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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柳色傾城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謝思宴就眼淚汪汪地控訴:“我娘都不舍得這么打我……”

    “謝夫人就是舍不得教育你才會變成這樣,既然不喜歡以后就不要來找我便是?!?/br>
    謝思宴聽完委屈的抹抹眼淚:“那可別,我還想找你玩呢?!?/br>
    俞傾城看著這兩個逗比耍寶,在一旁掩唇笑得開心,然后拉住柳思,溫言勸道:“莫要鬧了,吃早飯吧?!闭f完叫侍從將早膳傳到二樓的雅間去。

    柳思瞪了謝思宴一眼才跟著俞傾城上了樓了,后者跟在后面得意地直眨眼。這頓飯三人圍著一張桌子吃了,經(jīng)過昨夜的風(fēng)波,柳思和俞傾城的關(guān)系拉進(jìn)不少,期間柳思會主動與俞傾城輕聲交談幾句,他總是會溫柔笑著回應(yīng),而謝思宴坐在一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臉色十分驚奇。

    茶足飯飽之后,柳謝二人準(zhǔn)備告辭,離開雅間的時候,柳思想了想,還是低聲對俞傾城說:“以后我私下再叫你傾城,人前還叫俞老板吧?!彼牶罅巳晃⑿c(diǎn)頭。

    俞傾城送二人走到樓下,剛要出門,就聽見身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身,接著就是一聲嬌呼:“柳大夫!”

    柳思回頭,看見有人氣喘吁吁的奔過來,雙頰染紅,艷麗醉人,卻是繪錦。

    繪錦的長相更符合女尊女子的審美,是偏陰柔秀美的一類,身形也瘦長,如果說俞傾城的美是雍容華貴,那繪錦就是楚楚動人。他今日一身靛藍(lán)長衣并白紗罩衫,像朵明艷盛開的婆娑納,一路奔到柳思面前停住。

    “柳大夫?!崩L錦站住腳又喚了一聲,喚完還輕喘著氣,胸膛急速起伏。

    “繪錦?可是有什么事?”柳思有點(diǎn)疑惑,這繪錦一大早就來找她?莫不是傷沒好透又出現(xiàn)了什么后遺癥?

    繪錦待喘勻了氣,俯身向俞傾城和謝思宴見了個禮,然后才有些急切的對柳思說:“柳大夫以后可會再來?”

    柳思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如實回答他:“我昨日應(yīng)了俞老板來做翠安居的坐診大夫,明日上山采藥,大概后日就會再來,繪錦莫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繪錦聽完十分驚喜的樣子,然后紅著臉搖搖頭,就不說話了,只是羞澀地看向地面。

    從來沒被異性如此羞澀對待過的柳思簡直想點(diǎn)三十二個贊,不愧是女尊社會,這么可愛果然是男孩子!

    柳思前三年半跟著老郎中一心學(xué)醫(yī),只在山上和醫(yī)館活動,這半年接手醫(yī)館,也多是給一些嫁做人夫的男人看診,偶爾有三兩個年輕少年,因為都是街坊所以也都禮貌大方,性情直率。如今頭一次見到這么羞赧的美人,還是對著自己,就光顧著分神也沒有回應(yīng),空留繪錦原地尷尬著,倒是俞傾城和謝思宴看出了是怎么回事,俞傾城就笑著解圍:“柳思,繪錦這是盼著快些與你再見呢。”

    旁邊的謝思宴仔細(xì)看了繪錦羞紅醉人的臉,失聲喊道:“美人!是昨天跳舞的那個極品美人?。 焙巴曛?,自己先紅了臉,跟繪錦有的一拼。

    這貨昨天喝多,說了什么都不記得敢情兒就記得美人了,這轱轆她倒沒忘,柳思鄙視地看了她一眼,想著俞傾城的話,禮貌地對繪錦說:“繪錦莫急,我后日再來看你?!绷嫉囊馑际莵頌樗丛\身體,但是繪錦顯然理解到了另一個層面,于是臉更紅了,羞答答地小聲回了句:“恩,我等你?!?/br>
    謝思宴本來還在臉紅,周身都是粉色泡泡,聽到二人的談話,泡泡啪啪全滅了,拽了柳思到她身后,認(rèn)真對繪錦道:“我也來看你!”

