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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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看著溫桐的樣子,剛剛對著王欣和溫蕓明明就是一副陌生人的樣子,可是在這個溫水面前,卻完全一副慈父的樣子,難道就連這方面也遺傳到了嗎?老夫人一瞬間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當(dāng)年那個人也是這樣陌生而冰冷的看著自己和桐兒的,但是對那位卻是滿眼的溫柔和慈愛。 “姑姑,我來接你了?!饼R野走進屋中,看著溫水十分驚訝,沒想到她會出現(xiàn)在這,“溫水?!?/br> 溫水對著齊野點點頭,摩挲著杯沿,從進來就一句話都沒有說。 “野兒,你來了?!崩戏蛉丝粗R野,站起來對著溫桐和溫水說道,“桐兒,溫水,那我今天就先走了,有時間你們可以去齊家看我啊。” “我送您出去?!睖赝┱酒饋碚f道。 “溫水,我先走了?!饼R野對著溫水點頭,扶著老夫人離開。 “老大,她······”朱雀站在溫水身后,小聲的開口,卻被溫水?dāng)[手阻止了。 “桐兒,你可不止溫水一個孩子。”老夫人對著溫桐說著,隨即坐進車中離開了。 溫桐轉(zhuǎn)身往家中走去,在他的心中,只有溫水一個孩子。 “姑姑,桐子他······”齊野從后視鏡中看著老夫人的臉色,猶豫的開口。 “野兒,我雖然聽你大哥說桐兒有四個孩子,可是今天我見到的只有兩個,雖然桐兒說他們有事,可是那個家中絲毫沒有男子生活的跡象。”老夫人抬眼從后視鏡中和齊野對視,“我知道問桐兒他也不會告訴我的,所以,野兒,你能告訴姑姑嗎?那個家發(fā)生過什么事?” “······”齊野避開老夫人的目光,看著面前的路,沒有開口說話。 “算了,姑姑也不為難你了?!崩戏蛉藴芈曊f道,“你只要告訴姑姑,他們現(xiàn)在在京都嗎?” “······不在?!饼R野沉聲說道。 “是嗎?”老夫人低聲嘆息的說道,“野兒,你在前面的京華茶館停一下,我約了一個老熟人?!?/br> “好的。”齊野將車停在茶館門口,“那姑姑我就在這等你?!?/br> “沒事的,你有事就先去忙吧?!崩戏蛉溯p聲說道,“我到時候會自己回去的?!?/br> “我今天沒事,我待會兒跟你一起回齊家,正好有事要和大哥說。” “那好吧,不過,你要是有事離開也沒關(guān)系的,我可能會需要點時間?!崩戏蛉碎_門離開,走進了茶館中。 “您好,請問您幾位?”服務(wù)員上前禮貌的問道。 “我和人約好的?!崩戏蛉碎_口說道,“不知道他到了沒有?” “您是齊老太太吧?請往這邊走?!狈?wù)員在前面領(lǐng)路,走到一個包間面前,“這里就是了?!?/br> 老夫人推門就看到坐在房間中的人,“好久不見了,安總管。” “坐吧,二夫人?!狈块g里的人就是安良的爺爺安老。 “我以為還會在久一點的?!崩戏蛉硕似鸢怖系购玫牟栎p抿一口,“這么快就收到消息,看樣子這么多年我身邊一直有人監(jiān)視的?!?/br> “這件事二夫人不是早就猜到了嗎?”安老輕聲說道。 “是啊,我是猜到了?!崩戏蛉它c頭,“不過,為什么你們沒有阻止我回來呢?要是你們下命令,我就一輩子都不可能回來了?!?/br> “二夫人說笑了。這里是您的家鄉(xiāng),您想什么時候回來都可以的?!卑怖夏樕粍拥恼f道。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我也不用等到齊家來人接我了?!崩戏蛉溯p聲的開口,“你今天找我來是為什么事,就直接說吧?!?/br> “二夫人不會想不到齊家是為什么接你回來的吧?”安老看著沉沉浮浮的茶葉,“二夫人準(zhǔn)備怎么做的呢?” “我是齊家的女兒,還能怎么做呢?!崩戏蛉溯p聲說道,“當(dāng)然是好好的幫助齊家了。這也是你們沒有阻止的原因吧?” “那么祝老夫人心想事成了?!卑怖峡粗戏蛉苏f道。 “他還是沒有消息嗎?”老夫人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道。 “老爺沒有任何消息。”安老沉聲說道。 “連他最重要的那個人的葬禮也沒有回來嗎?”老夫人像是在問安老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安老沉默著沒有說話,當(dāng)年大小姐的葬禮老爺一直沒有露面,老爺那么心疼小姐,卻連小姐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安老每每想起就是心痛。 “桐兒的孩子你見過了?”老夫人不相信出現(xiàn)那么一個人,安老會完全不關(guān)心。 “兩位小姐我都見過了。”安老點頭,“二夫人,關(guān)于這件事,我希望您能不要多加干涉。雖然我還叫你一聲二夫人,但是你也知道你現(xiàn)在和溫家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br> “我知道,所以我才回來的?!崩戏蛉苏酒鹕頊?zhǔn)備離開,“那么沒事我就先離開,野兒還在外面等著?!?/br> 安老看著面前的茶壺中不斷翻滾的熱火,齊家真的是走了一步最差的棋,只會加速自身滅亡而已。 ☆、第一百四九章 “姑姑?!崩戏蛉嘶氐烬R家,齊家主站起來叫道,看到身后的齊野,“二弟,你也回來了。” “你們聊著吧,我有點累了,先上去休息了。”老夫人臉色露出疲倦之色,到底是上了年紀(jì),只是出去了一圈,身體就感到疲憊了。 “你回來做什么?”看著老夫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齊家主才轉(zhuǎn)頭看著站著的齊野。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說服姑姑回來的,但是你還是不要太自信的好?!饼R野面無表情的看著齊家主。 “這不用你cao心。你還是多管管自己吧,你可是姓齊,不是溫?!饼R家主微笑的看著齊野,可是嘴里說出的話卻是毫不客氣。 齊野看了齊家主一眼,沒有說話的轉(zhuǎn)身離開了齊家,有些人就是這樣,不到最后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什么是后悔。 “啪!”溫氏的會議室里,溫桐將手中的文件狠狠的摔在桌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坐著的員工,“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下面一陣靜默,大家都是低著頭,不該抬頭去看前面總裁的臉色。 “溫經(jīng)理,你說?!睖赝┳谝巫由?,看著下面的溫蕓,直接開口說道。 “這件事是我們的責(zé)任,我最后沒有仔細(xì)檢查。對不起?!睖厥|看著溫桐,直接將錯誤承認(rèn)了下來,雖然她明明就仔細(xì)檢查過了。 “我需要的不是你的道歉?!睖赝┙z毫沒有留情的說道,“因為你的疏忽,公司損失了一大筆,你要怎么負(fù)起責(zé)任?!?/br> “我待會兒主動辭職的?!睖厥|低頭說道,她知道這次的事情,雖然動不了公司的根本,但是對于公司來說,確實是很大的損失。 “你現(xiàn)在就滾出去。”溫桐冷硬的說道,面色冰冷,毫無感情。 “······”溫蕓頓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會議室,剛剛跨出會議室,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快步往洗手間跑去。 “嗚嗚······”溫蕓躲在洗手間里,小聲的哭著,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有責(zé)任,可是感情上卻接受不了,她真的有仔細(xì)檢查過了,沒有問題的。 “喂,你們知道嗎?溫經(jīng)理害的公司損失了一大筆的錢財,總裁現(xiàn)在正在發(fā)火呢?!甭牭酵饷?zhèn)鱽淼牧奶炻暎瑴厥|捂住嘴,害怕讓人聽見。 “真的嗎?”有人不信的問道,“我們怎么沒有聽說?不會是你瞎說的吧?” “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瞎說,我是聽她們部門里的人說的。”先開口的人辯解的說道,“聽說,這次的事情要是處理不好,我們公司可能會······”那人聲音漸漸變小,溫蕓不能聽清楚她后面說了什么。 “不會吧?”有人驚呼出聲,“只是一次損失而已,不至于吧?” “你懂什么。”又有一個人反駁道,“要是沒有那么嚴(yán)重的話,總裁怎么可能會發(fā)火?” “說的也是?!眲倓偟穆曇粜÷暤膯柕溃澳菧亟?jīng)理肯定會被辭退了?!?/br> “那倒也不一定?!