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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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惜呀!”高夫帥拎著一壺酒走到草堆里,與偷喝了幾壇子酒的拓跋夜雪并肩而坐,仰望天空:“看到?jīng)],世上每死一個人,天上就會多一顆星星!你猜,咱們死后會出現(xiàn)在哪個位置?” 拓跋夜雪仰頭:“我想在那兒!” 高夫帥順著她手指的位置望去:“那是帝王星,皇帝的位置,旁邊那幾顆小星星應(yīng)該是皇帝的妃子們的地方……”咬手指略一思索,指著另一邊空蕩蕩的位置:“嗯……那個,那個位置好,沒人占,除了皇子,頂多被幾個他的宮妃子霸住,不過旁邊還有很多……” “滾蛋!”拓跋夜雪突然爆怒:“皇子沒有妃子!現(xiàn)在沒有以后繼承皇位也只會有一個皇后!……那些……那些小星星是宮女,太監(jiān),花花草草……”她陷入醉后半是清醒半是糊涂的自我安慰。 高夫帥撇撇嘴:“原來是為這個買醉?!辈恍嫉貖Z過她手里的酒壇:“擔(dān)心蕭風(fēng)吟將來孤立你這皇子妃,寵妃成群吧?” “關(guān)你什么事兒???”拓跋夜雪不悅地抱住酒壇,不給他喝。 “你知道你這反應(yīng),海那邊的洋人叫什么嗎?” “叫什么?” 高夫帥聳聳肩:“叫婚前恐懼癥!” 夜雪瞥他一眼:“神經(jīng)??!” “對,也是一種神經(jīng)病?!?/br> “……滾!” 高夫帥站起來,“你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么?兇我,有本事兇蕭風(fēng)吟去!”邊滾邊碎碎念:“從小到大就知道兇我,每回都兇我,一點也不顧及我高傲的尊嚴(yán),等我神功大成,看你還不對我愛不釋手……” 喝得醉醺醺的拓跋夜雪從草地上爬起來。 沒錯,欺負(fù)她的人是蕭風(fēng)吟,她要去找他算賬。 拓跋夜雪進(jìn)屋的時候,蕭風(fēng)吟正好站在門口,滿身風(fēng)霜像是剛從外頭回來。她揉了揉眼,以為自己見鬼了:“這個點你不該睡下了么?”語氣溫和帶慵意,全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我在等你。” 拓跋夜雪喝高了,說話時舌頭有點打結(jié):“你……等我做什么?” “聽說你要找我算賬。” 她眸色朦朧,呆呆地將他望著:“有這回事么?”想了好一會兒,擺擺手,“我累了,等我睡醒再說……”跌跌撞撞往里,面向門板,原地踏步走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自己卡住了。 身后的男人看不過去,伸手拉了她一把,幫她調(diào)整好面向,這才口氣冷淡到:“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商量?!币欢ㄒ苋ズ蛣e的男人討論? 拓跋夜雪望著他,突然想起來意,指指寢殿:“進(jìn)……進(jìn)去,咱們好好聊聊!”說著拉起他就往前走。 蕭風(fēng)吟不語,特別大度地隨她進(jìn)屋。 殿內(nèi)很快傳來輕輕鼾聲。 