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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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單手枕在腦后,一手則還攬著七夜那纖細(xì)的腰肢,一臉愜意的閉目養(yǎng)神。 七夜不屑的瞥了這貨一眼,這時候看他,倒是比平常那副正經(jīng)樣多出幾分慵懶之意。 “真不知道你都這二十多年是怎么過來?!?/br> 見他那個悠閑的勁兒,七夜到底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所以,你再不積極點,朕可要納妃了?!?/br> 陛下那輕閉的眼眸終于悄悄的開出一條縫,漫不經(jīng)心開口道。 “你敢!你納一個,我就弄死一個!” 七夜星眸一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而陛下卻是頗為得意的挑了挑俊眉,瞇著雙眼,看著她那緋紅的雙頰瞬間染上一層冰霜,微微一笑,正想開口說些什么,然而,七夜卻已經(jīng)繼續(xù)了—— “除非,你也幫我挑幾個俊俏的小后生送到我宮里來,我就不計較!” “做夢!” 七夜的話剛落下,便遭來了陛下一陣?yán)鋮柕呐暋?/br> “呵,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個事情我們還是得說清楚,以后你能容許別的女人像我這么對你這么壓著你嗎?” 完全不把陛下的怒氣放在眼里,修長的指尖一揚(yáng),輕輕抬起陛下的下巴,目光一瞬不瞬的迎上他那深眸,薔薇般緋色的唇線悄然上揚(yáng)。 “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北璃赤,我要你告訴我,你能容許別的女人像我這么睡你嗎?” 見他不回答,七夜又微笑的問了他一遍,而卻遭來了他一陣不屑的鄙視—— “我就沒見過像你這么完全不知道矜持為何物的女人!” 偶爾見到她小害羞的時候,那才像個女人的樣子! “矜持?矜持能讓你那么舒坦呢?那秦紫凝應(yīng)該挺矜持。” 七夜譏笑的掃了他一眼。 “別跟我提那女人?!?/br> 陛下側(cè)過身子,瞬間將七夜抱個滿懷,“天虛門跟暗樓都已經(jīng)盡數(shù)被滅,剩下的事情,交給屬下處理便可,你與我回一趟殿里吧?!?/br> 七夜想了想,稍稍猶豫了一下,才道,“那大哥的蹤跡……” “飄西跟倚風(fēng)他們會多加留意,一旦有消息便立刻通知我們,我們一路趕回殿里,也可以一路尋找他的消息,這樣,你該滿意了。” “嗯,那也需要過幾天,凈月正從落澗谷趕過來,看看她那邊有什么消息,這邊的事情一結(jié)束,我們便即刻返回皇城吧。不知道為什么,我最近總感覺心里有種不安的直覺,擔(dān)心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br> 遲疑了一下,七夜到底還是將自己的心思給陛下講了一遍。 “那是你多慮了,能出什么事?” “我也希望如此吧。外公的情況都還好吧?” “正在跟大宋軍交戰(zhàn),已經(jīng)打過南江,大元帥一切安好。” …… 苗疆的氣候較大夏皇城跟北疆朔涼都是有些潮濕的,剛剛的一場梅雨天氣過去,空氣里更是顯得濕潤起來,好不容易,幾天陰霾天過去,盼來了一天的晴朗。 一連呆在殿里好幾天的七夜今天仍是起了個大早,看天色不錯,早膳過后便出了門,當(dāng)然,一起的還有陛下。兩個人一個隨從也沒有帶,而一出去便是一整天也不見人,眼下已經(jīng)是夕陽落山,兩人依然還是不見人影。 “這個,你還是拿著吧,蜀山道人給我的辟邪石。最近這苗疆的陰氣很重。” 分殿后山竹林內(nèi)的小徑上,七夜從衣袖掏出前些天那蜀山道人給她的辟邪石,遞給了北璃赤。 苗疆的氣候讓他們兩個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這幾日這冷雨天氣一持續(xù),兩人都有些著涼的跡象,幸虧七夜即使讓忘塵他們抓了藥趁早的喝了下去。 