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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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已說:“原來你這么早就喜歡上我了?” “方已,女生矜持點,臉皮別太厚?!?/br> 方已垂頭喪氣:“周逍,你要是一早告訴我,我一定不讓你殺,我舍不得?!?/br> “我知道?!?/br> “你不知道?!狈揭演p聲說,“你不懂那種感覺,那種滿足感,我從來沒有過?!?/br> “以后這種滿足感,你可以從我身上得到?!?/br> 方已問:“你能下蛋?” 周逍語塞,忍了忍說:“你還沒洗好?” 方已自怨自艾:“再讓我泡一會兒。周逍,我把老母雞吃了,胃有點難受?!?/br> “家里有胃藥?!?/br> “今天歐維妙來醫(yī)院看我,我發(fā)燒那晚你見過她?” 周逍把那晚的情景大致講了一遍,講完又催促:“你還沒洗好?” 方已說:“我加點熱水,再泡一會兒。周逍,我還在生氣,想到老母雞就生氣?!?/br> 洗手間外突然無聲,方已捧著一堆泡泡,喊:“周逍,周逍?”門在這時毫無預(yù)兆的打開,方已驚愕轉(zhuǎn)頭,目瞪口呆。 周逍松開鑰匙,徑自走到浴缸邊,探手過來撈方已,方已終于回神,尖叫:“啊——你出去出去!” 水面震動,“嘩啦啦”一聲,周逍把方已打橫撈了出來,說:“誰讓你這樣泡澡,傷口會發(fā)炎!”說著將她抱去淋浴底下。 方已燒成一只紅蝦,遮住胸口使勁撲騰:“混蛋,你出去,聽到?jīng)]有!” “這里是我家,你要我出去哪里?”周逍面不改色,拿起噴頭替方已沖凈泡沫,方已急得快要哭出來,周逍扣住她,草草將她沖干凈后,再用浴巾將她裹住,抱起她走向臥室,把她扔上床。 方已嚇哭,眼淚憋出兩三滴,滾了一圈想要逃,周逍將她四肢扣住,沉著臉,滿身都是戾氣:“方已,你聽著,出門給我?guī)謾C,走遠(yuǎn)了必須給我電話,以后記得動腦,不記得我的號碼,你總記得自己的號碼,你難道猜不到你手機會落我手里?還有,離蔣予非遠(yuǎn)一點兒,別為了救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把自己弄傷!” 方已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你松開我。” 周逍冷笑:“不,你不知道!”他把方已撈進(jìn)懷,強行吻住她,方已起先還哭,后來見周逍沒有其他舉動,她才鎮(zhèn)定下來。 浴巾搖搖欲墜,方已被周逍扣在懷中動彈不得,周逍輕啄她的臉,低聲警告:“再有下次,不會那么簡單。”說罷拿起藥箱,開始替方已上藥。 方已一聲不吭,眼眶泛紅,過了一會兒她朝周逍踹了一腳,周逍不為所動,繼續(xù)替她上藥,她又踹一腳,周逍仍是不理會,方已怒不可遏,又連踹數(shù)腳,周逍猛地將她壓在身下,她再也動不了。 (關(guān)燈了,別問我發(fā)生了什么,關(guān)燈了我怎么知道╮(╯▽╰)╭) 第二天方已睡眼惺忪醒來,渾身都是藥水味,又困又累不想動,隱約聽見客廳里有對話傳來,她猛地睜大眼,驚覺自己竟然睡在周逍臥室,對話聲變得清晰,她聽見鐘點工說:“周先生,我知道錯了,我是怕浪費?!?/br> 客廳里,鐘點工迫切解釋,周逍問:“鴨子呢?” 鐘點工說:“我?guī)Щ亓思?。?/br> 周逍笑:“鴨子自己吃,老母雞給方已,菜錢你照拿,算盤打得不錯,我平時虧待了你?害你要這樣想方設(shè)法撈油水?” 鐘點工平日已撈到不少油水,周逍出手大方,從不計較菜錢,這次本來也是小事,鐘點工沒想到周逍會如此在意,鐘點工推卸責(zé)任:“是那位小姐說……” 周逍打斷她:“她給你開工資?