揚言要痛扁蕭風(fēng)吟一頓的拓跋夜雪她睡著了…… 第二天剛起床,拓跋夜雪就收到有人要扁她的消息。 “是誰?”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拓跋夜雪面露兇光,嚇得小太監(jiān)話都說不好。 “是……是陛下……” 老皇帝要扁她?為啥呀?難道她昨晚喝醉酒后對蕭風(fēng)吟干了點兒什么!? 當(dāng)即嚇白了臉,老爹早說她醉酒后沒品,沒準(zhǔn)她還真干得出來那事兒,蕭風(fēng)吟不會又掉鏈子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原~創(chuàng)~ (不要理我吃多了 ☆、第49章 殿門外頭一陣sao動,推門出去就見王公公領(lǐng)著幾個小宮女走過來,笑逐顏開:“喲~奴才正愁皇子妃在睡午覺,唯恐驚擾了您,您起來啦就好~呵呵呵~”王公公指指身后幾個宮女手中端著的錦衣羅裙,不等拓跋夜雪給出反應(yīng)便急切到:“殿下連夜讓人趕制出來的!~都是上乘的面料,輕便高貴!~” 拓跋夜雪仔細(xì)回憶一番,昨晚她似乎什么也沒做……蕭風(fēng)吟這般殷勤……難道有詐??? “殿下不會又想悔婚吧?”她隨手拿起條長裙,墜感十足,做工細(xì)致,比佟三娘店里最好的時裝更為精致特別,“想用這些裙子作為補償?” “啊喲喂!~皇子妃哪里話~”王公公揮了揮手里的拂塵,略顯驚訝道:“怎么皇子妃您不知道?這些都是正妃朝服,只在封妃大典上穿呀?!” 封妃大典……? 大梁古往今來的封妃大典針對的都是皇帝的愛妃,皇子妃大婚時舉行盛大典禮還是頭一回。 “瞧把您高興的!這都想不起來~”王公公命宮女們放下衣裳,扭著腰肢回去復(fù)命:“那老奴就先走了,您先試試合身不合身~” “王公公!”夜雪不明就里:“殿下讓您把衣裳送過來,”所以他現(xiàn)在和陛下在一起:“此事是陛下的意思?”她試探性問道,“殿下可有不樂意?” 王公公愣了愣,忍俊不禁到:“皇子妃多心啦~殿下高興兒著呢,方才在御書房與高雅公主說起您的時候……” “等等……”夜雪打斷王公公:“高雅也在?” “是呀?”王公公一臉茫然地追著突然離去的拓跋夜雪:“皇子妃……皇子妃您這是要去哪兒?衣裳還沒試過呢皇子妃……”一甩拂塵:“這都什么事兒呀?”盯著傻站在一邊的小太監(jiān):“雜家剛才說錯什么了嗎?” 小太監(jiān)一直負(fù)責(zé)吟宵殿日常雜物,從一開始拓跋夜雪的起居就由他負(fù)責(zé),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情,淡定回到:“王公公有所不知,高雅公主一直對殿下虎視眈眈,皇子妃還是將軍那會兒就防著她呢。” “……”王公公自覺大事不妙,快步追出去:“皇子妃您慢點兒走~不是您想的那樣!~御書房可鬧不得呀!” 御書房 一陣涼風(fēng)被氣勢洶洶的來人帶入屋中,正順著胡須一臉得意笑的老皇帝虎軀一震:“怎么回事???”看清擅闖之人,立即換上笑臉:“這不是大梁的女將軍,朕的兒媳婦嘛?哈哈哈哈,如何,今日想起來拜見朕啦?”老皇帝忽略拓跋夜雪臉上的表情,視線有意無意從站在高雅身后的高夫帥身上掠過,意為喊他帶走高雅。 可惜高夫帥情商高智商略低,盯著老皇帝聳動的眉毛瞅了半天,連一邊的高雅都看明白了他還呈現(xiàn)一派錯愕色,看的老皇帝恨不得讓人將他拉出去痛打二十大板。 “陛下的回物父王很是喜歡,沒什么事的話,高雅先行告退!” 