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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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雪陰笑,蕭風(fēng)吟,你萬般算計又能如何,這些暴露你真正身份的細(xì)節(jié)都已經(jīng)被姐發(fā)現(xiàn)了! “圣旨到!~” 蕭風(fēng)吟剛走不久,夜雪本想追出去的,尖銳高昂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阻止了她追認(rèn)的計劃。 “圣圣圣圣圣圣……圣旨!老大,有圣旨?!”大頭一緊張就結(jié)巴。 “拓跋夜雪接旨!~” 老太監(jiān)站在門口,擋住了外頭的光線,夜雪皺了皺眉,稀里糊涂的“???”了聲。 傳旨太監(jiān)站在門檻上,居高臨下瞥她一眼,傲嬌道:“啊什么啊呀?你該跪下來接旨的!~” “哦……不過您老站門檻上不怕跌著嘛?” 急匆匆從外頭趕回來的老爹趕忙在她旁邊跪好,拉拉她的衣袖:“夜雪,還不快快跪下?” 老爹忙著下跪的樣子十分滑稽,夜雪感到好玩,忍不住笑嘻嘻的問:“爹,皇上干嘛給咱們家下旨,看把您急成這樣~不是當(dāng)官的才會被皇帝……” “住口!~還聊上了是不?!”太監(jiān)不悅地打斷她,高舉圣旨滿臉崇敬:“這可是陛下的親筆圣旨,有生之年能得陛下真跡,是臣民無上的榮耀,爾等應(yīng)當(dāng)虛心聽旨,聊什么天兒呢!?” “王公公別生氣,小女從小在這龍門荒漠長大,不懂規(guī)矩,嘿嘿,您請宣讀吧!” 夜雪偷偷看了看老爹,說得您老很懂似的……老爹連這老太監(jiān)姓什么都曉得? “啥?陛下要我?guī)П稣鳎???/br> “啥?陛下要她帶兵出征???” 圣旨宣讀完畢,拓跋父女兩同時驚詫出聲。 “圣旨上是這么寫的!~”老太監(jiān)將圣旨合上,“拓跋夜雪,接旨吧!”得知皇帝圣旨上的內(nèi)容后,一改方才的不屑,笑瞇瞇地扶起夜雪。 上下打量慢吞吞站起來丈二和尚似的姑娘,嘖嘖嘆道:“小姑娘是顆好苗子!”看著她的樣子萬般的和藹可親:“別的不說,單單這相貌就飄著一股子英氣,有前途,有前途呀!~” 夜雪哭喪著臉和老爹對望一眼,瞅著圣旨,嘴里發(fā)出一連串干干的笑聲:“呵呵呵呵……好有……前途!” ☆、第8章 高大上的女將軍 夜雪整理好包袱出發(fā)之前,老爹站在楊梅醬館大門前給她送行。 他負(fù)手身后,大有幼時所見的爹爹那高大光輝形象。時光帶走了老爹俊美的容貌和挺拔的身姿,卻帶不走他眼底堅毅的執(zhí)著。陽光穿過他的發(fā),依稀可見幾根不聽話的銀絲風(fēng)中飄動,才發(fā)現(xiàn)老爹真的老了。 夜雪忍不住眼眶一紅,快步跑過去抱住他。 “多久沒這么抱過爹了?” 夜雪記得很清楚,上一次抱爹是十六歲的時候。當(dāng)她得知秘籍被皇子殿下帶走后急得哭泣不止,老爹抱著她一邊安慰,一邊說為了她的將來,必須這么做,那天對她而言簡直是末日。 所以,今日一別,也會成為她的末日么? “哭什么?不就是上陣殺敵嘛,你那身武藝可不是白練的!”老爹又恢復(fù)了嚴(yán)厲的模樣,推開她,背過身去揮揮手:“快走快走,再不走誤了報道時辰,陛下怪罪下來可是大罪!” 夜雪抹淚瞪了老爹一眼,嘟嘴憤憤嘀咕:“走了走了,我不在家省得您老成日喊打喊殺!”大聲提醒:“記得照顧好我的楊梅樹!” 老爹重重?fù)]了揮手,巴不得她快點走的樣子。 一身布衣,一雙馬靴,拓跋夜雪扛起包袱躍上馬背,摸著汗血寶馬柔順的毛發(fā),回頭看了眼已經(jīng)沒了老爹蹤影的空地,失望到:“寶馬呀寶馬,關(guān)鍵時刻還是你最好。”不像老爹,就知道兒子! 夜雪望著遠(yuǎn)處目光堅定,放聲大喊:“老爹,您瞧好了!但凡世間男兒能做到的,你家閨女一樣可以!” 