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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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明盧帝萬通笑著說:“不用了,父王早就告訴我們方法了。當年他治水的時候找到了一種異草,至陰無比但偏生能治男人不舉,大概就是因為陰陽相生的道理,至陰之物能引起至陽之氣,即便連不能人道的僵尸,服用此草之后也能恢復生兒育女的本領(lǐng),而且堅挺持久哦!” 其余的帝尸都曖昧地發(fā)出哄笑,顯然他們都是受益者。 “那這種草在哪呢?你們有嗎?”我有些著急,也不知道大哥和郭嘉欣現(xiàn)在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了。 萬通搖搖頭:“我們在墓中兩千余年,哪里還有什么草藥?不過生長草藥的地方離此處不過兩三百里的路程,我們可以去采一次。不過這種草必須長在至陰至寒之地,極其稀少,父王為了怕此草滅絕,特意派了手下一名大將負責看守培育,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沒有!” 我坐起身:“事不宜遲,我們天黑后立刻去看一看便是,希望還有!” 好不容易捱到天黑,十二帝尸指引著我和白滿就往北去了,兩三百里的路程對于我們這群人不過就是兩個小時的腳程,帝尸們可以御空飛行,我坐在白滿背上也基本是腳不沾地,速度堪比火車。 在大山中穿行,我早就不辨方向,好在帝尸們能認路,很快就來到了一條溪澗旁,在一處小瀑布的后面隱藏著一個人高的洞xue,四周全是峭壁懸崖,果然人跡罕至。 才到洞前,白滿就叫了起來,原來一直找岷山十妖麻煩的老家伙就住在這里。那老家伙也不知是人是鬼,每十年找他們打一次,每次都是十妖敗北,只能依約不出大山為惡,這情形已經(jīng)有百余年了。 “原來你們說吃了我就不用怕這老家伙,就是指得他,看來也不是等閑之輩,一會兒讓我來會會他,試試我的乘風劍法和誅仙劍是否如鱉靈所說那么厲害。”我一拍狼王腦袋:“你先去叫陣!” 白滿也不含糊,腳踏虛空就掠至洞口,大聲嚷道:“里面的高人請出來,我們有事相煩!” 片刻之后洞中破風聲傳出,一把雄渾地聲音響起:“我道是誰,原來是白老五,數(shù)年不見功力大漲,比那笨熊都厲害了!是不是想找老夫打架???” 聲音未落,一道鬼魅般的黑影飛出洞外,在半空中立著,模樣甚是威武,我仔細一看,并非是人類,而是鬼物,但修為比太白師伯要高出許多,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鬼仙的修為,當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到處是藏龍臥虎之地。 我還未開口,盧帝萬通卻先出聲:“騫叔,你還認得我嗎?” 那半空中的黑影身形一滯,隨即落了下來,我仔細一看,是一個形容英偉的中年男子,眼中精芒湛湛,已然是以虛化實,成就了鬼仙之體,實力不可小覷。 他仔細看了一會兒,開口道:“居然是萬通!” “正是小侄!”萬通上前施禮:“我奉父王之命來取一株異草,不知洞中還有異草?” 那騫叔當即說道:“兩千年來,我公騫片刻沒有忘記叢帝之托,即便身死也守護在旁,異草已經(jīng)有千余棵之多,十五年一榮枯,所有凋萎的異草也被我制成了藥丸,共有百余枚可供使用,每一顆效果更甚直接服食異草!” 我聞言大喜,萬通為我介紹:“這位是父王新結(jié)識的朋友,功力強橫,我們都不是對手,特來取藥醫(yī)治朋友的頑疾,還望騫叔賜藥!” 我立刻也恭敬行禮,那騫叔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隨即笑道:“賜藥不難,我只想知道你為何會和那十妖中的老五走到一起!” “我已經(jīng)將白滿收服,其它九妖也死在了我手上!”我不敢有所隱瞞。 那騫叔轉(zhuǎn)過身:“可惜了!