老皇帝連忙揮手:“快去吧快去吧!” 高雅臨走前對拓跋夜雪投去意味深長一笑:“jiejie今日氣色不佳,該多歇息才是。” 拓跋夜雪一時不解,隨后心中升起不祥的預(yù)感。 老皇帝拉夜雪過去,指著幾個寶箱意興盎然:“這些寶貝都是齊國那老匹夫送來的,給你和皇兒大婚的賀禮!”笑瞇瞇道:“如何?喜歡嗎?” 夜雪左右沒見著蕭風(fēng)吟,又見一大早起來就說要痛扁她的老皇帝對她和顏悅色,被他繞的暈乎乎,終于忍不住發(fā)問:“聽說陛下要……要責(zé)罰微臣,不知是因為何故?” 老皇帝眉毛一挑:“罰你?”突然大笑:“對對對,你不說朕都忘了,昨夜你在朕的御花園中亂扔垃圾,砸壞了朕愛妃的花花草草,愛妃一早過來哭訴,找來打更的小太監(jiān)一問,原來是你在調(diào)皮!”老皇帝語氣中充滿憐愛,絲毫聽不出責(zé)罰夜雪的跡象。 陛下的愛妃除了清妃別無他人,拓跋夜雪松了口氣,清妃現(xiàn)正在拉攏她,知道是她做的一定會替她說好話。 “多虧了清妃替你說情,這樣吧,朕就罰你以皇子妃的身份繼續(xù)當(dāng)十年將軍,替朕效力!至于封妃大典,如期舉行,但你首要身份是臣,而后才是皇子妃!”老皇帝一臉嚴(yán)肅地下旨,“拓拔將軍可有異議?” 拓跋夜雪一下子明白過來,老皇帝這是找了個雞毛蒜皮的借口,讓她既能當(dāng)上皇子妃,又能自由出入皇宮。 夜雪趕緊跪地山呼,“微臣擾亂御花園罪無可赦,愿意受罰!” 處罰即日起生效。 這一道降罪的圣旨下來,大臣們都驚呆了! 堂堂一個皇子妃,未來皇后的不二人選,竟因為酒后弄死了清妃的花花草草被降為苦命將軍,皇子妃的待遇可比將軍要好三到五倍呢! 這下可好,皇子妃戴罪為臣,不僅拿不到皇子妃的月錢,靠著那點可憐的俸祿住在吟宵殿的小屋子里頭,就連皇子妃的朝服都不能穿,更不能在宮中乘坐布輦…… 拓跋夜雪逢人就“抹淚”,那苦逼的一聲“哀嘆”真真聽者傷心、聞?wù)吡鳒I,不忍直視。 都說嫁入皇家對于一個粗野平民來說是莫大的榮耀,拓跋夜雪大婚的這天卻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替她惋惜了一聲。 一想起還有十年的罪期,拓跋夜雪也是渾身舒坦,連高夫帥說的那叫什么……婚前恐懼癥都治好了! 嚴(yán)肅的皇子大婚因老皇帝那道處罰令而變得笑料百出,這事兒說起來雖滑稽,哪有皇子妃還沒正式和皇子大婚就提前被降級的?話雖如此,對拓跋夜雪而言卻也不失最好的方式。 距離下月初八還有十天。 拓跋夜雪已經(jīng)三天沒見到蕭風(fēng)吟了。 前幾天高雅那聲“jiejie”著實嚇了她一大跳。通常女配對女主變得突然親熱喊jiejie的時候,都是上位前最明顯的表現(xiàn),她差點以為蕭風(fēng)吟被施壓威脅非娶高雅不可,昨夜連忙死皮賴臉去問,結(jié)果喜大普奔,沒這回事兒~ “我就說夜雪姐多慮了吧?殿下這脾氣除了您,這世上怕是沒有人能威脅得到他?!卑㈦x乖巧地站在夜雪身后,尋思著該如何解釋她方才的問題。 說的也是,蕭風(fēng)吟那廝天不怕地不怕,他不想要的女人,皇帝老子硬塞也搞不定。不過阿離這話說得,什么叫除了她?不知道的小宮女太監(jiān)聽見,還以為蕭風(fēng)吟很聽她的話似的。 和蕭風(fēng)吟的大婚被定在下個月初的初八,前幾天陛下將老爹請來宮中,二人徹夜長談,第二天得出個好日子。