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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拉!被扯掉一塊布料的同時,女人的一條腿從大腿根齊刷刷斷掉。 那女人被扯掉一條腿,用剩下的那條腿堅持往門口跳。盧茸猶如雷劈般看著她,木了幾秒后,拼命吐嘴里的東西。 呸呸呸。 等到看清落在地上的那條腿只是張紙后,才長長松了口氣。 嚇死了…… 隨即他惱怒地沖上前,后蹄直立舉起前蹄,躍起身對著女人后腰一頓暴風驟雨的輸出。 那肥厚粗壯的后腰,隨著鹿蹄迅捷敲擊,不斷出現(xiàn)一個個對穿的透明窟窿,活似根本就不是血rou。 不過的確不是血rou,她瞬間也化作了紙片,悄然埋在一堆衣物里。 “制住他,快制住他?!彼緝x站在一把太師椅后,沙啞著嗓音對其他人命令。 剩下的人本來在屋子里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聽到命令后,都一聲不吭地撲向盧茸,將他瞬間包圍住。 盧茸跳起來撞飛最靠前的人,又揚起后蹄將身后的人狠狠踢飛,接著就像上了發(fā)條般,對著一圈人瘋狂出蹄?;蛘哂醚浪撼叮媒琼?,屋內(nèi)不斷響起紙張被戳穿撕裂的撲撲聲。 沈季澤在腳邊撲倒一個紙片人后,下意識往后退了步,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能動了。 他見這些人都變成了紙人,也就不再那么害怕,在看到那名小女孩咧著可怖的嘴撲向小鹿時,袖子一抹也沖了上去。 紙做的小妖怪現(xiàn)在還在笑?我叫你對我嘻嘻!我叫你嚇唬我! 沈季澤左手抓住小女孩兒的后衣襟,右手握住她冰涼的手腕往下一扯,等著那聲紙張脆響后,就能把人胳膊扯下來。 誰知這一扯下,人家的胳膊分毫未動。沈季澤怔了怔,再次用力往下扯,還是沒斷。 他拿起眼前的手一看,分明就是骨rou做成的,只是沒有血色,一片慘白。 這……明明小鹿揍他們時,就是撕的一堆紙啊,到了自己這里怎么就不是了? 沈季澤來不及多想,因為小女孩已經(jīng)慢慢回過頭,空洞的視線正對上他的臉。 嘻嘻…… “對,對不起。”沈季澤倏地松手,還禮貌地替她理了理衣袖,準備后退。可手才縮回一半,就被小女孩給一把反扣住。 那手不大,卻如鐵箍般有力,他掙了幾下沒有掙脫,一陣冰涼的寒意隨著手腕迅速蔓延至全身。 小女孩對他笑著,慢慢張開了嘴,在沈季澤驚恐的視線里越張越大,直到整張臉都變形,像是一個漆黑的洞。上下露出一排森寒的尖牙,掛著濕噠噠的粘液。 沈季澤眼看那大口離自己越來越近,撲面而來的腥臭令人作嘔,便拼命掙扎,用腳去踹對面的人,但卻根本就無濟于事。 盧茸還在對付身邊涌上來的人,頸子上套了張被撞出個大洞的紙片,嘴上也叼著碎屑,腳邊一堆脆紙,撕得正是起勁。 結(jié)果他剛轉(zhuǎn)過身,就從人縫里瞧見了沈季澤。 沈季澤的手腕被死死鉗制住,根本掙不掉,他驚恐又絕望地想:我錯了,我就不該以為這是紙做的,我錯了。求再給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會來惹這個大嘴妖。 就在他咬牙閉眼等著疼痛降臨時,身邊卻掠過一股風,接著就是一聲清脆的紙張撕裂聲,自己被禁錮的手腕同時獲得自由。 他驚愕地睜開眼,看見眼前擋了只小白鹿。 小白鹿落地后就背朝他,后蹄直立微微分開,前蹄舉起,一只蹄上夾著一片紙,上面都分別畫著半張嘴。 接著,它松開蹄,兩張紙輕輕飄落墜地。 竟然是將那小女孩撕成了兩半! 小白鹿微微側(cè)頭,圓滾滾的眼睛朝上瞥了他一眼,沈季澤分明在其中讀出了兩個字。 就這? 接下來的時間,沈季澤目睹了那只小白鹿干翻全場的過程。 它四蹄上的紅紋發(fā)著光,像是幾團火焰般絢爛。 它全身都是武器,用角頂、頭撞、前蹄猛擊、后蹄飛踢,像股白色旋風般,刮到屋內(nèi)哪里,哪里就飄起幾張紙片,同時一套衣服掉在地上。 很快的,青石地板上就全是碎紙片和散亂的衣物,看上去像是被抄家了一般。 沈季澤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當它是鹿妖,只有滿心滿懷的仰慕。 他覺得鹿妖這個詞聽上去有些像反派,帶有侮辱性,便在心里默默改成了鹿戰(zhàn)士。 鹿戰(zhàn)士盧茸所向披靡,將一屋子紙人撕了個七七八八,從廂房趕出來的新郎和新娘也被他抓住撕了。 新娘的頭這次終于被徹底扯掉,再多的米飯都糊不上。 等到塵埃落定,小白鹿背朝著沈季澤,慢慢直起上身,一蹄叉腰,一蹄舉起,兩趾分開,像是做了個勝利的V字。 沈季澤覺得這動作很熟,記起盧茸在看的那部動畫片里,里面的貓狗打贏后,都會擺出這個造型。 那司儀趁著盧茸沒注意,逃到門口,對著屋外發(fā)出聲尖嘯。 沈季澤剛覺得有古怪,就聽到一陣桌子板凳的翻傾聲。那群本來呆坐在飯桌前的人,居然紛紛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往屋子里走來。 盧茸見到這么多妖怪,如臨大敵般微微俯下身,擺出個進攻的姿勢。耳朵緊緊抿在頭頂,微微顫動著。 沈季澤見這些人雖然行動遲緩,但和那些紙人還是有區(qū)別。沒有穿著奇怪的衣服,也沒有涂著紅臉蛋,身上的腐rou呈現(xiàn)青黑色,衣衫破舊襤褸,上面還沾著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