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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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展戎沒有問什么,關(guān)于葉扶桑的事,他真正問的只有一句話,那天晚上她究竟有多忙? 高婧確實沒什么忙的,她之前的交際圈小,認(rèn)識的人有限,那晚她為了安心,鼓起勇氣主動跟人聊天,以一副主人的面孔和賓客聊著可有可無的話。 她忽略葉扶桑不管不問的原因只有一個,她喜歡展戎,她希望葉扶桑和展戎分開,即便她跟葉扶桑比沒有勝算,她也想兩人分開。 葉扶桑面對的會是什么她知道,也知道只有這樣的事才能讓一個女人干干脆脆的分手,除非她足夠的死皮賴臉,高婧知道葉扶桑不是那樣的人。確實如此,葉扶桑和展戎因為和唐騅的事順理成章的分開,她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不想展戎一句道破。 展戎毫不猶豫的揭開了高婧暗戀好姐妹男友這件事,讓她猶如被人揭開見不得光的齷齪面,暴曬在烈日下的難堪,原來他知道,原來他知道她是喜歡他的。 她就是覬覦展戎,就是惦記從小到大好朋友的男友,可她什么都沒做,不是嗎? 憑什么她什么都沒做,他們就要來指責(zé)她?她又不是圣母,她又不是神仙,難不成要她笑瞇瞇的看著他們結(jié)婚? 那一刻,高婧站在機(jī)場的一個死角,睜著淚眼朦朧的眼睛盯著展戎的臉,哭了出來:“我只是喜歡你,只是喜歡,我什么都沒做,我有什么錯?你憑什么指責(zé)我?你憑什么……?” 展戎冷笑一聲:“就是因為你什么都沒做,所以才讓她羊入虎口!” 其實展戎是隨口一說,又或者說是譏諷,不想這句話刺痛了高婧內(nèi)心深處的最恐怖的痛點,她觸電般的尖叫出聲:“我沒有!” 喊完,高婧自己也覺得她的反應(yīng)過激,她呼出口氣,哭著看展戎,放低聲音說:“我是喜歡你,但是我不至于做對不起阿桑的事,我確實沒照顧到她,但是我根本沒想到唐騅膽子那么大。阿桑什么都沒有跟我說,你要是不信你去問她,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展戎,你不能因為我喜歡暗戀你,你就這樣侮辱傷害我!” 展戎盯著她看,半響突然一笑,后退一步:“我也什么都沒說,你怎么知道跟唐騅有關(guān)?”他還沒傻到告訴別人葉扶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只是對她有怨恨,怪她沒有在那晚對葉扶桑多關(guān)注一點,或許她一句對不起就會讓他釋然,不至于耿耿于懷至今,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展戎跟她說的話歷歷在目,高婧一激靈回過神,對,他只是問了他兩句話,沒提唐騅一個字,可她剛剛說了什么?說了唐騅! 空姐正在檢查行李箱,提醒乘客關(guān)機(jī)收桌板,溫柔語調(diào)讓人心神一陣,高婧愣愣的看著前方,伸手抱住了頭,她要怎么辦才好? 葉扶桑得意安靜,飛機(jī)即將起飛,她開始緊張,滑行跑道的時候心跳加速,起飛的瞬間覺得自己都快死了,展戎伸手握住她的手:“別怕!閉上眼睛深呼吸,一會就好?!?/br> 本來覺得是天大的事,等飛機(jī)平穩(wěn)以后她才松口氣,好像也就這樣,不過是第一次的體驗而已。 飛機(jī)上睡了一覺,也睡不踏實,反正瞇著眼,恍恍惚惚也睡了會,空姐發(fā)了午餐,她怕自己吐,一口都沒吃,睡覺的話時間過的挺快,她迷糊著睜眼的時候正趕上飛機(jī)準(zhǔn)備降落。 這就是命不好,竟然趕上降落,葉扶桑就是睜著眼睛忍受了飛機(jī)降落的恐懼,直等到著地了她提著的心才放下。 