她總感覺太快了些,還沒走好準(zhǔn)備,老爹這么急著把她嫁掉,八成也是擔(dān)心沒有帶好頭,等她過了十九歲便是大齡不嫁罪,到時她的公公、大梁的皇帝都不知道該不該罰她的款,這樣確實不好。 想來想去還是安心接受,畢竟蕭風(fēng)吟再是別扭,也是她這輩子逃不開甩不掉的男人,其他事物再慢慢整頓,總有一款法子適合對付他。 夜雪所住的寢宮是吟宵殿除皇子寢宮外第二寬敞華麗的,經(jīng)老皇帝和老將軍商量,為節(jié)省資源,減少鋪張浪費,她出嫁的地方就在皇宮。 為了讓老伙計臉上有面兒,老皇帝下旨將這座宮殿賜給了夜雪,也就是說這里現(xiàn)在是她的地盤。 這幾天來自子面八方的貢品、彩禮已經(jīng)堆積如山,偌大的宮殿自拓跋夜雪搬來后顯得格外的小…… “這么多的東西,該往哪兒放呢?”拓跋夜雪一手支著下巴,正愁得慌。 “將軍,高公子求見!”如今拓跋夜雪的稱謂是個大問題,既是將軍,又是大梁唯一的皇子妃,可她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犯了事兒,被陛下降罪免去皇子妃的優(yōu)厚月錢以及待遇,拿將軍的俸祿干將軍的活兒。 宮里的太監(jiān)宮女被整的懵的不行,為此還圍起來開了個大會,最后決定統(tǒng)一還是稱呼她為“將軍”,畢竟這也是陛下的意思。 “來得正好。請他進(jìn)來!”帥哥鬼主意最多,讓他參考參考,她好把這些東西都?xì)w屬在她的名下,不給蕭風(fēng)吟! 拓跋夜雪臉上浮起jian計得逞的笑。 “夜雪meimei,不錯呀你這兒,夠氣派!”高夫帥東張西望,摸著一個個大紅箱子:“太鋪張了,嘖嘖~太浪費了!”對滿屋子琳瑯滿目的翡翠寶石贊不絕口:“成色好啊,好東西呀!” 轉(zhuǎn)身見雙手抱在胸前,用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看著拓跋夜雪:“想怎么處理,說!” 和聰明人在一起就是方便快捷:“我不想它們被蕭風(fēng)吟沒收?!被楹笊頍o分文就是坐以待斃。要尊嚴(yán),先籌備資金,她真實太聰明了! “清妃給你出的餿主意吧?” 被高夫帥一語道破,拓跋夜雪干干地笑:“清妃也是開玩笑隨口那么一說,我聽進(jìn)去了而已啦~” “嘖嘖~這女人真是一個樣,一遇上愛情就變得又傻又呆!”高夫帥提點:“其他人我就不告訴他們了,你是我心愛的夜雪meimei,有件事兒我必須得提醒你!” 見他一派正色,夜雪洗耳恭聽。 “你現(xiàn)在把清妃當(dāng)做閨蜜?” “也不算……只不過這吟宵殿幾乎沒有女人,能偶爾進(jìn)來聊上幾句的也就只有清妃了,算是吧?!?/br> “在同時愛上一個男人的基礎(chǔ)上,閨蜜,其實就是知己知彼的勁敵!”高夫帥繪聲繪色地分析著。 “清妃是陛下的妃子,你想哪兒去了!” 高夫帥干笑:“嘿嘿,我就那么打個比方,清妃當(dāng)然不會跟你搶人,就一比方嘛!” 他剛才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她還以為他要說出點什么驚天動地的大道理來,這貨也太沒正經(jīng)了。 夜雪鄙視道:“你不也是我閨蜜么?你每天都和蕭風(fēng)吟見面,最該防的人就是你!” 高夫帥不氣反感慨:“夜雪meimei的思想觀真先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