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應(yīng)該是寧袖兒最想知道的,這些天來她一直在問這個問題,但每個人給她的答案都不一樣。 寧袖兒搖了搖頭,咬唇道:“你娘不要我了?!?/br> “娘怎么會不要你了?”廉貞不明白,但卻是一臉不相信,“不可能的,娘最喜歡的就是你,怎么也不會不要你的?!?/br> 寧袖兒不知道廉貞哪里來的信心,但這句話卻讓她覺得更傷感了,她眼淚唰的落了下來,頗有些委屈的道:“可是他就是趕我走了?!弊隽四敲炊嗍虑?,一句解釋也沒有,一句多余的話也沒說,直接就趕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送到(^o^)/~ 還是虐了……不會虐太久的…… 第48章 四十八 寧袖兒隨著廉貞一同回到將軍府之后就沒有再同任何人說過話,那邊寧穆和廉貞和將軍夫人一起在寧袖兒緊閉的房門前商量了一會兒之后,終于將廉貞給推了出去。 “這幾年你和淮兒形影不離的,你最了解她,肯定能夠?qū)⑺o勸好的?!睂幠潞鸵荒樥J(rèn)真嚴(yán)肅的道。 將軍夫人也道:“淮兒總這般也不是辦法,你去替我好好說說他,國師也沒什么好的,不如過幾日我替她找?guī)酌┏枪觼?,他們也不會比那司焉差到哪里去?!?/br> 將軍夫人這話說得有道理,寧穆和雙眼一亮,連忙道:“對了,我知道這城東京家的公子年少有為,乃是整個京城當(dāng)中許多女子都戀慕的對象,或許我們可以讓他們見上一面,搞不好還當(dāng)真……” “不行,那京家公子身后鶯鶯燕燕的一堆女子,怎么能讓淮兒與他接觸?!睂④姺蛉瞬粷M的道。 寧穆和被夫人這一說,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可是那人的確不錯,等他和淮兒成了親想來就沒那么多麻煩事情了?!?/br> 寧夫人嚴(yán)肅了臉看著寧穆和,寧穆和霎時便不說話了。 廉貞站在一旁看著兩人說話,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進(jìn)去找寧袖兒還是該留在外面勸和了。好在寧穆和很快就跟自己夫人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都覺得應(yīng)該給寧袖兒找一個別的優(yōu)秀男子讓寧袖兒早些將國師大人給拋到腦后去,于是廉貞終于也知道自己這一趟進(jìn)去應(yīng)該怎么勸寧袖兒了。她敲了寧袖兒的房門,只是等了片刻卻沒有等到有人來開門,無奈之下,她只能輕聲喚了一聲,最后自己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寧袖兒并沒有鎖門,廉貞推開門之后就看到寧袖兒正坐在桌前,提筆寫著一些什么,廉貞有些不解的湊過去看了一眼,卻見寧袖兒那紙上寫著的她只認(rèn)識其中一些字,但另一些卻怎么都看不明白,是以她便直接開口道:“爹,將軍和夫人都很擔(dān)心你。” “我知道?!睂幮鋬簩⒐P給放下,無奈的抬起頭來朝廉貞看道:“我就是想靜一靜。” “與其將自己憋在屋子里,不如出去走走?!绷憞@了一聲,搖頭道,“你這樣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娘根本就不會知道?!?/br> 寧袖兒聞言苦笑:“可是你娘都已經(jīng)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變成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再去見他?!