好不容易出了十妖,能經(jīng)常陪我玩玩,這回又沒了,以后我如何打發(fā)這無聊的時光?。 ?/br> “那還不簡單?” 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鱉靈飛速趕來:“和我一起遨游天地如何?” 騫叔立刻屈膝跪拜,被鱉靈一把扶?。骸澳阄倚值芤粓觯槐鼐卸Y,這兩千年辛苦你了?!?/br> 騫叔正色道:“此洞乃至陰之地,我死之后,魂魄不散,反而借著這地利修成了鬼仙之體,有何辛苦之說?” “好,好!”鱉靈拉著他的手:“我們一起進洞看看,把藥給了小兒輩,咱們就不用再守著這地方了?!?/br> 大家都跟著進了那洞xue,洞里果然奇寒無比,不見一絲光亮,越往里走越是幽暗,果然是至陰之地。洞xue不深,只有二十多米,在一處稍大的空地,一顆顆朱紅的小草長滿了石壁,散發(fā)著微微的光亮。 “這就是那異草,已經(jīng)在老夫的培育下長出千余棵?!彬q叔滿是自豪,隨即又將我們引導一處石臺,石臺上放著一些簡單的制藥器具,另外還有一個一尺見方的錦盒。 盒蓋打開,就是百余名暗紅的藥丸,想必就是能醫(yī)治大哥的靈藥,我心中喜不自勝。 騫叔將盒子遞給我:“藥丸都給你吧,這異草五年發(fā)芽,五年成熟,五年凋萎,我自會回來照顧,若用完了藥丸再回來取便是了?!?/br> 我拜謝,騫叔笑著將我們引出洞,手掌一揮便制出一層幻像,洞口瞬間消失不見。即便若是有人探查,也只會走入數(shù)米便到洞底,不會發(fā)現(xiàn)洞中玄妙。 “好了,此間事了!大哥,我們走吧!”騫叔飛至半空,鱉靈笑著跟上。 “以后我的這些不成器的小輩就由小葉葉你照料了,不要給我面子,粗重的活都讓他們干好了!” 鱉靈一邊飛一邊說,我自然不敢托大,這些都是當過皇帝的主,哪里敢差遣??? 眼看他倆瞬間消失在夜空,我才松了口氣,長輩的威壓確實難對付。那十二帝尸也長舒一聲,顯然和我一樣畏懼鱉靈。 “你們十二個,我也不稱呼你們的名字了!以后就喊你們盧帝、保子帝、青帝、赤帝、黃帝、白帝、黑帝、圣帝、尚王、后王、末王、霸王吧!” 我一個一個點數(shù)這這群帝尸,全部用他們的帝號為名,聽起來別人只會以為我在喊盧弟、青弟什么,也不會太注目。 他們點點頭:“時代不同了,我們也不是什么帝王了,隨便你怎么叫,我們自己分得清就行?!?/br> 說實話,當初鱉靈讓我?guī)麄兂鰜?,我有點不情愿。雖然是一股強悍的實力,但生怕不好管理,好在后來發(fā)現(xiàn)他們都變了心性,不再以王侯自居,總算是放下了心頭大石。 我振臂一呼:“那我們?nèi)ト罴艺倚┮路┥?,在換換頭型,之后就能出去見人了!” 眾人轟然應(yīng)諾,憋了兩千年,誰都想早點看看這花花世界。 又是一路疾行,不到十點就來到了阮家寨的后山,一過山頭就見阮家三姐弟居住的小谷地里火光沖天,叫喊著一片,我心頭一驚,驅(qū)策著白滿火速前行,心里默默念叨著可千萬別再出點什么事情??! 241 美艷女鬼 數(shù)里山路轉(zhuǎn)瞬即至,越靠近,心越輕松,因為那火光沖天處傳來的嘈雜聲不是呼嚎叫喊而是歡快的大笑聲。 走得近了才看清楚,一幢嶄新的二層小樓立在了之前被我和白滿燒成廢墟的舊屋原址之上,屋頂還沒有架設(shè)橫梁。那沖天的火光正是村里的人燃起的,一根粗壯的圓木和一根根椽子被架在火堆邊烘烤,山村的建房方式還是屬于老舊的套路,等那些架設(shè)屋頂?shù)牟牧峡靖芍蟛艜脕矸忭敗?/br> 我見村長和一些熟人都在火堆邊喝著酒,不由地一聲歡呼,飛馳而下,那么久沒見人了,突然覺得好親切。 村長卻被我嚇了一跳,好半天才認出是我,激動地將我拖到火堆邊不住打量。 “李兄弟一去三個多月,我們一直擔心,尤其是阮家三個娃子,天天問我有沒有你的消息。現(xiàn)在你終于回來了,總算是吉人天相!你后面的十多人是誰,怎么一個個都光著身子?” 我笑著說:“他們是我的朋友,衣服都被偷了。還望村長你趕緊去給張羅十幾套衣服來穿一下,我這件也破得不像樣了?!?/br> 村長楞了一下,我的理由很牽強,但他終究是信賴我的,大致看了一下十二帝尸的身材之后就答應(yīng)了,同時也招呼他們一起坐到火堆邊喝酒。 