    繪錦抬頭一看正是昨晚要他陪寢的女人,嚇得白了臉色,啐了句:“誰要你來?!本娃D(zhuǎn)身跑上樓了。

    謝思宴遭到了嫌棄,表情好像她整個人生都遭到了質(zhì)疑一般失落,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了無生趣”的頹廢感,柳思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

    被安慰的謝思宴就突然抬起頭,滿臉仇恨地拽著她往外走,柳思只能一路被拽著,邊回頭向俞傾城告辭。

    上了大街,謝思宴也不停下,她身材有些嬌小,但是力氣十分巨大,拽著柳思一刻不停地往醫(yī)館走。

    待到終于回了醫(yī)館院子里,被路人組團(tuán)指指點(diǎn)點(diǎn)了一路的柳思終于忍不住甩開了謝思宴的手,怒吼道:“做什么!”

    謝思宴被柳思甩開之后氣勢突然萎靡下來,一路上那副異常兇猛的樣子消失不見,又恢復(fù)成了蠢萌的小蘿莉,拽著柳思的袖子,支支吾吾地小聲說:“恩人,我,我好像……喜歡上繪錦了?!?/br>
    一心訴說少女情懷的謝大小姐沒有得到春風(fēng)化雨般的鼓勵,柳思頗嫌棄地拽回了袖子:“我記得你今天早上剛從嵐韻的被窩里摟著另一個男人爬起來?!?/br>
    “那不一樣……,哎呀,這次不一樣?!敝x思宴紅著臉急急地辯解,“嵐韻是我第一個男人,后來也就經(jīng)常去找他,只是用著比較習(xí)慣而已。”

    少女,你剛才說了一件很破廉恥的事情你造嗎,通常第一個男人總該有點(diǎn)美好懷念吧,你居然只是用著習(xí)慣而已……果然這個世界的女人種族天賦都是渣么……

    柳思決定糾正她錯誤的人生觀:“聽著,你不能用‘用著習(xí)慣’來形容一個男人,也不能因為這種破理由就理所當(dāng)然的頑弄人家的身體,更不能因為你看上了另一個就拋棄他,你有沒有想過嵐韻的感受?”

    謝思宴許是被柳思教訓(xùn)習(xí)慣了,乖乖地低頭聽著,待聽到柳思問她,才答了一句:“我沒問過,不過我知道,嵐韻只當(dāng)我是恩客,因為我錢多……”

    還有人蠢!

    “這事情你知道的不準(zhǔn),下次問問嵐韻吧,若你和他真沒了什么,再談繪錦的事也不遲。”

    “好吧”,謝思宴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頓了頓,又說道:“恩人,繪錦很喜歡你,有你在他就不會看我一眼了,……你能不能別跟我爭繪錦?”說完可憐兮兮地又拽起柳思的袖子。

    “等你學(xué)會尊重男性再說吧?!辟u萌招數(shù)柳思堅決不買帳,雖說她對繪錦沒什么別樣感情,但謝小蘿莉風(fēng)流成性,若是現(xiàn)在不顧繪錦的感受答應(yīng)了她,日后繪錦再被她打擊一次就不知道還能不能相信愛情了,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俞傾城,多顧忌繪錦的心里也是應(yīng)該的,所以柳思沒有答應(yīng)她,但這次也沒有把手抽開。

    “那好吧,我努力就是?!?/br>
    于是,就是否能追求繪錦一事,雙方達(dá)成了初步友好共識,但柳思沒想到謝思宴這次是真的動了心,以至于后來為繪錦做了那么多。

    作者有話要說:  渣作者仔細(xì)看了大家的流言,普遍愿望是俞老板和柳思的感情進(jìn)展可以快一些。

    這個問題我想了一晚上,這章也是改了又改,但是……

    俞老板的設(shè)定是一個有故事并且睿智的大叔,柳思也是個有思想的吃貨,

    要讓他們見面之后就飛速進(jìn)展,從俞老板這個人物來說就不太可能,畢竟他的魅力就是沉著冷靜。

    這篇文里也有許多人物,比如小蘿莉和繪錦,比如清風(fēng),再比如未出現(xiàn)的頭牌紅鯉,他們也是兩人感情路上的助攻小能手~我希望把他們都塑造完整,所以前期會有一些鋪墊顯得比較慢。

