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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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宮中,因著萬皇后和周容浚都在,也沒人欺負(fù)得了她,皇后身體好些后,胃口也好了,柳貞吉也不用時刻緊迫盯人,便要輕閑了許多,偷著空,也會看看關(guān)于西北那個地方的書,問問萬皇后西北那邊的情況。 萬皇后與她處得久了,也就知道了她的藏而不露,因此,心中的一些想法也有些改變,以往她當(dāng)小媳婦沒有助力,可現(xiàn)在看來,她娘家不是助力,但她自己是助力,這反而于小兒子要有益些。 至少,他不需要告柳家,以后也就不會有一個像萬家一樣的外戚。 遂只要柳貞吉問,萬皇后也就會詳細(xì)地解答。 柳貞吉便在這一來個月間,問清楚了西北掌管六萬兵馬的墨家,錢家的一些情況。 這兩家,自開朝就駐守西北成河,巍山兩個與屈奴國對口的口子,每家掌三萬兵馬,他們一個在西北以西,一個在西北以東,以西的離西北主城五百里,以東的離西北主城八百里,兩地中間夾了個主城,兩地之間相隔一千五百里。 這兩家,世代忠誠,而且,只聽虎符調(diào)譴。 所以,要用這兩家,要難其實也不難,因為西北王手中有西北軍的總令虎符,但除了打仗聽話之外,這兩家也有讓皇帝頭疼的問題,那就是,朝廷每年都要給他們送軍響,但兩家所管領(lǐng)之地的稅賦這些,全由他們定,稅也由他們收,從不上交國庫。 這其實跟占地為王沒什么區(qū)別,還有朝廷每年還要花銀子養(yǎng)他們,他們兵馬了,還能全國征兵,跟皇帝要馬,比占地為王還舒坦——柳貞吉聽后覺得這兩家世代忠誠是有道理的,這在地方上他們就是王,完了下面的是他們的,上面的也還要給他們,這天下還有比他們更舒服的家族? 世家都比不得他們毫毛。 所以,當(dāng)從她家王爺那知道墨家是全家有一千余人,錢家有兩千余人的大家族后,她一點也不奇怪。 這兩家,有得是資本養(yǎng)活這么多人。 而現(xiàn)在司家駐守的隴北,隴東,凍河三地,都是西北偏北,面向屈奴國的邊境,現(xiàn)在這三個地方,被派去的俞飛舟帶領(lǐng)部下正地清肅司家人馬。 而西北以南,就是卞京這頭了,是屈奴國世代都想攻進(jìn)來的地方。 他們?nèi)チ宋鞅保饽孟码]北,隴東,凍河三地,也得費他好大一番功夫。 柳貞吉這番照顧皇后,帶兒育女,還要做前去之地的功課,忙得不亦樂乎,周容浚也忙,但見她也忙,這心下就不樂意了,這晚床事一畢就壓她身上,拉著她的臉就不快地問她,“我下午抽空回來見你,你居然讓我閃一邊,你說,這是你說的話嗎?是你說的嗎?” 柳貞吉喊疼,抱他的手,委屈了,“我這成天為你忙東忙西的,我哪兒做得不好了?我改成嗎?” “你說我閃一邊!” “順口說的?!绷懠Q?,裝無辜。 周容浚不受蠱惑,冷冷問她,“下次還敢?” “不敢了!” 周容浚又冷冷看了她幾眼,確定她是不敢了,抓著她下巴,往她嘴巴上“啾”了一口,姑且當(dāng)放她一馬了。 回頭太子在回京的路上出事,周容浚這又忙起來了,周文帝派他前去接應(yīng)太子,他也沒回來說一聲,就這么去了。 柳貞吉忍不住跟萬皇后叨叨,“前個兒還說我不把他放心上,今個兒要出遠(yuǎn)門,也不回來說一聲,母后,您說到底是誰不把誰放心上?” 萬皇后想想,淡定地道,“他?!?/br> 柳貞吉聽了捂著嘴笑,這一編排了他的不是,她心中就高興得多了。 ** 太子沒幾天就回來了,他東北還沒去,僅在江南就收了不少美人,還收了不少銀子,路上還遭了劫匪,要他皇兄去救,這一路“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回來,稟他的奏折都堆滿了周文帝的案幾,把周文帝的臉弄得成天青黑,哪天都沒個好臉。 太子一回京,就在朝廷上大哭冤枉,說他這是被陷害。 周文帝問他是被誰陷害,太子就不敢說了,眼睛不斷偷瞄周容浚。 可他瞄得再明顯,他不說,朝廷上也沒人敢接話說是西北王。 李相這一派,這次又忍住了,他們派在太子身邊的人被周容浚的人殺了他們?nèi)塘?,周容浚陷害他們的事他們也忍了,把太子?dāng)狗一樣地拉回來他們也忍了…… 忍得周容浚都有些煩了。 “行了,”御書房里,周文帝見他一臉不痛快,看在皇孫皇孫女的份上,勉強(qiáng)自己安慰了他一句,“李相要是這么容易被激出來,他也跟朕耗不到今天。” 周容浚也算是體會了一把周文帝這么多年也搞不定李相的感覺。 李相為人過于沉得住氣,麗妃被打成罪妃,他沒動,明王被禁,他也沒動,他每一步都走得慎之又慎,但在他被立為太子,眼看他們父子在朝廷就可聯(lián)手這際,他一舉發(fā)力,圍殺他,逼他不得回宮,令朝臣和閣老一致要求重立太子安民心…… 他確實成功了。 而他回來之后的這一連串舉動,也沒逼得他失態(tài)。 這條老狐貍,太沉得住氣了。 “這么多彈劾太子的奏折,父皇,您何不依了?”周容浚還是想在去西北之前把李相弄下去。 不弄下去,他不安心。 “依了,立誰?”周文帝問他。 “不是我就行?!敝苋菘O胍姍?quán)。 整個周朝就三十五萬軍馬,西北占了二十萬,他要軍權(quán)。 有了軍權(quán),到時候他就是殺回卞京,他就是出師無名,他把劍放人家腦袋上,誰還敢說句他不想聽的? “你想要也不可能給你,”周文帝淡淡道,“為了給你西北這道兵符,朕是是跟閣老們保證過了的,你只能是西北王,不能是太子。” 周容浚也知道這事,聳了聳肩,漠不在乎。 “小十一當(dāng),也行……”周容浚其實也覺得小十一當(dāng)這個太子不錯,他外祖家雖然家勢不錯,但僅是九大家的,不是四大族的,還沒厲害到需要人忌憚的地步,但就是他現(xiàn)在背后有個李家,李相不死,這就是他父皇的心頭大患了,“但他背后得沒李家。” “你以為李家選他,事先沒想過他是最合適的的人選?”周文帝停了手中一直寫個不停的朱筆,朝他道,“朕廢他,要跟張家交待,還要跟李家交待,再立一個,也沒個比他強(qiáng)的,到時候李相上一折子,讓你當(dāng)太子,收回西北,你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