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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神秘的哭聲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行啦,還是趕緊說正事吧?!崩袭呂⑽⒁恍?,對小黎說,“你確定今天下午有人會來接馬老三出院?”

    “是的,否則我也不會給你發(fā)短信了。”小黎說,“昨天下午那個男人又來了,他告訴院長,說是看在親戚的分上,要把馬老三接回去照顧。院長考慮到馬老三雖然精神出了問題,但沒有暴力和攻擊行為,再加上醫(yī)院的床位比較緊張,于是便同意了他的請求?!?/br>
    “這個男人就是馬老三的遠房親戚吧?”小陳一頭霧水,“馬老三是個瘋子,他接回去不是個大負擔嗎?”

    “哈哈,看來你雖然是畢老的弟子,但和畢老相比仍有天壤之別?!毙±栎p輕笑了一下,“這一切畢老早就心知肚明,可你還什么都蒙在鼓里哩。”

    三人來到二樓馬老三的病房,只見馬老三衣冠不整,坐在床上不停地呼喚著“蘭蘭”,口水從他嘴角流下來,在胸前閃亮亮地掛著,看上去很惡心。

    “馬老三,我們又來看你了,你還認得我嗎?”老畢走上前輕聲說。

    “蘭蘭,我的好蘭蘭,你終于來了。”馬老三手舞足蹈,沖上來試圖擁抱老畢。

    “夠了,你的戲該結束了!”老畢微微一笑,說,“馬老三,兇手即將現(xiàn)形,你的病也該好轉了吧?”

    “蘭蘭,我來抱你了,乖乖,你要聽話喲?!瘪R老三無動于衷,嬉笑著抱住了老畢的大腿。

    “馬老三,你不要再裝了?!毙±枳呱锨埃贸鲆粡堈掌f,“你自己看看吧,你這個樣子像精神病人嗎?”

    這是一張小黎在醫(yī)院偷拍的照片。照片上的馬老三露出半張臉,正和一個背對著鏡頭的男人說著什么,從神態(tài)和表情來看,他與正常人并無二樣!

    馬老三愣住了,不過他依舊神情呆滯,一副神經病患者的模樣。

    “如果這張照片還不夠,那就讓你聽聽自己的聲音吧?!毙±鑿目诖锾统鲆粋€微型錄音機,里面很快傳出了馬老三和一個男人低聲談話的聲音。

    “你,你什么時候拍的照片、錄的音?”馬老三顯然也認出了小黎,他放開老畢,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我怎么就沒想到這里有警察呢?狗日的黃萬福,你們一家把老子害慘了!”

    “現(xiàn)在坦白還來得及,爭取寬大處理吧?!崩袭呎f,“案情的經過我們已經了如指掌,你只是一個幫兇而已,老實交代對你會有好處?!?/br>
    馬老三低下頭,沉思片刻才抬起頭來說:“好吧,我交代,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們,我早就不想當瘋子了,我,我已經受夠了……”

    馬老三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在他的講述下,四個多月前的那一幕逐漸呈現(xiàn)在老畢他們面前。

    去年底的一天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這么晚了,誰還來敲門?”我穿上衣服起來,剛把門打開,一個黑影便使勁擠了進來。

    “老三,我是黃萬福?!眮砣思鼻械卣f,“快把門關上,我給你說件事情?!?/br>
    “老黃,這么晚了有啥事?”我心里有些不太樂意。說起來,這黃萬福和我馬家還是沾親帶故,算得上是老表親,不過,自從幾年前他女兒黃茹娟嫁了個有錢的姑爺后,黃萬福兩口子便眉高眼傲,不把我放在眼里,平時大家見了面也只是點頭打個招呼,很少有什么來往。

    “我姑爺出了一件大事,這件事情只有你能幫忙?!秉S萬福一臉焦灼,這讓我感到十分意外。

    “你說吧,只要不是殺人放火的事情,我都可以幫他?!蔽野腴_玩笑半認真地說。

    “他干的就是殺人的事情!”黃萬福咬著牙說,“這小子不知撞了哪門子邪,今天晚上竟然跑到你在光明村的出租樓里,把一個女的殺了,唉,我黃家看來要倒大霉了?!?/br>
    “他殺了人?那怎么得了?”我大吃一驚,“這可是挨槍子兒的事啊!”

