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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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方馥濃上臺前,夏偉銘都被蒙在鼓里,他什么時候和這些女人排練過?或者說,他什么時候編排了這么一出令人血脈賁張的性愛舞蹈?夏偉銘再一次覺得這家伙很神奇,他知道公關(guān)大多八面玲瓏,但玲瓏成這樣簡直就是稀世奇珍。 方馥濃表演之際不時掃視臺下,當他發(fā)現(xiàn)那個藝術(shù)家老頭真的目光晦深地注視著自己時,便全情投入到與八個美艷妓女的“藝術(shù)創(chuàng)造”中去了。 艾伯斯不得不承認,這家伙做到了。算不算藝術(shù)姑且不論,但確實所有人都在尖叫。 夏偉銘與艾伯斯各自吃驚不小,還有另一個人此刻也在場內(nèi),同樣怔立當場。 戰(zhàn)逸非從夏偉銘的助理那里得知他們來了這里,他進場的時候,方馥濃的演出恰好過去一半。他兩手插袋,站在劇院的最后排看著他,一叢陰影遮住了一張冷峻白皙的臉,那雙狹長的鳳眼看來也格外諱莫如深。 舞蹈動作雖不復雜,但沒人能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掌握一只艷舞的精粹,戰(zhàn)逸非毫不懷疑方馥濃本身就有舞蹈功底。他想到他唱的戲,他做的飯,還有他在酒吧里一腳專業(yè)的旋踢當場震懾住兩個混混,別人一天有二十四個小時,這個男人一天至少得有二百四十個小時才可能這么優(yōu)秀。 這么顛倒眾生。 看見方馥濃手托一個舞女的巨乳與她貼身熱舞,他莫名覺得喉嚨變得很干,不自主地抬手去扯領子。 扯松一點,喘進一口空氣,卻更熱了。 身上那件襯衣已被女人們的手蹂得很皺,方馥濃的肌rou被舞臺燈光襯得格外縱橫分明,汗水填膺于腹肌間的溝壑里,似乎還在發(fā)亮。 這男人與自己性交的時候也是這樣。戰(zhàn)逸非空咽了一口唾沫,便再也無法把視線從那毫無贅rou的腰線上挪開。 然后方馥濃也看見了他。 舞女們的舞衣已被剝盡,音樂停頓的間隙,他朝女人們裸露的胸膛上潑上油漆,一開始還用筆刷,而后所幸用手抹著油漆在全裸的女人身上作畫。他的臉上、伸手也沾了不少,斑斕得像只孔雀。 自然界雄性孔雀美過雌性,戰(zhàn)逸非幾乎頓悟,原來人類也一樣。 舞蹈結(jié)束,場內(nèi)果不其然響起了成片的“安可聲”,可惜這已是今晚最后一個節(jié)目。 公關(guān)先生在姑娘們“工作”的房間里向她們道謝,還給了她們一人一筆不錯的報酬。 這些姑娘都挺豐腴,蜂腰長腿,胸前偉岸,昏暗燈光讓人瞧不真切一張濃妝的臉,但毫無疑問都是漂亮妞兒。將錢塞在金閃閃的內(nèi)褲里,她們都很興奮,觀眾們反應很好,她們覺得自己簡直比得上蒂塔·萬提斯,而這個男人就是真正的藝術(shù)家。 方馥濃坐在床上,衣衫不整,坐姿放浪,可以看出胯間明顯隆起。剛才跳舞時他全神貫注,這會兒已經(jīng)任由欲望抬了頭。姑娘們一個個爬上床去向他道謝,一個沒下來,下一個就擠上去,很快這張“工作”用的大床就已搖搖欲墜。 沒辦法,誰叫脫衣舞女們從來只會兩種表達謝意的方式,吻與性愛。 這家伙明明看見了老板就杵在門口,卻仍未阻止姑娘們對自己的撫摸與熱吻,甚至從那微微翹起的唇角就能窺破他的心境,他很享受這樣的待遇。 “你這是假公濟私。”戰(zhàn)逸非滿臉慍色,唯有一雙鳳眼輕瞇著上挑,在這么一個暗昧之地仍舊燦若星輝?!拔疫€想為什么你一直沒有回音,原來是樂不思蜀?!?/br> “我也是在為公司盡力……”挨個兒與八個姑娘舌吻完畢,方馥濃朝其中一個的大屁股上打了一下,又挨個兒將她們趕出門去。他對自己的老板挑眉一笑,“當然1974年的艾伯斯在裸女身上涂鴉那是藝術(shù),40年后的方馥濃只是東施效顰?!?/br> “已經(jīng)沒時間讓你在女人堆里磨蹭了?!北M管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與波普大師的約定,覓雅總裁仍然掩飾不住自己的不高興,“ka渠道走不通了,屈臣氏的采購推三阻四,顯然是嚴欽向他們施了壓,而一旦正業(yè)廣場放出風聲,別的大型百貨也會跟著一并坐地起價。