    但是小伙伴的愿望又不能不理,于是,渣作者想出了一個辦法:

    以后凡是兩人感情進(jìn)展緩慢的地方,我會酌情加更,并且附上小劇場,爭取讓你們早點(diǎn)看到想看的甜蜜蜜互動~

    為了你們我也是蠻拼的_(:3」∠)_

    特別感謝那些留言的小伙伴,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還有對于人物的感想什么的,我都有仔細(xì)思考,

    因為這不僅是我的文,更是寫給你們看的文。

    已經(jīng)一周啦,謝謝大家捧場觀看,以后有什么想法歡迎寫出來,想看他倆做什么也可以告訴我,

    附上膩死人小劇場什么的……

    還有颯颯風(fēng)親比較關(guān)心俞老板怎么升華感情啊,對此柳思表示:這個男人不愛上他都很難?。。。?/br>
    還有,明天雙更~(*/w\*)

    ☆、猜測

    第九章

    兩人談?wù)撏曛x思宴的人生大事,柳思就想開門看診,于是不客氣的攆蠢萌少女出門,這貨不敢回家,一身熏香味怕被謝夫人發(fā)現(xiàn)又去了青樓,于是扒住門框不走,非要在柳思這里沾沾藥香,撕都撕不下來,最后柳思只好妥協(xié),任她在那兒像只哈士奇一樣扒著,然后自己收了藥材進(jìn)屋,收拾了一下準(zhǔn)備開門看診。

    柳思的醫(yī)館在一條不算繁華的街上,周圍也都是些靠手藝吃飯的鄰居,是個平民區(qū)。因為大醫(yī)館的大夫眼高于頂,光是看診的費(fèi)用就貴的要死,更不要提開方抓藥,所以周圍的普通人家就都到柳思這里來看診,診病開方抓藥一系列下來也才不到半兩紋銀,若是碰到家境十分艱難的窮苦人家,柳思還不要錢免費(fèi)診治。

    所以柳思的病人雖然很多,但她還是很清貧,而且山上所采的藥材有限,多賺了一點(diǎn)點(diǎn)錢她都要拿去和藥材商換些重要的藥材,即使是這樣柳思的藥材比起大醫(yī)館的品種還是少了不止一星半點(diǎn),是以好多方子她能開卻拿不出藥來,在別人看來就是醫(yī)術(shù)平平。

    因為柳思的善良,鄰里都十分喜歡她,知道柳思的情況,熟人來看診總會給她送些米面,或者誰誰家的夫郎親手做的饅頭烙餅,并不貴重,卻代表了最真摯的謝意。

    柳思今天就收到了劉夫郎送來的三個rou餡包子,等到中午病人稍少,就把這包子拿出來做午飯,然后才想起了上午一直在門外扒著門框偷看的謝思宴。

    她走到院子里,看見謝汪汪坐在曬藥的小墩子上,仰著頭百無聊賴地數(shù)樹上的麻雀。

    柳思拍了拍門,對她說道:“開飯啦。”然后也不等她,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

    謝思宴就像得了主人命令終于能進(jìn)屋的脫韁野狗一樣歡脫地跟進(jìn)去,坐在柳思對面病人的位置上,興奮地看著她,柳思覺得她就差喘氣吐舌頭了。

    柳思分了個包子給她,然后預(yù)料之中地看到對面的謝汪汪耷拉下耳朵。

    謝思宴十分嫌棄地看著包子,皺著眉頭問柳思:“我看你忙了一天,才收了那么點(diǎn)銀錢,難怪中午只能吃這個,走,我?guī)闳コ院贸缘??!闭f完就拉著柳思的胳膊要帶她出去。

    柳思沒跟她走,慢條斯理地啃著包子,也不看她,自顧吃自己的。

    謝思宴看她不走,又悻悻地坐下、身來,用腐國人吃大閘蟹一樣表情咬了一口包子,嚼釘子一樣咀嚼兩下,然后眼前一亮,抓住柳思的手,激動地說:“柳思,這個真好吃!”