    “是呀,他也知道自己犯了死罪,準備去公安局自首,可是我們一家人全靠他,再說孫子又那么小,他一旦走了,丟下孤兒寡母和我們老兩口,這個家就完了?!秉S萬福說,“所以我們一家想了半天,覺得這事出在你的出租屋里,瞞是肯定瞞不過你的,所以我來懇求你幫忙。只要尸體不被人發(fā)現(xiàn),姑爺平安無事,我們都會對你感激不盡,你的后半生也由我們黃家負責照顧了?!?/br>
    “這件事讓我先想一想吧。”說實話,黃萬福的這番話確實讓我有些動心,因為我無兒無女,孤身一人,如果后半生有人照顧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他殺人這件事沒人曉得吧?”我說,“只要沒人看見,把尸體處理掉就行了?!?/br>
    “沒人看見,那個地方你是曉得的,晚上一般不會有人去?!秉S萬福感激涕零地說,“老三啊,我們家姑爺?shù)拿磕懔?,今天晚上就請你過去幫助處理尸體如何?”

    “好吧,那我先收拾收拾?!蔽乙贿叴┟?,一邊隨口問了一句,“你知道他殺的那人是誰嗎?”

    “聽他講,是一個住在二樓的杜姓女子?!秉S萬?;卮?。

    “啊,他怎么會跑去殺人家呢?那是一個多好的女子?。 蔽艺×?,心里覺得黃家姑爺和這個女子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

    我和黃萬福走到院子里,他的姑爺已經在車里等候我了。

    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我可以說是看著他成長起來的。他最初只是一個打工仔,并且還在光明村租房住過,正是在那段時間,他和黃茹娟戀愛了,那時黃萬福和老婆還嫌人家窮,堅決反對女兒和他來往。不過后來,黃茹娟懷上了他的孩子,眼看生米煮成了熟飯,黃萬福兩口子才勉強同意了這門親事。結婚后,誰都沒想到這小子越混越有出息,最后竟成了黃家的驕傲。

    “馬叔,這事全倚仗你了,只要能幫我渡過這個難關,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以后會把你當成親生父親,一輩子照顧你,給你養(yǎng)老送終。”他神情惶恐,臉上全然沒有了往日的瀟灑和從容。

    “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呢?”我忍不住指責。

    “唉,都是我鬼迷心竅,也怪我一時沖動?!彼莺莩榱俗约簝捎浂?,看他痛不欲生的樣子,我的心也慢慢軟下來了:誰沒有鬼迷心竅的時候,我當初不也是一時沖動殺了自己的老婆嗎?

    那天晚上,我和黃萬福的姑爺趕到光明村時,已經是第二天凌晨兩點鐘了。我們悄悄走到二樓,打開門走了進去,當我看到床上杜芬芳赤裸的尸體時,我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明白他為何堅持不讓黃萬福一起過來的原因了。

    “趁天還沒亮,趕緊把尸體拖出去扔掉吧?!蔽铱此吨鴽]動,忍不住提醒道。說真的,他把人殺死在我的房里,這讓我心里很不痛快,因此巴不得早點處理完事。

    “這樣拖出去扔掉,遲早是會被發(fā)現(xiàn)的呀,警察如果立案偵查,我還是逃不掉?!彼蠲伎嗄樀卣f。

    “要不,挖個坑掩埋如何?”我建議。

    “挖坑太過明顯,那樣也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彼了贾?,慢慢走到那間小屋里,突然眼睛亮了一下,“馬叔,把尸體就埋在這間屋內如何?”

    “什么?”我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說把尸體埋在這間屋里?那以后我這套房子還租不租???”

    “馬叔,你以后的生活都由我負責了,你還在乎這幾個房租費?”他輕聲說,“再說了,你這間房子向內的一面墻有點凹,如果在這個位置砌一面墻起來,把尸體埋在墻縫內,我敢保證一般人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br>
    “可是尸體會發(fā)出臭味的啊?!蔽疫€是有些擔心,“萬一臭氣飄散出去,被周圍鄰居嗅到了怎么辦?”

    “這個你放心,我是搞建筑的,我保證把墻體砌得嚴絲合縫,不讓一點臭氣飄散出去?!彼f,“不過這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而且從今以后,你這套房就不要對外出租了?!?/br>
    我默不作聲,事到如今我只有聽從他的安排了,于是我和他一起,連夜到一個工地上去拉了一車磚頭,并弄了足夠的水泥和沙子回來。白天,等周圍人們都上班走了后,我們開始慢慢砌墻。

    墻體砌到一米多高時,我和他一起,把床上的尸體抬了下來。本來,我們也想給她穿件衣服的,可是她瞪著眼睛、吐著舌頭,樣子顯得很嚇人,于是我們不敢給她穿衣服。我找來一個蛇皮口袋,把她裝在里面,匆匆往墻體夾縫內一塞便完事了。

