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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獨家摯愛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這下真的鬧大了,她果然被顧輕舟虐得不輕。

    到最后,幾個人都喝得有點多。

    厲子茜號稱千杯不醉,但因為煩心事太多,一邊罵著顧輕舟,一邊竟然把自己給灌醉了。

    譚芊芊喝的也不少,但還知道要男友先把厲子茜送回宿舍。

    黑色路虎停在宿舍樓前,方簡讓譚芊芊老實的在車?yán)锏人?,自己則帶著有些醉意的厲子茜上樓。

    來到她宿舍的門前,方簡問,“子茜,你的鑰匙呢?”

    “什么鑰匙?”厲子茜已經(jīng)不太清醒了。

    “你宿舍鑰匙啊?”方簡著急,譚芊芊也醉著,一個人在樓下,他都要擔(dān)心死了。

    厲子茜眨眨眼,琢磨了一會兒,搖頭,“我沒帶鑰匙。”

    方簡差點噴出一口老血。譚芊芊大大咧咧,平常就不拘小節(jié),和厲子茜一起出來玩,向來把鑰匙放在厲子茜這邊。

    沒帶鑰匙可怎么辦,他應(yīng)付譚芊芊一個就夠嗆了,倆醉鬼湊一起可是很可怕的。

    方簡想哭,這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倒霉的壽星嗎?

    正猶豫著要不要把厲子茜再帶回去,這時,方簡聽到背后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

    “你是誰?”

    方簡不知怎的哆嗦了一下,這聲音簡直冷得像鬼。慢動作似的回過頭,只見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xiàn)在樓梯間。

    因為逆光的原因,那人一半輪廓隱藏在黑暗中,露出另一半的臉上也不帶任何感情的注視著他。須臾,他的目光悄然滑落在厲子茜的臉上,眸光微動,眉間輕輕擰出一抹痕跡。

    方簡身高一米八一,可自覺在這人面前也仿佛矮了一頭。

    “我、我是譚芊芊的男朋友,子茜喝大了,鑰匙找不見了?!痹趯Ψ讲蝗莺鲆暤臍鈩輭浩认拢胶啿唤捅P托出。

    說完,才想起問對方,“您是……”

    “顧輕舟?!?/br>
    方簡恍然大悟,原來是譚芊芊口中那位終極大boss,怪不得聽他說起自己的名字,都沒摻雜半點情緒。

    “那顧老師,您有子茜她們宿舍的鑰匙嗎?”方簡自動給自己降了一個輩分。

    顧輕舟注意到厲子茜的醉態(tài),下頜線條緊繃得幾乎要斷掉。

    過了幾秒,才回,“沒有?!?/br>
    方簡新燃起的希望還沒燒起來,就又熄滅了。

    “啊,那可怎么辦?芊芊也醉了,子茜這邊我怕我……”

    沒讓他說完,顧輕舟便打斷他,“把她交給我吧?!?/br>
    方簡錯愕的睜大眼睛,怎么看顧輕舟都像是那種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人,沒想到他竟會主動要求照顧一個醉鬼?

    方簡其實是有些猶豫的,對顧輕舟都不了解,把喝醉的厲子茜交給一個男人著實不妥當(dāng)??梢幌腩欇p舟的身份,又考慮到厲子茜鬼機靈的性子,哪個男人都不敢輕易沾上。

    他還沒糾結(jié)出個結(jié)果,顧輕舟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周身散發(fā)著強烈冷氣,不知是外面太冷,還是這男人本身就這溫度。

    顧輕舟不著痕跡的湊近,巧妙的架開方簡摟在厲子茜腰上的手,方簡還沒反應(yīng)過來,厲子茜已經(jīng)掛在顧輕舟的身上,和自己毫無瓜葛。

    “那,就麻煩顧老師您了?!毖劭茨疽殉芍?,方簡也就順其自然了。

    惦記樓下女友,方簡片刻不敢耽誤,跑著下了樓。

    聲控?zé)粢驗樗哪_步聲,滅了又驟然亮起。

    顧輕舟垂眸看著趴在他胸口,正無辜眨著眼睛看他,卻渾然不知發(fā)生什么的厲子茜。

    重重地,嘆了口氣。

    ☆、第005章

    【0125:她拉著我,顯然已經(jīng)醉得分不清我是誰,非要我和她一起重復(fù)‘顧輕舟是大變態(tài)’,我不依,她哇的一聲哭起來,說我不愛她了。傻瓜,我什么時候不愛你了?不過,看在她喝醉的份上,我先不跟她計較。決定明天再給她加份實驗報告,誰讓我是變態(tài)呢。】