    柳思這才有些得意地搭理她道:“劉夫郎蒸包子的手藝這條街都有名,這可是難得的美味?!?/br>
    謝思宴就狼吞虎咽地咬著包子,不斷點(diǎn)頭口齒不清贊道:“恩恩恩,這個我喜歡,下次叫他再做些?!?/br>
    柳思看她吃東西的樣子可愛,就把最后一個包子也推了過去,正好謝思宴吞完了第一個,見第二個遞過來,也不客氣地抓起來塞進(jìn)嘴里,柳思這才開口:“這里的人并不是每天都能吃上rou包子的。”

    本來吞得很高興的謝思宴聽見柳思這么說,慢慢放下了手里的包子,有些怔愣地看著柳思,然后就聽她又說道:“這才是平民的世界,每天想得是能不能吃飽而不是吃什么,這里的生活是你這種大小姐永遠(yuǎn)不能想象的,但是這里的每一天也都有你感受不到的快樂,比如這包子,這條街上每家夫郎都有自己拿手的好菜,每家妻主也都有自己得意的手藝?!?/br>
    謝思宴似懂非懂地聽著,這些話爹娘從不跟她說,她是珀州首富的獨(dú)女,要什么有什么,最大的煩惱就是娘老讓她接手生意,讓她學(xué)這學(xué)那,她跟爹親撒嬌說不想學(xué),爹親也都依著她,今天柳思同她說的,全是她沒聽過的。她說要尊重男子,她說貧窮也有快樂。

    謝思宴認(rèn)真思考了半天,然后眼神濕漉漉地問柳思:“那我出錢讓劉夫郎開家包子鋪好不好?”

    “……”少女你的重點(diǎn)完全錯了你造嗎!告訴你不是天天都能吃rou包子是為了讓你感受生活,尊重勞動,不是為了讓你想怎么解決天天都能吃rou包子這個問題好嗎!不過,等等,這商人一樣的投資頭腦果然不愧是首富的女兒嗎……

    呵呵,土豪真的不用體驗生活呢。

    柳思雖然有心板正蠢萌小蘿莉的二世祖屬性,讓她做個謙和有禮的白富美,第一課包子的教育成果怎樣只有謝思宴自己知道,不過就目前形勢來看不太樂觀……

    下午謝思宴纏著柳思去找劉夫郎商談包子鋪的事情,劉夫郎的家離醫(yī)館不遠(yuǎn),妻主是個憨厚的鐵匠,聽說來二人的來意十分驚訝,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就撓著頭不好意思地對她們說要和夫郎好好商量一下,下次去柳思的醫(yī)館再告訴她結(jié)果。

    雖然這事兒沒有馬上成,不過這結(jié)果也不壞,呆萌蘿莉跟著柳思回了醫(yī)館,下午來看診的病人并不多,謝思宴就坐在屋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柳思聊天。

    “你是怎么跟俞老板認(rèn)識的???他可是輕易不見人的,有好多富商花錢請他他都不見?!?/br>
    “我給繪錦治過傷,那時遇見的俞老板?!?/br>
    謝思宴一聽到繪錦的名字,馬上打起精神來:“繪錦受過傷?什么傷?嚴(yán)重么?誰害的?”

    柳思就簡要的敘述了一下繪錦被女人騙財騙色又差點(diǎn)丟了命的事情,意在讓謝思宴對繪錦好一些,改變她那男人都是工具的渣想法。

    然后重點(diǎn)永遠(yuǎn)錯的謝汪汪果然拍桌而起:“哪個死女人敢騙我的繪錦!還把他傷成那樣!我要讓她全家都在珀州呆不下去!”

    柳思無語的看著準(zhǔn)備用錢砸死人的謝思宴,不過這次倒是沒有制止,那種女人是應(yīng)該教訓(xùn)一下,于是助紂為虐的答道:“據(jù)說是個酒商家的二小姐,姓王,更具體的去問繪錦的侍童小丹,他會說的?!?/br>
    謝思宴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坐下了,呼呼地直喘粗氣。

    柳思看她真的動了氣,就故意岔開話題:“小宴,你對俞老板了解多少?”

