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是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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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慌的眸子對上歐奕澄滿臉怒氣的臉。 有瞬間的慌亂,隨后,盛夏挺起胸膛,說道:“我等了你這么久,剛剛……剛剛只不過去了下廁所。”誰知道你馬上就回來了,要知道我死也得撐著你回來?。?/br> 歐奕澄沒有說話,鄙夷的看著蘇盛夏一眼,幾年沒見,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撒謊成性,廁所?鬼才信她的話! 歐奕澄上前,盛夏驚慌的看著歐奕澄,條件反射性的抱住自己的胸,這個男人有著隨時化身為狼的能力,她還是小心點(diǎn)好。 “你……你干嘛……”他越來越近,盛夏退無可退,身后就是辦公室那扇雕花的木門,“不要!” 他的氣息離她只有0.001毫米,想到那天發(fā)生的事情,盛夏驚恐的閉上眼睛,整個人防備的抱在一起,他的氣息越來越近,他的指腹擦向她的唇角,隨后溫?zé)岬臍庀⑾Р灰姟?/br> “嗯?”難道沒有?盛夏睜開眼,就看見歐奕澄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著她,手指上一抹咖啡啊污漬。 糟糕,她的謊言被拆穿了! “蘇盛夏,茶水間在左邊,衛(wèi)生間在右邊,你的謊話可不可以在拙略一點(diǎn),不要告訴我,你這是在衛(wèi)生間弄上的咖啡漬!”他義正言辭,謊言被拆穿,盛夏難堪的站在歐奕澄面前,臉紅成一片。 她現(xiàn)在說自己是因?yàn)轲I,所以去茶水間喝咖啡的,他還會信嗎?想了片刻,盛夏就把這個念頭收了回去,還是不要再丟臉了,歐奕澄一定能找出別的借口諷刺她的。 確實(shí),這個事情,是她錯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怎么?謊言被拆穿了?無話可說了?”歐奕澄狠狠的瞪了蘇盛夏一眼,“你現(xiàn)在是sbn的員工了,上班來的比我這個總裁還要遲,是你來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上班儀表不整,一樣一只鞋,這樣的錯誤,連小學(xué)生也不會再犯吧!還有現(xiàn)在……讓你在辦公室等著,你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還撒謊去了衛(wèi)生間……蘇盛夏,你要不要再離譜一點(diǎn)!” “sbn是一個國際性的大企業(yè),希望你正視自己的身份!”歐奕澄教育盛夏,絲毫不留情面。 盛夏被歐奕澄越來說的一無是處,卻無可反駁,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小學(xué)生,任由著歐奕澄教訓(xùn)。 腹部絞痛著,本來充實(shí)的胃,現(xiàn)在也反抗起來,那些尖銳的話,作為一個員工,并不難接受,但是想到那個人是他,盛夏的心便疼痛起來,是不是因?yàn)榛孟肓怂麕啄?,讓自己沉浸在夢里。所以現(xiàn)在真實(shí)的他,說一句重話,就讓她難以接受了? 是她的錯,是她把歐奕澄想象的太美好,可是……那個人,是她的夢啊! 她對他還有期盼,所以……才會有這樣心悸的感覺。 溫?zé)岬奈?,因?yàn)樗脑?,更加絞痛起來,本來充實(shí)的感覺消失不見,盛夏死死的咬住嘴唇,讓自己沉浸在真空里,他說的那些話,通通不要在意。 “蘇盛夏,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我把你調(diào)到sbn來的,但是如果你心里還有其他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我只能告訴你,你想太多了……我對你,完全只是因?yàn)楣ぷ?!所以,也請你蘇盛夏,把調(diào)子放低點(diǎn)!” “你不是五年前,那個可以為所欲為的蘇盛夏了!” 隨著歐奕澄冷冷的一句話,盛夏整個人愣在那里,如置冰窖,他居然這樣說,她以為,他什么也不知道的,他是不是也看出了她對他還存有的那份綺麗?所有用那樣直白的語言,直接割斷了她所有的希望。 她懂了!盛夏苦笑著,仰起頭,朝歐奕澄鞠了一個躬,誠懇的道歉道:“抱歉,歐總,都是我的錯,對于今天我的失誤給公司帶來的損失,歐總吩咐財務(wù)從我的工資里扣就是了,以后,我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既然他說他對她,沒有半點(diǎn)過去的情誼,她又何必傻傻的,讓自己沉浸在不切實(shí)際的夢里? “工資?”歐奕澄泛起一絲冷笑,“蘇盛夏,你為公司創(chuàng)造過任何價值嗎?現(xiàn)在的你有資格和我談工資嗎?