北璃赤沒有應(yīng)答,只是負(fù)著雙手,慢慢的往前走著。 清風(fēng)微微拂過,吹得那竹林莎莎作響,七夜望著北璃赤的背影,又望了望自己手中的辟邪石,尋思了一下,才跟了上去,而身后則是跟著小五跟小七一貂一狼狐。 “不用,我身上還有一塊黑玉令,留給凈月吧。她這兩天應(yīng)該到了?!?/br> 七夜當(dāng)下蹙了蹙眉,想了想,然后才將那辟邪石收了回去,跟了上去。 “嗯,應(yīng)該今晚就能到了,黛眉昨天托人帶消息回來說今晚抵達(dá)隴州城?!?/br> 說著,突然抬頭看了看天色,隨即才繼續(xù)道,“看天色不早,應(yīng)該也到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這幾天好像那什么圣壇的圣使長老要給圣廟賜予什么圣子的圣潔之光,隴州城聚集著人山人海,若是趁這時候,伺機(jī)打聽大哥的消息應(yīng)該省了很多功夫?!?/br> 聞言,陛下略微放慢了腳步,等到七夜跟上來,才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似乎沉思的許久,才低沉道,“事實上,苗疆的地域雖然遼闊,想要查出你大哥的消息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這些消息既然能夠被如此蓄意的截斷,連冥殿,無極殿都難以探查到,這樣的實力在苗疆并不多。我想過了,苗疆只有兩個地方最可能有這樣的實力?!?/br> 聽他這么一說,七夜頓時一怔,想了許久,便覺得很是有道理,點了點頭道,“也可以這么說,排除掉那些不可能的勢力,剩下的應(yīng)該也算有些目標(biāo)。而且,你之前也說過,能將大哥救走的西域高人恐怕也不簡單,我讓黛眉他們整理出一本花名冊,將西域一些高人的名字都羅列了出來,逐一進(jìn)行排除,然后跟蹤查訪如今倒也是大致勾出了幾個人。” “哦?說說看,看看我圈定的這兩個地方跟你們勾出的人是否有關(guān)系?!?/br> 七夜點了點頭,正想伸手往衣袖掏去,然而,這時候,前方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主子!北殿主!太好了!總算找到你們了!” 只見一道水紅色的身影從小徑前頭飛快的朝他們跑了過來,一見到北璃赤跟七夜,那道欣喜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怎么回事?何事如此慌張?” 七夜蹙著眉看著跑得氣喘吁吁的忘塵,沒有錯過她眼底的慌張不安與焦急惶恐,“可是殿中出了什么事?” 忘塵好不容易才在他們跟前停下了腳步,吃力的喘了許久的氣,才緊張兮兮的說道,“主子,北殿主,大事不好了,凈月公主被苗疆圣壇的人給帶走了!而且黛眉也被打得重傷,好像快不行了,要不是遇上前去接洽的風(fēng)尊使,她可能……可能都回不來了……剛剛還吐了好多血!空見大師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你們快回去看看吧!” 忘塵這話落下,七夜頓時臉色一變,北璃赤眼底也乍然生出一道陰厲的冷光。 “凈月公主怎么會被圣壇的人帶走?這是怎么回事?” 七夜冷聲問道。 “屬下也不知道,好像是在回來的路上,他們遇上了那暗樓的樓主林勝,是林勝認(rèn)出了黛眉,讓圣壇的五長老出手,重傷黛眉,將凈月公主擄走了!” 忘塵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一會兒才緩和了過來,臉上的驚慌之色卻沒有淡下去半分。 “林勝!” 北璃赤的眼神瞬間就冰冷了下去,蜀山道人當(dāng)時就是擔(dān)心惹上苗疆圣壇,所以就饒了他一命,廢掉他的武功沒有殺他,沒想到竟然是留下如此大患,早知道當(dāng)初便是直接殺了! 