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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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的神思一震,心底里頭似是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開始發(fā)芽、生根,她微抿了抿嘴唇,卻是什么也沒有說,事實(shí)上,她也說不出來。這種心底的奇異感覺,是她以前從未體會過的! 有些癢癢的,暖暖的,還有些酥酥的,像是吃了自己最喜歡吃的食物,可是似乎又比那種感覺還要讓她開心、滿足、得意!像是練功終于突破了瓶頸,一瞬間,便是海闊天空,碧草連天,神清氣爽。 是什么?為什么自己突然就會有了這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丫頭,你應(yīng)一聲,只要是你肯留在我身邊,你想要什么,你想做什么,我都義無反顧地支持你,寵著你,不好嗎?” 耳邊再次傳來了夜墨那低喃的聲音,有些溫潤的熱氣,噴灑在了自己的耳邊,耳根處只覺得突然就有些癢癢的,這種感覺,頓時(shí)讓她有了一種起雞皮疙瘩的沖動! 察覺到了她的敏感,夜墨的眸底一暗,細(xì)看,還帶著三分笑! 夜墨沒有扳動她的身體,就這樣自身后,穩(wěn)穩(wěn)地抱著她,足尖一點(diǎn),竟然已是再度回到了別院之中,只不過這一次,是到了房頂上! 傾城沒有料到他會突然有所動作,看著眼前的美景極速掠過,不由得對于夜墨如此精湛的輕功嘆服!這等的身手,絕不在自己之下,想到此前,自己仗著輕功好,從他的身邊數(shù)次溜走,還以為是自己的輕功甚好,現(xiàn)在想來,不由得滿頭黑線! 敢情自己一直就只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小聰明呢?心里頭不滿意的小火苗,頓時(shí)蹭蹭地就往上躥,一咬嘴唇,抬腿就跺! “嘎吱!”是鞋子踩在了瓦片上的聲音! 夜墨的笑意明顯,“丫頭,生氣了?” 傾城沒料到他竟然是識破了自己的意圖,竟然是提前躲了過去!傾城的心底突然就是覺得恨的牙癢癢,可是偏又不知道該如何發(fā)泄,低頭一瞧正是夜墨的胳膊縛在了自己的身前,偏頭就是一口! 這一次夜墨倒是沒躲,是不知道原本就沒打算躲,還是因?yàn)樗揪蜎]有想到傾城竟然是會直接下嘴咬他! “丫頭,如今可是火氣小了?” 傾城一扭頭,冷哼一聲,不過眼睛卻還是偷偷地往他的胳膊上瞄了瞄,不知道咬的重不重?自己剛才,似乎是用勁兒不小。 “你把我攔回來做什么?我要回去了?!甭曇舨淮?,仔細(xì)聽,似乎是還有些羞怯。 “丫頭,那你可應(yīng)我?” “什么?”呆呆地問了一句。 “丫頭,留在我身邊吧,任何條件,任何要求,我都應(yīng)你?!?/br> “好呀!”傾城的眼神一閃,唇角一勾,掙開了他的懷抱,轉(zhuǎn)身與之相對,“如果說,我要你的命呢?” “這有何難?”夜墨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言語間也不見絲毫的猶豫,直接就是取出了一把匕首,“丫頭,你是現(xiàn)在要,還是將來要?又或者是要我自己動手,還是你親自來?” 傾城被他如此迅猛的動作給嚇了一跳!自己剛剛說的是要他的命!他是沒有聽清楚,還是說他的腦子根本就是壞掉了?居然是還問一些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話? “你,你當(dāng)真將你的命交給我?你的大志呢?不要了?你的這些追隨者呢?都舍了?” “我說過,這江山繁華,也不及你對我一笑,可惜你卻從不肯信。今日,若是我將這命給了你,你便信了?” 傾城這回是真的嚇到了!向來在她的印象中是一個(gè)冷冰冰的閻王爺形象的夜墨,竟然是會說出這般動情的話來?天哪!自己剛剛沒有聽錯(cuò)吧?確定這些話都是夜墨說的?可是,他從來都是一幅冷冰冰,又愛搭不理的樣子,怎么可能? “丫頭,可是要我現(xiàn)在動手?”