因為有展戎在,她什么都不用cao心,只要跟著展戎走就行,看著她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展戎嘆氣:“我說你能長點心嗎?你這樣下次來的時候人家還指望你帶路,你不是什么都帶不成了?” 葉扶桑眉眼彎彎的看著展戎笑:“他們當(dāng)我沒來過就行,自己摸索?!?/br> 男人都架不住美人撒嬌,展戎對她這樣也做不到免疫,忍了忍,默默的扭頭不吭聲。 高婧下飛機(jī)以后就和他們分開,她的車也是安排好的,都有人打理,但是這種感覺卻十分壓抑,下飛機(jī)以后頭也不回的走了,連招呼都沒打。 她這樣讓葉扶桑的心情都不好,上車以后忍不住說了句:“高婧到底怎么了?我這兩天沒過跟她吵架?!?/br> 展戎笑笑沒接話,根本不想提。 之前兩人相處也小吵小鬧,不過和好的也快,相互都知道對方的性格,都不記仇,所以葉扶桑沒放在心上。 第二天的秀,把準(zhǔn)備的相機(jī)筆記都帶起,直接乘車和展戎奔赴場地,手機(jī)因為沒什么用,所以她壓根沒帶,被隨手扔在旅行箱里壓箱底。 唐騅撥了一晚上的電話,電話始終打不通,他熬著眼,盯著手機(jī)目不轉(zhuǎn)睛,他這是新?lián)Q的手機(jī),是新的,不可能有問題,她為什么不接電話?昨天晚上還接了,雖然吵架了,但是她接了,為什么今天不接?是不是生氣的很厲害,是不是她一生氣把他拉倒黑名單了?怎么能不接他的電話?他天天打她知道的…… 皇少澤就看著唐騅從夜里十二點半開始打電話,一直撥到凌晨兩點,他撐起身體揉揉頭發(fā)問:“打不通?還是沒人接?” 唐騅睜著熬的帶著紅血絲的眼睛看他,頹然的說:“打不通,她肯定把我拉到黑名單的了……” 皇少澤睡的迷糊,伸手拿過自己的手機(jī),調(diào)出葉扶桑的手機(jī)好伸手撥過去,是打不通,不在服務(wù)區(qū)內(nèi)的忙音,他把手機(jī)放在一邊:“不是說出差了?是不是地方不在服務(wù)區(qū)?” 唐騅繼續(xù)不睡:“怎么會不在服務(wù)區(qū),全世界通信都有,連原始森林都快覆蓋了,怎么她出差的地方就沒有?”低頭把腦袋靠在膝蓋上,嘀咕:“她一定是生氣把我拉黑了……” 皇少澤坐起來,“我沒得罪她,總不至于把我也拉黑。你不回自己房間睡覺,非爬我窗臺上坐著干什么?” 深更半夜爬起來,冷不丁窗臺上坐個人,嚇的心都跳出來了。 唐騅從陽臺上跳下來,“你說我現(xiàn)在去找桑桑怎么樣?她會不會感動?” 皇少澤抓了把頭發(fā):“她會以為你是神經(jīng)病。阿騅,別多想,晾幾天沒事,她出差能要幾天?你追的這么緊,她反而會不耐煩,隔幾天再打電話,這樣效果更好,人家不是說稀少才珍惜?你天天這么打,電話也就不吃香了?!?/br> 唐騅嘴上說對,結(jié)果回到自己房間又開始瘋狂的撥電話,捧著電話不消停,認(rèn)定自己被葉扶桑給拉黑了。要不然怎么好好的打不通? 凌晨四點,他把皇少澤鬧醒,捧著電話跟他說:“桑桑還是不接電話,她肯定把我拉黑名單了,怎么辦?” 皇少澤真是服了他了,因為葉扶桑,弄的他跟他爹似得,連唐騅的終身大事都要跟著cao心:“你先睡覺,明天我?guī)湍阆朕k法。你忘了?你上次就是夜里打電話她才不高興的,就算現(xiàn)在能打通你也不能打,這不是讓他更生氣?” 唐騅垂頭喪氣的回去,躺在床上也睡不著,一直就在擔(dān)心,又一股腦爬起來,重新打電話。 葉扶桑覺得國際化的秀展跟國內(nèi)就是不一樣,更專業(yè)更時尚,就連模特都各有風(fēng)格,相機(jī)和筆記一起上,展戎負(fù)責(zé)拍照她負(fù)責(zé)做筆記,位置不是特別好,稍稍靠后了一點,不過不影響視覺觀摩,不過偶爾會被前面的人擋住視線,其他沒什么影響。 正進(jìn)入走秀*的時候,突然看到坐在后面的翻譯游小姐遞過來一個手機(jī),壓低聲音說:“葉小姐,唐少的電話?!?/br> 葉扶桑愣了下,唐少,驀地想起來就是唐騅,皺了皺眉頭,“唐騅?” 