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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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云龍?jiān)谑昵氨阋呀?jīng)接觸過這份文件,但那時他只是做為別人的助手,幫助人整理一些資料,并沒有接觸過文件的本身。而這一次他是做為主導(dǎo),更為年輕的王安知做為他的副手。其實(shí)那時候他們一個是近五十歲一個近六十歲的人了,對各個方面知識積累也達(dá)到一定的厚度,又不是太老可以經(jīng)受得住長時間的腦力和體力運(yùn)動,再加上之前就有人接觸過文件,自然就被選上了。 兩人在長達(dá)幾個月的研究當(dāng)中終于有了一點(diǎn)線索,他們聯(lián)手破解了文件中幾個條訊息,可是怎么也無法將其串聯(lián)起來,自然也就無法弄明白文件中真正蘊(yùn)含的秘密。 而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有個神秘人出現(xiàn)了,神秘人向他們提供了一些看似不重要的東西,但是有了那些東西他們卻借此將文件中幾個重要的信息完整的組合串聯(lián)起來。 得到的信息非常驚人,那份文件里記載的是古代一位地位堪比帝王的大巫師所隱藏的最大秘密,也是一個大迷局,里面記錄著幾個地點(diǎn),也是那位大巫師最主要的活動過的地方,他們覺得那個秘密就隱藏在這些地方。 但是從記載的信息上看,這幾處地方都是危機(jī)重重,根本不是常人所能輕易觸碰的。他們將這些研究出來的東西上報(bào)上頭,希望得到幫助,而對于他們的看法,上頭也很重視,亦求亦允,給他們增添了人手和資金,讓他們來破解這個迷局。 他們研究出兩種方案,第一種是他們帶著人強(qiáng)硬打開那幾處地方,這樣做的好處是保密,但是危險(xiǎn)系數(shù)太大。第二種方案是找一個代言人,對于盜墓界他們接觸不多,但是也有些了解,知道的確有些能人,如果能得到他們的幫助,事情或許更簡單一些。 他們使用了第二種方法,找到的自然是當(dāng)時盜墓界最有名的人。楊文武,被稱為“文武天王”,他便是盜門七星之首的七星魁首。一個是官一個是賊,楊文武能耐再大也不敢唱對臺戲,只得不情愿的同意。 他們的第一站便是南嶺,結(jié)果卻失敗而歸損失慘重。本來?xiàng)钗奈湎胪顺鲞@次事件,他非比常人,自然知道再攪和下去可能沒有什么好下場。但是最后卻沒有成功,這次拖他后退的是他自己的兒子楊傳文。原來,楊傳文在北京一所知命學(xué)校讀書,最近他談了一個女朋友,女孩叫王欣怡,正是王安知的獨(dú)生女。 王欣怡是個心機(jī)頗深的女孩,是他慫恿楊傳文,讓他的父親跟自己的父親繼續(xù)合作“做生意”。在兒子的軟磨硬泡之下,楊文武最后還是同意了。 這一次他們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xùn),由楊文武牽頭,將整個盜墓界的有名的人物都牽扯了進(jìn)來,前往河南黃河古道,結(jié)果又一次失敗了。據(jù)說,那一次他們幾乎成功了,但是卻因?yàn)橹滥抢铩疤珮O釣仙”的局勢而走錯了路,結(jié)果讓整個盜墓界都動了元?dú)狻?/br> 不過他們從那里面得到一些訊息,跟那文件中的另一個非常吻合,王安知和康云龍覺得他們收集到了足夠的信息,只要找到那個地方,這次就肯定能成功。 但這一次楊文武由明轉(zhuǎn)暗,把所有人都當(dāng)成槍耍了一次,在他們前往秦嶺尋找神湖的時候,在另外一個地方又有一件事情發(fā)生了。 王欣怡受到她一個同學(xué)的邀請到一個地方去游玩,那個同學(xué)跟她同班同宿舍也是她最好的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叫做水靈。等她到了那里,在水靈的帶領(lǐng)下游玩了許多地方之后,她突然發(fā)現(xiàn)這里就是她父親苦苦尋找的那個地方。 