那位小姐說,嗬,你去找那位小姐吧,下午去公司結(jié)賬,明天你不用來了?!?/br> 方已騰地從床上坐起來,腰酸背痛,害她倒抽一口氣,客廳里周逍聽見動靜,喊:“醒了出來,有早飯!” 方已披上羽絨服出來時,已不見鐘點工的身影,她說:“其實沒必要,宰都宰了……” 周逍把她撈到腿上,笑說:“我的工人不聽我的話,留著有什么用。睡得好不好?” 方已正要回到,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她自己的手機,她趕緊接起來,掛斷后她對周逍說:“坤叔說他兒子出獄了,過兩天會來看看我?!?/br> ☆、第41章 使壞來了 坤叔日盼夜盼,終于盼到他兒子出獄,這當(dāng)中有方已的大功勞,坤叔感激涕零,因瑣事纏身,所以只能周六過來。方已起初幫人時有私心,只想從坤叔口中得知母親下落,如今成功救得人,她難免歡喜,心情好,病也好得快,因此吃過早餐,她立刻嚷著要回集團(tuán)銷病假。 周逍抽出一張紙巾讓她擦鼻涕,一臉嫌棄:“真臟?!庇终f,“你有多恨你同事,想把病菌傳染給他們?” 方已靈機一動,用力擤一把鼻涕,笑嘻嘻說:“好主意,我今天要去看望歐維妙?!?/br> 周逍揚眉:“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狈揭讶拥艏埥?,越過餐桌神秘兮兮說,“歐海集團(tuán)董事長叫歐海平,他和前妻離婚多年,前妻移民后,他們的獨女跟隨他前妻去國外念書,歐維妙姓歐,母親在國外,她剛剛念完書回國,蔣予非的父親是集團(tuán)董事,你昨天跟我說,歐維妙和蔣予非青梅竹馬,這條線不就連上了?” 周逍突然問:“你怎么知道蔣予非的父親是集團(tuán)董事?” “嗯?”方已眨眨眼,突然想起這個消息為上次偷偷錄音所得,面不改色說,“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同事打聽來的。” 周逍看一眼自家墻壁:“你吹到風(fēng)了?” 方已齜牙,說:“我還沒說完,古有周文王吃了自己兒子伯邑考,現(xiàn)在我被歐維妙害得吃了自己老母雞,以前的事我沒跟她計較,現(xiàn)在我沒這么容易算了!” “你封神榜看多了。”周逍說完,偷瞟一眼方已,偏過頭喝咖啡,方已盯著他:“我心疼我的老母雞,你也別心虛,我要給老母雞報仇,沒這么容易原諒你!” 周逍拿起牛奶杯喂她:“抓緊時間,上班別遲到?!?/br> 同事數(shù)日沒見到方已,對她思念泛濫,一上午噓寒問暖關(guān)懷備至,方已感動萬分,中午左擁右抱一起去食堂吃飯,好巧不巧,正好看見歐維妙端著餐盤等座位,方已松開同事的胳膊,朝她奔過去,親親熱熱挽住她胳膊:“妙妙,你今天吃飯好早!” 歐維妙一愣,僵硬笑道:“今天部門不是那么忙,你身體好了?” “全好了,我昨天本來就要出院,你要是再晚一些來醫(yī)院看我,就白跑一趟了,對了,你昨天送我的花叫什么?” 兩人如同好姐妹,方已今天格外熱情,向同事們炫耀她和歐維妙情比金堅,時不時替歐維妙夾菜遞紙巾,覺得自己的飲料好喝,還讓歐維妙也嘗一口,吃完飯她還主動送歐維妙回人事部。歐維妙的臉色不太好看,卻仍舊維持笑容,僅這一天,大家都知道了這兩人姐妹情深。 方已回到家匯報成果,周逍問:“這算什么,深入敵人內(nèi)部?” 鐘點工被辭退,周逍只能親自下廚,客廳里亂糟糟,方已順手幫他收拾垃圾,說:“狗咬我一口,我還能咬回去?即使想咬,這只狗體型也太大,我這么嬌小可愛的人咬不過它,不如給它啃幾根骨頭,跟它成為朋友,留著它給我看家護(hù)院?!?/br> 周逍剛把排骨倒進(jìn)鍋里,笑道:“讓我猜猜,你想漲薪水還是升職,要她給你看家護(hù)院?” 