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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君心情很好呢。”森鷗外手里拿著太宰治給他圈好地點的地圖,狀似不經(jīng)心的笑著說道。 “因為在擂缽街遇到了好玩的事情啊,所以我玩了好一會兒才回來不是嗎?!碧字文樕闲θ葜饾u擴散,眼神卻逐漸變得暗沉死寂、光彩從他眼中褪去,語氣卻依舊的歡快,“真有意思呢擂缽街!就像是人世間種種負面情緒的一個縮影區(qū),什么都能看見呢?!?/br> “對了!我遇見了‘火厄’喲!”太宰治看見聽到‘火厄’二字便顯然了動了心思的森鷗外,聳了聳肩,“顯而易見的超危險人物哦,像森先生這樣的人絕對會被討厭的?!?/br> “為什么太宰君這么肯定啊?!鄙t外一臉難過不已的說道。 “森先生要是見到了肯定就知道啦,那家伙根本生于光屬于光的存在,神子一樣的家伙,要不是因為是黑戶以及本人奇怪的不愿離開橫濱這個鬼地方的意志,這個擂缽街肯定局限不住她?!碧字紊炝藗€懶腰,短暫的愉悅淡去后,似乎人生再一次變得了無生趣。 “森先生要是不怕死的可以嘗試看看哦,我知道森先生是不見黃河心不死的?!庇绕涫沁€對于和‘重力使’一個級別的無主異能力者。 森鷗外笑而不語,他的想法顯然正如太宰治所言。 不試試看怎么知道‘火厄’會不會為他效力呢,總之‘火厄’的確是擂缽街人這一訊息讓森鷗外多了幾分底氣和把握。 ‘重力使’中原中也與‘不吠的狂犬’芥川龍之介已經(jīng)是港口Mafia的人了,而且從老首領(lǐng)透露的口風看來,中原中也已經(jīng)是準干部級別的地位了,只差一個契機就會被老首領(lǐng)晉升為干部。 而芥川龍之介儼然一副跟隨中原中也的堅定態(tài)度,因而事事基本都不需要過問他,與中原中也說就好了,畢竟這只狂犬在港口Mafia也只聽中原中也的話。 要不是中原中也那副“我只負責做任務(wù)完成工作,工資報酬按時到就行,誰發(fā)工資我不在乎”的無所謂態(tài)度,森鷗外恐怕還真得多費不少功夫。 不過只會從老首領(lǐng)那里直接領(lǐng)取任務(wù)的中原中也顯而易見是直屬于首領(lǐng)的部下,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時候,森鷗外無可避免的暗自給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生怕自己的目的暴露后老首領(lǐng)讓中原中也給他體驗一把要到何種程度人才會被重力碾死。 身邊有個強力的武力派異能力者下屬無疑會讓人底氣倍增,相對的也更有安全感,策略相對的也有更大的發(fā)揮余地。 ‘火厄’啊……說來真是令人遺憾,自他來到橫濱后,還未親眼見過那人,但在橫濱,稍微有點相關(guān)的情報渠道的都知道‘火厄’的存在。 因活動軌跡基本都在擂缽街,而又顯然無主的狀態(tài),落在‘火厄’此人的視線,遠比已經(jīng)顯然歸屬于港口Mafia的‘重力使’和‘不吠的狂犬’要多得多。 他們都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讓‘火厄’心甘情愿加入他們?yōu)樗麄儷I上忠誠的機會,可這么久以來‘火厄’沒有給他們一點機會,總是那樣匆忙而頻繁的在擂缽街四處出現(xiàn)又消失,成為幾乎都市傳說一般的存在。 就在森鷗外考慮該怎么招攬‘火厄’的幾天后,本人直接就登門拜訪了,打得森鷗外措手不及,并深刻的意識到為何太宰治在提及‘火厄’時眼里閃過一絲光,就好似什么場景刻入了他眼中。 神子,用這個來形容對方再恰當不過了。 “你是來看病的嗎?” “不是,你這里我早該來的,雖有些晚,但也未到你死無全尸的地步?!比砝渖{(diào)卻給人以溫暖感的白發(fā)少女無表情的陳述道,“依我看來,你才是需要‘治病’的那一方。” 何等沉重而陰郁,早已增長到可以化作‘怪物’將人輕而易舉吞噬的負面力量此時卻蟄伏著,像是在孕育著更加可怕的存在,這讓白晝第一眼起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噗嗤?!辈恢螘r從樓上走下來的太宰治聽到這句話簡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出聲來,他一般止不住的笑一邊附和:“是是是!你說的沒錯喲!” “你住這里?你似乎很喜歡游走徘徊在生死邊界之間借此尋找著什么,說實話我很擔心下次見面你能否全須全尾手腳健全?!卑讜冋\懇地說道。 太宰治眉眼彎彎,“看來這里有著讓小神子不得不過來清理的東西啊。” “是的,已經(jīng)是成長到已經(jīng)在擂缽街中都是無可忽視的存在了。”無心去糾結(jié)太宰治對自己變來變?nèi)サ姆Q呼,白晝也是來做自己的正事的,“打擾了,我很快就走?!?/br> 赤紅的火焰以她為圓心向著四周迸發(fā),森鷗外驚得心頭一跳,下意識看見了明顯知道內(nèi)情的太宰治,見他面不改色的淡然靠著樓梯,森鷗外也沉著了下來,火焰避開了他們,貼著他們穿過整個診所,連一絲縫隙都未放過。 有誰不甘的尖嘯著,那刺耳而恐怖的聲音帶著幾乎扭曲人心的作嘔感,那樣的深刻入心卻又恍若隔著一層毛玻璃那樣模糊不清難以記住。 火焰褪去,森鷗外感覺到整個診所都煥然一新,明明什么都沒有變,卻有種陽光都溫暖了好幾倍的感覺。 “請安心好了,我不會讓‘火厄’再輕易發(fā)生?!卑讜兛吹贸錾t外先前的警惕便出口說道,雖然已經(jīng)是事后了,但此時說出作為安撫和證明自己決意的話語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