第一百章 時代變遷 在回去后便將所見所聞告知了父親,然后共同謀劃了一個計(jì)謀。王欣怡用借口將水靈騙離了村子,然后她易容成水靈的樣子取代她,目的自然是想在不暴露自己意圖的同時將那一群人成功的帶到目的地。她以一張假臉周旋于當(dāng)時幾個最年輕也是最有潛力的幾個男人之間,如魚得水。而她委身于王一生,跟這件事情沒有太大關(guān)系,只是有一種很特殊的情緒促使她那樣做。至于原因,后文會有詳表。 而那天晚上發(fā)生的意外更是她一手導(dǎo)演的,她明知道外面有人偷聽,可還是說出了那些話,自然是想借別人的口將消息透露出去。結(jié)果她成功了,只是沒想到刀疤趙的手段如此兇狠,竟然做出屠村的舉動。但那時候再想收手已經(jīng)晚了,只能順勢而下,將這一群人引到神湖入口。 但智者千慮必有一疏,他們還是算錯了一件事情,真正的水靈比他們想的更聰明,在他們進(jìn)入神湖的時候,她已經(jīng)回來了,那時正趕上王一生去而復(fù)返。見到真正的水靈王一生才知道被人欺騙了,他與水靈達(dá)成了一個協(xié)議,他幫助水靈復(fù)仇,而水靈就告訴他神湖的真正的入口。 至于白骨船那里發(fā)生的事情,就不只是王欣怡在演戲了,王一生同樣在演戲。事實(shí)證明王一生的演技很好,他繼續(xù)扮演著一個被冤枉的受害者。 最后刀疤趙的人幾乎死傷殆盡,而張銀柱的人卻趁機(jī)進(jìn)去了。但不了解情況的他們自然也沒有得到好下場,那次堪稱盜墓史上大劫難的行動死亡無數(shù),最后只有六個人出來,王一生、張銀柱、王欣怡、李大龍頭、何濤,最后那誰也不知道的神秘人自然就是水靈了,真正的水靈。 經(jīng)過這件事情以后,那個計(jì)劃不得不無限期的擱置下來,后來王安知和康云龍又得到一個消息,那個提供消息給他們讓他們得以破解檔案秘密的人不是別人,他竟然就是王一生,他們那時才知道,原來真正被當(dāng)成槍使的是他們自己。 但那時王一生已經(jīng)失蹤了,他們尋找一番無果以后只能放棄。王欣怡后來嫁給了何濤,但最后何濤走了,不是因?yàn)樗l(fā)現(xiàn)了何濤的秘密,而是何濤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當(dāng)知道多年躺在自己身邊的人竟然是個陌生人后,他只能選擇離開。 而真正的水靈在那件事情之后便失蹤了,后來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幾年后了,不過那時候她已經(jīng)死了。據(jù)說她嫁了一個普通人,生了一個女兒,在孩子出生的當(dāng)天難產(chǎn)而死的。她的父親受迷信思想腐蝕較為嚴(yán)重,認(rèn)為這個孩子是不詳,便將其丟棄了,不知道最后被誰撿走。 事情一過幾十年,當(dāng)王一生第一次看到水月的時候,他便知道那個撿走孩子的人就是王欣怡,或許是因?yàn)閷λ`的愧疚,才讓她做出這樣的舉動。在何濤離開之后,她又回到了北京,最后和楊傳文又走到了一起,等楊傳文死后,她便名副其實(shí)的成了摸金門的掌控者,憑借其背后的身份,也有了今天的地位。 對于水靈、王欣怡自己水月這幾個女人,王一生對她們的感覺都非常復(fù)雜。事情是他挑起的頭,所以對于水靈以及她的后人水月他總有種愧疚感,所以當(dāng)王欣怡一提出聯(lián)姻的話,王一生立馬就同意了。而對于欺騙他的王欣怡,他也并沒有多少恨,事無對錯,他們的立場不同,王欣怡雖然算計(jì)頗深,但也沒想過要去害那么多人,那些只是意外而已。這個女人要強(qiáng)的很,做那么多的事情只為了證明自己并不比別人弱,事情雖然過了,但并不是她的本意。 讓人好奇的是王欣怡對王一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要說她喜歡王一生,那她就不會去害他,要說她不喜歡,也沒有必要在當(dāng)初的時候委身于他,恐怕誰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胖子當(dāng)下手中的筆記,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翱?,事情原來這么復(fù)雜啊,一層又一層的,這圈子兜的太大了,差點(diǎn)把瓜爺我都給繞暈了。