    顧輕舟連拉帶拽好不容易把厲子茜帶上樓,剛用鑰匙打開門,一直老老實實的醉鬼忽然死死地扒著門框不肯松手。

    “我不回家!我還要玩!”

    顧輕舟皺眉,“都幾點了你知道嗎?喝成這樣,你還想去哪玩?”

    厲子茜現(xiàn)在哪里還有理智可言?別人說什么都不對,她就是要耍賴。

    “我怎么了?我沒醉!我要去找芊芊,找方簡,干!我們不醉不歸!”說著,做出干杯的動作。

    聽她開始說胡話,顧輕舟臉更黑了,“先進(jìn)去,我找酒給你喝。”

    “真的?”厲子茜聽到酒這個字,來了精神。不過怕男人騙她,上前揪著他的胸口的襯衣,踮起腳尖直愣愣的盯著他的眼睛,驗證他是否誠實。

    她呼吸灼熱,身體緊貼著他,淡淡的酒氣彌漫在兩人周圍。

    顧輕舟垂眸,坦誠的回望,她的眼睛似琉璃,醉態(tài)憨然,睫毛根根分明,卷而翹。

    不知她是不是沒力氣了,才松手,手指戳著他的胸膛威脅,“你說話算話,要是不給我酒喝,就是混蛋!”

    顧輕舟剛要應(yīng)聲,又聽她憤憤道,“就是和顧輕舟一樣讓人討厭的大變態(tài)!”

    “……”

    ‘變態(tài)’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耐心用盡,明顯已達(dá)忍無可忍的地步。忽的扒開厲子茜抓在門框上的手,一把將她抗在肩上,同時用腳踢開房門,將她的尖叫聲淹沒在房門的另一側(cè)。

    厲子茜被放在床上時,只覺得昏天黑地,緊跟著,被騙的憤怒頓時燃燒了她的小宇宙。

    “騙子!酒呢!”

    “沒有酒?!鳖欇p舟邊說邊向外走,聽說人喝醉后有許多種反應(yīng),可厲子茜偏偏是那種最不讓人省心的狀態(tài)。

    她不甘示弱,跑過去要開門離開,但手還未碰到門把手,腰間驀地一緊。對方的力氣不容抵抗,輕而易舉的又將她拋回床上。

    如此反復(fù)多次,她累得癱坐下來,而對方好似連大氣都沒喘一口。

    后知后覺的注意到他不友善的臉色,厲子茜覺得自己不僅被騙,還被欺負(fù)了,特別凄慘。

    于是,做出要哭的準(zhǔn)備動作,兩片唇癟在一起——

    “你們都是大壞蛋!大騙子!不給我酒喝的壞人!北北是壞人,陶然是壞人,顧輕舟是壞人,你們都是壞人!”

    她喝的小臉紅撲撲,此時要哭,眼圈也紅了起來,像是兔子。

    顧輕舟站在原地繼續(xù)沉默,好似沒了語言功能,再不像方才那么氣定神閑。定定的看著她抽泣,明知她是在耍酒瘋,可就是——

    “我去給你拿酒,你、你別哭了?!彼麩o奈、嘆氣、妥協(xié)。

    聞言,厲子茜捂著眼睛的哭的手分開一條縫,聲音帶著可笑的鼻音,“真的?”