我問村長:“你們怎么那么晚還不回去?” 村長一指那些木柴:“明天是黃道吉日,打算把這新房的橫梁架上,這不全村的男人都來開個夜班,順帶樂呵下。這房子不錯吧?前后花了兩萬多呢!不過不打緊,那些從黃鼠狼窩里掏出來的珠寶我才賣了一點,就得了四十多萬,這幾個月里修了路、通了電,村里還買了輛大拖拉機專門送孩子去山下讀書,這可都得感謝你??!” 才三個月,村里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有錢真的是好辦事!我看著村長的笑臉,心里也感到欣慰,接過了一碗米酒就干了一碗,暈乎乎的感覺立刻涌上了腦袋,有十二帝尸和白滿守著,我才不擔心會出什么岔子。 等我醒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 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時候換過了,雖然是過時的樣式,而且還小了一號,不過總比穿得破破爛爛要強。起身來到院子里,打了盆水,洗過臉之后就用誅仙劍掛起胡子來。你還別說,這誅仙劍吹毛斷發(fā),一點不比剃須刀差,三兩下就恢復了我英俊的樣貌。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脫掉衣服赤條條地站到了井邊,一桶桶地將涼爽的井水澆在了自己的身上,從頭到腳洗了好幾遍才算滿意。 白滿也來湊熱鬧,老老實實地像土狗一樣被我洗了個干凈,越發(fā)威武神氣起來。 突然一陣炮響傳來,正是從山坳那邊響起,想必是吉時已到,大家開始上梁了。我也想去湊個熱鬧,將衣服套上后就飛奔出去,白滿緊隨其后,風一般掠出了村子。 一出村口就看見全村的老少都聚集在屋邊,鞭炮點過該是抬橫梁了。兩個健壯的男人一人一頭將十幾米的橫梁一下就抬到了肩膀上,聽著村長的指揮沿著搭好的架子往上走。 我定睛一看,這兩人不時青帝和白帝嗎?此時穿上了村人的衣服,也沒了王霸之氣,頂多就是個健壯的鄉(xiāng)下人。只見他倆走幾步停一停,村長在前頭不斷地唱著山歌,大概是有特定的儀式。大家都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場景,好半天才架好了橫梁。 “叔叔,叔叔!” 急促的喊聲里帶著歡喜,我轉(zhuǎn)頭一看,果然是阮家的三個娃子。三個月不見又長高了一截,而且都換上了干凈的新衣服,腳上也穿著結(jié)實的新鞋,臉蛋紅撲撲地看著我笑。 我憐愛地將把她們?nèi)齻€都扛在手臂上,三個小家伙都上學了,一直住在村長的家里,昨晚睡得早才沒瞧見我。 新屋上梁是大事,照例要開席請客,村長做主,大家殺豬宰羊又開了一頓好飯,十二帝尸也加入到筵席之中,大口喝酒、大塊吃rou,一個個都和普通人沒兩樣,村長更是親自給他們剪了頭發(fā),我也被打理了一下,現(xiàn)在這裝扮完全就是一個山寨中人,誰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都不是普通人。 我被村長灌了一晚酒之后就再也不記得接下去的事情了,這酒量怎么就不見漲呢?真是太丟人了! 醒來的時候依舊是在村長家的土炕上,不過夜已深沉,窗外下弦月斜斜地掛在天際,發(fā)出昏黃的光線。山里的夜空還是能看見繁星點點,我順著星空找去,屬于我的那顆星依舊蒙著一層妖異的紫色,但卻不再昏暗無光。 難道我還有墜入魔道的可能?心中暗笑一聲,也許所謂的魔道邪異只是與那些人意見不符吧?當年哥白尼也被當做異端燒死掉,現(xiàn)在看來反倒是因為掌握了真理,不去管它,翻身再睡! “??!” 一翻身差點被嚇死,屋里還有個人在,一聲素凈的白色衣裙,長長的頭發(fā)垂在腦后,背對著我看不清容貌。一股寒意涌上心頭,麻痹,村長家居然鬧鬼,還是個女鬼,這不是害了我嗎? 轉(zhuǎn)念又鎮(zhèn)定下來,區(qū)區(qū)一個女鬼能耐我何?小爺我現(xiàn)在可不是當初的我了,別說一個女鬼,就是一百個女鬼我也不怕,只要我的誅仙劍那么一揮,咦,我的誅仙劍呢? 糟了,招文袋和誅仙劍都不知去向,在仔細一瞧,那女鬼雖然背對著我,但還是能夠看到她面前的桌子上靜靜地躺著誅仙劍。