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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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好吧,不管他鬧哪樣。都跟她無關(guān)了! 他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沈若初用了將近兩分鐘的時間,讓自己的心情盡量恢復(fù)到平靜,然后在桌上尋摸了新的餐具和甜點。 剛吃了沒兩口,就聽見祁煬嘴里“嘖嘖”兩聲,有一種曖昧的語氣調(diào)侃道:“嫂子這是害羞了?” 沈若初挖蛋糕的動作一頓,沒搭理他。 偏偏對方卻得寸進尺,“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不就是兩人用一個叉子么。平時又不是沒嘴對嘴過……” “我倆嘴對嘴,你看見了?”沈若初終于忍無可忍。 她側(cè)過臉,斜視著他,眼神不善。 “嗤……”祁煬嗤笑,“我沒看見,你倆就沒嘴對嘴過?”說著瞇起了一雙桃花眼,唇邊的笑容越來越別有深意,“別告訴我你倆不親,都是直接……” “祁煬~”景焱低沉的聲音阻斷了他后面的話,略微上挑的尾音里充滿了警告意味。 “喲,夫妻同心了!好了我打不過認(rèn)輸!”祁煬嬉皮笑臉地閉了嘴,繼續(xù)一口一口啜他的紅酒。 沈若初狠狠白他一眼。把剩下那半塊蛋糕全部塞到嘴里,端起酒杯一仰頭。頗有點泄憤的味道,卻也沒再多說什么。 沈家一家子政法干線精英。 沈若初雖然不是學(xué)法律專業(yè)的,在環(huán)境熏陶下那也是背了一口好條例,伶牙俐齒鮮有人敵。 可她今天這么快偃旗息鼓,不是因為心情不好懶得搭理,也不是給景焱面子,而是因為別的…… 那時候他和景焱剛結(jié)婚不久,某個周末跟逗比哥哥一起逛大街,在商場聽見身后有人喊嫂子。 開始以為是叫別人,直到那人叫了一聲“沈若初”,她才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 當(dāng)時兩個人也就勉強算作認(rèn)識,如果不是婚禮前景焱曾經(jīng)帶著她和這人單獨吃過一頓飯,她是根本不會記得他的。 于是簡單打了聲招呼,便就此別過。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逗比哥哥忽然很嚴(yán)肅地告訴她,“這個人不要多接觸,也千萬不能招惹。” 她問他為什么,他只回了她一句,“不是好人!” 沈若初沒繼續(xù)問,可沈行之當(dāng)時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卻讓她記憶比較深刻。那是他在遇到棘手的挑戰(zhàn)或者是危險時,才會流露出來的。 所以此時此刻,她只能不斷地在心里腹誹……祁煬是受,祁煬是受,祁煬是萬年受!永遠(yuǎn)在下面不能翻身的受! …… 三個人站的地方比較靠近角落,可偶爾還是有人過來和兩個男人碰杯寒暄。 譚家父子一圈兒酒敬下來,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 譚岳禮看見景焱的時候表情還好,等到發(fā)現(xiàn)一旁的祁煬,臉上明顯流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景先生攜夫人親自來捧場,真是蓬蓽生輝?!闭f著將目光轉(zhuǎn)向祁煬身上,“沒想到祁少也來了!譚某人的榮幸?!?/br> 景焱略一點頭,標(biāo)準(zhǔn)應(yīng)酬式的口吻,“恭喜譚董!祝您生意興隆?!?/br> 祁煬懶洋洋地舉了舉杯,“我是跟著景焱蹭吃蹭喝的不速之客,譚董別嫌棄才好。” “祁少真會玩笑!”這次開口的是譚家耀,說完主動和兩人碰了碰杯。 譚岳禮笑了兩聲,很是熟稔地沖沈若初點點頭,“若初,伯父就不勸你喝酒了。有空常來家里玩兒。”說完熱情好爽地舉起酒杯,“感謝二位光臨,我先干為敬!” 暢飲之后,自然少不了一番寒暄和互相吹捧。 那邊幾大巨頭在那兒觥籌交錯,熱絡(luò)地講著生意經(jīng)。這邊沈若初和譚家輝兩個小人物就各懷心事,眉來眼去。 哦,不對! 標(biāo)準(zhǔn)的說應(yīng)該是譚家輝的眼去了,沈若初的眉卻沒有來。 譚家輝除了剛剛一起舉杯的時候,跟著應(yīng)付了一下。從過來到現(xiàn)在,他就杵在那兒也不和人說話,整個心思和目光就全在沈若初身上。眼角眉梢寫的全是歉意和求原諒,求解釋。 沈若初現(xiàn)在是真沒那個心情思考那些有的沒的。其實她已經(jīng)有點兒喝多了,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暈乎乎的。就想回家洗個澡,往大床上一躺,一覺直接睡到天亮! 所以她干脆就假裝和他不熟。一邊端著酒杯一口一口地啜著酒,一邊將視線放散到宴會廳任由自己腦袋里暈乎著。 神游天外了也不知道多久,直到一條強健的手臂纏繞上腰肢,將她帶向旁邊那個硬實溫暖胸膛。 沈若初一怔,轉(zhuǎn)頭就瞧見景焱正低頭看著她。