    “嗯。”見她沒有繼續(xù)哭的意思,他的神情和緩了許多。

    顧輕舟不喝酒,他這里也沒有酒。

    當(dāng)然,他也不可能再給她喝酒。

    沖杯蜂蜜水,他帶著忐忑的心情回到臥室,在心里準(zhǔn)備了應(yīng)付她再耍酒瘋要酒喝的一萬條對策。

    推開門,床邊的一盞臺燈燈光溫潤,窗簾沒有全部拉上,背景是被星辰點綴出璀璨的夜幕,流光清輝透過窗臺一隅緩緩流入室內(nèi),細(xì)細(xì)描繪出她熟睡中寧靜柔軟的側(cè)顏。

    她合衣躺在床邊沉睡,他的床不寬,而她也只占據(jù)了小小角落,唯有長發(fā)不安分的延長至床的另一側(cè)。

    前一刻還生龍活虎、讓他頭疼的醉鬼,此時卻睡得格外無辜。

    顧輕舟將杯子放到一邊,這一晚上他嘆氣的次數(shù)遠(yuǎn)遠(yuǎn)超過這一周的總數(shù)。而她,永遠(yuǎn)是那個讓他心緒被牽動的罪魁禍?zhǔn)住?/br>
    厲子茜還穿著大衣,外套布料厚實堅硬,怕她會睡得不舒服,顧輕舟小心翼翼的幫她脫掉。期間目光未脫離過她的表情,時刻提防自己會不小心驚動她。

    指尖無意間輕輕擦過她的皮膚,顧輕舟感覺到她身上的冰冷。

    房間里的空調(diào)上周就已經(jīng)壞了,他除了極少時間的睡眠,大多時間都留在實驗室,沒時間報修。

    厲子茜大病初愈,又喝了酒,這么睡一晚恐怕會著涼。

    凌晨十二點半,樓道里響起敲門聲。

    過了一會兒,隔壁的劉老師來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顧輕舟,也不禁愣了一愣。

    “小顧?”

    “不好意思,請問……”半夜打擾別人睡眠,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做,表情有半分的不自在,“您有富余出來的電熱毯嗎?”

    劉老師對這位新來的晚輩印象非常好,不僅學(xué)術(shù)一流,為人也不張揚,性格安靜穩(wěn)重。自從這學(xué)期開學(xué)兩人成為鄰居,這還是顧輕舟第一次有事相求。

    就算沒有,他也會想辦法變一個出來給他。

    劉老師十分熱情,“有的有的,我這就給你去拿?!?/br>
    在柜子里翻出當(dāng)初學(xué)校給配的電熱毯,獻(xiàn)寶一樣的交給顧輕舟,劉老師笑瞇瞇的道,“小顧啊,你就拿去用,不用還我了。還有啊,以后缺什么,直接找我!”

    顧輕舟不太擅長應(yīng)付這種場面,尷尬的道了聲謝謝,然后在劉老師慈愛的目光下回到自己的宿舍。

    在盡量不驚動厲子茜的情況下,顧輕舟將電熱毯鋪好,插上電源,調(diào)到中等溫度,把她抱過來。

    酒精使她睡得很熟,一沾到床,厲子茜下意識的嘟囔幾句,抱住他的另一個枕頭在懷里,蜷縮小小的一團(tuán),黃色的燈光余韻將她輕輕地包裹住,長睫在眼瞼處形成兩排陰影,嘴角甜甜的翹起,睡夢正香。

    顧輕舟注視著她,手指輕拂過她的面頰,最終在她的下唇線附近徘徊,繾綣的摩挲著。

    記起方才她的失態(tài),也不由失笑,他壓低了聲音,“小瘋子。”

    即使在夢中,竟然還在罵他。

    第二天早上,厲子茜是被一陣香味給香醒的。

    每當(dāng)她的瞌睡蟲和饞蟲正面交鋒的時候,饞蟲總是略勝一籌。

    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被子從肩膀滑落到腰間,剎那被凍得一個激靈,她頓時清醒不少。

    這個房間的格局厲子茜是熟悉的,沒有多余的裝飾,除了一張床和一個床頭柜外,沒有多余的擺設(shè)和裝飾物。啊,還有窗臺一角堆放成山的工具書。

    窗簾是素色,床單也是一樣,無處不散發(fā)著冷硬、疏離的感覺。

    顯然,這里不是她的房間。

    忍著寒意下了床,最終還是哆哆嗦嗦的用被子將自己裹住,真奇怪臥室的溫度這么低,誰能住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