而且她還是不是拿起來比劃一下,為什么女鬼能拿動我的誅仙?難道誅仙劍也變節(jié)了?這女鬼不簡單??! 心中不由緊張起來,要知道誅仙劍是連十二帝尸都無法碰觸的存在,這女鬼卻能輕易地拿著,一定是超級厲害的高手。而且雖然我之前喝醉了,但妖邪的陰氣還是蠻不過我的,但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她的陰氣,反而是一種很熟悉,很親切的感覺,這女鬼來頭太大了吧? 左手一勾,龍龜番天印悄無聲息地落進了我的掌心,還是它忠心,誅仙劍居然那么輕易變節(jié),真是讓我挫敗感猛增,好在只要番天印落下,這女鬼不死也要脫成皮。 不再猶豫,正要將翻天印打出。那女鬼突然扭過了頭來,黑發(fā)如絲般滑動,我手腳頓時失去了力氣,翻天印也“吧嗒”一聲掉落在地,我再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因為,因為這女鬼不是別人,正是溫婉! 綢緞似的黑發(fā)垂到腰間慵懶的隨著動作微微擺動,素凈的衣衫襯得那頭秀發(fā)更顯烏黑亮麗。細致的面龐國色天香,狹長的雙眉如窗外的彎月,含情脈脈的眼睛里全是歡喜的神色,高挺的鼻梁下微抿的唇看起來柔軟無比,優(yōu)雅迷人的脖頸下吹彈可破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手中握著的靛青色長劍也顯然她英氣勃勃,真是太讓人著迷了! “小葉,你醒了?”她欣喜地站起身,坐到了我身邊。 撲鼻的體香傳來,我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你,你怎么來了?” 溫婉含笑地看著我:“三個月前你在這里大顯神威,村中的白蓮教教徒就匯報給了我,當時我就想是不是你。昨晚你再次出現(xiàn),那教徒立刻通知我,我坐著青狼連夜趕來,到這里時你已經(jīng)醉了,所以就沒有叫醒你!” 我心中一熱:“那你就一直在那坐著等我嗎?” 眼前的玉人將誅仙劍放在我身旁,又轉(zhuǎn)身從桌上拿起一截皮革,也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毛皮,在燈光下油光閃亮。 “我看你命寶似的握著這柄劍,怕它沒有劍鞘會劃傷你,所以管村長要了幾張上好的獐子皮,給你縫個劍袋。這不才縫到一半你就醒了!” 我看著她如玉的模樣,心頭一陣狂跳,這夜深人靜之時,如此一位美人兒在燈下為我縫制劍袋,這場景是多么的溫馨。一瞬間我覺得如果能在這小屋中與她終老,也是一樁痛快之事。 溫婉見我癡癡呆呆的模樣,淺笑了一下又坐回了桌前,一針一線地忙活起來。我滿心甜蜜地伸了一個懶腰,也許我的命星上妖異的紅色就是因為她吧?如果真是這樣,我也心甘情愿。 戀戀不舍地又轉(zhuǎn)過身,看著她忙活的背影,那比例真是太完美了!腦海里一片空白,天地間仿佛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只想如此陶醉下去。 許久之后,溫婉俯下身,用牙齒咬斷了線頭,歡喜的將那長長的劍袋捧到了我面前,拿起誅仙劍往袋子里一裝,大小正合適,劍身劍柄都裝了進去,從外面看絲毫看不出是一柄絕世寶劍。 我起身接過劍袋,針腳細密齊整,好綴了一條帶子讓我可以將劍負在背上,真是太貼心了。 “謝謝!”我輕輕將誅仙劍放下,扶住了溫婉的肩膀。 她微微一顫,隨即掙脫我的雙手,低著頭說:“你喜歡就好!那我走了,你好好保重?!?/br> 我一把抓住她的玉手,低語道:“好不容易相見,我們?nèi)ド缴峡纯丛铝梁貌缓??我有千言萬語要和你說,別急著走好嗎?” 溫婉楞了一下,隨即羞紅了臉,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一聲歡呼,牽著她的手就出了院子往后山走去,此時月光如水,微風帶著滿山的花香吹來,我們都陶醉了。 242 志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