小王爺,這上面都是真的嗎?” 我點(diǎn)點(diǎn)頭,盡管剛開始聽到的時候也不太相信,這實(shí)在太顛覆了,誰能想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呢。不過想到他沒有必要來騙我,我也只能相信,盡管其中還有許多不解的地方,但能知道這么多已經(jīng)很難得了。 “小王爺,照你這么說的話,水月姑娘跟你完全就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了?” 我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錯,關(guān)系更近了,因?yàn)槟羌虑橐院笏`跟老頭子走在了一起,但是后來不習(xí)慣面對他才離開的,老頭子找到她的時間和她離開的時間也只有半年,但那時候她的孩子已經(jīng)出生了,你說我們有沒有關(guān)系?” “這么說,她跟你不是表兄妹?你爺爺還真厲害啊,女人真是不少,子孫滿天下??!” “你咋說話呢?”我狠狠白了他一眼。 “不過有一件事還是讓我非常不明白。你說你爺爺就是當(dāng)初那個提供消息的人,那么他的那些消息都是從哪里得來的?人家花了多年的時間都沒有整明白的事他一下就全給抖出來了,這未免太神通廣大了,他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自己一個人還不能解決,干嘛還要設(shè)那么大的一個局,最后連他自己都收不住了?!?/br> “廢話,那些地方豈是他一個人能夠扛得起來的,自己不行自然要去借別人的勢了。不過他從哪里知道那些消息的我也想不明白,不過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他第一次在泰山下面得到的,第二是有人提供的,這么大的局,一個人是不可能布的出來的,孤掌難鳴,肯定還有人在暗中謀劃,他在暗老爺子在明,這一明一暗才能得中道。” “還有人?會是誰?誰又能有那么大的能耐?” 第一百零一章 七星移位 “這個根本不難猜,到現(xiàn)在為止,還有一個人一直沒有露面,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 “一個沒露面的人?你,你是說李大龍頭?”床上的猴子驚呼。 “不錯,從他失蹤后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過,李大龍頭的能力沒有人敢懷疑,他也不可能獨(dú)善其身,如果有他在暗中謀劃一切的話,就非常有可能了?!?/br> “好像是這個理??墒?,混江龍的人馬基本上沒有怎么動啊,這一點(diǎn)瓜爺我是清楚的?!?/br> 我笑了一下,道:“就這樣才最值得人懷疑,這一連串的事情,已經(jīng)將盜門七星鬧的雞飛狗跳,而你們混江龍一門卻一直按兵不動,這根本就不正常。最有可能的是李大龍頭在暗中統(tǒng)籌全局,也只有他才有能力穩(wěn)住局面。” “乖乖,照你這么說,我們那位老頭子也是個老jian巨猾的人了?” “那是,盜門七星,那一位是好惹的,就單單一個陳瞎子,他幾乎是光桿司令一個,可還是將一塘水?dāng)嚨幕靵y不堪,他要是動起來那還得了?!?/br> “那他為什么不動呢,渾水好摸魚嘛!” “動?呵呵,這就能顯示出他的老謀深算了。你想想,這段時間誰動的最厲害?” “地王爺張阿四,土夫子門的人?!?/br> “那下場呢?” “雞飛狗跳,被人連禍端了。” “那就是了,人在做‘天’在看,我想上頭的人在按著呢,殺雞儆猴,這個節(jié)骨眼沒有人再敢大張旗鼓,不然下場就得和張阿四一樣?!?/br> “靠,是這樣?看來這里面的水比瓜爺我想的還混。