而七夜此刻心頭也略微有些沉重了起來,忽然想起了前些天在圣溪邊上遇到的那個雪衣男子,那雪衣男子好像就跟她說了什么暗樓跟圣壇的某一位長老有些淵源,難道說的就是這位五長老不成? “主子,他們恐怕就是沖著我們來的,但愿他們沒有認(rèn)出凈月公主的身份,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風(fēng)尊使跟空見大師,蜀山道人兩位前輩都在擔(dān)心兩位主子呢,既然那五長老能出現(xiàn)在這隴州城,恐怕附近會有不少的圣壇高手,兩位主子還是先回去吧。風(fēng)尊使現(xiàn)在也正著急的找兩位主子!” 忘塵瞧著兩人臉色如此陰沉,當(dāng)下也不敢多說什么,便將事情簡單的交代一遍。 “我們沒事,黛眉怎么樣了?” 七夜眼中藏著凌厲而森冷寒光,微微掃了忘塵一眼,問道。 “現(xiàn)在正在昏迷中,空見大師說情況不太樂觀,五臟六腑都受到了重創(chuàng),那五長老出手還真狠,連風(fēng)尊使也被那幾個高手劃傷了手臂,而且那劍上都淬了毒,雖然蜀山道人老前輩用內(nèi)功幫其逼出,但是……但是……” 忘塵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雙美眸里也禁不住染上了些許的朦朧,有些哽咽的回答道。 “真是該死!要是凈月跟黛眉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要那人償命!” 七夜咬牙切齒的落下一句,那目光寒冷如冰湖上的碎冰,帶著逼人的寒芒,渾身那股濃郁的肅殺嗜血之氣頓時暴漲,逼得連忘塵也禁不住渾身輕顫了起來。 “別著急,先回去看看。” 一直不說話的陛下突然淡淡的開口,清冷的幽香一閃而過,轉(zhuǎn)瞬間,那道身影便往前方走了去。 七夜深深吸了口氣,衣袖下緊緊握起的拳頭才微微松開,轉(zhuǎn)身跟上,身后的兩只小獸也飛快的跟了上去。 忘塵這才微微摁住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找到他們兩人,她這心里才算是安定了不少,看著兩人那挺拔傲然的背影,潛意識之下,竟然覺得這世上興許沒有什么難題能難得住他們! ------題外話------ 恭喜我們的親【綠門雪兒】成為我們皇妃的第14個解元,撒花,么么~ 【7。1—7。2特別鳴謝榜】 【綠門雪兒】10鉆100花! 【緈諨。花e】10鉆20花! 【jjt2886】2花! 【6。19—6。30特別鳴謝榜二】 【yunyan3164】3鉆! 【ggjill】2鉆! 【jk723266209】8花! 【念櫻妹紙】5花! 【雪依飛舞】3花! 【moqiri】8花1鉆500打賞! 【qq371558692】1花! 【追夢的人】2花! 【何妨吟嘯且徐行】5花! 感謝親們的給力支持,偶愛你們不解釋! ☆、第十六章:憂心 沿著竹林小徑一直往前走著,一路上幾人也都沒有說話,兩只跟在身后的小獸似乎也能察覺到主人的心情,一路上也是默默的低頭跟著。 回到分殿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 “主子,夫人,你們可回來了!” 一看到北璃赤跟七夜,一直在前堂徘徊一臉焦急的飄西立刻迎上去。 “怎么回事?” “凈月公主被那苗疆圣壇的五長老抓走了,黛眉,風(fēng)尊使都受了傷,尤其是黛眉,傷得很重,怕……怕是不行了!空見大師已經(jīng)用真氣護(hù)住她的經(jīng)脈,可是……” 沒等飄西把話說完,七夜那身影便已經(jīng)一閃,往旁邊的游廊快速走了去,繞過長長的畫廊,很快便來到黛眉的房間。 剛剛走進(jìn)房內(nèi),果然看到蜀山道人跟空見大師都在都是面色沉重的站在床前,而床榻上的黛眉臉上血色全無,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已經(jīng)被染成了殷紅,一名丫鬟正在用毛巾替她擦去臉上的血跡。 “夫人,北殿主!” 空見大師率先發(fā)現(xiàn)了走進(jìn)來的七夜跟北璃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