    謝汪汪聽了那聲“小宴”特別高興,暫時也不氣了,直起身特有精神地對柳思說:“這你真問對人了,我娘和俞老板也有生意上的來往,翠安居里不少玉質(zhì)器皿都是我家的。據(jù)我娘說,俞老板六年前來到珀州,花了一年重修了樓閣建的翠安居,來時身邊什么人都沒有,就連那清風(fēng)也是翠安居建好之后才跟著他的。

    俞老板五年前的樣子,在他來和娘談生意的時候我偷偷看過,真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他孤身一人又帶著那么多錢,大家都猜他是有錢人家私奔出來的少爺,結(jié)果被拋棄了,所以當(dāng)時有不少女人都打他的主意,現(xiàn)在也是,就連我娘都勸我多去他那兒走動,娶回來封個侍夫也是可以的,我娘說這個男人若是我能娶回家,她就不用發(fā)愁以后我接手生意會虧本了。不過當(dāng)時我還小,后來十五歲的時候去了翠安居,認(rèn)識了嵐韻,我不喜歡俞老板那么老的,就沒聽我娘的話?!?/br>
    從她的話里,柳思抓住了一個重點(diǎn),這妞十五歲就去青樓跟男人洗洗睡了,還是在她娘的授意下!這個世界真可怕!

    謝思宴沒管柳思表情的崩潰,繼續(xù)說:“不過還有別的說法,不知道是誰,說他是十五年前京城最紅的花魁,那美人的名字就叫傾城,當(dāng)年的花魁傾城在京城就是呼風(fēng)喚雨一樣的存在,一把琴一首曲,名動四方,我聽說當(dāng)年還有頗有名氣的才子專門為他寫了這樣的詩,說是什么‘傾城一曲春風(fēng)駐,桂堂西畔柳色酥’。意思就是他奏唱一曲,春風(fēng)都要徘徊不去。

    據(jù)說當(dāng)年的花魁傾城可是百金一曲,千金一夜,還有不少人掙破頭也要做他的入幕之賓,最后連天子都驚動了,要收他入宮為嬪。當(dāng)時有個異姓王爺也對他情根深種,兩個皇室貴族還為此起了爭執(zhí),不過后來的結(jié)果大家就都不知道了,應(yīng)該是被其中一方娶了回去,也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

    柳思聽謝思宴說的,再回想起俞傾城那風(fēng)華絕代的樣子,雖然沒有看他撫過琴唱過曲,但是若有一人能以花魁之名震動京城,柳思覺得這個名俞傾城擔(dān)得起。

    但是謝思宴接下來說的話否定了她的想法:“不過這個說法最沒可能,茶國皇族都有個習(xí)慣,凡是收入房的男子,除了正夫,剩下的全都要一輩子呆在皇族府里,不能和離,等皇族死了,側(cè)夫們還可以留下?lián)狃B(yǎng)孩子,但側(cè)夫以下,全都要陪葬。所以那花魁應(yīng)該在后宮或是王爺府里才對,不可能出來的?!?/br>
    這殘酷的殉葬法在中國歷史上也有,柳思覺得心底很不舒服,她以前不知道這些,以為這個世界對男子還有慈悲,沒想到越是位高者就越殘忍。

    謝思宴也不贊成這種做法,看見柳思沉默,就打起精神勸道:“不過柳思,你也不用太在意啦,哪有那么多皇族,而且除了她們,誰家女人會叫夫郎陪葬???男人們還得養(yǎng)孩子呢,你不用太傷心?!?/br>
    少女,雖然你說的很對,但是重點(diǎn)是不是又錯了,對你來說,男人的存在就是為了養(yǎng)孩子嗎!我該拿什么拯救你,渣汪汪。

    作者有話要說:  謝汪汪扒門偷看的造型請參考這張

    jia~俞老板到底是什么人呢?

    還有一更晚一點(diǎn)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