不過不管怎么樣,我對你家老爺子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原來他最拿手的不是打洞,而是渾水摸魚??!人人都前赴后繼,沒想到都被他給玩了?!?/br> “玩?哪里是那么容易的,這里面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了,肯定早就有人察覺到了,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彼此都有需要,那大家就相互利用一下,各取所需而已,只有傻瓜才會被一直牽著鼻子走?!?/br> “行了行了,小王爺你別說了,再說下去會讓瓜爺我覺得我才是那個最傻的人。反正這件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再過一陣子,等瓜爺我恢復(fù)了心中的激情的時候,就該到了收獲果實(shí)的季節(jié)了。嘿嘿?!?/br> “你這家伙就是不安分,我聽著你這好像是話中有話啊,你又想玩什么花樣?” “忘了我上次跟你說的嗎?快到八月十五了,盜門七星又要重新定位了,老一輩的該退休的要退休了,這次說不定還有瓜爺我的一個位置呢?!?/br> “你就別做夢了?!蔽移财沧欤粺o打擊的對他說道:“盜門七星明面上講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但實(shí)際上呢,是一代傳一代,這一行的規(guī)矩太多太嚴(yán),哪一門都有自己的勢力和底蘊(yùn),而他們手上的活也不會傳到外人手里,都早已經(jīng)聲明在外了,外人要想取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當(dāng)然,除非向張阿四那樣遭到滅門之災(zāi),但是那一門的寶座也不會落到外人手里。你沒聽說過一首打油詩嗎?” “什么打油詩?”胖子搖搖頭。 “盜星七門七大家,何時花落旁人家?好比種上仙人掌,六十年后難開花?!?/br> “什么意思?是說六十年后才能換人嗎?盜門七星的存在可不止六十年了,時間應(yīng)該到了?!?/br> “不,不是那樣解的,是說如果你想坐上那位置,除非等六十年,而想坐上那位置的罵一個不是已經(jīng)幾十歲有些實(shí)力和能力的人。所以,它的意思是說,就算你等到死,也難以看到那一天?!?/br> “真的假的?瓜爺我怎么不知道,你又是從哪里知道的。” 聽人說的。我說。 “誰?” “告訴我這些秘密的人?!蔽遗牧伺氖种械墓P記。 “哦!不過沒關(guān)系,瓜爺我可不是外人。大龍頭可是我老娘的親哥哥,我可是他的親人?!?/br> “哦,那我問你,你知道你們混江龍有多少地樁嗎?平時又是怎么分配的?” 胖子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那就是了,說明他根本就沒有把你當(dāng)成他的接班人,如果他要讓位,也該讓給他的兒子李虎。再說了,現(xiàn)在正值多事之秋,老家伙們不會輕易的放掉手中的權(quán)利的,所以這個夢你還是不要做了,沒有什么機(jī)會的?!?/br> “不試試怎么知道,反正這一次瓜爺我是去定了?!迸肿禹g勁十足,一番話仍然沒有打消他的念頭。他一個勁的慫恿我和猴子跟他一起去,兄弟這個忙不得不幫,最后也只好答應(yīng)了。 離中秋節(jié)還有一段時間,又在醫(yī)院呆了半個月猴子和胖子一起出院了。胖子又一次受傷了,努力了兩個月,人家白白凈凈的小護(hù)士還是無情的把他拋棄了。當(dāng)然,他們從沒有開始過,自然也談不上拋棄。 關(guān)門了幾個月后再開張,生意可是蕭條的厲害,幾乎半天都不見一個人。不過賣這些東西有一點(diǎn)好,不像賣食物那樣爬變質(zhì)過期,也不像賣衣服那樣怕不流行,這些東西是隨時隨地都可以拿出來賣,只是賺不到錢而已。幸好這鋪?zhàn)赢?dāng)初是買下來的,要是租的話估計(jì)現(xiàn)在連租金都難以付得起了。