    他砌墻的技術確實好,不但砌得嚴絲合縫,而且墻體筆直。整面墻砌好后,我們把房間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最后,我按照他的要求,把杜芬芳的東西收拾好,拿到外面偏僻的地方燒掉了……

    馬老三講完,頭慢慢低了下去,仿佛在向杜芬芳懺悔。

    “既然這套房內埋了尸體,你也答應不對外出租,那如何后來又把房子租了出去呢?”小陳有些不解地問。

    “剛埋了尸體的那段時間,我天天提心吊膽,老是擔心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不過時間一長,尸體沒有發(fā)出臭味,也沒有人來過問此事——除了一個女的來找過一次后,便再也沒有人來問過死者的情況。兩三個月后,我的膽子也慢慢大了起來,于是把那套房又租了出去?!?/br>
    “你重新對外出租,租你房的人長什么樣,叫什么名字,你還記得嗎?”老畢問道。

    “名字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個子不高,臉瘦長瘦長的,他住了不到一個月就走了。”

    “瘦條臉?”小陳和小黎都不禁一怔。

    “這個小伙子搬走后沒幾天,王大海和李小曼就住進來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住進來的當晚衛(wèi)生間里就出現(xiàn)了哭聲,后來你們來調查,又發(fā)現(xiàn)了墻里的尸體。”馬老三哭喪著臉說,“千不該啊萬不該,我不該因黃萬福和他姑爺幾句話就卷進了是非之中,現(xiàn)在我真是后悔莫及。”

    “我們找你調查時,你千方百計阻撓,并主動交代出了十年前的殺妻事件,之后又裝瘋賣傻,這些應該都不是你的初衷,而是他的主意吧?”老畢再次問道。

    “是的,當哭聲把你們引來后,他們一家都著急了,黃萬福的老婆馮素珍那幾天守在村子里,一邊假裝摘菜,一邊觀察著村子里的動靜。我知道她還編了很多故事,目的就是要把罪狀安在我頭上——她姑爺說,反正我不是兇手,不用擔心什么,他讓我千方百計攪亂警察破案,為此,他還要我把十年前殺人的事也告訴你們,說這樣最多只能判幾年刑,到時服刑期滿后,他就把我當父親一樣贍養(yǎng)起來?!?/br>
    “你十年前殺人的事,他怎么會知道呢?”小陳很好奇。

    “其實,當年那件事我雖然瞞過了村里的很多人,但卻沒有瞞過黃萬福,因為就在我準備挖坑埋尸的當口,黃萬福突然來找我借農具,他看到我屋里血流遍地……事到如今,我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了,其實這次我?guī)退夜脿?,也是迫不得已,算是還他當年的一個人情吧?!?/br>
    馬老三話剛說完,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傳了進來:“馬叔,我來接你回去啦?!?/br>
    三

    這天下午,黃茹娟帶著七歲的兒子軍軍回到了位于東城的娘家。

    盡管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但三十七歲的黃茹娟看上去仍顯得憔悴不堪。與父親黃萬福一樣,黃茹娟臉上最大的特征是眼窩很深,這使得她總給人一種心事重重的感覺。

    不過,近幾個月來黃茹娟確實心事重重,自從老公殺人后,她心里便懸上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這塊石頭讓她寢食難安,日漸憔悴。而近半個月來,她的生活更是罩上了一層濃厚的陰云,隨著墻內裸尸的發(fā)現(xiàn),這塊石頭越發(fā)沉重,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她知道,一旦東窗事發(fā),老公被抓伏法后,等待她的將是家庭破碎,過去衣食不愁、無憂無慮的生活也將一去不返。

    “軍軍他爸到精神病醫(yī)院去了?”馮素珍一見到女兒,馬上關切地問。

    “是呀,他說最近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而且擔心馬叔在醫(yī)院時間久了會出事,所以想把他接出來,一起到外面避避風頭?!秉S茹娟擔心地說,“媽,最近有沒有陌生人到過你們這里?”

    “沒有,你放心吧?!瘪T素珍說,“那個唱歌的男人死后,公安局的人都被吸引到那邊去了,昨天我到光明村去了一趟,發(fā)現(xiàn)馬老三的院子里站著不少警察哩?!?/br>
    “這件事讓你們兩位老人擔驚受怕,跟著受了不少累。”黃茹娟愧疚地說,“軍軍他爸不知道上輩子作了什么孽,給我們家惹下這樣大的禍事!”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事情已經出了,只有想辦法把它解決掉,再說,這個家還真是不能缺了他?!瘪T素珍安慰女兒,“我想不會有事的,你也不要太擔心了?!?/br>
    “這幾天我眼皮跳得很厲害,老是擔心出事?!秉S茹娟眉頭緊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樣長期下去不知何時是盡頭,我都快支撐不住了……”

    黃萬福接過話頭說:“放心,不會查到咱們的?!?/br>
    在老兩口的勸說下,黃茹娟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下,不過她還是放心不下,掏出手機發(fā)了一條短信:老公,你接到馬叔了嗎?