而他的手已經(jīng)游移到她腰上最柔軟的地方,熾熱的溫度傳來熨燙得她渾身燥熱。 沈若初往邊上掙了掙,可他卻摟得更緊。她怕動作幅度大了引起別人注意,只好郁悶地放棄,用眼睛瞪他。 可景焱對上她不善的眼神,漆黑的眸中竟然閃過絲笑意,“在想什么這么出神?譚總在和你說話呢?!?/br> “沒什么?!鄙蛉舫蹀D(zhuǎn)頭沖著譚岳禮歉意一笑,“抱歉啊,伯父。我剛剛走神了。” 結(jié)果話音剛落,旁邊就響起幾聲輕笑。 譚岳禮淺笑著搖了搖頭,“若初,和你說話的是家耀。你這一聲伯父可叫差輩分了!” “呃……”沈若初腦袋里慢了好幾圈兒才反應(yīng)過來,景焱剛才說的是譚總,而不是譚董。譚家父子兩個,一向都是這么稱呼區(qū)分的。 “不好意思哈?!彼晕⒕狡鹊匦α诵?,問譚家耀,“大……哥,你剛剛和我說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問問你,叔叔和阿姨,還有行之,最近都怎么樣。” “挺好,都挺好的。呵呵……”說著傻笑兩聲,悄悄松了口氣。 剛才她差點就脫口而出叫他“大光”了。幸虧“光”字和“哥”字的開頭發(fā)音都一樣。 大光和二光,是沈若初根據(jù)譚家兄弟兩個的排行給人家起的綽號。因為兩兄弟的名字里,都有個字帶著“光”的偏旁部首。 只不過區(qū)別在于,譚家輝的“二光”,她可以當(dāng)著他面隨便叫。譚家耀的“大光”,她就只能背著當(dāng)事人稱呼。 譚家老大長了她一輪,代溝都伸出去十萬八千里了。真心沒辦法,也沒膽子和他開這種玩笑! “呵呵……呵呵呵……”想到這兒,她又傻笑了幾聲。 “初初,你是不是喝多了?!币恢北3殖聊刈T家輝終于開了口。 “沒有啊,還好。”她搖搖頭,還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想要證明自己很精神。 譚家輝看著她那搖頭晃腦的樣兒嘆了一聲。只要喝多了眼圈兒就發(fā)紅,這么多年一直都是?,F(xiàn)在她那眼睛周圍都快戴個眼鏡兒了,還說自己沒醉! “初初……”他還想要說什么,卻被景焱給打斷…… “譚律師和若初是大學(xué)校友?”疑問的句式,語氣里卻毫無疑問的成分。 譚家輝聞言小小地愣了一下。 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除了在醫(yī)院那天之外,和景焱壓根兒就沒有過任何交集。 自己認(rèn)識景焱不奇怪,不論是因為對方的身份地位,還是沈若初那層關(guān)系??删办褪墙^對不會知道他這號人物的。 那天看他用的還是看路人甲的眼神,今天張嘴就稱呼譚律師了。估計從醫(yī)院回去之后,他應(yīng)該是把他的祖宗三代都摸了一遍。 這個認(rèn)知讓譚家輝心里升起一絲不爽。 可所有百轉(zhuǎn)千回的心思,也都只是很短的一瞬間。 “是?!弊T家輝輕笑著給出肯定的答案,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是初初的學(xué)長!”最后那“學(xué)長”兩個字,他刻意將聲音放輕語速放緩,多了種說不分明的親昵感。 英俊優(yōu)秀的學(xué)長和漂亮活潑的小學(xué)妹,啊……多么狗血又富有想象空間的關(guān)系! “那天在醫(yī)院,謝謝你照顧若初?!?/br> “醫(yī)院?”譚岳禮疑惑地問了一句。 “哦,初初前幾天食物中毒了?!弊T家輝簡單解釋一句,朝景焱舉杯示意一下才繼續(xù)說道:“景先生太客氣了,都是應(yīng)該的?!?/br> 然后就聽見沈若初傻笑著接了一句,“就是,咱倆誰跟誰!回頭請你吃麻辣燙!”說完似乎覺著口干,仰頭灌掉手里那半杯酒還猶嫌不夠,伸手從桌上又拿了一杯。 譚家輝皺眉,“初初,別喝太多。你已經(jīng)醉了。” 結(jié)果話剛沒說完,沈若初早就飛快地一杯見底。 而一旁的景焱也沒阻止,低笑一聲同譚家輝客氣道:“譚律師費心了,若初還是有點酒量的。沒那么容易醉?!闭f著主動向譚岳禮舉杯,“譚董,恭喜了!” 可景焱很快就為自己那句“若初還是有點酒量”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沈若初的酒量是不錯,但她喝得也的確不少。前前后后算起來,紅的兩瓶半總有了。 在加上今天這場面弄得她心情不好,酒入愁腸,難免醉的更快。 景焱沒等到宴會結(jié)束,就拽著沈若初閃人了。祁煬是跟著他來打醬油的,自然也不會留下。 離開時,沈若初已經(jīng)迷迷糊糊有些神智不清了。她腳步不穩(wěn),景焱怕她摔了。只好摟著她,讓她盡量靠在自己身上。 三人一前一后進了電梯,祁煬負(fù)責(zé)摁下數(shù)字按鈕。 不一會兒電梯停住,大門重新打開。可眼前的景象卻不是負(fù)一層停車場,而是裝修豪華的客房部走廊。 景焱看著門外面濃眉微皺,“你摁錯了吧!” “沒有!”祁煬笑地有幾分不懷好意,從西褲口袋里掏出張房卡塞進景焱手里,“房間號兒是a303,出了電梯左轉(zhuǎn)第三間就是。兄弟你今天就別回去了,酒店里多刺激!”說完忽然出手,快速而有力推了景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