不服氣的聲音在荒漠中飄遠(yuǎn),望著揚塵而去的愛女,拓跋加醬濕潤的眼角終于滲出了淚,“爹不是偏愛兒子,只是想讓你如男兒般勇敢,不要像你娘那般,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夜雪,爹的好孩子,你一定要平安歸來?!?/br> 皇宮大殿 兩個年過半百的老頭正對著盤棋,年長些的老頭舉棋不定,已經(jīng)過了半個時辰,仍不知該走哪一步。 “陛下已經(jīng)想了半個時辰,只是一盤棋,您這是何苦呢?呵呵呵呵!”穩(wěn)贏的自信聲出自另一個老頭。 敢這么跟大梁皇帝說話的,身份必然不一般。此人正是前幾日秘密來到大梁的齊國王。都知道齊國公主來了,卻不知為了會故友,齊國王也一起到了。 大梁皇帝棋子未落定,陪同的大臣也緊張得不敢說半句話。朝中上下皆知齊國王和陛下結(jié)識在三十幾年前的一場合作戰(zhàn)役,兩人共患難,一同從死人堆里爬出來。 在老皇帝身邊當(dāng)職多年的王公公對這事兒最有發(fā)言權(quán),要說陛下和齊國王這關(guān)系能維持到今天,說起來還真是個奇跡。這二人無論是行事言談,還是治國理財,幾乎都是以埋汰對方為己任,俗稱……損友?對,就是損友! “不下了不下了!”老皇帝扔掉棋子的時候不忘攪亂一盤棋子,面點師傅和面似的撲在棋盤上一頓亂抹。 “你你你……”齊國王老臉一黑,從鼻孔里發(fā)出個“哼”,“殺不過就耍賴,豈是天子作風(fēng)?!” 老皇帝揪著幾根稀疏的胡須,眼珠子一轉(zhuǎn),喚來身后太監(jiān),目光卻是盯著齊國王:“對了王公公,幾天前,你跟寡人說什么事來著?這一上年紀(jì)記性就不好了!” 王公公瞅了瞅主子的眼色,立即心領(lǐng)神會,“陛下是說,幾天前齊國公主求婚那事吧?”故意提高音量,“當(dāng)日您已經(jīng)當(dāng)面拒絕她了呀?陛下莫不是忘了?” 齊國王被口茶水嗆到。 老皇帝假惺惺的關(guān)懷到:“哎呀老弟,年紀(jì)大了就不要總是心急嘛!我這大梁宮中多得是好茶,你慢點喝,慢點喝!” 齊國王臉色更黑,心想這老匹夫,輸了棋,毀了棋局,還不忘羞辱他,真是…… 其實齊國王心里清楚,也怨不得老皇帝不停的用此事羞辱他,只怪他前幾日將老皇帝嘲諷得太狠,損得過了頭。 老皇帝瞅著對面的齊國王,得意地暗笑,哼,敢嘲笑他大梁國沒有可領(lǐng)兵打仗的皇嗣,此嘲諷莫過于挖了他們家祖墳又在他頭上撒野! 好在那天他靈機一動,讓皇兒將那姑娘“拐”去馬場比賽,待到老混蛋忍不住驚嘆那姑娘騎射功夫時,跟他說那是他內(nèi)定的兒媳婦,大梁唯一的皇子妃。莫說他的皇兒,就連他兒媳婦兒也能帶兵打仗。 想到那日老混蛋驚詫的表情,可算是長了他的老臉,那感覺好比他白手起家,打下天下登基為帝的那一刻! 想到這里,老皇帝不禁聯(lián)想,若是拓跋夜雪此次打個勝仗,老混蛋這輩子怕是都斗不過他了吧?! 望著憤憤離席的齊國王,王公公小心翼翼地喚醒走神兒的皇帝,“陛下,齊國王暴走啦?!?/br> …… 龍門鎮(zhèn) “什么?!夜雪meimei去打仗啦?。渴裁磿r候的事情我怎么沒聽說?”高夫帥領(lǐng)著一群人站在楊梅醬店外,喜慶的臉?biāo)查g化為悲痛。 “為什么!~夜雪meimei,你何不等我!……” “切,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神經(jīng)!”拓跋加醬看著一個個來了又走的年輕人,止不住連連搖頭。 也怪了,這幾天上門找夜雪的要么是那個二手將軍的次子,要么是揚州首富洛公子的親信,這會兒居然又來了個齊國公子,名字怪得很,叫什么……高夫帥? 夜雪那孩子平時都招惹了些什么人? “叔父?!?/br> 拓跋加醬雙眼一亮,這么多年輕人,還是這個最好! 上前幾步,給來人行了個大禮:“草民給皇子殿下請安!” ☆、第9章 大膽將軍 風(fēng)吟上前扶起欲給他下跪的拓跋加醬,“叔父對我有知遇之恩,在宮外時大可不必行此大禮。