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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暮眉眼耷下,垂著眸子去看小妖怪:“仔細調(diào)查一下?!?/br> 小妖怪被遲暮突如其來的凝重嚇到,很輕的點點頭:“好的?!?/br> 陪著胡自貍做好現(xiàn)場的筆錄,遲暮正想找個借口把胡自貍送回家,就見他已經(jīng)按下上行的電梯。 “不回家?” “不回?!焙载傉f道,“陪你去辦事?!?/br> 遲暮嘿了一聲,勾著胡自貍的肩膀按負二樓:“難得不拍戲不趕通告,難道不是應(yīng)該在家里好好休息然后洗白白等我送上門嗎?來這到處都是妖怪的地方干什么,他們都沒我長得好看,原形還辣眼睛,別看了,走,我送你回家。” “這么急著讓我走?”胡自貍原本只是一時興起,猛然聽見遲暮趕人,他敏感道,“你有什么瞞著我?” “我能有什么瞞著你?”遲暮義正辭嚴,在胡自貍冷冷看過來的眼神中,他立馬豎起白旗投降,從外套里掏出那本書悻悻道,“我就上去找玉書他們說點關(guān)于這本書的事兒,能有什么瞞著你的?” “你昨天晚上為什么沒有過來?”胡自貍的目光從書上轉(zhuǎn)到遲暮臉上,取消下行鍵繼續(xù)上行后突然問道。 遲暮一秒霸總上身,把胡自貍壁咚在電梯廂上,勾著美人的下顎調(diào)戲道:“怎么?我就一晚上不過去你那么想我?早知道我就……”他目光曖昧的在胡自貍身下打了個轉(zhuǎn),然后哼笑一聲,端的市風(fēng)度翩翩又sao氣十足,“就不放過你,繼續(xù)折騰你了,疼也不給停下。” 自從在遲暮面前掉馬自己是只九尾狐,遲暮就從來沒有掩飾過在自己面前sao氣十足的形象,有時候還更是過分都有,而且兩人什么都發(fā)生過,現(xiàn)在再被這些話矯情住,那胡自貍也就不是胡自貍了。 他淡定的往電梯上一靠,微微揚起的下顎更加方便遲暮的調(diào)戲,他冷笑一聲:“你身上有月湖的氣息,昨天晚上你去了青丘?!?/br> 這幾乎是肯定的話讓遲暮心頭一跳,他低低的臥槽一聲,抬起胳膊湊到鼻子邊就是亂嗅一通:“什么味道?居然有味道?我怎么聞不到?” “月湖是青丘的圣地,只有九尾狐能捕捉到它的氣息和靈力?!焙载倗@了口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遲暮,“所以你昨天為什么會去青丘?去做什么?” “那老東西居然不告訴我這件事。”遲暮放下胳膊,把玩著手中地書,臉上表情算不上有多好看。 這次輪到胡自貍?cè)ス催t暮的下顎,他逼近兩步,把人抵在電梯上:“你嘀咕什么呢?說吧,去青丘干什么了?沒有我,你為什么能進得去青丘的秘境?是誰帶你進去的?” 一連串的問題直擊要害,讓遲暮根本就無處可藏,這讓遲暮意識到自己這輩子可算是栽到胡自貍身上了,估計自己以后要是看了別的男人一眼,這胡自貍都能立馬察覺到,雖然這種事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 遲暮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腦袋往旁邊一點:“我都告訴你,電梯到了,我們先出去?” 叮的一聲,遲暮話音落下的同時,電梯到達樓層,緩緩打開。 小七正捧著一顆潔白的鳳凰蛋站在電梯口和梁玉書說話,聽見動靜轉(zhuǎn)過頭就看見胡自貍正把遲暮壓在電梯廂壁上,一手撐在遲暮腦袋邊,一手勾著他的下顎,仔似曖昧又充滿nongnong的占有。 兩人齊齊轉(zhuǎn)頭,和梁玉書小七面面相覷。 遲暮明顯感覺到胡自貍有些僵硬的動作,他毫不在乎地把人往懷中一兜,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攬住胡自貍揍出電梯,居高臨下地撇了小七這個小矮子一眼:“拿著這么貴重的東西不要亂跑,就待在這里,等會兒我走的時候順便送你回家。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孵蛋,有委托上門也不需要你去處理,于文會去?!?/br> 然后又看向梁玉書,勾勾手指往里走:“你跟我來?!?/br> 梁玉書:“哦?!?/br> 妖管局越上往上走,領(lǐng)地越私人,這一層樓幾乎除了梁玉書他們,不會再有別人。 到梁玉書的辦公室里面,遲暮也不再瞞著胡自貍,反正他已經(jīng)知道,瞞著也瞞不下去,他把人安置到沙發(fā)上坐下,就坐在沙發(fā)扶手上。 胡自貍看他一眼,要讓他坐,自己去旁邊,被遲暮洞悉想法,瞥他一眼:“坐好了不要動,我就坐這里?!?/br> 然后他啪的一聲把書扔到桌上,連帶著幾張皺巴巴的紙團。 “你還記得前幾天我們從請求回來之后我發(fā)現(xiàn)你身上的問題嗎?”遲暮垂著頭去看胡自貍,“這并不是偶然?!?/br> 胡自貍抬頭看他,聽見遲暮繼續(xù)說道:“回程的路上我有感覺到你身上的不對勁,一股特別的靈力在你周身流轉(zhuǎn),氣息非常弱,如果不仔細,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回家之后我就檢查你的身體,發(fā)現(xiàn)那股極弱惡靈力就在你的身體里,但是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br> “后來你暈過去,我從你的身體中拉扯出一個死魂,之所以怨氣這么重,是因為他死了三百多年,如果我發(fā)現(xiàn)不及時,你恐怕早就已經(jīng)被他吞噬,成了那個死魂的容器?!?/br> 事實有多么可怕胡自貍不是不知道,那天的疼仍舊記憶猶新,仿佛還是在昨天,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園長居然會做出這種事,而且如果不是遲暮在自己身邊……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事關(guān)你們青丘,原本我是打算過段時間告訴你,不過既然今天你在,我就一并說了。”遲暮語氣凝重,褪去平時懶洋洋的狀態(tài)后,看著胡自貍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充滿帥氣又讓人無法忽視,“你們青丘幼兒園的園長梁又安只是個鳩占鵲巢、冒名頂替的人,真正的梁又安已經(jīng)死去三百年,他躺在青丘月湖湖底三百年,被靈力所禁錮,靈魂和□□都不得解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