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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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向朗三口并兩口地把飯吃完,跑進屋跟胡靈翠和寧安國說了一聲又回了胡家灣。 瓷藝賽前期對外人來說實在沒什么趣味,反倒還有點枯燥,因為劃定的指標都是硬指標,看數(shù)據(jù),看技術(shù),看工藝。 到了成品展示階段才算是有點兒趣味。 寧向朗跟請來拍攝組一合計,前期的預(yù)賽用了加速手法,把制瓷工藝全程壓縮在三分鐘內(nèi),并用簡單的屏幕標示法把使用的手法標上,這樣既增添了比賽的緊張感,又大致地展示了精妙的制瓷藝術(shù)。 初賽過程也簡略地介紹進入初賽的參賽者,來歷、師承、制作特色。整個節(jié)目的重頭戲擺在決賽里,經(jīng)過層層選拔,進入決賽的八位參賽者都非常出色,制瓷手法也各有各的特色。 這八個人之中,一半是靠仿古進來的,一半是靠創(chuàng)新進來的。 在寧向朗的計劃里是胡家灣拿下這里面的一大半人,尤其是創(chuàng)新那一塊,瓷器現(xiàn)在幾乎都是在吃老本,非常需要這樣的新鮮血液。 偏偏決賽過程中李玉白跑來了,這家伙一到場就獅子開大口:“對半分,你一半,我一半!” 寧向朗無奈地說:“你們李家家大業(yè)大,好意思跟我們胡家灣這種小地方搶人嗎?” 李玉白爽快地答:“好意思?!?/br> 寧向朗:“……” 李玉白壓低聲音跟寧向朗咬耳朵:“本來家里那群家伙打算截你胡的,被我攔下了,只搶一半你就高興吧。最近你不是跟傅徵天走得沒那么近了嗎?我們家那些傻蛋就想把家里的女孩推出去取代你,嘖嘖,我猜他們敢把主意打到你這個瓷藝賽上來,肯定是傅家那邊跟我家里那些人透露了什么?!彼兄鴮幭蚶实募绨?,“我早跟你說了,跟那種家族的人沒那么好混,他們一個眼神就能影響很多事?!?/br> 寧向朗倒是沒想到這上面,聽到李玉白的猜測后他搖了搖頭,說:“傅叔他們不是那樣的人?!?/br> 李玉白瞧見寧向朗明顯不以為然,笑了笑說:“你愛信不信?!彼麄€人靠在寧向朗身上,“我啊,從小就跟他們這些人打交道,他們的想法都是一樣的——跟你再怎么好,該扔掉你的時候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扔掉你。” 寧向朗聽出了李玉白話里的“往事”,一臉憐惜地拍拍李玉白的肩:“看來你被扔了很多次,節(jié)哀?!?/br> 勸人不成反被調(diào)侃的李玉白惱羞成怒:“滾!” 雖然李家參了一腳,但瓷藝賽還是進行得很順利。唐運堯給寧向朗借了個展區(qū),還跟媒體打了招呼,把瓷藝賽擺上電視臺的播放日程,算是給整件賽事畫下了完美的句點。 寧向朗最大的收獲并不是為胡家灣注入了一批新鮮血液,而是在瓷藝賽播出后陸續(xù)有朱老和馮秋英的“同門”找了過來。 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古怪,但寧向朗還是將他們逐一安頓好,并且孜孜不倦地向他們討教——每天都能從被自己稱為師叔、師兄、師姐……的“同門”身上挖出點新東西的驚喜讓寧向朗覺得渾身是勁,飯都多吃了一大碗! 最后閉關(guān)學(xué)習的寧向朗是被李玉白揪出來的。 李玉白也沒別的話,只是說:“陪我去趟寶州,那邊有個拍賣會?!?/br> 寧向朗問:“你想買什么?” 李玉白說:“我沒想買什么,不過有人想買。”他笑了起來,眼神非常溫柔,“而我不想他們買到手,所以我只好勉強把它買了?!?/br> 寧向朗說:“那叫上我干什么?” 李玉白說:“一個人坐飛機多無聊?!?/br> 寧向朗:“……” 如果不是已經(jīng)坐在飛機上,寧向朗鐵定調(diào)頭就走。 寶州位于東南沿海,看上去是一個相對獨立的大島,周圍綴著不少小島,像是散落在東海的大小珍珠。由于海路方便,離內(nèi)陸又近,物產(chǎn)豐富的寶州異常繁榮,并且還擁有一個大型國際機場,客流量非常大。 寧向朗和李玉白下了飛機,就領(lǐng)略到了男人最愛的夏日好風光。 相對于別的地方來說,這邊的女孩衣著更時髦,也更大膽,眼瞅著拍賣會沒那么快開始,李玉白跟寧向朗就找了家路邊冷飲店欣賞這些風景線。 他倆長得好,坐在路邊同樣也被眾人矚目,冷飲喝到一半時甚至還有兩個星探上前問他們要不要當明星。 ——這一點都不奇怪,畢竟寶州跟韓州一樣也是個全民娛樂州。 寧向朗和李玉白微笑拒絕了找上門來的人,然后彼此對望一眼,都哈哈大笑。 寧向朗說:“李大明星,你好,能給我簽個名嗎?” 李玉白也說:“寧大明星,你好,你也我簽個名吧。” 兩個人一本正經(jīng)地說完,又忍不住笑了。 這人啊,越是沒心沒肺就越能快活起來。 拍賣會開始后李玉白就目的明確地直奔自己想買的東西而去。 寧向朗對李玉白跟別人的恩怨沒什么興趣,自己端著杯酒在會場內(nèi)行走。沒想到才走了一會兒,他就看到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陌生是指他“回來”后沒有見過這個人。 熟悉是指他對這個人的印象非常深——深到恨不得把對方挫骨揚灰。 如果說寧家和楚家對寧安國傷害極深,那么眼前這個人給寧安國帶來的痛苦則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這人叫祁萬成。 沒錯,他姓祁。 寧安國的母親、他的親生奶奶正好姓祁。 這個祁萬成就是祁家那邊的人——準確來說是祁家逃竄在外的背叛者,靠著坑蒙拐騙過日子! 祁萬成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寧安國身邊——以表兄的名義,他摸透了寧安國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失望之后更加渴望親情的心理,接近寧安國、利用寧安國。 寧安國并不知道祁家一直在找這個“表兄”,在祁家找上門時還幫忙隱瞞。 等寧安國發(fā)現(xiàn)自己真正應(yīng)該認的親人是誰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在祁萬成這一邊,親手把那一份他本應(yīng)可以擁有的親情扼殺。 按照時間來算,祁萬成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外逃竄很久了。這人敢出現(xiàn)在眼下這種場合,難道是因為他找到了什么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