在合作對象前,給公司的企業(yè)形象帶來了巨大的損失,sbn的秘書,一向是s市企業(yè)秘書的標(biāo)桿,你的出現(xiàn),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盛夏本來心中就存有怒氣,現(xiàn)在再聽到歐奕澄居然這樣說,就更加承受不住了,他說她的形象不好,他說她為公司帶來了損失,那請問,是哪個人要她來公司做秘書的? 她蘇盛夏只想離這個男人遠(yuǎn)遠(yuǎn)的,至少……她還有想象的空間。 現(xiàn)在,他把她的夢,摔得粉碎! “歐總,我并沒有要求您把我調(diào)到sbn,在酒店,其實(shí)我做得挺好的,酒店管理是我的專業(yè),在那個崗位上,我覺得我能發(fā)揮自己的價值,也能得到我想要的!這里……”盛夏泛起一絲冷笑,“確實(shí)是我高攀了!” 她低到塵埃的話語里,不是卑微,而是高傲,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是他……強(qiáng)人所難! “蘇盛夏,你是說一切都是我的錯?”歐奕澄笑了一下,看了看眼前的女人,說道:“造假的身份進(jìn)入我的酒店,我不知道人事是怎么審核你的,但是如果你的真實(shí)身份暴光出來,你知道會給酒店帶來怎樣的損失嗎?” “酒店入住的是哪些人,你心里也清楚,不是政府官員,就是企業(yè)高管,他們最看重的就是隱私,你這樣一個連名字也要造假的女人,你讓我的酒店,怎么安心用你?” “如果,你不是蘇盛夏,那你的下場,就是馬上從我的酒店滾蛋!” “滾蛋就滾蛋!”蘇盛夏狠狠的看著這個男人,她的名字,為紀(jì)念他而寫! 蘇念諾!那個名字,因?yàn)樗嬖?,而現(xiàn)在,在他的口中,卻成了一個可笑的諷刺的借口,罷了罷了!她要不起了! 失望,絕望,一系列的負(fù)面情緒涌上盛夏的心頭,這個男人,再也不是她的王子了,她看透了,不是嗎?到此為止,歐奕澄! “歐總,我要辭職,既然您覺得我不能勝任sbn秘書的工作,也因?yàn)槊衷旒伲荒芑氐侥愕木频?,那我走,不會給您帶來任何困擾了!”歐奕澄,這個狠人,她蘇盛夏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女人,只是一種極傻的生物,對初戀永遠(yuǎn)不能忘懷,用各種可笑可悲的方式懷念著,卻不知道你懷念的那個人,對你這樣的做法,有著怎樣的心情! 現(xiàn)在她知道了,歐奕澄……他,是赤裸裸的嫌棄! “辭職!”怎么可能?五年,花了五年,他才找到這個女人,怎么可能讓她就這樣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開什么玩笑,她要是走了,他找誰來玩接下來的游戲?誰來調(diào)劑他的業(yè)余生活?誰來……挽回他曾經(jīng)卑微到塵埃里的自尊? “你還是這樣不負(fù)責(zé)任嗎?做錯了事就想一走了之?”歐奕澄冷冷的看了蘇盛夏一眼,“你知不知道,今天因?yàn)槟愕某霈F(xiàn),陳總對我們公司的企業(yè)形象,有了很大的意見?導(dǎo)致合作推遲?。?!” 歐奕澄這話完全是騙剛?cè)肷鐣氖⑾?,sbn這樣的大企業(yè),陳總自然是希望能巴結(jié)上這棵大樹,可是歐奕澄偏偏要顛倒是非,讓盛夏心里不好受。 盛夏咬了下嘴唇,臉色微微變了下,慚愧的情緒浮上眼睛,片刻后,恢復(fù)鎮(zhèn)定! “陳總不和您合作,是陳總的問題,相信以歐總聲名在外的工作能力,解決掉這點(diǎn)小事,不再話下?!?/br> “我憑什么收拾你的爛攤子!”歐奕澄煩躁的說道:“你已經(jīng)習(xí)慣你在前面興風(fēng)作浪,我在后面給你收拾尾巴的生活了嗎?抱歉,蘇盛夏,我過厭了!” 他的話,讓盛夏的臉色再次變化,以前的蘇盛夏,確實(shí)是有些驕縱,所以做了不少無關(guān)痛癢的錯事,作為男友的他,自然是寵著她,在后面為她收拾爛局。 可是她忘了,現(xiàn)在的蘇盛夏,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蘇盛夏,她不是驕縱的公主,他也不是忠誠的騎士,夠了,她蘇盛夏認(rèn)清自己了,既然如此,那就走吧,當(dāng)從來沒有重逢過。 “那你到底想怎樣?”盛夏也來了怒氣,離職不讓離職,走人不讓走人,他想那般? “如果因?yàn)槲业牡絹恚osbn帶來了形象損失,你想讓我怎樣賠償,就直接說,我不是商人,不懂你的那些花花腸子!” “錢,我沒有,我可以打欠條!”盛夏說完,加了這一條。 哼?錢,她居然和他提錢?他歐奕澄缺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錢嗎?現(xiàn)在的蘇盛夏,有多少錢,值得他歐奕澄向她索賠? “若真要開錢,你認(rèn)為你蘇盛夏賠得起?”歐奕澄也憤怒了,這個女人,還是像以前一般,她高傲的頭還是不懂低下?。〖词故钦勁?,也是這樣高傲的語氣,他歐奕澄就想要她一句道歉,有那么困難嗎?蘇盛夏,你現(xiàn)在這樣,是道歉的態(tài)度? 靠!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你歐總直接拿出個方案吧,讓我這種蝦兵小將,在下面揣摩您的心思,有那么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