說著,那把精致華貴的匕首已然是高高地舉起,似乎是只要傾城一點(diǎn)頭,那把匕首就會迅速地穿破了他的胸膛,直刺他的心臟! 傾城嘴巴微張,有些傻傻地?fù)u搖頭,“你干什么?你瘋了?夜墨,不就是一個(gè)姑娘嘛,你至于嗎?” 夜墨的眸底一暗,聲音微沉,“如此說來,丫頭,你還是不肯信我?” 傾城聽罷,只覺得是腦子里頭整個(gè)兒就是亂轟轟的!這算是什么事兒?自己怎么了?不就是閑著沒事兒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嗎?怎么就成了要取人的性命了?自己何時(shí)就有過這等的意思了? “你,你先把這匕首放下。我們談?wù)劇!?/br> 夜墨不知她又有何想法,倒是順從地將手中的匕首放下,只是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可人兒瞧,暖暖淡淡的月光,輕輕柔柔地灑在了她的身上,將她整個(gè)人都包裹其中,怎么看,都是美的宛若天仙! “你,我,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你的性命。我不知道你這是想要證明什么!夜墨,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己!你別逼我,讓我自己好好想想,成不成?” 傾城的頭略微低下,似乎是不敢與夜墨直視,她沒有注意到,夜墨的眸底,閃過了一抹突兀的神采,原本就亮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這會兒,竟然是泛出了淺淺的宛若月華一般的光華。 “丫頭,我不逼你。你慢慢想?!?/br> 若是傾城仔細(xì)聽,定然是會察覺到了夜墨的聲音里帶著輕輕的顫音,而且,若是細(xì)看他的表情,定然就會發(fā)現(xiàn)他正在極力地隱忍著什么! 夜墨極力地壓制著心底的歡愉,真好!這一次不是傾城直接無情的拒絕,而是要想一想!這已經(jīng)是極好的轉(zhuǎn)變了!雖然他早就篤定了傾城對于自己的情感,可是同樣沒有與女子相處過的他,從某些方面,干凈的宛若一張白紙! 他不能確定傾城對他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他只是知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是不同的,跟無崖或者是青赫他們都是不同的。只是,若傾城對他只是一種較為特殊的好感,那么,他也只能是望而卻步,對于傾城,他狠不下心來去勉強(qiáng),去苛求。 此時(shí)聽到傾城主動說要想一想,這對夜墨來說,就已經(jīng)是一個(gè)極大的鼓勵(lì)了!她這么說,就代表了自己還有機(jī)會,而且,還是比旁人更多的一個(gè)機(jī)會! 傾城不敢抬頭看他,輕輕咬了一下嘴唇,然后動了一下身形,“我先回去了。哦,對了,北地的事,可有眉目了?” 好不容易將自己的神思給拽回來,傾城的腦子迅速地回歸理智,眼下,肖雷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事實(shí)上,傾城自己也有些不太明白,她總覺得,對付肖雷,似乎是利弊均衡,畢竟,肖雷是千雪國的一員大將,說是就此折損,未免是有傷千雪國的國力!可若是不殺肖雷,她又覺得自己百年之后,沒有辦法去給母親一個(gè)交待。 這也是傾城為何遲遲未曾動手的原因,肖雷一事,牽扯太多,最主要的,還是牽扯到了千雪國的利益,她不能因?yàn)橐粋€(gè)端木家族的榮辱,就徹底地放棄了千雪國的利益!再者,肖雷于北地之事,許多尚未查清!若是肖雷果真就是一個(gè)囂張跋扈,以一己之私為頭等大任的人,她自然也就不會手下留情!畢竟,這樣的一員大將,只會給千雪國帶來無盡的災(zāi)難! “已經(jīng)查清了一部分,不過,還不足以就一棍子將其打死。再等等吧?!?/br> “好!” 傾城知道夜墨的本事,既然是他說了現(xiàn)在的把握不大,那就不如再等等,有些事,急不來的。 “董俊和洛圓圓的事,是你做的吧?”傾城愣了一會兒,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才想起這一出兒來。 “敢覬覦本王的女人,他找死!” 聲音陡然變冷,整個(gè)人的氣勢也是大變!傾城突然就覺得眼前的這個(gè)男人,怎么就這般地可愛呢?剛剛還是一幅較為柔和的樣子,只是一眨眼,就像是換了一個(gè)人似的,這變臉變的,似乎是也有些太快了吧? 等明白過來他剛剛話里頭的意思,傾城的臉不由得就紅了下來,“誰是你的女人?亂說話!” 聲音不大,可是夜墨想要聽到,自然也是不難。扭頭看她似乎是有些不悅,嘴巴還微微地嘟著,怎么看怎么就是那么可愛!突然,看到了她的嘴唇似乎是有些腫,這才想起,自己先前在院子里,咬傷了她。 “還疼嗎?” 莫名其妙地一句話,將洛傾城弄的一愣,這是天外飛仙么?怎么突然又來了這么一句?什么疼? 看著傾城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夜墨就知道她的嘴唇不疼了,心里頭是又喜又有些氣!喜的是她不疼,也就不會記恨自己!可是氣的是,這個(gè)丫頭怎么就這般地沒腦子!自己咬了她,不就是為了讓她疼嗎?可是她竟然是還一幅莫名其妙的樣子! 其實(shí),要說氣,夜墨更氣的是自己!明明就是想要讓她記住自己,記住今晚,可是偏偏又舍不得她太疼了!眼下看到她的樣子,又忍不住后悔了起來!具體的是后悔自己咬的太輕了,還是太重了,他自己也是說不清楚了。 傾城見夜墨的神色有些不太好看,也沒有多想,倒是這個(gè)董俊,似乎是個(gè)麻煩,畢竟,自己當(dāng)初在江南時(shí),為了迷惑他們,也是的的確確地曾對董俊另眼相待的。這一點(diǎn),若是被董俊大加宣揚(yáng),怕是于洛府的名聲不利。 “你有沒有什么法子,能讓董家老太太同意洛圓圓進(jìn)門?” “怎么?你倒是好心!當(dāng)真是要讓董俊娶洛圓圓為妻了?” “作妾自然是不合適的!否則,豈不是于洛家姑娘們的清譽(yù)有損?他一個(gè)小小的董俊,又不是什么王侯貴胄!便是京城的百年旺族又如何?當(dāng)真還以為自己就是多么的高不可攀了?竟然是還敢肖想我洛府的姑娘為妾?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這個(gè),我試試吧。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不過,問題是現(xiàn)在洛相是否同意?” “父親只是不想讓洛家女為妾,倒不是說不想與董府結(jié)親。只不過,過了今晚,這個(gè)董俊,怕也就不會有什么好名聲了!不過,這并不會影響堂叔一家子,想要攀上董家的心思。不過,父親那里,自然是不會愿意了。” “你做了什么?” 傾城的眼神有些躲閃,“我能做什么?誰讓那個(gè)董俊,竟然是想出了這等的齷齪法子,想要?dú)Я寺鍒A圓的名聲,從而讓她不得不嫁與他為妾!簡直就是太過分了!既然如此,我便成親他們,讓他們成為光明正大的夫妻,豈不是更好?這樣一來,倒是全了堂叔一家子的心愿了。” “丫頭,你確定?那董家的底蘊(yùn),可是絲毫不比你洛家差!洛家百年來,主要是以清貴之名聞于天下,而這董家,可是實(shí)打?qū)嵉囊婚T勛貴。這董家的勢力、手段,怕是非洛家能及!” “無礙。我只是看著他們有些煩,讓他們早早兒地訂了親,就安生了。省得她們整日沒事兒亂躥!你看現(xiàn)在洛華柔,不是安分了許多?” 夜墨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區(qū)區(qū)一個(gè)洛圓圓也好,還是董家父子也好,都不被傾城放在了眼里。其實(shí)說穿了,也的確就是這么回事兒!自己的小丫頭的手段和實(shí)力,何須畏懼一個(gè)小小的董家?再說了,自己的女人,自己自然是要全力護(hù)著了!雖說是還沒有換來傾城的點(diǎn)頭,可是至少,她已經(jīng)愿意好好想一想了,不是嗎? 次日,董俊被人從一家并不算是多么有名的妓院中被人接走!為什么是被人接走的?因?yàn)槎≡谌思业念^牌姑娘那里睡了一夜,結(jié)果醒了一翻衣裳,竟然是沒有銀子?要不是看到了他身上有董家人的信物,怕是當(dāng)場就得被那妓館里的打手們給扔出來了!那樣的話,這董俊的臉,可就是丟大發(fā)了! 不過,被府中派人來接走,這也沒能讓董俊好受了多少!