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幾天過后生意竟然漸漸變得好起來了,已經(jīng)逐漸有了紅的勢頭。這下我有些弄不明白情況了,做生意做生意,生意都是慢慢做起來的,像我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應(yīng)該越來越差才對,為什么會突然間好了許多呢? 而且,來這里的人都不是生手,每一個看起來都是有點(diǎn)眼力的人,算是熟門老手了。我這鋪?zhàn)永锊槐葎e人的,雖然沒有太多好東西,但還是有那么幾件上檔次的,短短幾天的功夫就已經(jīng)全賣掉了,而且來的人從不空手回去,就算是順帶也會帶兩件回去。 這種奇怪的現(xiàn)象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胖子說,這是因?yàn)槲以诘郎弦呀?jīng)有了名氣,一片或許有許多人不認(rèn)識我,但經(jīng)歷前番的事情后,但凡是消息靈通的,都有所耳聞了。但真實(shí)的情況真的是這樣嗎? 第六卷 昆侖神壇 第一章 再臨北京 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后來找了兩個人問問之后才明白,這些人都是人介紹過來的,但是他們卻不說是誰介紹來的。為了弄清楚這件事,我細(xì)心觀察了幾天,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來自幾個地方。其中有一半以上是來自北京,剩下的部分都在河南、陜西、江蘇、湖南以及廣東,至于其它的地方只占了極少數(shù)。 難道這些人是來救場的?那究竟是誰安排的呢?是以前老爺子留下的后手?還是老爺子的故交看我這邊實(shí)在有些難以為繼所以伸手幫我一把? 我仔細(xì)一想,突然發(fā)現(xiàn)這幾個地方我大部分都去過,要么就是那邊有我認(rèn)識的熟人。李大龍頭在河南,阿炳在廣東,陳瞎子在江蘇,何濤在陜西,王欣怡以及康家的人在北京,張阿四在湖南,而且無一例外,這些地方都是我去過的。這些人中有我認(rèn)識的朋友,有老爺子的故人,還有曾經(jīng)和我們敵對的人。難道這是巧合?還是真的像我想的那樣有人向我伸出援手? 胖子就勸我,既然是別人的好意那就收著,反正這鋪?zhàn)酉裨瓉砟菢娱_著還不如關(guān)門?,F(xiàn)在好了,不管是怎么回事,總歸是有實(shí)惠,起碼能解燃眉之急。 這倒也是實(shí)話,我聽從了他的建議不再管這些人究竟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只要有錢賺就行了。但是很快我便發(fā)現(xiàn)不行了,我的鋪?zhàn)硬⒉淮?,里面的東西有限,很快店鋪里面便沒有多少東西了。但是貨源卻很成問題,如果總賣一些贗品的話,連我自己也不愿意,可是要是沒有貨的話,整個鋪?zhàn)幼詈蟮慕Y(jié)果不是紅了,而是死了。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去電給阿炳,他的消息靈通人脈也光,雖然不是什么鼎鼎大名的人物,但還可以稱得上是小有名氣的,讓他幫幫忙應(yīng)該有些用處。 阿炳很爽快,滿口答應(yīng)了,沒幾天便弄了一批東西過來,雖然都不是什么上好的貨色,但還可以說得過去。而且,這些東西看起來也不是新鮮的,市面上也不常見,沒有太大了風(fēng)險(xiǎn),做起來也讓人放心。 不知不覺一個月的時間便過去了,臨近中秋,胖子就有些坐不住了,整天一個勁的在我耳邊嘮叨,說什么聯(lián)盟大會要開始了,讓我們趕緊上路,去晚了會讓人說閑話的。 對此我嗤之以鼻,什么聯(lián)盟大會,搞得跟什么武林大會一樣,明明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還非要搞得這么公開這么隆重,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我不禁想,這個時候要是上頭的一只巴掌打下來的話,估計(jì)要全軍覆沒了,最輕也是損失慘重,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盡管很不想跟他去趟這趟渾水,但是三天后我們四人還是出現(xiàn)在北京。