合。 也就是說宿儺真的拿他的腿照當頭像! 明明室內這么溫暖,但是一想到這樣的事情是真實發(fā)生的,伏黑惠渾身都忍不住泛起雞皮疙瘩,冷得他都哆嗦了。 那么問題來了,宿儺是知道這個模特是他嗎? 應該不知道的吧! 絕對不知道的吧! 如果真的知道的話,那他估計不止是社會性死亡那么簡單了,簡直是滅絕性死亡。 但是要直接問他本人,伏黑惠也不好意思,不問吧,心里又覺得膈應。于是在兩種情緒的交織拉扯之下他咬了咬牙齒,還是選擇了默默拉黑宿儺,又默默退了班群,并且私聊佐川零,如果班群里面有什么通知就麻煩告訴他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小黑屋:嗨,大爺,你又來啦~ ☆、欲擒故縱 酒吧燈影閃爍不停,彩色交替,回轉在沉黯的廳內。喇叭傳來音樂聲陣陣,富有節(jié)奏,一下連著一下?lián)舸蛑说墓哪?,大聲而又嘈雜,熱鬧卻又顯得空寂。 宿儺撐著側臉,猩紅色眸子垂下,看著手機屏幕發(fā)神。 少爺,您今天怎么悶悶不樂的?里梅蹙了蹙眉,到底還是沒忍住問了出聲。 原先被調好的酒,此刻依舊擺在面前,一口沒動,宛若擺飾品一般。里梅輕嘆了一口氣,默默收回了這杯酒,打算再給他調一杯。 宿儺卻制止了。 給我吧。他說著,有些心不在焉地奪過了里梅的酒杯,緊接著便湊到唇邊輕輕飲了一口。 酒香馥郁,帶了清冽的薄荷味,輾轉喉間卻帶著火燒的燙,辣辣的,直到落入腹胃中,再細細回品的時候,還能品出微微的甜,極淡,幾乎沒有意義。 沉默無言之間,宿儺接著又將其飲下了一大口,看著手機那條拉黑消息,心情更是郁悶了。 咔噠一聲,杯底叩在桌臺上。 他抬起眉眼,對著里梅問道:如果一個人拉黑你,你覺得是什么原因? 里梅聞言,不禁正了正色,原來少爺一直是在苦惱這件事情嗎?不過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拉黑宿儺少爺! 明明他自己都沒加少爺為好友 不知是酸的還是怒的,里梅皺著眉頭,語氣不太好道:那一定是對方的錯。 為什么? 因為往往想不出自己錯在哪里的時候,一般都是對方的錯,您可以理解為:無理取鬧。 宿儺輕輕挑了挑眉,回想伏黑惠的行為,然后他拿起桌臺上的手機,將自己與伏黑惠的聊天記錄從頭到尾看完。 因為聊得不多,所以很快就看完了,而且?guī)缀醵际撬粋€人在說話,則伏黑惠只發(fā)了三句話: 「還沒?!?/br> 「謝謝,你誰?」 「別再艾特了。」 簡短,實在是太簡短了! 宿儺緊接著又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他實在看不出伏黑惠要拉黑他的點在哪里,反倒真的像里梅所說那邊:無理取鬧。 于是他又問里梅:你覺得他為什么要無理取鬧? 里梅真沒想到這個問題還有后續(xù)。 看到宿儺皺眉苦想的樣子,里梅抿了抿唇,猜測這個人對他應該是蠻重要的,不然像他這么隨心所欲的一個人,怎么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傷春悲秋,又冥思苦想的。 于是里梅清了清音,聲音略虛地說道:是因為欲擒故縱吧。 欲擒故縱?宿儺的神色有些驚疑。 里梅其實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更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什么,這會兒聽到反問,只好硬著頭皮再說下去,對方是不是對你愛答不理的。 幾乎想也不想,宿儺點頭承認了。 里梅見狀,也跟著點頭,所以他為什么欲擒故縱,我想少爺自己心中清楚了,我再給您調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