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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帝急了會咬人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是的,那個男人——姬子涯——正面色陰沉地自外屋行至我的面前,令我轉(zhuǎn)眼間血流上涌。

    “朋友妻,不可欺啊……”這時,我似乎聽聞慕容有心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說著,隨后就輕巧地將我一推——推進了姬子涯的懷中,“喏,‘物歸原主’了?!?/br>
    被男子動作流暢地推到了姬子涯的胸前,我卻分毫動彈不得,唯有僵著渾身上下,任由后來之人將我扶在身前。

    我不敢抬頭去看姬子涯的臉,更顧不上再多看慕容有心一眼——待我總算猛然驚醒之時,后者業(yè)已走得沒影了。

    “皇上今夜……打扮得可真是驚艷。”片刻后,耳邊傳來了姬子涯冰冷的嗓音,直叫我從頭涼到了腳底,“是準(zhǔn)備和誰春風(fēng)一度嗎?”

    話音未落,他已然扶直了我發(fā)軟的身軀,好整以暇地抽出一只手來,抬起了我的下巴,逼得我同他對視。

    我微微顫抖著,凝視著他寒意叢生的眼眸,竟沒有眼淚從眼眶里掉落下來。

    “你殺了我吧……”

    他倏爾美目一瞇。

    “既然你已看透了我想做的事……就不該再留我性命……”

    男子手中的力道遽然加大,卻未有令我感受到明顯的疼痛。

    “姬子涯,殺了我,那張龍椅,這座江山,就都是你的?!?/br>
    從此,我便再也不用忍受失去至親的傷痛,再也不用看著一條又一條無辜的生命,在我眼前隕落。

    “動手吧……”

    說著,我不徐不疾地閉上了雙眼,試著視死如歸。

    可我全然未嘗料想,下一刻迎接我的,不是極致的絕命之痛,而是猛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啊——”被冷不防攔腰抱起的我登時睜開了眼,剛情不自禁地失聲驚叫完,背脊就因磕碰到床榻而感受到了一股鉆心的疼。

    不過,我并沒那閑工夫去揉一揉我那被磕疼的后背——只緣視野重新恢復(fù)穩(wěn)定之際,映入眼簾的已是姬子涯近在咫尺的臉龐。

    “我,殺你?我,要皇位?要江山?”我不理解,為何本該將我一掌擊斃的姬子涯,此刻會死死地壓著我的身子,用一種近乎吃人的眼神注視著我,“姬云梨,你究竟有沒有心?”

    更叫我全然摸不著頭腦的是,他會說出這樣一句話——用一種類似痛心疾首的口吻。

    他……他……這到底是怎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皇叔內(nèi)心已吐血三升。

    不過皇叔啊,這個真的不能都怪你家丫頭啊……

    ☆、一夜驚情

    說實話,決意孤注一擲之前,我不是沒有設(shè)想過失敗的后果——輕則被姬子涯永遠(yuǎn)地幽禁,終生受到非人的折磨,重則當(dāng)場斃命,且名節(jié)不保。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像此刻這般,被姬子涯面沉如水地壓在龍榻之上——質(zhì)問著一句叫人抓不著頭緒的話。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是以,我一頭霧水地注視著男子那近在咫尺的容顏,微微發(fā)著抖,啟唇如實作答。

    “是啊……你聽不懂……因為在我面前,你從來就沒有心……”姬子涯忽然自嘲地笑了笑,笑得我莫名頭皮發(fā)麻。

    不……確切而言,不是頭皮發(fā)麻,是腦袋犯暈來著……而且,渾身都軟綿綿的、熱乎乎的,難受得很。

    是以,體內(nèi)漸漸如有火燒的我,下意識地往姬子涯的身上蹭了蹭——他的身子分明是暖的,可主動觸碰的我卻感覺他涼涼的,仿佛能夠神奇地緩解我的不適感。

    “唔……”于是,我一邊身不由己地磨蹭著,一邊還不受控制地嚶嚀出聲。

    好奇怪……我這是……怎么了?

    隨即察覺到個中古怪,我雙目迷離地凝視著姬子涯的臉,目睹他忽而神色一改。

    “你點了什么?”他冷不防蹙眉問我。

    “唔……什么什么?”業(yè)已有幾分神志不清的我心不在焉地答著,一門心思所期望的,就只是能有什么東西來澆滅我身體里的那股子邪火。

    姬子涯聞言面色不霽地爬起身來,他一骨碌下床,在屋子里四下尋覓起來——不一會兒,他就順利發(fā)現(xiàn)了我先前親手點上的香料。

    “誰給你的?”他冷冰冰地回過身來發(fā)問,“舒妃?”