至少,在董家老太爺?shù)难壑校@個(gè)孫子,是個(gè)不成器的!才剛剛進(jìn)京沒幾天,就鬧出了跟洛府堂小姐的事兒,這才幾日,竟然是又被人從妓館里頭給接了回來!這成何體統(tǒng)? 要說,這年輕男子宿在了秦樓楚館,倒也不是什么太過傷風(fēng)敗俗之事,畢竟這里就是男尊女卑的社會,男子逛青樓,似乎是再正常不過!可是對于一個(gè)眼瞅著就要參加秋試的學(xué)子來說,這逛青樓,整夜未歸,似乎是就有點(diǎn)兒讓人想歪了! 不過就是豪門公子,才剛剛回京,就已經(jīng)是夜不歸宿了,這樣的人,可想而知,不是草包,便是紈绔,朝廷,怎么會看中這樣的人入仕?那些御史們,怕是也不會放過這樣的一個(gè)機(jī)會的! 董家,看似風(fēng)光,底蘊(yùn)豐厚,可是這京城之中,可不止一個(gè)董家!再加上現(xiàn)在幾位皇子王爺,那可是已經(jīng)開始了明爭暗斗,各方人馬都是爭相拉攏勢力,董府,身為百年旺族,自然是也不可能會躲得過這一場的混水了! 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直勾勾地盯著他們董家,恨不能他們家能頻頻出錯(cuò),日日有事呢!董家在京中有友人,有故交,自然,也就會有對手,有敵人了! 而且,這一次董俊讓董家人覺得顏面無光的是,京城就只有那一處青樓嗎?不是吧?京城中最有名的如玉樓,為何不見你去呀?那里雖說是名為青樓,可卻是不少文人士子們附庸風(fēng)雅之地,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要去,也得去那種高雅一些,更有身分一些的地方才是呀! 還百年旺族呢?百年旺族家的孫子,就是從那樣一處不起眼兒的小青樓里頭給接回來的?更可笑的是逛窯子,竟然是還不帶銀子!這算是什么事兒! 董俊的這事兒一出,倒是沒有引起什么太過分的流言風(fēng)波。僅憑這一點(diǎn),傾城就看出了這董家的手段,果然是高明狠決!這董家的老爺子和老太太,更是厲害的角色!如此丟臉的事情,竟然是被人家如此輕飄飄地就遮掩了過去,不得不說,董家人的手段,實(shí)在是高! 雖然是沒有引起什么流言,可是董俊除了被禁足之外,自然就是受到了一番斥責(zé),其母王氏,也沒有得了什么好臉兒!那董家老太太本就不待見這么一個(gè)庶女出身的兒媳婦,如今看到了董俊出事,這心里頭就更是不待見了!這明里暗里的折損她的話,那可是就多了去了! 當(dāng)然,對于這個(gè)消息,庵堂里的洛圓圓自然是不知道的!京城的一些大的家族自然也是聽到了風(fēng)聲的。洛家,亦不例外! “這就是堂弟和堂弟妹先前看好的女婿人選?”洛永和一臉地鄙夷,似乎是連提起董俊此人的名字,他都是覺得侮辱了自己的這張嘴!“一大早就讓人到府上去要銀子,再派了人來接回府,這種事情,還真是干的出來!” 張氏嚇的不敢出聲,她也知道這一次,董俊做的的確是有些過分了!不過,年輕人嘛,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去了趟青樓?這個(gè)相爺堂兄,有必要將這事情說的這般嚴(yán)重? 三日后,董家再次派了人來提親,這一次,提的仍然是洛永超的女兒,洛圓圓!只不過,這一次,是正妻,而非妾室。 這個(gè)消息,讓洛永超和張氏都是大感意外!他們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這董家的老太太竟然是又吐了口了! 洛永超早先對于與董家結(jié)親,是否會引起皇上的猜忌等等,這會兒早已是化做了一陣輕煙,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就是自己的女兒可以嫁入董家嫡孫為正妻!這可是天大的臉面!說不定,后頭,自己的官職,也就有了著落了。 果然,兩家交換了庚貼后,沒幾日,這吏部關(guān)于洛永超的考核就下來了。洛永超,被任為太常少卿。仍然是正四品,與早銜一樣,這樣看來,就是屬于平調(diào)了!沒有升職! 不過,這個(gè)消息,就足以讓張氏等這一家人高興了!至少,這一次,他們是真的留在了京城。京城的繁華,豈是那江南可比的?雖說是人都說江南富庶,可是到底也不過就是一些個(gè)表面的東西罷了!