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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辻行人看到這畫面,拳頭都硬了。 “要要要~”五條悟心中的郁氣與不安頓時蕩然無存,他想要撲到白晝懷里蹭一把但是又想起這個人現(xiàn)在忍耐著疼痛對他露出依舊好看得要命的恬靜笑容,心里就酸澀得厲害,不由得也更加小心翼翼起來。 他的情緒就像是孩子一樣去得快來得也快,剛剛還兩眼閃閃發(fā)光,現(xiàn)在就再次低落下去,應該說五條悟在白晝面前從未想過要隱瞞自己的情緒,他能笑著說殺死某個人,卻無法笑著對白晝說自己一點也不生氣。 白晝將盒子里的鉆戒拿出來,用另一只手把盒子揣回口袋里后執(zhí)起五條悟的左手,“雖然的確有點隨意了,不過你開心就好?!?/br> 五條悟鼓起臉說道:“‘隨意’這兩個字就不用了再繼續(xù)強調了?!?/br> “悟,如果現(xiàn)在我沒拿穩(wěn),這個戒指掉進海里就永遠找打不到了吧。”白晝表情認真,“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沒拿穩(wěn)的話,請原諒我?!?/br> “沒有如果!快給我戴上就沒有如果了!”五條悟被白晝這話嚇到了,他聽得出白晝語氣里的認真,也明白白晝現(xiàn)在的狀況,說不定真的會發(fā)生她口中的話。 他一動不敢動,什么浪漫的氛圍都沒了,就跟鬼片里的主角見鬼似的,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白晝給他的左手中指戴上鉆戒,直到鉆戒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乩卫翁自谑种干希鍡l悟才驟然松了口一氣。 “那么輪到我了?!蔽鍡l悟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顯然也是裝戒指的小盒子并嘟囔道,“明明是我先的……不管是定制還是準備,都提前少說半年?!?/br> “定制戒指需要半年嗎?”白晝疑惑。 “我還準備了新房哦!種滿了白玫瑰?!蔽鍡l悟拿出戒指,那是一枚一看就知道昂貴的藍鉆戒指,“我本來是想要給你戴粉鉆的……但是買下來后突然覺得不太適合你日常的風格,我記得你喜歡藍色對吧?!?/br> 大海一樣的藍,天空一樣的藍。 他像是在炫耀又抱怨地說:“加百列白玫瑰特別難種,太嬌氣這家伙,還好我有六眼看得出怎么養(yǎng)最好,沒有耗費超出預計的時間就種滿了花園,不過還是因為工作太忙,即使拜托了硝子還是差點養(yǎng)死,在我看來你還是和白色最相配了。” 溫柔的、溫暖的白。 與死亡無關,與任何悲傷的事情都無關,而是日光一樣的白。 “你會喜歡的。”他就像是個不允許被反抗的獨裁者一樣對白晝陳述道,就好像這是一個既定的事實。 “嗯,我喜歡的?!卑讜兩袂闇剀?,略有些低落,笑容清淺,“所以剛剛那束白玫瑰……稍微有點可惜了,現(xiàn)在回去的話應該還可以撿起來養(yǎng)好,盡管被剪下來后,它們就注定要枯萎了。” 五條悟愣神,然后一個沒留神—— “戒指!”白晝率先反應過來。 “哇啊啊啊??!”五條悟趕忙去接因為他不留神松了力氣而下落的戒指,手忙腳亂雙手交替著去接,而戒指在他雙手之間讓人心驚膽戰(zhàn)地左右橫跳,就跟彈力球附身。 用無下限托住戒指,五條悟面上guntang,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了什么叫‘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他剛剛怎么就…… “噗嗤!” “親愛的!不要笑嘛,我嚇慘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恕我失禮哈哈哈!”白晝很少會笑得這樣難以自已,就連淚珠子都從眼角笑了出來,白發(fā)的青年氣悶地鼓著包子臉,萬萬沒想到差點掉戒指的不是她而是他。 即便是小時候,白晝也從未放肆的大笑過,不是不想,而是沒有能夠讓她大笑的事情。 五條悟看著白晝就像是忘卻了疼痛般差點笑彎腰,眼神溫柔如水。 能讓她笑成這樣的,也就只有五條悟了。 能讓五條悟心甘情愿被當成‘笑話’的,也只有白晝了。 白晝笑得滿臉通紅,再也沒有先前疼得臉色蒼白的樣子,五條悟見她緩過來后,有些羞赧地咳了咳,五條悟笑著向她伸出手,白晝將手搭在他的手心上。 為白晝鄭重無比地戴上戒指,五條悟這才是真正地松了一口氣。 他總算是真正地把這個人套牢了。 “那么枚戒指該怎么辦?”五條悟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那枚和白晝手上是一對的戒指,本來是應該他戴著的,但奈何本該戴上這枚戒指的手指已經(jīng)有了正主了。 “回去穿個鏈子掛脖子上吧?!卑讜冋f著重新披上西服大衣,將肩上的暗扣扣住,這樣子不管她怎么活動,這件西服大衣都不會掉下來,質量非常的好,暗扣也特別的堅固。 說完,白晝從自己內襯的暗袋里也摸出了那枚本該她戴上的銀戒表示自己情況和他一樣。 “回靈異偵探社吧?!笔掌疸y戒,白晝說,“你手上的圣杯碎片,還有我們打算訂婚的消息也要告訴他們……悟,做好準備?!?/br> 五條悟明白,最難過的關不是白晝本人,而是她的親友團。 想起他每次去找白晝時,碰到的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如果可以,那些家伙肯定恨不得當場把他斬草除根吧。 見五條悟突然沉默,白晝疑惑問道:“怎么了?” “親愛的,你說我給家人們拉一曲二胡他們會不會把門檻放低一點?” 白晝沉思片刻認真道:“不管如何他們都不會允許我嫁出去的,而不管如何,五條家也不會讓身為未來家主的你入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