    十多分鐘過去了,手機毫無反應,黃茹娟按捺不住撥打了電話,不過手機里傳出的卻是令人失望的聲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他的電話怎么會打不通?黃茹娟撥了一遍又一遍,然而電話里傳出的依然是那個冷冰冰的聲音,一種不祥的預感迅速滑進腦海,她頓時心亂如麻,坐立不安。

    “爸,媽,你們把軍軍照顧好,我到外面去看看?!秉S茹娟給父母打了一個招呼,急急忙忙走出了家門。

    走到院子里的小車旁,黃茹娟打開車門,剛要坐進去,外面突然走進來幾名警察。

    “黃茹娟,請你協(xié)助我們調查一起案件?!鳖I頭的一名女警察上前,將她的車鑰匙拔了下來。

    完了,一切都結束了,她嘆息一聲,心里那塊懸了很久的石頭突然一下落了地,她竟然感到渾身輕松起來……

    就在黃茹娟被控制之前,幾十公里外的精神病醫(yī)院也上演了一出精彩好戲。

    敲門聲響起時,屋里的幾個人都愣了一下,只有老畢不慌不忙,早已穿上白大褂的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白色口罩戴上,同時向小陳和小黎點了點頭,兩人會意,迅速躲到了門后。

    “老馬,你坐著不要動,知道嗎?”老畢輕聲囑咐馬老三,然后走到門口,慢慢打開了房門。

    外面,站著一個身材不高,但看上去比較壯實的中年人,他右手夾著香煙,兩眼頻頻看著樓下,顯得心神不定。

    “你是來接老馬出院的吧?我是他的主治醫(yī)生?!崩袭厽崆榈卣泻魜砣耍翱爝M來吧,我們已經幫他把東西收拾好了?!?/br>
    “是嗎?”來人警覺地看了老畢一眼,當他看到老畢身后的馬老三時,雙腳不由自主地邁了進來。他剛一進屋,便發(fā)現(xiàn)了門后的小陳和小黎。不過,沒等他反應過來,小陳迅速出手,幾下便將他制伏了。

    “你們是什么人?”他掙扎著,低聲怒吼。

    “曹正龍,我們已經恭候你多時了?!崩袭叧断驴谡郑⑽⒁恍φf,“到了這種地步,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的身份了吧?”

    “我不是曹正龍,我也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彼麣饧睌?,“你們快放開我!”

    “我勸你不要再裝了?!崩袭吷斐鍪?,從他口袋中掏出了手機、身份證和兩張飛機票。

    “看來你早有預感,而且已經做好了跑的準備?!崩袭吙戳丝礄C票說,“幸虧我們今天及時采取行動,否則魚入大海,要找到你還真不容易?!?/br>
    曹正龍慢慢地低下了頭,半晌,他抬起頭,神情復雜地看了一眼在墻角里沉默不語的馬老三:“馬叔,都是你干的好事吧?”

    “我什么都沒說……他們全都知道了,”馬老三身體有些顫抖,“正龍啊,你們一家可把我害慘了,你這一翻船,我下輩子都沒啥指望了?!?/br>
    曹正龍嘆息一聲,神情顯得很頹喪:“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我以為做得萬無一失,沒想到還是栽到了你們手里……”

    “世上沒有萬無一失的事情,憑你如何瞞天過海,但總有露出破綻的時候,”老畢收起笑容,嚴肅地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還是跟我們回局里,乖乖交代你的罪行吧?!?/br>
    老畢說著,將曹正龍的手機卡拿了出來,交給一旁的小黎說:“趕緊給局里通報一下,叫他們立即派人控制黃茹娟和黃萬福夫婦。”

    幾分鐘后,老畢他們押著曹正龍和馬老三離開了精神病醫(yī)院。汽車卷起一陣灰塵,直向市公安局駛去。

    四

    當天晚上,在老畢主持下,專案組連夜對曹正龍進行了突擊審訊。

    “曹正龍,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量事實和證據(jù),你還有什么話可說?”小陳看了一眼對面的曹正龍,語氣嚴厲地說,“你還是老實交代罪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