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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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文淵?不……不可能,怎么可能?”肖崇軒更亂了,不過亂的原因是他想歪了。 “我不是文淵,但是,文淵拜托我來幫忙——你應(yīng)該也聽說過我拜師的人是做什么的吧?我能看見鬼……” 095小薔(下) 肖崇軒依舊坐在那發(fā)著呆,第一眼看去會以為他在看著咖啡,實際上兩只眼睛的焦距根本對不上。 肖九也不急,喝了一口咖啡覺得味道不錯。把菜單拿過來又叫了一份摩卡沙冰,一份香蕉船,一份草莓華夫餅,過來點(diǎn)餐的服務(wù)員看著他們倆表情怪怪的——這要是兩個女孩子點(diǎn)這些沒問題,兩個男的喝咖啡也沒問題,但是兩個男的點(diǎn)了一堆甜品…… 尤其肖崇軒一派成功人士的打扮,肖九裝扮隨意,看起來像是個大學(xué)生,這就由不得人不想歪了。 不過這家在高速路旁邊的咖啡店距離別墅區(qū)不算遠(yuǎn),更正確的該說這里就是靠著別墅區(qū)那邊來往的人消費(fèi),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見過不知道多少了。服務(wù)員表情怪是怪,但還是保持著笑容,肖九也就只是覺得好玩,沒怎么在意。 摩卡沙冰上來,肖九正用勺子挖著,不顧文淵的白眼,正在和星期二挖著你一口我一口的時候,肖崇軒總算回過神來了。 “他……他請你幫忙?那他現(xiàn)在在哪?”肖崇軒問,神色是難以形容的復(fù)雜。 “嗯,他請我?guī)兔?,現(xiàn)在他就坐在你邊上?!边@里的座位是很大的沙發(fā),一個座位很容易坐下三個人,肖崇軒的身材很勻稱,他坐下,文淵自然就坐在了他旁邊。肖崇軒匆忙左右看著尋找,直到肖九說了一聲“左邊?!彼哦ǘǖ目粗筮叢粍印?/br> 畢竟確實是看不見的,即使肖崇軒很努力的看著,文淵也欣喜又激動的看著他,但是雙方的視線根本對不到一塊。 “我……”肖崇軒轉(zhuǎn)過頭來,“我選錯了,對嗎?”他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眼淚竟然就落了下來。 就算內(nèi)里的靈魂曾經(jīng)是個女人,但畢竟現(xiàn)在肖崇軒是個男人,而男人哭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很難看的,尤其是現(xiàn)實里真情流露,而不是電影里的擺pose。 肖崇軒的哭卻不是用難看或者好看形容的,看著他,肖九的反應(yīng)只有一句話“他很傷心”。 他的哭是無聲的,只是微側(cè)著頭,抿著發(fā)白的嘴唇,不停的落眼淚。 文淵匆匆忙忙的站起來,想要抹掉肖崇軒的淚,想要把他抱在懷里安慰,但是……做不到。 “哎?”看著這相對卻不見的人和鬼,肖九忽然想到了什么,怔了一下,“鬼不是能顯形嗎?” 星期二這樣的,顯形之后普通人都能看見他,還以為他是個人,文淵怎么會不行? 他這突然出聲,把肖崇軒嚇了一跳,但也匆忙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趕緊擦干了眼淚。 “你以為誰都像他一樣,陽氣那么足啊,想不現(xiàn)身還要特別的鍛煉。”文淵如果是活人,那么以他今天翻白眼的次數(shù),一定會眼角肌rou抽筋。 “原來現(xiàn)身也要消耗啊。”肖九剛知道。 肖崇軒擦干凈了眼淚,看肖九說話,但是卻沒對著他,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卻依舊一無所獲,神色無奈又苦澀。 “一方面是有消耗,另外還有個原因?!蔽臏Y苦笑。 “?”肖九奇怪,就看見文淵又坐回肖崇軒旁邊了。 過了兩分鐘,有服務(wù)員端著盤子上來,是華夫餅好了。其實早好了,但是服務(wù)員也看見了肖崇軒在哭,于是決定遲點(diǎn)再過來。 她走過來之后,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把華夫餅放在了桌上:“請問,三位先生還要些別的嗎?” “三位……”肖九也愣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文淵是現(xiàn)身狀態(tài),服務(wù)員能看得見。 “一杯卡布奇諾,謝謝?!?/br> “好的,一杯卡布奇諾?!狈?wù)員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在……問誰?”服務(wù)員走了,肖崇軒一臉的茫然,“她也……能看得見他?他就在我旁邊,但是只有我看不見?為什么……” 肖崇軒都看出來不對勁了,肖九當(dāng)然更能看出來了:“這情況我也不明白為什么。我問問他吧?!?/br> “因為我和她上輩子無名無實……”沒等肖九問,文淵就自己答了,“現(xiàn)在他算是下輩子了,要走一段新路了,我卻依舊是站在原地的鬼,理應(yīng)離得他遠(yuǎn)遠(yuǎn)的,不該對他再做糾纏,他看不見我是應(yīng)該的?!?/br> “這是你自己自暴自棄,還是真的?” “是真的。無名無實我們的倆算是茍且,所以他看不見我。若是異位而處,我也看不見他。” 肖九剛知道,原來還有這種講究,不知道該說是神奇還是封建。 “呃……剛才文淵跟我說,你看不見他,因為你們倆上輩子無名無分,你現(xiàn)在該算是下輩子走新路了,所以看不見他?!毙ぞ藕臀臏Y不過說了幾句話,肖崇軒也已經(jīng)等有些急了,肖九轉(zhuǎn)述完了,接著又加了一句,“不過,我們再試試?!?/br> 文淵和肖崇軒都奇怪中,星期二的身形忽然顯了出來。 一看見星期二,肖崇軒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異。 “還真是只看不見文淵?!毙ぞ胚€以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他是那種靈感超級遲鈍的,但是現(xiàn)在一看,他不遲鈍,確實只看不見文淵,“不過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吧?你們上輩子無名無分,那變成有名有份不就行了?比如像是什么遷墳合葬之類的?我這里不是有你的骨頭嗎?你其它零碎當(dāng)時讓誰拿走了來著?” “我的骨骸是還在,但是小薔的早就不在了?!?/br> “一點(diǎn)都找不著?” “你們學(xué)校的宿舍樓就建在小薔的墳上頭,你所還找得著嗎?” “那么……”肖九舔了舔嘴唇,一個想法一閃而過,“我事先說明我是個半吊子,這事先問你們,回去我會問問懂的人能不能成?!?/br> “到底什么想法,你就說吧?!边@卻是文淵和肖崇軒一塊催促的了。 “試試冥婚?!?/br> “不行!” “好?!?/br> 干脆無比拒絕的是文淵,更干脆的同意的是肖崇軒。 “冥婚是害人的東西,尤其是我這種厲鬼。你讓我和他結(jié)冥婚,就算因為這個他真的能看見我了,但時間長了,我是會忍不住把他帶走的?!?/br> 文淵這么一說,那這個真的是肖九思慮不當(dāng)了,他只是很單純的想給這一人一鬼牽上關(guān)系,下意識的就把電視上喜聞樂見的冥婚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