除了我們?nèi)齻€,另一個就是阿炳,這老小子好像突然對這一行起了非常濃厚的興趣,非要來見識見識。但我知道他的目的不是這樣,這個人八面玲瓏,這次行里的大事他參與進(jìn)來,估計(jì)是想多認(rèn)識一些人,這對他日后的生意可是有很大的好處。 我不管他們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打定了主意到時候變“死人”。當(dāng)然,不是找堵墻把自己給撞死,而是像死人一樣不說話,不參與也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老爺子雖然不在了,但我想土耗子一門的總把式還輪不到我來做?,F(xiàn)在我才知道老爺子是有一些門生的,只不過我從來沒與他們接觸過而已,老爺子根本就不想我讓對這一行接觸太多,所以也從來都不讓我參與他的事情。那些人都是有些能耐的,要上位也該從那些人中選擇,不過這就是他們之間的事了。 這是我第二次來到北京,感覺和上次有些微不同。上次是為了生意,不過沒有做成還遭了一些罪。而這次是抱著旅游的心態(tài)過來的,鋪?zhàn)幽沁呂艺伊艘粋€人看著,現(xiàn)在我有足夠的時間當(dāng)甩手掌柜了。 北京藏龍臥虎,我們四個人雖然算是小有名氣,但在這里還是龍窩里的小蛇,得不到人太多的重視。我們隨便找了一家旅館住下來,離大會還有幾天的時間,我們就當(dāng)自己是游客,四處的游覽一番了。 雖然北京名勝遍地,但既然是做這一行的,首選自然是潘家園。做為舊時的四大鬼市之一的潘家園,它的名氣不僅是在國內(nèi),在世界上也有些名聲,只要是收藏愛好者,沒有不知道這個地方的。 我們從上午逛到了傍晚,雖然沒有什么收獲,但受益還是良多的。這里的鋪?zhàn)臃浅6啵苌僖娎蛽尶偷氖虑?,每個人都顯得非常本分,好像都在遵循著某種秩序。也就是因?yàn)檫@種秩序,這里才能如此的安定,雖來餓得人魚龍混雜,但卻沒有人敢在這里輕易的鬧事,所以這里才能一直這么的繁榮。 我們在這里找個地方吃了些東西,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了,但這里的不減反增,比白天的時候還更加的熱鬧。但我們幾個人走了一天已經(jīng)非常累了,剛準(zhǔn)備回去休息,這時卻遇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慢慢悠悠的從街角挪過來,就像一只年邁的烏龜一樣悠悠的慢慢的不慌不急,讓人驚奇的就是他的前方不論是誰,只要看到他就會主動的給他讓開一條路。 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就在街邊鋪上一塊破布,自己坐在后面的地上,前面豎立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半知”兩個字。很快老頭的攤子周圍便圍上了一些人,有老有少,有窮人有富人,七嘴八舌的問著一些問題,老頭子總是笑呵呵的回答,一樣不急不忙。 “這老頭是干什么的,好像還挺受歡迎的嘛!”胖子拐了拐我的胳膊肘說道。 “那瓜,你眼力勁太差了,看不出來么,這老頭是個神棍?!?/br> “算命的?不會吧,還有這么低調(diào)的算命的?你們看看他那牌子。半知?人家算命的都恨不得寫上前知五百年,后曉五百載,他倒好,這個半知,只能知道一半?誰還會去找他??!” 第二章 算命的老頭 “事實(shí)證明人家的生意不錯??!” “可能都是托呢!”胖子滿臉不相信的說,然后轉(zhuǎn)臉看向我道:“小王爺,你看這老頭像個靠譜人么?” “靠不靠譜,看看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