所以我臨時決定參加美博會1,二叔正在托人聯(lián)系?!?/br> 1美博會,全稱“中國美容博覽會(上海cbe)”,是中國美容化妝品業(yè)界公認的第一展會,世界排名前三、亞洲排名第一,展覽規(guī)模達到12萬平方米,一屆展會的總成交額破百億。 實力雄厚如歐萊雅參加美博會,只是為了讓旗下的大眾化妝品品牌譬如美寶蓮渠道下沉,打開鄉(xiāng)鎮(zhèn)級市場。由于參與美博會的多為化妝品行業(yè)的新生軍或者中小型企業(yè),所以自視甚高的覓雅總裁打從開始就沒打算湊這個熱鬧。 而今距離展會開幕只剩兩周不到的時間,可從展位設計、展臺搭建到客戶邀請,別的企業(yè)都要花上兩三個月的時間來進行前期備展工作。 這顯然是銷售部的決策失誤,但臨時調(diào)整策略顯然是因為市場開拓不順,戰(zhàn)逸非走投無路了。 “時間會不會太趕了?”方馥濃微微皺眉,“拍攝工作還沒收尾?!?/br> “就在你跳舞的那個舞臺上,夏偉銘介紹我與艾伯斯見了面。這老頭也沒外界形容的那么難纏,他不僅答應了與覓雅合作,而且……”頓了頓,戰(zhàn)逸非說,“他只收取一美元的版權(quán)費用,我們就可以在這位波普大師的授權(quán)下限量生產(chǎn)覓雅的化妝品?!?/br> “這么大方?”在今晚艷驚八方之前,方馥濃便預料到艾伯斯可能會答應合作,但絕沒想到這老家伙竟然分文不取。突然想起了夏偉銘提過的那個艾伯斯的日本情人,他黑發(fā)鳳眼,樣貌清俊,簡直與戰(zhàn)逸非的形象如出一轍。他不禁懷疑起來,問,“他向你提別的要求了?” “沒錯。他懇求我陪他睡一晚,為了覓雅,我只好答應了?!标愂龅恼Z氣十分平靜,戰(zhàn)逸非不動聲色,等待捕獲一個失態(tài)的反應。 “去吧,為了覓雅,值了?!狈金鈴拇采险酒饋?,作勢要把對方推往門外——可手指剛觸上他的手臂,卻又一把用力將這小子拽回自己懷里。倆人一同跌向了大床。 “voulez vous coucher avec moi ce soir...” 他輕咬他的耳朵,以輕柔聲線唱一首嘈雜的歌,還硬拉著他的手摸在自己胯間:“你摸摸看,是不是蓄勢待發(fā),很有誠意?” “神經(jīng)?!睉?zhàn)逸非低罵一聲,又板起臉來不高興,“你為什么不把剛才那些姑娘們留下,我看她們都很樂意,今晚上不愁沒人陪你。” “就是都樂意了才不行,開口留一個,八個都會留下來。我一晚上可伺候不了這么多,”方馥濃抬手去擰戰(zhàn)逸非的臉,笑了,“我只能伺候最漂亮的一個?!?/br> 覓雅總裁一把將對方推開,起身就走。 一場艷舞勞心勞力,胸膛盡被汗水打濕,這個臉帶彩漆的男人舔著嘴唇,喘著氣。正遺憾這情事兒已然黃了,半個身子落在門外的家伙忽又返身回來,如同撲跌一般栽進了他的懷里。 手臂間承受著沉甸甸的的重量,方馥濃剛把戰(zhàn)逸非抱個滿懷,馬上翻身向上,將他壓回自己身下。 只是翻身的這個瞬間,他們已經(jīng)吻在一起。大半個月沒見,兩個男人吻得齒舌癡纏,沒一會兒就喘不上氣了。 方馥濃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進到這個男人的身體里去。 “不行?!?/br> “為什么?” “太大了。含不了。”戰(zhàn)逸非偏就不讓對方遂愿,一張臉一本正經(jīng),毫無表情,“每次都疼得我忍不了?!?/br> “這次我會溫柔一點……”大約每個男人都愛被情人抱怨太“大”,方馥濃情緒更高,簡直非進去不可了,他親他的耳垂與靠近耳朵的肌膚,因為每次一親那里,這小子就會顫得不行。 “還是不行?!睉?zhàn)逸非依然不肯配合,嘴里說著,“戰(zhàn)家也有老二,憑什么每次都是我在下面?!?/br> “下次,下次就讓你在上面……”方馥濃伸手去夠床頭的潤滑液,連哄帶騙,“不止讓你在上面,我還管你叫‘官人’……” 當真以花旦的假嗓喊了對方一聲“官人”,然后就趁人不備大耍流氓,扯下的褲子還掛在腿彎上,那沾著潤滑液的手指突然毫無征兆地送進了對方的身體—— 戰(zhàn)逸非輕輕叫了一聲,大腿的肌rou痙攣起來,雪白的肌膚一下燒得通紅。 來不及細細擴張,方馥濃扶著自己的家伙打算進入,沒想到又被對方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