比羰瞧綍r的司焉,寧袖兒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可以跟他說到一塊兒去,可是現(xiàn)在的司焉就像是個陌生人一般,寧袖兒覺得在這七年里司焉或許已經(jīng)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她也開始后悔起來,如果當(dāng)初她沒有離開京城,沒有聽司焉的話到南疆去,而是選擇留在這里,想辦法去見司焉,救他出來,又會是個什么樣子。 說起來…… 寧袖兒懊惱的抱住了腦袋:“我怎么沒有想到,司焉那個時候還那么小,正處于小孩子叛逆期青春期,最容易被壞人給說動了,我怎么就沒注意到呢!” “……”廉貞不大明白寧袖兒的話,只能憑著自己的理解猜測到:“爹,你的意思是說娘當(dāng)時一念之差選錯了路?那現(xiàn)在你再試著對他多講講道理,看看圣賢們留下來的讀物,是不是能夠讓他改變主意棄暗投明?” 寧袖兒動作一頓。 廉貞道:“爹?” 寧袖兒揚(yáng)起眉梢,一改之前的沮喪,拍了下廉貞的肩膀,有些興奮的笑了出來:“你說得對。” 廉貞茫然看著寧袖兒,事實(shí)上自己都沒有弄明白自己究竟說對了什么。 不過雖然不大明白,但看寧袖兒這副模樣,應(yīng)該是被她幾句話給安慰好了? “爹……”廉貞低聲問。 寧袖兒心情似乎比之方才的確好了不少,這時候便朝廉貞笑道:“有什么事?” 廉貞想了想道:“將軍說看你近日心情不大好,想讓你明日去常臨酒樓吃個飯,你去不去?” 常臨酒樓乃是京城當(dāng)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在寧袖兒八歲的時候?qū)④姶笕艘步?jīng)常將這地方掛在嘴邊,比如說“淮兒,你練好了這一招,爹就帶你去常臨酒樓吃飯!”“淮兒你好好背這兵書,記下了我就帶你去常臨酒樓玩一圈?!敝T如此類的話將軍大人說得不少,但是卻從來沒有當(dāng)真帶寧袖兒去過那個地方,足以見得寧穆和對那酒樓的執(zhí)念之深,以及將軍府之窮。 所以聽到廉貞這樣說,寧袖兒下意識的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一句:“好啊?!?/br> 說起來寧袖兒一直覺得這肯定又是寧穆和為了哄她開心才說的話,雖然聽到這話之后寧袖兒也沒有顯得有多開心。所以當(dāng)天晚上寧袖兒便一直埋著頭在房間當(dāng)中窸窸窣窣的不知道究竟在搗騰什么,完全將第二天要去常臨酒樓吃飯的事情忘到了一邊,而等到第二天一早廉貞真的敲門來接寧袖兒出去時,寧袖兒才恍然:“我們這是……真的要去酒樓?” 廉貞一臉認(rèn)真絲毫不像是開玩笑:“昨天已經(jīng)說好了不是嗎?” “哦……”寧袖兒雖然覺得事情有些詭異,但仍是走出了屋子,和廉貞一起往外而去,只是越走越是覺得有些不對,便又問到:“只有我們兩個人去?爹娘他們呢?” “他們不去?!绷懮裆雌饋碛行┕殴?,還有些疑惑,似乎覺得他們本就不應(yīng)該去。 寧袖兒遲疑著問到:“他們二人不去?為什么?” 廉貞沒有說話,寧袖兒又問了幾句廉貞還是不肯所,但寧袖兒本就打算了等去常臨酒樓吃完飯之后就往國師府而去,是以便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一路沉默跟著廉貞朝那酒樓走去。等到寧袖兒和廉貞二人在酒樓當(dāng)中早就由寧穆和定好的位置坐下,又看到一名年輕俊逸的公子也在自己的面前坐了下來,這才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起來…… “他是誰?”寧袖兒側(cè)過頭對旁邊的廉貞低聲問了一句。 廉貞壓低了聲音對寧袖兒解釋到:“京城京家的大公子,京瑄。” 京家寧袖兒是聽說過的,京城赫赫有名的土豪世家,生意做得很大,家里錢多得數(shù)不清,乃是將軍府飯桌上面將軍夫人每次數(shù)落寧穆和的時候必提到的對象之一。 因?yàn)閷Ψ教梁懒?,而將軍府?shí)在是太窮了,所以寧袖兒對這個家族可說的上是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