游小姐微笑點頭,“是的?!?/br> 葉扶桑嘆口氣,跟展戎打了個招呼,拿著電話走出去:“喂?” “桑桑!”唐騅跳起來:“桑桑,我打了你一晚上電話,你怎么不接電話?我擔(dān)心死了!你有沒有事???” 葉扶桑站在人少的地方,壓低聲音說:“我在國外,電話沒法用……” 唐騅頓時舒了口氣,“桑桑,我以為你把拉黑名單了?!?/br> “還有黑名單?”葉扶?;厝ゾ拖胝艺?,要是真有,她第一個要拉黑的就是唐騅。 唐騅使勁點頭:“有啊,我以為你把我拉黑了,一夜都沒睡好,桑桑,你能不能讓我聯(lián)系到你?我擔(dān)心……” “我出差,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葉扶桑開始往里面走:“我還忙,先掛了?!?/br> “桑桑!”唐騅生怕她掛了,“我好不容易聯(lián)系到你,你能不能跟我多說一會?” 葉扶桑皺著眉頭:“唐騅,我現(xiàn)在真的有事!” 唐騅抱著電話縮著頭,“桑桑,求你了,我想你……” 葉扶桑呼氣,忍著不發(fā)火:“唐騅,你晚點打過來行嗎?我現(xiàn)在真的很忙,錯過了我就白來了。” 唐騅頓時覺得委屈到家了,“就一會都不行嗎?” 葉扶桑咬牙:“不行,你別打過來了!”伸手掛了電話。 唐騅聽著電話里“嘟嘟”的忙音,眼睛盯著一處一動不動,心都碎成了渣,想把電話摔了,又怕她突然知道錯了打過來他接不到,捧著電話盯著看,半天都不動。 唐騅沒聲響皇少澤過來敲門:“阿騅!” 還是不動。 皇少澤伸手?jǐn)Q門,看到唐騅靠著床坐在地上,手里捧著手機(jī),兩眼一動不動的盯著看,“阿騅?怎么了?電話還打不通?” 唐騅扭頭看他,“桑桑又不想理我,她掛我電話……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的……” 皇少澤伸手把電話拿過來,翻了翻通話記錄,最近的是個陌生號碼,伸手撥了過去,接通以后是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唐少?!?/br> 皇少澤直接說:“讓葉扶桑接電話?!?/br> 游小姐再次把電話遞給葉扶桑,“葉小姐,您的電話?!?/br> 葉扶桑一看又是那個號碼,再次呼口氣,不讓自己說話帶著火藥味,走出去放到耳邊,“唐騅,你晚點再打行嗎?我現(xiàn)在真的在忙?!?/br> 皇少澤直接道:“忙到接電話的幾分鐘都沒時間?葉扶桑,你別忘了,唐騅才是你的金主,你有什么權(quán)利掛他電話?” 葉扶桑的臉?biāo)查g就冷了下來,這個聲音應(yīng)該是皇少澤,她冷著臉:“皇少爺,別說的這么難聽,要是可以,我根本不想要這樣的金主?!?/br> “既然你沒的選,那就乖乖當(dāng)好你的角色,別仗著阿騅喜歡你就得意忘形,”皇少澤冷笑:“你最大的用處不過是在侍候金主,你以為你跟唐騅比有什么了不起?也不過是床上那點誘惑力……” 唐騅一把搶過電話:“桑桑,你別聽他瞎說,我從來沒有這樣想……” 葉扶桑被氣的說不出話,她沒那么好的口才,跟人家吵架根本占不了上風(fēng),她按著心口冷靜了一會才說:“唐騅,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唐騅猛的從地上跳起來,“我沒有!我什么都沒說,是他說的!跟我沒關(guān)系,他說的不代表是我想的,桑桑,你不能這樣賴在我頭上,跟我沒關(guān)系!” 皇少澤要搶電話,“她跟你說什么了?電話給我!” 唐騅指著門:“出去!別管老子的事,這是老子跟老子媳婦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 皇少澤直接上前搶:“她說什么了?” 唐騅沖到門邊,拉開門,直接把他推出去:“滾蛋!” 皇少澤在外面踢門:“阿騅!” 