    “……”聽他一下子就猜中了答案,我唯有抿著唇不予置評。

    “哼……都什么時候了,你居然還護著她。”然而,他卻自顧自地認(rèn)定了他的猜想,才方冷聲說罷,他就拿起那只燃著香料的小香爐,抬腳往屋外走。

    等到他兩手空空地回到屋里時,我的身體已經(jīng)越發(fā)不對勁了。

    “唔……難受……”我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情不自禁地用手扯開了自個兒的衣裳,好像如此一來,我便能舒坦一些。

    只是,這么扯著、拽著,我本就極不端莊的衣著很快就成了“衣不蔽體”。

    這時,一只大掌突然抓住了我不安分的小手——我擰著眉毛定睛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姬子涯晦暗不明的容顏。

    “別脫了?!彼林槍ξ疫@般說道,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點兒喑啞。

    “唔……我熱……”

    “誰讓你這么傻?那舒妃說什么,你都信?!?/br>
    我忽然覺得有點兒委屈——不是因為被姬子涯說了句“傻”,而是因為眼下我這么不好受,身子熱得都快要炸開了,他卻不讓我脫去這黏糊糊的衣衫。

    唔……等等……我……我在想什么?我怎么會想著要在這個男子——這個被我視為仇敵的男子面前,寬衣解帶?

    遽然驚醒的我睜大了雙眼,干瞪著姬子涯微微斂起的雙眉,卻在須臾過后就輸給了身體的欲望。

    “你放開我……嗯……我難受……好熱……”說著,我使勁兒扭動了腰肢,企圖掙脫他的束縛。

    可惜,我這本該義憤填膺的嗓音,出口之后卻成了實打?qū)嵉您L聲燕語——就好像我根本不是在斥責(zé)我的敵人,而是在同我喜歡的人撒嬌。

    所以,那個想必同樣有此感覺的男子倏爾眸色一暗——他毫無預(yù)兆地翻身上榻,再一次用他精壯的身軀壓住了我的身子。

    令我鬧不明白的是,肢體相觸的這一剎那,我竟然會覺著體內(nèi)的躁動得到了片刻的緩解——我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兩條纖柔的胳膊,鬼使神差地攬住了他溫?zé)岬纳仙怼?/br>
    我……我我,我在干什么?但是……但是……為什么又覺得好舒服?為什么抱著他的時候,我的內(nèi)心會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渴求?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這時,男子較之方才更為低啞的聲音傳至耳畔,卻直叫我愈發(fā)迷惘地注視著他烏黑的眼眸。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一時間,兩人皆是一動不動。

    直至他毫無預(yù)兆地欺身向下,將臉頰湊到了我的耳邊。

    “我的小梨兒……傻丫頭……你也是該長長記性了……”

    我迷迷糊糊地聽他沉聲說了這么一句,緊接著就感受到了來自脖頸的一陣濕熱。

    是的,他的玉唇冷不丁輾轉(zhuǎn)至我的頸部,令接二連三的輕吻落于我早已升溫的肌膚。

    “你……你……你放開……嗯……”

    倘若換做平時,我怕是早就嚇得花容失色——繼而掙扎抵抗了。然而今時此日,體內(nèi)奇異的熱度與酥麻感卻叫我僅僅無力地推搡了他兩下,緊接著便從抗拒的狀態(tài)變回了擁抱的姿勢。

    不……不對頭啊……我……我……

    心中分明隱約知道事態(tài)已漸漸失控,可我還是忍不住在他的身下摩擦著雙腿,像是在渴望著他的進一步撩撥。

    而這個從未與我如此親密的男子,并沒有讓失了理智的我失望——在我細(xì)嫩的脖頸留下點點紅梅后,他又自然而然地轉(zhuǎn)戰(zhàn)我的面頰和嘴唇。

    一種近乎窒息的感覺從唇瓣迅速蔓延至周身,我卻頓覺通體舒暢。我渾渾噩噩地享受著那炙熱的親吻,甚至還無師自通地伸長了舌頭,去汲取那沁人心脾的津液。

    這一刻,我仿佛業(yè)已忘記了是誰在與我纏綿,只是越陷越深地追求著本能所渴求的快感。直至一只長著薄繭的手掌不知不覺間覆上了我的身子,然后令我的胸前驀地感受到了與眾不同的觸感,險些就要徹底墮入欲望深淵的我才猛打了一個激靈——猝然還魂。