币婚_始說話的人神秘的說道,“溫經(jīng)理是總裁的女兒,這件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偛貌豢赡軙o退溫經(jīng)理的,畢竟將來溫氏可是有著溫經(jīng)理的一份呢?!?/br> “怎么這樣。犯了這么大的錯誤,居然還能呆在公司里,這讓下面的人怎么想。”有人不忿的開口抗議。 “那也是沒辦法的啊?!庇腥藷o奈的開口,“誰讓人家生的好呢,你要是也有個這樣的父親,你可以這樣肆無忌憚了?!?/br> “就是,說起來她本來就是一個秘書而已,突然調(diào)到經(jīng)理的位置了,黃經(jīng)理都被降為副經(jīng)理了。”有人想起前段時間的事,酸酸的開口說道。 “可是,我聽說溫經(jīng)理剛剛坐上位置不久,就成功收購了一家公司?!庇腥擞悬c猶豫的說道,溫經(jīng)理平時待人都很溫和的,應(yīng)該不會是做這樣事的人。 “那肯定是黃經(jīng)理做的差不多的了?!币婚_始的聲音反駁的說道,“你們看,除了那件事,她不是什么都沒做嗎?現(xiàn)在還捅出這么大的事,一看就知道她是靠關(guān)系的?!?/br> “就是,就是?!贝蠹叶几胶偷恼f道。 “我們快回去吧,會議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贝蠹叶缄懤m(xù)離開了洗手間。 直到外面恢復(fù)安靜,溫蕓才放下手,默默的流淚,沒想到她這么多的努力,就這樣輕輕松松就被抹殺了。 “溫經(jīng)理,你在這嗎?”突然外面出來秘書的聲音,“總裁在找你呢?!?/br> “我在這,我馬上就去。”溫蕓擦擦臉,開口說道。 “好的。”秘書說完就離開了。 溫蕓打開門走到洗手臺前,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苦笑了一聲,低頭洗臉,重新畫好妝,可是紅腫的眼睛,卻怎么也掩蓋不了。 “總裁。”溫蕓敲門走進總裁室,對著座位上低頭忙著的溫桐低聲叫道。 “今晚去主宅一趟。”溫桐頭也不抬的說道,“現(xiàn)在出去?!?/br> “是?!睖厥|默默的將門帶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經(jīng)理,你沒事吧?”小秘書推開門擔(dān)憂的看著溫蕓。 “我沒事,你先出去。”溫蕓勉強說道。 “可是經(jīng)理,你的眼睛很紅,是不是······”小秘書自顧自的說著。 “我叫你出去,你沒聽見嗎?”溫蕓忍不住大聲的說道。 “是,我知道了。”小秘書委屈的退出經(jīng)理室。 “怎么了?”聽到動靜的同事,好奇的看著小秘書。 “我只是看到經(jīng)理好像哭過,有點擔(dān)心,可是······”小秘書臉上滿是委屈,卻還是勉強的笑著,“沒什么事,可能是經(jīng)理心情不好?!?/br> “什么啊,就算是心情不好,也不應(yīng)該把氣撒到你身上啊?!庇型虏黄降恼f道。 “不是的,經(jīng)理什么都沒做?!毙∶貢B忙搖手說道。 “真沒想到溫經(jīng)理是這樣的人?!庇腥碎_口說道,“只是靠著關(guān)系坐上這個位置的,有什么了不起的?!?/br> “就是,要不是有著溫家撐腰,她什么也不是?!迸滦覟?zāi)樂禍的說道,“前段時間她那個未婚夫,不是也和別的女人混在一起了嗎?” “是的,這份報道我也看到了?!庇械母胶偷恼f道。 ············ 99999 溫蕓坐在辦公桌上,聽著外面斷斷續(xù)續(xù)傳來的聲音,手中緊緊的抓著筆,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沖出去。 天色就在溫蕓發(fā)呆中漸漸變黑了,溫蕓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家中的電話,溫蕓勉強勾起一個笑容,“喂?!?/br> “蕓兒,你怎么還沒回來?現(xiàn)在還在公司嗎?”電話里傳來的是王欣擔(dān)心的聲音。 溫蕓眼睛一酸,一滴淚掉落下來,隨即就像是打開開關(guān),眼淚怎么都止不住,溫蕓想要跟王欣說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說自己心中的委屈,說自己現(xiàn)在的孤單,將自己心中感受到的一切都說出來。 “喂,蕓兒?蕓兒?你還在嗎?發(fā)生什么事了?”王欣沒有聽到溫蕓的聲音,立刻焦急的問道。 “媽,我沒事。”溫蕓努力裝作正常的聲音,“我今天有事,可能會晚點回去,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