方已拎著拖把跑到廚房門口:“歐維妙是朵小白蓮,她口口聲聲當(dāng)我朋友要跟我好,我怎么可能拒絕她,我有一個太子女做朋友,工作上要是有什么難處也可以找她‘幫忙’,她這么‘善良’,不可能袖手旁觀,小白蓮是要扮演一生一世的,她要是袖手旁觀甚至落井下石,那她小白蓮的名聲也毀了,算來算去我都不虧?!?/br> 排骨已經(jīng)在高壓鍋里壓過,沸水里煮一煮,香味讓人把持不住,方已像小狗一樣吐著舌頭探過頭:“給我一塊!” 周逍好笑地夾起一塊骨頭塞進(jìn)她嘴里,說:“雞精,鮮不鮮?” “鮮死人了,你放了雞精?” “雞精是叫你?!?/br> 方已咬著骨頭問:“為什么叫我雞精?” “古有周文王吃自己的兒子伯邑考,現(xiàn)有你吃自己的老母雞,你連老母雞都能生出來,不是雞精是什么?” 方已捶他一下,周逍大笑著拿過一旁的雞精,灑一些進(jìn)鍋里,一邊盛出排骨湯,一邊說:“你要讓她看家護(hù)院,現(xiàn)在是不是還沒告訴別人她的背景?不如試試我的辦法?!?/br> “什么辦法?” 周逍說:“雞精,讓我嘗一嘗我再告訴你?!?/br> 方已犧牲自己讓周逍嘗了一下,周逍評價還是他從超市買來的雞精鮮美,第二天周逍進(jìn)廚房,突然發(fā)現(xiàn)擺在料理臺上的雞精失蹤了,發(fā)了一條短信給方已:你和我家的雞精私奔了? 方已回復(fù):不,我只是刺殺了它,讓它成為老母雞的祭品。 方已回復(fù)完,重新投入工作,同事鬼鬼祟祟跑到她身邊,問她:“你聽說沒有,之前工廠那邊不是出了一個大事故嗎,原本人事部跟那些工人已經(jīng)談妥了,可是現(xiàn)在有點變故,賠償?shù)膬r錢至少會少10%。” 方已睜大眼:“為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是哪里走漏的風(fēng)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處在傳,高層覺得那個價錢不合理,擔(dān)心開了這個先河,以后各個效仿,所以一直在暗中做手腳,沒想到現(xiàn)在事情會提前爆出來,早上有幾個工人帶著家屬過來鬧,你沒看到,其他同事有看到?!?/br> 午飯過后,同事又有新料:“你知不知道那個風(fēng)聲是怎么走漏的?本來大家還推測是董sir報復(fù),后來知情人說,賠償額度是董sir離職之后才定下的,董sir并不知情,所以一定不是他。人事部總共才這么幾個人,他們推測是歐維妙干的,她跟你關(guān)系是不是特別好?” 方已說:“不會是妙妙,妙妙不是那種人。” “你就是太單純,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在人事部工作一個月才多少薪水?要是爆料給有心人,又能拿到多少錢?你別不信,剛才有人看到人事部總監(jiān)已經(jīng)找她過去談話了,她出來的時候眼睛還紅紅的。” 方已義正言辭力挺好姐妹,下班前還特意去人事部探望歐維妙,人事部同事說歐維妙今天請半天假提早走,語氣中對她頗為不滿。次日事態(tài)發(fā)酵,電視臺記者紛紛前來采訪,歐海集團(tuán)壓榨工人,拒不賠償工傷事故,引發(fā)眾人不滿,外部的事情急需解決,內(nèi)部也需要拿人開刀,就在歐維妙的工作岌岌可危之際,同事又“噔噔噔”跑到方已身邊,八卦激|情開始失控:“你知道你的小姐妹是什么人嗎,她她她居然是我們集團(tuán)的太子女!” 方已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是真的,本來今天上面要拿她開刀了,后來公關(guān)部總監(jiān)出面保她,逼不得已才爆出她是我們歐董事長的女兒,原來太子女一直潛伏在群眾中!” 