內(nèi)里來看,還得是京城更吸引人!因?yàn)榍а﹪拇蟛糠值臋?quán)貴,都在京城!因?yàn)榛噬?,及整個(gè)皇室,如今都是身在京城! 只要是進(jìn)了京城,那么,將來他們就有機(jī)會接近這京城真正的名門貴族們,就真正有機(jī)會,可以融入到她們當(dāng)中去。這才是他們一直想要的生活!整日穿金戴銀算什么?最要緊的是,你得讓人家認(rèn)可你,承認(rèn)你是真正的貴夫人,千金小姐! 洛永超的任命一下來,洛永和就讓云清兒吩咐一下,將洛家的族人們都請來,一起坐著聊聊,品品酒,說說話,一是為了慶祝洛永超留京,二來,也是為了讓這些族人們都能多多接觸,萬不可再生疏了。 云清兒負(fù)責(zé)籌備這宴請之事,而洛傾城這一回自然是不能再偷懶,一定是要幫忙的了。只是沒想到,這云清兒才收到了公公的吩咐,這后腳,張氏便領(lǐng)著洛滿滿過來了。 洛圓圓這會兒雖然是訂了親,可是先前送她去了庵堂,是以祈福的名義去的,那么,自然也就是要做做樣子,至少也得等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明正言順地放她離開回府。 洛滿滿此時(shí)寄居在了相府,再不敢對洛傾城是冷言冷語,再是不敢出口傷人了!不但是不敢,反而還厚著臉皮,拉著洛傾城的手,道,“堂姐的這身衣裳可真好看!再配了堂姐的這套頭面,真真是讓人眼前一亮。” 洛傾城撇撇嘴,自然是不屑與她們多費(fèi)唇舌的,不動聲色地拔出了自己快要被給攥地,變了色的一雙手,才道,“嫂嫂,都是自家人一起吃個(gè)飯,我瞧著,這菜色什么的,就還按先前的那樣訂就是了。另外,女眷們也沒有多少,總共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三桌。不如,就擺在流芳榭,不知嫂嫂以為如何?” “也好!這流芳榭守著荷花池,應(yīng)該也是極為涼爽的。就依m(xù)eimei之見了?!?/br> 張氏連忙笑吟吟道,“侄媳婦辛苦了。不知道可是有什么需要我和滿滿幫忙的?我也是個(gè)閑不住的??偸窃诟线稊_著,什么也不做,這心里頭總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侄媳婦不必客氣,有什么,就直接吩咐滿滿這個(gè)丫頭就是?!?/br> “不必麻煩了。這府上的下人眾多,哪里還需要勞動到了堂妹?” 話是這樣說,可是明顯地就是在打了張氏的臉了!將她的寶貝女兒跟府上的下人相提并論,這讓誰聽著,恐怕也不是什么交好的話。 張氏的臉色果然就是有些不好看了,不過,云清兒是誰?是這相府的正經(jīng)女主人不說,另外,人家可是安國公府出來的嫡小姐呢?豈是張氏和洛滿滿這樣兒身分的人能惹得起的? 傾城忍了笑,看到自家嫂嫂如此厲害,自然是不會吃什么虧,也就放了心,拉著嫂嫂的手,便一起往錦繡閣去了。 “嫂嫂剛才好生威武!就該如此!不然的話,這個(gè)張氏,還弄不清楚了自己的身分了?!甭鍍A城自然是看出了這張氏哪里是來幫忙的?分明就是想著奪權(quán)來的!仗著自己是個(gè)長輩的身分,真就以為自己是相府的人了?真是不自量力! 張氏的算盤如何打的,傾城是再清楚不過了!說是來幫忙,先挑著膳房那邊兒去下手。她以為自己一個(gè)長輩說出來了,云清兒定然是會給她幾分的薄面,而且,她自己也說是來幫忙了,她就是篤定了云清兒不會打她的臉!可是沒想到,這結(jié)果還真是出乎意料,云清兒真就不拿她當(dāng)回事兒了! “嫂嫂,這張氏可是個(gè)狠的,您與她打交道,切是要小心一些,多長個(gè)心眼兒。另外,那個(gè)洛滿滿看著挺可人的,可是一肚子壞水兒!您可千萬別上了她二人的當(dāng)。若是果真忙不過來,嫂嫂倒是可以請了四嬸兒來幫忙。另外,我這錦繡閣里的人手,您也可以隨意地差使,總不能讓這族宴在咱們相府丟了臉?!?/br> “meimei放心,那個(gè)堂嬸兒想什么,我自是知道的!切不說她們這回在咱們相府里安不安分了!就沖著她當(dāng)初那般地待你,我也是不可能給了她好臉兒的!只是,有些事情,咱們畢竟是晚輩,總是不能做的太過了。” “嫂嫂說的是。蘇嬤嬤是我這錦繡閣里頭最得力的,若是有需要,您只管調(diào)派就是了?!?/br>