    我雖然未經(jīng)人事又不諳情(和諧)事,卻也知曉再這樣下去,我無疑便將失身于人。

    是??!我瘋了嗎?瘋了嗎?!這是姬子涯,是姬子涯??!是我想要設(shè)法與人聯(lián)手去除的敵人,同時也是與我血脈相連的皇叔啊?。?!

    腦中終于警鈴大作,慌亂中忘記自己非皇家血脈的我猛地松開了一雙越抱越緊的胳膊,試圖用力抵住他的胸膛。

    奈何本就全身乏力的我早已被他的親吻與撫摸搗騰得七葷八素——我這兩條柔柔弱弱的手臂,壓根撼動不了他半分。

    情急之下,我只得趁著理智尚在,慌不擇路地就著在唇齒之間翻花樣的那副口舌——狠狠地咬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逆襲,自然是叫姬子涯措手不及——我只感到他倏地停住了所有的動作,愣是在那兒僵了有一會兒,隨后才慢慢地離了我的唇。

    我心有余悸地喘著氣兒,看著他不徐不疾地支起了身子,而后與我四目相接。

    可惜,我還沒來得及定神看清他的表情,就見他霍然坐了起來,一言不發(fā)地下了我的龍床。

    我這是……姑且安全了?

    尚未思考出上述疑問的答案,身體里那股才安分了一小會兒的躁動就又卷土重來。

    我怎么覺得,他一離開,我就難過得受不了?

    又熱又癢又麻的詭異感覺由內(nèi)而外地侵襲著周身的各個部位,讓我很快就按捺不住呻(和諧)吟出聲。

    我差點就想開口叫他別走了——所幸僅存的一絲清明還在竭力地提醒著我,叫我莫要做出讓自己悔恨終身的蠢事兒來。

    可是,我是真的被這糟糕的感覺給折磨得受不住了。

    “唔……難受……嗯……熱……嗯……唔……”是以,我只能噙著不知何時泛出的淚花,痛苦地躺在那里低吟著,卻始終不愿開口向他求救。

    而他——出人意料地——竟然就那樣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注意到這件事后,我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誠然,他走了,就表示我不會在身體不受控制的情況下遭他侵(和諧)犯——但與此同時,我大約也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怎么辦……怎么辦……誰來救救我?琴遇……三弟……蘇卿遠(yuǎn)……唔……嗚……誰來救救我……我真的……真的好痛苦……

    被獨自一人留在了床榻之上,我終是禁不住潸然淚下。

    可惜,再多的淚水也挽救不了我這出了狀況的身子,沒多久的工夫,熱得忍無可忍的我就胡亂扯去了身上所有的遮羞物——連帶著貼身的肚兜也無法幸免。

    然而,已然不著寸縷的我卻仍舊燥熱難耐——體內(nèi)的最深處,似乎還不由分說地生出一股空虛感,好像需要有什么東西來將其填滿。

    可是,我找不到這樣的東西來幫助自己,只能一邊像只小動物似的嚶嚶叫著,一邊用身子磨蹭著冰涼的被褥,以期得到些許舒緩。

    孰料緩解沒能換來,卻惹來了下(和諧)身的異樣感——恍恍惚惚間,我依稀感覺到,平日里負(fù)責(zé)排泄的地方,似乎是滲出了越來越多濕答答、黏糊糊的液體,令我愈發(fā)的不舒服。

    我這是……尿床了?

    業(yè)已沒有閑情逸致去感到羞恥的我,繼續(xù)苦不堪言地在床上蹭來蹭去。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瞧見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姬……姬子涯?!

    我驀地睜圓了雙眼,當(dāng)場尖叫一聲,作勢就要背過身去,用被子遮住自個兒赤(和諧)裸的身軀。

    “羞什么?現(xiàn)在知道羞了?”誰知他分明看見了我一絲(和諧)不(和諧)掛的胴(和諧)體,卻分毫沒有要回避的樣子,反而還理直氣壯地坐到了我的龍榻上,伸出一只手來拽住了我的一條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