屋里安靜了,唐騅抱著電話小心翼翼:“桑桑,我以后不讓他瞎說,你別生氣,這次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葉扶桑直接說了句,“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你別再打了。我掛了!” 唐騅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第一反應(yīng)是沖出去,找到皇少澤,對著他就直接動手:“都他媽是你!她又跟我生氣了!” 皇少澤伸手就擋,“唐騅你有病吧?” 唐騅一邊打一邊吼:“就有病,有種你他媽給老子治好了!” 皇少澤覺得這小子瘋了,瘋的還不輕,上來就打人,以前他是打別人,如今好了,他是打自己人:“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不行?再打就要還手了!” 隔壁房間的丁浩聽到動靜,跑過來敲門:“阿騅,少澤哥,你們玩什么這么大動靜???” 敲半天沒人開門,丁浩在門外聽到里面的動靜不對,伸手?jǐn)Q門把手,門開了,入眼就是唐騅和皇少澤兩人抱在一起,兩人都是鼻青臉腫的,他傻眼:“怎么回事啊?” 趕緊對著門外吼人來拉架,他一個人過去怕挨揍。 小五人幫都過來了,好容易把人拉開,兩人呼呼喘氣,臉上都掛了菜,剩下三人目瞪口呆:“少澤哥和阿騅怎么打起來了?” 皇少澤站在水池邊,拿著水瓶喝水漱口,一吐一口血水,指指唐騅:“問他,好好的突然就動手,”伸手按了按眼角,“下手真狠,吸——” 唐騅陰著臉坐在地上,盯著皇少澤:“就是你跟桑桑瞎說,她才遷怒我的?!?/br> 皇少澤不想跟他吵,到底是誰的問題啊?自己的女人都哄不好,這怪誰?郁悶,要知道一個女人會讓他這樣,當(dāng)時就不該推那么一把,弄的唐騅的心情就跟過山車就算了,還讓多少年的鐵哥們打了起來,女人是禍水,果然一點都不假。 因為一夜沒睡,唐騅臉色也不好看,楚康過來小心的看了看,伸手試了下唐騅的腦門:“阿騅,你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不舒服?” 皇少澤直接點破,繼續(xù)漱口,八成的牙齦被打破流血了:“他是想女人想的,熬夜熬的?!?/br> 一個白色的遙控器朝著他飛過來,皇少澤急忙伸手抓?。骸澳隳懿荒軇e拿東西撒氣?你自己算算這公寓被你摔壞了多少東西?” 楚康瞅了眼唐騅,又瞅了眼:“阿騅,不管啥時慢慢說清楚就行,阿桑姐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現(xiàn)在這樣她要是看到估計更不喜歡……” “真的?”唐騅扭頭看向楚康,“為什么不喜歡?” 楚康解釋:“無精打采目光無神,沒一點年輕人的朝氣,阿桑姐怎么會喜歡???你趕緊去睡覺,別折騰了。”搖頭,“怎么少澤哥看著你還鬧騰成這樣呢?” 有種皇少澤這鎮(zhèn)宅神器都沒靈性的感慨,楚康想了想,貌似就從唐騅認(rèn)識葉扶桑開始,他就各種反常,如今發(fā)展到少澤哥都哄不住的地步了。 皇少澤擰上瓶蓋,看了唐騅一眼,走過來坐下:“我說的話確實會讓葉扶桑不高興,但是不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她好歹會因為我提點的事實收斂一點,要不然以后她爬你頭上拉屎撒尿你都沒辦法,你說一個大男人,樂意整天圍著女人轉(zhuǎn)?放個屁你都成驚弓之鳥了,光榮嗎?” 唐騅看都不看他一眼,嘴里說:“我高興,我樂意。我自己的女人想怎么著都行,”又一臉怒氣的伸手指他:“老子自己都沒舍得罵,你憑什么罵她?老子的女人是讓你罵的?” 皇少澤哆嗦手指著唐騅:“狗咬呂洞賓,說的就是你這種人。我就是沒事找抽才管你這些破事,有種以后你別因為葉扶桑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