況且,叔父乃是助父皇建國的功臣,即便如今已辭去官爵,在我心中,您仍是值得尊重的長輩?!?/br> 拓跋加醬對這準(zhǔn)女婿是怎么看怎么順眼。這孩子不僅生得一副如花似玉的容貌,個□□憎分明正合他意,身為大梁未來的天子,還能如此敬重他這個舊臣,這是他極為欣賞的。 如果他編織的謊言能讓夜雪親近風(fēng)吟,成功撮合這兩孩子,說起來,那句善意的謊言有朝一日被揭穿也是值得的。 “皇子殿下的眼睛可有好轉(zhuǎn)?”拓跋加醬關(guān)切到。 “甚好。” “夜雪此去也不知會否安然,草民有一事相求……” “叔父不必多言,她不會有事。”不等拓跋加醬開口,風(fēng)吟已經(jīng)猜到他要說什么,轉(zhuǎn)身上了馬車,并且承諾定會護夜雪周全。 望著遠(yuǎn)去的馬車,拓跋加醬打心底松了口氣。 一個半月后 距皇城幾十里地之外的街道上人聲沸鼎,熱鬧非凡,兩旁的民眾熱情澎湃地歡呼著。 聽說是陛下御賜的大梁第一位女將軍剛剛打了勝仗,帶領(lǐng)親隨凱旋歸來,還帶回不少戰(zhàn)利品。 百姓都知道,當(dāng)今皇上昨個兒就下旨了,說這次的戰(zhàn)利品可隨意分發(fā),他們一早就帶著麻袋來霸位置了! “老大!是老大!快,吼起來!” “咱老大穿這身可真夠霸氣的!” “那必須的!也不看看是誰的老大!” 自人群夾道中緩緩而來的妙齡女子坐在馬背上,一身銀色盔甲,馬尾被金絲流蘇布條高高束起,渾身上下都是自信的光芒。她五官秀美,身材嬌小卻并不羸弱,整個人看上去威風(fēng)凜凜,神氣十足。 這位俏麗的姑娘正是大勝歸來的女將軍。 拓跋夜雪身后緊跟一輛滿載勝利果實的馬車,轎簾已經(jīng)被里頭的人撩開,看了看外頭的情況后坐回車?yán)铮愿朗窒拢骸盃攧偨淮?,將后頭的東西分發(fā)出去。” 人群中激動不已的小弟們并沒有引起夜雪的注意,“大家好!呵呵呵呵!辛苦了,辛苦了!”夜雪抱拳沖兩邊的群眾招呼,隨時留意身后馬車上的人,發(fā)現(xiàn)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也忙摸了摸汗血寶馬的頭:“寶貝兒,等會?!?/br> 汗血寶馬通人性,聽到主人的口令立刻停了下來。 “怎么不走了?”夜雪回頭,大聲問。 阿離跳下馬車,上前回到:“夜雪姐奉旨入宮受封,我家爺卻并未經(jīng)陛下準(zhǔn)許,萬一被人知道恐怕會節(jié)外生枝,所以只能送您到這里?!?/br> 夜雪有些失望:“那好吧?!睕_蕭風(fēng)吟喊道:“待我入宮報個到,回頭就去找你,一定要等我呀!”然后依依不舍地目送蕭風(fēng)吟離開。 之所以不舍,是因為風(fēng)吟的一句話,他說她們家的神功秘籍不在皇子殿下手上。 她猜測他之所以這么肯定的告訴她,定是知道秘籍的下落,從那以后就沒打算放過他。 再有,經(jīng)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她對風(fēng)吟是刮目相看。 他眼睛雖然看不見,意外的是,他出謀劃策竟是一等一的好手,連出三計,算無遺策。否則光憑她這一身蠻力,休想不費一兵一卒燒掉敵人的糧草勝券在握。 對風(fēng)吟的佩服她嘴上不說,心里明白的很,不得不承認(rèn)他不止空有其表。 只不過這一路上蕭風(fēng)吟他似乎不太高興,臨走連招呼都懶得跟她打一個,原因有點兒曲折,就……就不說了,咳。 金碧輝煌的皇宮大殿之中,朝臣滿座,歌舞升平,好不熱鬧。 無人關(guān)注的角落里,粗獷老頭兇神惡煞地沖身旁小姑娘吼道,“我拍死你個沒心沒肺的!你……”注意到有人投來莫名目光,拓跋加醬忙壓低聲音,作痛心疾首狀,看著抱頭一臉委屈的閨女:“你真把蕭公子給打了?” “呵呵……那個是……不小心……打的?!笔裁磿r候傳染大頭一說謊就結(jié)巴的毛病啦! 夜雪試圖狡辯,接觸到老爹穿透力十足的眼神兒,當(dāng)時就放棄了掙扎:“沒錯,我確實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