又有同事跑來:“難怪上次她丟了一條項鏈,居然能去查監(jiān)控,我就覺得奇怪?!?/br> 另有同事加入:“豈止,她開得車比她們總監(jiān)的車還好,穿的衣服也是定制的,我早就覺得奇怪,食堂打菜的那幾個大叔,好像特別關(guān)照她,她的盤子里rou最多?!?/br> 方已差點笑出聲,又聽同事:“我覺得她會有麻煩,人事部總監(jiān)出了名的嫉惡如仇不畏強權(quán),當(dāng)初她對董sir就不太待見,因為工作需要才勉強和董sir往來,現(xiàn)在歐維妙出了這種事還不能開除她,聽她們說歐維妙上班總偷偷看電影聊天,可能上過什么網(wǎng)站,電腦里有病毒,可靠消息說那份文檔是從她電腦里傳出去的。你說說,就這樣了還不能開除她,人事部總監(jiān)以后能給她好臉色才怪!” 方已沒能見到歐維妙傳說中梨花帶雨的模樣,只聽同事說歐維妙身體不適,在辦公室當(dāng)場暈倒,后來查出她得重感冒,歐董事長親自出面與人事部總監(jiān)長談,還替歐維妙請病假一周。 方已回到家,一頭撲到周逍身上:“說,你到底怎么知道賠償額度這件事的?你找黑客黑了歐維妙的電腦?快告訴我!” 周逍拍拍她屁股,把她抱起來,笑道:“商業(yè)機密?!?/br> “你快說,你怎么就肯定這事一出,歐維妙在人事部總監(jiān)那里一定討不了好,說不定人家急著巴結(jié)她呢!” “都說了是商業(yè)機密,起來,我去給你做飯?!?/br> 方已倒到沙發(fā)上,說:“買了排骨嗎,我還想喝排骨湯?!?/br> “你去湯里滾一圈,沒了雞精,你幫我提鮮。” 方已抱著靠墊笑,等看不見周逍的背影,她的笑容才一點點收回。周逍對于歐海集團(tuán)這種瑣事怎么也會知道的一清二楚,人事部總監(jiān)與他素?zé)o往來,他連別人性格都摸透,他又是如何做手腳,得到那份文檔,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同歐維妙嫁禍方已那樣,將此事不留痕跡地嫁禍給她?兩天時間,他像玩游戲一樣布下這場局,精密細(xì)致,百無錯漏,事態(tài)發(fā)展全在他預(yù)料之內(nèi)。 周六,坤叔和他的兒子劉文如約而至。劉文入獄十年,如今已經(jīng)年過三十,與坤叔照片里那個痞里痞氣的少年不同,如今的劉文成熟中透著幾分滄桑,走起路來腳有點瘸,聽大方說,他在獄中受過不少欺負(fù),腳就是在幾年前殘廢的。 方已把二人迎進(jìn)家中,特意備好茶水點心,坤叔說:“這次全虧了小方,要不是小方,你還要在里頭呆上五年,還不謝謝人家!” 劉文向方已道謝,方已連忙擺手,關(guān)心道:“這種事情,會不會拿到賠償?” 劉文說:“會有賠償?shù)?,律師說會幫我們爭取到最合理的賠償,十年,整整十年,我被冤枉成那個肇事司機,再多的錢也彌補不了我失去的這十年!” 方已安慰幾句,坤叔嘆氣:“他這么些年都在坐牢,現(xiàn)在出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工作,我打算拿到賠償之后,就開一間汽車維修鋪,讓他跟著我一起干。對了小方,你現(xiàn)在工作怎么樣,在哪里做事?” 方已笑說:“我工作挺好,歐海集團(tuán)聽說過嗎,我現(xiàn)在在那里工作。” “歐海?”劉文驚訝,突然說,“你在歐海集團(tuán)工作?” 方已奇怪:“是啊,怎么了?” 劉文蹙眉:“沒什么,當(dāng)初那件交通意外的死者,就是歐海集團(tuán)的員工?!?/br> 方已一愣:“他是……” 劉文說:“叫李建浩,聽說是歐海的財務(wù)經(jīng)理,家里很有錢,沒想到這么巧,你現(xiàn)在在歐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